第0636章 这也不是桃花盛开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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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停了百事亚洲新总裁兼股东本·哈里斯和现代集团未来投资总裁韩乘厚的叫价买断事宜，赵博士点名了，“罗宾导演，你是好莱坞一线大导，给我说实话，这版蜘蛛侠，若是在阿妹家上映，大致会有什么成绩？”
    一下子，坐在罗宾附近的迈克尔·梅尔也激动了，激动的看向大导，罗宾则是谦逊起身，“赵总，其实这版蜘蛛侠拍摄的真的很出众，优秀，唯一问题……”
    “它不是阿妹家白人当主角，也不是发生在阿妹家，这就是最大问题。”
    “好莱坞的主题，是向全世界宣扬，一个个超级英雄主角，救世主们，具有拯救并主导世界的地位和能力，又或者影片主人公，执着于自己的梦想，为实现目标不放弃任何机会。”
    “那样会体现个人奋斗、并追求自由平等，依靠自身力量实现自我价值的价值观，简单说，那就是你只要足够勤奋，就能取得成功，完成阿妹梦。”
    “这是好莱坞的核心价值观，阿妹梦主导且拯救世界，然后在影片中，铺垫自由女神像、星条旗、曼哈顿繁华街道、展示阿妹家最繁荣美好的一面，引起观众对阿妹家的向往。”
    “所以……这一版蜘蛛侠，换成是在阿妹家拍摄、好莱坞白人当主角，就是最完整完善，华丽的阿美梦、超级英雄电影，但这是华人主角，拍摄的现代繁荣繁华街景、社会形态，全是港岛……”
    “所以从根本上，这是在砸好莱坞的根子，在砸宣传部门、阿妹家形象的根。”
    ………………
    就像华夏合伙人故事里，某位北大老师在讲台上宣扬，阿妹家各种歧视问题，黑人的懒惰和喜欢零元购等等。
    孟晓骏听着听着摘下又戴上眼镜起身，一脸的不爽和憋屈，“老师，你去过阿妹家么？你是从书本上看来的阿妹家吧？”
    “所谓的阿美梦，就是梦想面前，人人机会均等，全世界只有阿妹家能做到这一点。”
    老师平静的说一句，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
    孟晓骏却一脸自信的说，“老师，我一定会去阿妹家的，我会自己去证实！”
    然后老孟抓起课本就离开课堂，光明正大弃课，猛一看似乎还是一个反抗斗士，受不了老学究的欺骗和愚弄，为了自由和梦想弃课。
    再然后……孟晓骏是顶流的北大尖子生，跑去阿妹家实验室里喂小白鼠，就已经是大部分华人留学生里，最高大上的工作了，等被实验室开除，就跑去街头和高中肄业的阿妹人，竞争服务生了，收个小费都要上供一波，被盘剥剥削一波。
    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
    老孟驳斥老师口中的充满歧视、不公平的阿妹社会，全是从书本上看来的，道听途说，那么他理想中，全世界只有阿妹能实现的，理想面前人人机会均等，又是从哪知道的？
    当然还是阿妹家的文化宣传攻势了！
    罗宾·鲁法洛身为一流大导，他才是最清楚这方面内幕的，蜘蛛侠，又或者他手里攒着的阿甘正传剧本，就是最教科书式、经典的宣传案例和工具。
    什么？你说孟晓骏驳斥老师的时候，蜘蛛侠还没上映……那时候有蜘蛛侠漫画，还有超人电影席卷全球，70年代就斩获3亿刀票房的。
    超人和蜘蛛侠，故事内核一毛一样，无非是一个是氪星英雄，一个是本土地球小子屌丝逆袭。这就是阿妹主导世界、打败各式各样大反派，拯救世界的价值观。
    其他类似【阿甘正传】，代表阿妹家，机会面前人人均等的故事，同样不少，最多是主人公职业和阿甘不一样，起点的困难困境不一样。
    孟晓骏才是被阿妹梦忽悠傻，忽悠瘸的那个。
    而孟晓骏，是八十年代内地无数被忽悠瘸，忽悠傻的代表之一。
    罗宾·鲁法洛这次发言，直指核心了，这样的蜘蛛侠很优秀，很漂亮，但想要在阿妹家上映，却是在挖阿妹梦的根，想要把港岛社会树立成和阿妹一样的自由中心、世界旗帜……
    这，难度很大。
    这不是单纯的电影是否好看，是否能让观众喜欢的事，你从文化根本上和阿妹竞争、对立，挖对方的根……那就别怪迎来各式各样的盘外招了。
    你觉得阿妹军方类为什么那么容易出场，帮电影公司制作？还不是配合宣传自己的强大。
    好莱坞各种讽刺他们，叫自由，换一个外人讽刺下试试？
    这个道理世界通行，一家人关着门，叛逆小子讽刺下顽固大家长，我为了表达大度一笑而过，外人讽刺，看我不大耳瓜子抽死你。
    “赵总，这版蜘蛛侠，可能会顺利上映，但现在不管联系了多少院线、渠道发行商，随后都可能遇到意外。”
    伴随罗宾的话，在他身侧的二线明星鲍勃·雷纳连连点头，听得很诚恳，但迈克尔·梅尔却是脸色大变，狂变，都讲的这么深入深刻了？还这么诚恳？
    赵学延也听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会留意这方面的事。”
    下一刻，赵博士扫视全场，很快发现了华点，“爱德华，你之前不是联系说，弟伦比亚的发行团队，会帮我在阿妹安排2000块电影荧幕上映么？”
    可口亚洲总裁爱德华·霍克立刻起身，“是的赵总，我之前已经和弟伦比亚副总裁签署了合约，按合约做事，肯定行。”
    “对了，这位是牛不落AUE院线总裁贾森·莫特森先生，贾森也表示愿意为赵总的事业出一份力，争取让蜘蛛侠在牛不落本土取得最大的联映规模。”
    解释下，贾森·莫特森也起身，客气的对左右笑笑，扬声道，“赵总，我们AUE在全牛不落有500多家院线、总计3000多块电影荧幕，起步可以1000块起。”
    别小看这个数字，华夏十几亿人口，2013年才有3800家电影院，就这都能让某喜剧片取得十几亿票房成绩，而且这2013年的3800+，是多少院线的总数量？
    1987年的牛不落，500多家影院的规模，很庞大了，牛不落才几千万人啊。
    赵学延笑的更灿烂了，“那就多谢贾森先生了。”
    他没有邀请爱德华·霍克，发现对方是意外，听到了贾森的话，更加是意外的小惊喜。
    贾森·莫特森急忙谄笑着摆手，“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能为赵总做事，是我的荣幸。”
    看贾森这恭谦的模样，放映厅里大部分人都是一脸理所当然，赞同的姿态。
    而大明星迈克尔·梅尔，脸上的滑稽笑容更突出了一些，毕竟，这是牛不落的院线大亨啊！
    院线大亨是什么？你看看港岛那么多明星，在院线大亨邵老板、嘉禾皱老板面前是什么样子……即便是龙威的戏，拍好了若没有院线大亨支持，能火爆下去？
    同样的，在好莱坞，一个二线明星面对弟伦比亚那种八大之一，制作发行巨头，也是弟中弟，小角色啊。
    来自孟买的赛义夫·拉吉普特同样思维凝固，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他之前可是公开了说，若把蜘蛛侠穿插进去几大段歌舞会、再翻译成四个版本引入白象，或许能取得上千万港币票房的。
    之前百事亚洲总裁，和南韩现代集团某总裁的话，已经让他震惊的不知所措。
    这又蹦出来的两位……
    先不谈爱德华·霍克，他还不知道对方身份，只知道他和好莱坞八大之一谈好了，而贾森·莫特森，那可是牛不落本土院线大亨！
    牛不落，有一说一，白象的影视行业很惊奇，神奇，好莱坞攻略几十年都难以取得太辉煌的建树和成果，但在白象内，反牛电影，绝对是市场主流影视之一。
    我是谁，我在哪？
    这一部港岛电影……是不是太神奇了，尤其是电影背后的事，似乎比电影里一个穷小子获得变异，成为蜘蛛侠更神奇。
    ………………
    几天后。
    赵博士正在九州大厦顶楼办公，就听到了阮梅的汇报，说是爱德华·霍克来访。
    这几天过去，蜘蛛侠1已经开始筹备各种联映措施了，全港澳弯各地带，宣传攻势如火如荼，南韩、岛国一样如此。
    菲佣国、大马等等也差不多。
    伦敦那边自然有贾森·莫特森这个大亨筹划一切。
    爱德华……主导的还是阿妹家的上映策略。
    喝了口茶示意让爱德华进来，两分钟后，爱德华·霍克就擦着冷汗踏进办公室，先是表情尴尬的鞠了个躬，他才开口，“赵总，有个坏消息。”
    赵博士倒是很平静，“蜘蛛侠上映的坏消息？弟伦比亚发行那边反悔了？”
    上次这货不是还说签过合同了？反悔的话是不是可以按合同书起诉？
    爱德华·霍克苦笑着开口，“不只是弟伦比亚反悔，更重要是，蜘蛛侠被划分为了USA：M/X/P级，由阿妹家电影协会划分出这种分级，这就麻烦了。”
    “我们就算按照合约书起诉，弟伦比亚方也可以推脱到电影协会上，说一句无法抗力。”
    “那这样，官司扯皮下去意义也不大。”
    蜘蛛侠试映那天，大导演罗宾·鲁法洛说了那么清晰的言论判断，明言港版蜘蛛侠，是把好莱坞一直宣扬全世界的阿妹梦，改写成了港岛梦。
    这内核就是在抢“自由世界皿煮美好旗帜”的招牌。
    不管阿妹的籽油皿煮，在未来互联网大数据时代，被无数人知道更多内情后，会对这个感到多好笑，但你无法否认在这个年代，阿妹的宣传还是很有效果的。
    孟晓骏、成冬青之流就是最佳代表。
    蜘蛛侠和他抢这个旗帜，一定会有意外。
    赵博士也清楚这个，一直在等，可他还是没想到，会等到这样的结果，“USA：M/X/P？不准在大院线放映的电影？？”
    纵观阿妹家的电影分级制度，首先是G级，代表任何人都可以观看，但能划分为G级的基本都是动画片……比如狮子王。
    其次是PG级，代表辅导级，电影中的一些内容可能不适合儿童观看，如加菲猫、猫狗大战、功夫熊猫等等。
    除了上述两种外，PG-13级才是最火爆，最受关注的等级，也是辅导级，建议13岁以后儿童观看，代表作就是妇联系列，大船泰坦尼克号，阿凡达，神奇四侠等等。
    PG-13级才是各式各样好莱坞大片，席卷全球，取得各种爆炸票房的核心级，在原本的轨迹里，阿妹版蜘蛛侠就是这个等级。
    然后是R级，建议17岁以上观看。NC-17级，17岁以下禁止观看，理论来说NC-17已经是一部电影，最差的评级了，比如【色·戒】。
    可赵博士还是没想到，堂堂港版蜘蛛侠，成片效果比千禧年后的版本，在特效、动作格斗等各方面都更强的版本，会被划分在最奇葩的那个等级里，不准在大院线放映！！
    你说这个等级，有先例么？真有！
    上一个华人电影被划入这个等级，就是布鲁斯·李和嘉禾第一次合作，拍摄的唐山大兄，那一部在70年代初打破港岛电影票房记录的开山作。
    没毛病……布鲁斯·李以唐山大兄掀起动作片风潮，开创他世界功夫巨星的开端，随后登陆阿妹家，就是实打实的阿妹电影协会认定，不准在大院线放映！
    凭什么？
    回想起这些，赵学延都气乐了，喝了一口茶才开口，“你为这件事也做了不少事，竟然是这结果，事到临头来这样的评级，弟伦比亚也毁约……那你工作没变动么？”
    这话下，爱德华·霍克讪讪笑道，“这个……我被可口集团开除了。”
    他毕竟和前百事亚洲总裁华特·戴维斯那样，都不是股东而只是职业经理人。
    说到这里，爱德华解释道，“上次我能说动弟伦比亚那位，就是私下里，把我掌握的可口股票，市价七折卖给了他，那些股票远谈不上成为股东的分量，但也是一笔钱。”
    他是可口前亚洲总裁，又不是总部大佬，对于可口下执掌弟伦比亚的那位，影响力也有限，凭什么说服对方大力度发行蜘蛛侠？当然是利益。
    赵学延笑着敲了敲桌面，“没事，你来赵师傅任职吧，和华特一起，为我们旗下的天府、崂山如何在亚洲和可口、百事竞争出力，只要做得好，我不会亏待你们，至少待遇薪酬，不会比以前差。”
    爱德华·霍克狂喜，“多谢赵总，多谢赵总，我实在太感动了，赵总您真是一位伟大……”
    赵博士摆手，“少拍马屁，以后做好事就行。”
    这两位非股东、非大股东亲戚的职业打工人，都是靠能力坐稳之前位置的，现在被开除后，拿来掉头对付可口和百事，“正经”商业斗争的能力，应该还是可以的。
    至少在国际商场上，他们两个会比内地那些还在国企内任职的人才，要更熟悉环境规矩。
    他们不一定更聪明、强大到哪去，熟悉环境规矩就足够了。
    摆摆手让爱德华·霍克闪人，去赵师傅饮食集团报到，赵学延才对不远处的施洁道，“打给哈里森·格里罗。”
    阿妹家电影协会能对一部部登陆阿妹院线的电影，做出评级评价，而这个协会代表的就是八大。
    八大……要么是即将被世界级传媒、或其他巨头入手掌控，要么是已经被掌控。
    说白了这个协会也是更高层次巨头的手里工具罢了。
    ………………
    一段时间后。
    赵学延刚结束和哈里森·格里罗的电话不久，敲门声又响了，这是CIA驻岛国助理局长马克·周来了。
    就是赵博士打电话的时候，阮梅汇报这位助理局长来访。
    赵学延让人送了杯茶，马克·周灿笑着道谢，稍微客气一下就直奔主题，“赵总，我这次来，一个是代表CIA，向赵总谈些事情，或者说是传点话，另一方面，也有我自己身为一个华人的一点点自白。”
    赵博士灿笑点头，“你说。”
    马克·周又喝了口茶，“蜘蛛侠在阿妹家被卡，最根本是意识形态之争，听说有高层，很高那种，想要教育一下赵总您，让您别跳那么高，若非大毛熊还算健康，就不只是这样的小教训了。”
    “所以，CIA的立场，若赵总可以把格兰特·布莱克那个似乎掌握了返老还童能力的家伙交出来，交给我们CIA，那CIA可能会尽全力帮您运作一下，让蜘蛛侠正常登陆大规模上映，并且不会在其他地区搞事。”
    意识形态之争……重要么？
    大毛熊是怎么彻底垮台的，完蛋的？
    并没有太多的武力切磋，竞赛只是拖垮你，没有真打。
    被软刀子坑死的。
    还是那句话，软刀子未必能直接切死你，让你毫无反抗之力，远远远远不如蘑菇力，但能拉太多人下水，让它内部自我崩溃。
    赵博士笑着点头，他也明白，若是大毛熊解体后，阿妹家真成了世界警察，那他在这样子搞……怕不是就会像一个个狂人一样，被直接定义为那什么了。
    “那你自己的话呢？”
    马克·周这才深吸一口气，“这不只是蜘蛛侠一个电影的问题，而是事关赵总你后续的影视布局，一个蜘蛛侠，最多算一道枪声，麻烦的是你后续各种影视安排。”
    “传媒代表的是话语权，若赵总你只是有钱，无所谓，大不了多一个亚洲富豪，如白象那种地方，富豪再怎么富有，也就只是富有。”
    “你伸手尝试涉足话语权，有点敏感。”
    “你现在有阿黛琳的联系方式，是一个底牌，有格兰特·布莱克在手，也是一个底牌，为了这两位，别说我们CIA，就是FBI、DEA、IRS等等，都可以帮你做一点事，来尝试拿到那两位。”
    “可一旦你失去那两位，即便是CIA，也可以随时成为新的，对付你的桥头堡。”
    是，在以前不少事上，因为各式各样原因，CIA、MI6甚至KGB，都不介意抢着帮赵总做事，争取能在重要事项里分一杯羹。
    但人与人，尤其是大体量大部衙与其他大体量集团之间，关系随时会变，还是截然相反那种。
    就说CIA，第一次接触赵学延，还不是想着忽悠他成为CIA外围？忽悠中还主动喊来了弗莱迪想坑死他。
    CIA针对赵学延做事，已经做了很多很多，无非是持续到现在，一直是CIA闷声吃大亏，赵博士淡定赢了一局又一局。
    说句不好听的，一旦CIA拿走了阿黛琳或者格兰特·布莱克，还找到了搞定司徒浩南、喇叭的方法。
    不为了新的利益之争，只是想和赵学延算算账，就主动来派杀手轮番针对他，也是很合理的。
    从这些话，足以看出马克·周这个华裔CIA，讲的已经比较诚恳了。
    而之前他和CIA驻岛国局长哈里森·格里罗的谈话，哈里森也是明确表示，赵学延想让蜘蛛侠顺利上映，他可以帮忙，就是……想要格兰特·布莱克那个返老还童的人。
    只要赵学延愿意交人，蜘蛛侠分级从USA：M/X/P变成和妇联系列、大船泰坦尼克号、阿凡达之类一样的PG-13级，绝对没问题。
    赵学延笑容灿烂，“你知道么？有关格兰特·布莱克，其实牛不落也给我了不少建议，比如，他们可以用两件上帝武装古董，交换格兰特。”
    “如果我不满意，那边还可以再给我一亿镑。”
    除了这两个条件外，剩下就是李加乘平安返岗，不追究东莞仔在伦敦的一切犯罪行为等等。
    然后鬼见愁可以加入惩教署成为高层，助理署长什么的，赤柱、荔枝角新的典狱长，某些警署的署长，赵学延都可以提名单，他们可以慢慢考虑。
    曾经格兰特·布莱克失踪后，最关心他的是布莱克家族的子侄辈，那位名下还有太多资产、股权等不方便转移，瑞士银行不记名账户等资产，也是不小财富。
    现在的格兰特，价值远超出当初了。
    马克·周笑容不变，情绪也依旧很谦逊，“赵总，这件事，其实和我本人关系不大，不管格兰特怎么返老还童，他最后又被谁掌控……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偶尔会代表CIA，发表些观点，毕竟我这个华裔前主管，以前也就是在星家坡、大马等地区有一点点权利……”
    不是赵学延，哪轮到他一个华裔跑去港岛当助理局长，升职加薪权利也变大那么多？他把自己的位置，还是摆的比较正的。
    “这次蜘蛛侠事件，或许就是一个集体试探，赵总想怎么安排，都看您自己的想法。”
    赵博士用手敲打桌面，“抽格兰特·布莱克300毫升血液，能卖什么价？”
    马克·周，“……”
    ？？？
    分开卖？
    ………………
    差不多时间里。
    加州。
    一辆停在某度假区的防弹宾利边，加州财团主要家族之一掌门人亚伦·福克斯，正抽着大雪茄眺望前方，看了几眼风平浪静的环境，他笑着看向一侧，“麦考利，你小儿子……”
    不远处是德州财团斯通家族掌门人，麦考利·斯通，他小儿子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就在弯弯被悍匪绑架，悍匪还公开勒索一亿刀，时到今天，其实麦考利·斯通对劳伦斯·斯通的下落，关注力度，不是很大。
    以前，他真的挺疼爱那个小儿子的。
    要不然劳伦斯也不会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到那一步，派对里直接用MS玩死一位意呆利超级富豪的小女儿啊。
    这种祸事，以前的麦考利愿意帮小儿子搞定，要不然也不会看着某个弯弯富二代，偷偷把劳伦斯带去弯弯避祸。
    但……
    很秃然的，出现一个阿黛琳·鲍曼，78岁了还和正常健康的29岁青年一样，那疑似长生不老的魔力，足以让麦考利为之疯狂，果断忽略了劳伦斯，只想着搞定阿黛琳。
    等阿黛琳又展露出类似魔法心灵控制的能力，带着她女儿逃离阿妹家？事后的麦考利，无疑更对这个疑似长生者感兴趣，太感兴趣了！
    这段时间，他都一直和其他大人物一起，在尝试着寻找阿黛琳，无果……然后找着找着，又蹦出来一个返老还童的格兰特·布莱克？
    王德发克，凭什么啊？
    凭什么格兰特·布莱克那种老东西都可以做到返老还童？如果真的可以返老还童，重返青春，再活一辈子……
    那儿子什么的，重要么？
    麦考利·斯通六十多岁了！
    如果能一下子恢复青春，那他现在的一个个儿女，几乎就成了绊脚石了，估计那些家伙巴不得他这个在家族内说一不二的家伙挂掉，然后瓜分他的权力和财富。
    他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一旦那样？劳伦斯·斯通等人岂不是变成了，“时间岂有六十年太子乎？”
    亚伦·福克斯的话都没说完，麦考利·斯通就摆手打断，“亚伦，别谈这些有的没的，我只是想问，对于这次做事，希望能从那个港岛大亨手里骗来格兰特·布莱克，希望有多大？”
    他们两个手里，亚伦就能影响好莱坞八大之一，毕竟亚伦可是加州财团、主控金融银行等企业的大掌门之一，这样的财团家族，偶尔入股一些影视行业、关键是传媒舆论等，属于基操。
    哪怕是到了21世纪20年代，华夏那些各种商业巨头，不管是卖这个还是玩游戏的，猛一看主业都和传媒影视无关，但掌握点传媒平台、喉舌工具，多正常啊。
    没有？那你也好意思称自己是大亨？
    不删一些官方账号、禁言一下某部衙言论，你好意思说自己牛犇？
    亚伦·福克斯沉默了，抓着手里一杆造型清奇、像是手杖一样的权杖，点了点地下的泊油路，“恕我直言，我没多少把握，三分都没有，但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得罪赵博士这么久，至今还好好活着，尤其是，从某个渠道得到了手里的，三千年前的某埃及法老权杖，也试验过这个权杖真的对一些邪魔有震慑力，杀伤力。
    亚伦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他还没法派人去对付司徒浩南、喇叭，但他可以躲啊，有了手里的法老权杖，不用担心随时受到邪魔鬼怪的追杀，那，现实里躲避司徒浩南就轻松多了啊。
    一般情况和事件，当然不能轻易和赵博士敌对，可格兰特·布莱克不一样，返老还童啊。
    即便没有格兰特，他现在也得到消息，赵博士可以联系上阿黛琳，从阿黛琳那里搞血什么的。
    那也可以试试啊。
    他不会轻易再去亚洲，在赵博士地盘里和他作对，风险太大，但是在阿妹家的地盘里和赵博士起冲突，亚伦的信心还是很大的。
    在这里他不是孤单一个人，是有着大量的盟友、朋友的。
    说到这里，亚伦叹息道，“赵的邪门程度有些出乎预料，我万万没想到，这水晶湖里的宝藏男孩，都能被他手下拐带到港岛，太不可思议了。”
    “那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里就是水晶湖，曾经亚伦在霍霍不少加州中上层、普通富豪的时候，有普通富豪求助到他头上，为了尝试灭掉喇叭，他都主动把人骗来水晶湖见宝藏男孩。
    真是离谱啊，宝藏男孩叛变了，跟着喇叭玩的很嗨，还走了，你对得起你劳模的身份么？
    劳模都这样背叛自己的阶级，这合理么？
    麦考利·斯通表情多了些古怪，加州水晶湖宝藏男孩的事，其实他也略有所闻，知道这里有个怪物，但以前的杰森不是一直隐居水晶湖，你不来，他不就会闹事，不会离开……
    这样的宝藏男孩，意义也很有限。
    能离开这里随意行动流浪的宝藏男孩，才比较变态，那是一个速度反应力能抵达亚音速，不断复活，身强体壮远超人类的家伙。
    “你说赵这次会怎么做？派几个人来？”
    亚伦·福克斯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只是一部蜘蛛侠，他最多派几个人来抗下，我觉得这远远不够，最好能把他吸引来阿妹。”
    “对付他手下爪牙，不管干掉几个，对他本尊影响不大，若是他亲自来阿妹就好玩多了，只有掌握他本尊，才是我为刀俎他为鱼肉。”
    “要不，再干掉他九州传媒在洛城的分部？”
    “还有蜘蛛侠，不管他以前怎么拿下版权的，我们可以让神奇漫画那位和赵打官司，全世界各地，只要会上映的地区就打官司。”
    “这还不够的话，就操控赵师傅方便面上映的地区，多来几次集体食物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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