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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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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发生什么都去找陈友直抱怨,每次都被陈友直吐槽说他根本是来放闪炫耀的。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很困扰好不好。

    这三年来陈友直的身上也起了翻天覆地变化,那天跟他去观落阴后陈友直整个人都怪怪的,一反先前爽朗阳光的表相,完全露出他内在毒舌坏心冷血的一面,在学校常跟老师同学起冲突,还一直跟他男友吵架,大半个学期过去后他成了全班最不受欢迎的人物,并且跟原本你侬我侬的男友分手了,当时陈友直身边大概只剩下谢牧笛偶尔会找他聊天了吧。

    没想到临近下学期初时陈友直的名字竟然上了报,版面很大,各种谈话性节目卯起来讨论他的事,还有一堆记者天天堵在学校等着拍他。

    事情告一段落后,陈友直找谢牧笛出来吃了一顿饭说是答谢他,同时把整件事情的始末全部告诉他,因为他觉得谢牧笛有权知道这些。

    大致上的情况,谢牧笛已经从报章媒体上知道了。

    据今约二十年前,也就是陈友直一岁的时候,某个超有钱超有名的财团薛家出了一起绑票案件,薛家第二代才一岁的儿子突然从家里失踪,不久后他们接到绑匪的连络要求巨额赎金以及不要报警,为了找回被绑架的儿子薛家不敢报警,当天就筹齐赎金,要求绑匪拿钱交人不能伤害孩子。

    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绑匪并未依约来拿赎金,孩子也失去影踪,薛家人察觉不对连忙报警,可惜为时已晚,那个孩子已经找不回来了。

    这个案子一拖就是二十年,孩子的母亲忧思成疾患病走了,临终前告诉家人她会在地府寻找孩子,若孩子已死他们母子就一起投胎,若孩子未死她必回来托梦告知孩子的下落。

    头七时她的家人全都未梦见她归来,没想到十年后她真的托梦了,说孩子已长大成人现在是大学生,还说她叫孩子回来认亲,近期孩子会回来相认。

    那个孩子就是陈友直,他虽然真的透过关系找到薛家,也是在dna报告出炉后才相信观落阴时遇到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他的亲生母亲。

    谢牧笛找他去观落阴时,他是为了打工费才去的,家人皆在阳世实在没有想见的人也不打算去求神明开运什么的,所以他本来想说如果能见到贾伯斯也不错,结果他见到了一个女人。

    他一进地府那个女人就出现在他面前,哭着说她是他的妈妈,说她在这里等着就是想见他一面,问他现在过得好不好,问他究竟去了哪里?

    他傻傻的看着那个女人,努力在记忆里搜寻这个人的样子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也有可能三十几岁了,会保养打扮的女人总是看起来特别年轻。

    他想告诉女人她认错人了,他有父有母不是她的孩子,却在对上女人哀凄眼神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仔细想想他跟一只鬼较什么真,她想误认就让她误认好了,如果让她哭一哭能超渡她,他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女人看穿陈友直不相信,要他回阳世后查二十年前的案子,查他的出生证明,并且问他是不是长得和家人不像?说她在地府挽了十年绝不会看错,他就是她的亲生骨肉,并反反复复问他如今叫什么名字?要他回去认祖归宗。

    陈友直始终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他小时候看了不少乡野奇谈一类的东西,据说把名字告诉孤魂野鬼会招来祸事,他没有兴趣拿自己试试传说是真是假。

    离开地府前,女人忽然抚摸他的脸,悲伤温柔的说:

    「妈妈没把你看好,妈妈对不起你。」.

    观落阴结束后,陈友直原本只想把整件事当成幻觉,却忘不掉女人的哀凄和急切,还有女人最后的那句话。

    估狗是很方便的东西,他也就抱着查一查不会有损失的心情,查了女人口中二十年前的大案子,惊诧发现女人说的是真的,他回了一趟老家翻出户口名簿,上头却未注明是养子,可是女人说得对,他长得是和全家族的人都不像,从小他问大人为什么他长得不一样,大人总是闪烁其词,被逼急了就骂他一顿,他没少为这个问题被打过。

    这个问题严重困扰陈友直,他脾气变得暴躁,和老师同学处得不好,亦和男友吵到分手,就连做了很久的打工都差点被开除,让他决心解决这个问题。

    他先回家直接问父母他是不是亲生子,照例换来父母一顿臭骂,连弟弟友恒都说他太中二这把年纪还搞这种事,可是不弄清楚他真的会疯掉,于是他从母亲的梳子里抓了一大把头发,拿出部份积蓄找了间私人检验所验他与母亲的亲子关系。

    没想到他真的不是。

    所以,他后来才会透过关系找上那位已经成为薛家财团老董,可能是他亲生爸爸的人,对方的个性还真的跟他有点像,省略了你来我往的试探,直接抽血检验,验出来是亲子再谈也不迟。

    检验报告证明在地府遇到的女人说的是真的,他的的确确是当年被绑架的孩子。

    他本姓薛,名一鸣,因为他的生父未曾再娶也没有私生子,他仍旧是唯一继承人。

    令他后悔未及的是,他当初只想搞懂这件事情,不想再为了它搞乱心情,没有想过一旦确定他是被绑失踪的孩子有什么后果。

    养育他长大的夫妻被警方调查,后来甚至被检方起诉,他们就是当年绑架他的人,亦供出了真正下手的内应是谁,那名内应当年完全没被警方锁定,甚至到了近年才退休回老家。

    当年主谋原本打算拿钱撕票,后来研判在不被察觉身份的前提下,拿到钱并处理掉孩子机率不高,临时决定放弃赎金。

    负责照顾孩子的夫妻多年无子很想要个儿子,这个孩子又不哭不闹的非常可爱,两人彻夜商谈决定找个医生帮忙开出生证明,把孩子当成亲生的报户口,一家人搬到乡下生活,熬过十年追诉期就能高枕无忧了。

    没想到事情爆发后,不止主犯被捕,薛家更聘来律师团,说养育薛一鸣的两人是从犯,根据刑法八十条第三项规定「犯最重本刑为一年以上三年未满有期徒刑之罪者,追诉期为十年」,但是刑法八十条亦规定「前项期间自犯罪成立之日起算。但犯罪行为有继续之状态者,自行为终了之日起算。」因此主张犯罪终止日为陈友直认祖归宗时,此案仍在追诉期内。

    律师团主张成功,主犯、从犯一干人等全都入监等待判决,即使他为养父母说了不少话,仍旧改变不了养父母需入狱的事实。

    变成薛一鸣后他在夜半接到弟弟陈友恒的电话,友恒在电话里不断哭泣,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我跟那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像,我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除了眼睛其他都像他,我还知道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再婚也没有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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