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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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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前,鉴定科那边刚把收音机的检验结果发给我,我去了杨老板开的茶馆,算是就近待命,万一年轻人家今晚还闹‘鬼’,我过去方便些。
    杨老板记住我了,我一进门他就和我打招呼,因为正在招待另一桌的客人,他叫伙计给我上了壶花茶,配上一盘点心。
    我坐下,拿出平板看资料,收音机还在鉴定科,我跟鉴定科的同事说了它可能会招来特殊能量体,他们将收音机放在专门的储藏柜里,不仅有警报,还是个陷阱。
    如果今晚那黑影真跟着收音机去了鉴定科,就会落入了我们的陷阱。
    检验结果说,它是结构有异的收音机,虽然结构和普通的收音机不尽相同,但仍然具有收音机的功能。
    鉴定科的同事用它成功收到了电台的节目,不过只有几个台,余下的波段,收不到任何节目。
    但他们相信,这些无声波段不是无用的,只是我们接收不到信号而已。
    测试需要时间,而且鉴定科每天接手的物件超级多,他们能在当天给我结果,已经算是开绿灯了。
    谁让我的‘亲妈粉’之一是鉴定科的组长呢……
    看完资料我给白云发了条短信,问她们在哪,安顿好没有。
    她很快回消息说已经到了,到哪?夜店呗!
    她叫我放心,从吃到喝,她们全是自带,那家店倒是让带吃喝进去,不过每桌有低消,光是那价儿,我刚放到嘴里的瓜子立刻就不香了。
    贵就贵吧,命比钱重要,我说了这算是工费躲灾,今晚她们消费的钱我出,但就这些员工,花多少钱保住都值。
    说到灾,我思绪不由得开始发飘,‘白’并非指某个人,她们是一个特殊群体。
    这事说起来就得扯到起源之地,虽然族人都知道进入禁区的人没命出来,但很少有人知道,没进去、只是在外边转转的人,也会受影响。
    她们会患上一种怪病,跟人类的白化病人类似,头发、皮肤、甚至是瞳孔,都会变成雪白色。
    普通族人没机会见到她们,凡是去过禁区的人,回来的时候有专人去接,半路上就把人弄走了。
    这些人没有真正进过禁区,却染上怪病,需要终身隔离。
    我也是当上指挥官之后,才知道这个秘密,据说开始的时候还好,这些人自认倒霉,有的在特殊医院中被囚到死。
    可什么时候都有例外,时间一长,活着的‘白’不愿被困,她们逃出医院,认为自己明明是为族群出力,却被族人抛弃,心怀怨恨,于是展开报复。
    她们报复的方式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
    她们从禁区带回的怪病,仅具有不强的传染性,只能传染极少数人,若按数量算,还没有一天中去社区医院瞧上呼吸道感染的人多。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次失败的报复行动,‘白’很快放弃了这招。
    可她们的怪病,为她们换来了新的报复方法,她们偷走了封存在危险物品管理局内的减寿果种子。
    这种果子不是用来吃的,它只要砸到人身上,就像人参果掉在地上,转眼便会消失。
    但效果刚好和人参果相反,被它砸中的人,会立刻随机减少一定数量的寿命。
    砸一个,减寿两年;砸两个,减寿五年……
    本来这果子无人可以触碰,这么说吧,谁拿谁减寿,带手套也没用。
    最初发现它的族人,既想保留它制成武器,又不敢轻易让人接触,所以才会将其封存。
    而‘白’患了怪病,竟然意外获得可以直接触碰减寿果的能力,她们本想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不成想有意外之收获,减寿果对她们没有作用,她们却可以随意用它杀人。
    闹得最厉害的那次,我在边疆喝风呢,有人出面镇住了她们,差点把她们全灭了,最后只有一小队‘白’逃脱,从此不知所踪。
    白云不提,我真没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当时听说逃走的一小队人全都身受重伤,即使逃了,也活不了多久。
    所以大家默认,她们已经死了,而且就算那时候不死,她们中没有一个是长寿体质,就算是寿终正寝,也该去世几千年了。
    正因为这样,上次碧石说族中出了猎杀者时,我才没往她们身上想。
    我叮嘱白云,一定要保持混在人堆儿里,别给身边腾出太多空间,减寿果对普通人类没有作用,砸到他们身上没事儿,躲在人群里,正好用他们挡挡。
    白云回复说她晓得,她们正在舞池里混着,身边全是人。
    回复下边附赠一张现场照片,但明显不是她拍的,因为她正低着头举着手机打字,她左右是小红和向阳,工具人在外圈儿,周围的人群看得出正舞得起劲,她们这一小撮和别人泾渭分明,她低头看手机、小红和向阳一个捧着本书在看。
    小红看的是《艾灸入门基础》,向阳看的是《阳台蔬菜种植案例》,几个工具人面无表情,像保镖似的护着她们仨。
    那么问题来了,她们全都在镜头里各忙各的,照片谁拍的?
    我问完,白云立即回复说,是旁边的人给拍的,她把人家手机抢来,图片传她手机里,然后把人家原版的给删了。
    我估计人家就是觉得新鲜,没见过到夜店站舞池中央在那看养生、种菜小知识的,想拍下来发个朋友圈儿。
    看到她们安全就好,我交待一句小心,便收起手机,杨老板此时朝这边走过来,脸上带笑,手里提着一壶茶。
    茶是白送的,他过来的意思,就是想和我聊聊天,用他的话说,他开茶馆有些年头了,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听过的奇谈怪论也不少,但从来没听过有我们这行。
    他倒不是质疑我的身份,只是好奇而已,我说既然是保密部门,自然不能让外界知道。
    他答应,不会问涉及单位名称或保密内容,只让我捡有意思的事,给他讲讲,可以隐去地名、人名。
    他是真爱听这些,否则哪会管年轻人的闲事,帮人找了‘师傅’不说,还亲自跟去年轻人家看着。
    可惜她却无法解释为什么孩子会突然长大,而唐小姐还安然无恙。
    她解释不了,我们这队伍里的其他人更解释不了。
    我虽然将他们的谈话全程听完,但回扎营的洞里休息时,却一句话没说。
    只听汪乐和黄载江在那讲故事,他们自然也知道唐小姐离奇大肚的事了,不过他们没议论唐小姐,而是讲起了从别处听来的‘鬼胎’故事。
    唐小姐人在洞外,心情复杂一时半会儿平静不了,所以一个人坐到外边的石头上发呆。
    唐老先生和杜医生聊完就过去陪她坐着,父女俩什么都没聊,就是静静坐着。
    汪乐和黄载江讲故事时,故意压低了音量,本来唐小姐就疑神疑鬼,若是再听到他们讲的这种灵异故事,真有可能把自己的肚子给刨开。
    外面烈阳高照,沙子被晒得滚烫,洞内昏暗,他们两个在那嘀嘀咕咕,我也跟着听一耳朵。
    他们正讲一个女法医,解剖完一具无名男尸,当晚便做了一个梦,梦到男尸跟她回了家,一人一尸一度春宵,第二天醒来发现是梦。
    可是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不,是她感觉自己怀孕了,她本身就是医生,对各种妊娠反应还是了解的,但到医院做检查,结果却是没怀。
    医生说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太渴望要小孩什么的,她是个独身主义者,也不喜欢小孩,根本不可能渴望拥有一个孩子,甚至强烈到产生幻觉的地步。
    西医汉医她全部看过,去了好几家大医院,结果都是一样。
    查到最后她都快相信自己精神方面出问题了,但她的肚子一天天渐长,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大一点。
    不说像唐小姐这样吹气球一样吧,也是肉眼能看出来的程度。
    而且肚子越大,她夜里就越常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她在梦中总觉得肚子发沉,梦中的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一个小孩坐在她小腹上,背对着她哭。
    我听到这,暗暗点头,这故事里的小孩子冲女法医哭,唐小姐梦中的小孩冲她笑,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说道?
    恰好此时陈清寒进来,听到他们两个聊的话题,瞪了他们一眼,两人立刻闭嘴。
    杜医生在旁边也白了他们一眼,说他们枉为科学工作者,整天沉迷灵异故事,还是什么鬼故事群的群主和管理。
    我说他们两个怎么有那么多民间怪谈、奇闻和灵异小故事可讲,原来已经建立了交流渠道。
    迈克听不懂他们俩在那叽里呱啦讲什么,小红压根儿不知道鬼是什么,只有我,见陈清寒又出去了,连忙问:
    “后来呢?真生出来了吗?”
    两人像是遇到了知音,凑过来靠近的我,我们三个人形成三足鼎力之势,以免声音外传过远。
    “生没生……没人看见,但是那个女法医,最后是肚皮破裂,失血过多而死。”黄载江小声说。
    “有东西撕开她的内脏和肚皮,从里面钻出来了,现场还有一串痕迹,像是小孩子在地上爬行的痕迹,小小的血手印,从浴室爬到阳台,最后消失在阳台外边。”汪乐用更小的声音说。
    “你们这是故事啊,还是真事啊?”我看他们两个说的悬乎,表情还特别夸张,一个瞪眼、一个咧嘴,分明是故意想吓我。
    “当然是真事。”他们见我要上钩,特别严肃地点头。
    “哦,你们说的那个小孩,是这个吗?”我手指虚点黄载江的右肩稍后的位置,那里是岩洞最深处的黑暗,我们一行人都在洞口能见到阳光的区域待着,黄载江背朝洞里边,他身后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哈哈哈,小冷,你吓人的段位可不高啊,这都多少年前的老梗了。”黄载江冲汪乐扬扬眉,那意思好像在说,她这点本事还想吓到我?
    “真的小冷,好多年前的恐怖段子了,你平时很少看这类故事吧。”汪乐附和道。
    我抽出腰后别的钩棍儿,二人一见连忙收起笑意:“别呀,闹着玩的,冷爸爸,你这法宝我们可见识过,扎死过上古怪兽的家伙,咱是自己人,何必动用此等宝法?”
    “别动!”我一把按住黄载江,汪乐也愣了,但我动作不停,手里的钩棍狠狠刺向黄载江肩膀。
    “哇……啊——”婴儿的叫声响彻岩洞,而且听声音就知道,这声音是由近而远,本来离我们很近,渐渐向远处跑了。
    黄载江下意识地缩脖子捂耳朵,因为他离那声音最近,就贴着他的耳朵。
    “刚才什么东西?”汪乐坐在黄载江旁边,可他没看到黑暗中的东西,一脸的懵。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也进来询问,那一声惨叫太过凄厉,连唐小姐也听到了,她一听到婴儿的叫声,情绪就激动起来,唐老先生紧紧搂住女儿,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怎么了?”陈清寒进来的最快,一进来就看着我问。
    “一个小婴儿,爬到黄载江背上了,我给它扎跑了。”我简单明了地说。
    “什么?什么婴儿?我、我怎么没感觉啊。”黄载江一脸后怕,那叫声就贴在他耳边,可见那东西离他多近,再近一点就能咬住他脖子上的动脉。
    “你看看你衣服。”我指指他肩膀的位置。
    虽然他肩膀上没有血手印,可是有泥手印,泥巴点清晰地印出一个小小的、属于婴儿的小手。
    “是干尸?”陈清寒仍旧问我。
    “不好说,看着像……石头,但是石头下边好像还有一层,我觉着吧,像干尸套了层石壳子。”我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这洞里怎么会有干尸,我们进来的时候检查过的。”汪乐起身打开手电,照向黄载江身后的黑暗。
    这个洞一共没多大,一眼就能望到底,一只手电就能照得清清楚楚,我们进来前,确实是检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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