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法庭之殇

    “哈喽，各位食腐动物，冒昧打扰，你们的聚会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填一些颜色，比如说血的颜色！”
    一处隐秘的地下室中，数十名头戴白色面具的人围坐的圆桌之前，他们惊讶的看着突然闯入的埃尔，眼中饱含杀意。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位于首领席的面具人沉声问道埃尔。
    “就这样来了，实际上，你们并不难找。”埃尔随手将一个猫头鹰法庭的成员从椅子上抓起扔到一边，然后坐下说道。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你寻找到这里，这就表明，你肯定有些东西是想要从这里得到的，我们可以谈一下。”首领说道。
    但是埃尔却摇了摇头。
    “不，我没什么想要和你们谈的，而且你也不需要白费力气召唤你们的利爪了，他们已经全部挂掉了，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你们脚下的东西吗？”
    直到李落提醒，猫头鹰法庭的人才发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蜿蜒的在他们的脚下流动。
    “这就是我的见面礼，你们的利，不死的利爪，哈！”埃尔站起身子来，眼睛如同荒野中的饿狼一般环视了四周一遭。这些自明不凡的猫头鹰法庭的人此时才发现，他们所谓的勇气与残忍，在面对死亡时是多么的可笑。
    “初次见面，我是埃尔熙德·l·斯托克，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埃尔咧嘴笑道。
    “我想我们和埃尔先生并没有什么纠纷，那么埃尔先生又是为了什么与我们作对，分歧什么的？我们可以完美的解决。”猫头鹰法庭的首席仍然保持着所谓的贵族姿态说道。
    “不，不，不，我们的仇恨从祖辈开始就已经一直流传了，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还有着另一个名字——达米安·韦恩！”
    蓦然见，猫头鹰法庭的人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们与韦恩家族的斗争从这座城市建立起就已经开始了，而如今，这个韦恩家的小崽子竟然敢于踏入他们的领地。
    “去死吧，韦恩的小杂种。”一个猫头鹰法庭的成员突然从怀中掏出了手枪对着埃尔就是一枪。
    “愚蠢的家伙！”那名猫头鹰法庭的成员惊诧的看到埃尔空手接到了他的子弹，然后一把将其捏碎。
    “或许是布鲁斯对你太仁慈了，也或许是蝙蝠侠从来没有惩戒你们，让你们忘了什么叫敬畏！”
    埃尔伸手虚握，那名猫头鹰法庭的成员随着埃尔动作就飞到了半空中。
    “彭！”就如同捏桔子一般，那名猫头鹰法庭的成员被埃尔硬生生的捏死，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鲜血溅了所有猫头鹰法庭成员一声，在血雨中，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他们所面对的并非是蝙蝠侠。
    “敬畏强大，敬畏力量，敬畏权势。这本应该是你们所牢记与血脉中的准则，但是你们全都忘了，所以说蝙蝠侠宠坏了你们，让你们忘了这世界之外是多么的危险。”
    埃尔将长桌撕裂，然后踏着铿锵的步伐走到了猫头鹰法庭的首席之前，轻轻的拿住了他的面具。
    “我所见过的事情是你们这种食腐动物绝对无法置信。我目睹了氪星的战船在残破废墟的边缘中弹，燃起熊熊火光。我见过古老的世界中，诸神与巨人们之间的神战争。然而你们，一群虫子，竟然想要伤害我的家人，这是惩罚！”
    “啊！”“
    你做了什么！”
    “天呐！”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彻耳边，猫头鹰法庭的首席看着一个个成员痛苦的哀嚎着，他们撕破了自己的衣服，使劲的挠着自己的皮肤，无论他们曾经多么的衣冠楚楚，在此时，在这痛苦面前，他们都是如此的渺小。
    “你做了什么？”猫头鹰法庭的首席颤抖的问道。
    “一个教训，好好做你的鸵鸟，缄默，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在座的所有人的身份，你们的一切都是源于你们的家族，而我摧毁你们的家族，就像是摧毁海滩上的沙堡那么简单。”
    所有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只感到一个低语在他们的耳边呢喃，他们的姓名，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被这个声音说出，正如埃尔所言，他们的命脉已经被掌握了，他们将会老实很长时间。
    “顺便，说一句，我讨厌你的脸，所以换一张吧。”埃尔最后说道。
    “啊！”一阵痛苦的哀嚎。
    猫头鹰法庭的首席感到一股灼热感在自己的面颊上传来，并没有火焰，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事物，但是他明确的感到，自己的面庞在融化。
    猫头鹰法庭此时的领袖正是超级恶棍缄默。
    缄默本名托马斯·埃利奥特，原本是一名整形外科医生，出生在哥谭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埃利奥特家族中，其家族和韦恩家族是世交，从小就和布鲁斯·韦恩是朋友。但却一直嫉妒着布鲁斯拥有的一切。在利用车祸谋杀了双亲，继承了他们的亿万财产，并通过不断观察模仿着布鲁斯·韦恩，以至于疯狂。
    最后他将自己整容成布鲁斯·韦恩的样子，用绷带将面部包裹起来，自称缄默。
    所以，埃尔才说他讨厌缄默的脸。
    看着倒了一地的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埃尔走到了门口之前，但是在临走之前，埃尔觉着自己应该告个别。
    “各位先生，初次见面，我给大家留下的印象肯定不好，但是请各位牢记，我一直都在看着各位，如果各位在越界的时候，等待诸位的绝不是死亡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瑞克·塔德已经死了，各位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毕竟塔德家族也是一个不错的食材。”
    瑞克·塔德正是被李落杀鸡儆猴的那位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实际上，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对于自己人也是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
    缄默恨恨的看着离去的埃尔，久违的，他感觉到了恐怖，他能够感受到埃尔口中话语的真实，真的会死的！
    缄默这样想到，同时也知道，哥谭的天要变了，韦恩家族出了一个真正令这座城市颤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