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7】我是老大(2)

    “啊？火......”两个士兵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下，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马孝全手中已经被红莲霸火烧的气化不见的金珠。
    “啪啪啪......”马孝全拍了拍手，微微一笑，“给你们俩一个选择，是跟着我，还是继续被那些人收拾，当然，你们还有一个选择，就像刚才那颗金珠一样.......”
    “咕噜~”两人齐齐的咽了下口水，不敢回答。
    马孝全又一笑，道：“你们不用这么快回答我，我刚才的手段，你们俩也看到了，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了，你们也知道我应该会怎么做了。行了，去吧~”说罢，马孝全丢下两颗金珠在地上，“拿上，好好的给家人置办置办家用，这一走，你们很可能十多年才会回来。”
    两个士兵对望了一眼，抖着手将金珠捡起，抬起头，看到马孝全并没有看他俩，两人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慌忙的跑了出去。
    离马孝全家不远的某个角落处，还有几个人，不过这几个人不是白天在较长角落罚站的人，而是和马孝全起冲突的那几个排头的士兵。
    看到房间里慌张逃出来的两个士兵，这几人上前将他们拉到了角落。
    “怎么回事，让你们俩过去看一下万山河，怎么成这个怂包样子了？”
    其中一个咽了下口水，抖着道：“......世子，世子他......”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连忙推了他一把，道：“你想死吗？”
    那人一愣，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使劲的摇了摇头。
    “嗯？怎么回事？”
    两人齐齐摇头。
    “嘿？你们俩意思还不说了是吧，是不是想挨打？”
    “打就打，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说，你别老欺负我们，有本事你们几个去世子家里和他见面去，别老那我们出气，世子说了，你们这种是怂包的表现。”
    “嘿，好小子，从万山河的房里出来长志气了是吧，行，看我不打死你~”
    “等一下~”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拉住的为首的那名士兵，“他们俩怂包，从万山河房里出来，肯定是万山河有什么手段，把他们俩控制了，我看不如咱们去一趟，他万山河不就是个世子，说白了，咱们就算今晚揍他一顿，他白天照样不敢放一个屁！老大你可别忘了，赵大人可是都招呼过咱们的。”
    “嗯，行，那咱们去看看吧~这两人，让他们先滚蛋，等这边的事情弄完了，回去再收拾他们~”
    ......
    几人打着灯笼走到马孝全家门前，房门嘎吱一声突然开了。
    房里传来了马孝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我等你们很久了，进来吧，如果进来了，就有去无回......”
    几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不屑，相互一点头，先后走进了房间。
    “咣当”一声，房门关闭，紧接着，房间里泛起了血红色的火光，和男人凄惨的叫喊声。
    叫喊声只持续了不到几个呼吸，房间里便安静下来。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
    马孝全走了出来，和他一起走出来的，还有一个士兵，没错，刚才进去了四五个，现在只有一个人跟着他走了出来。
    “滚~明天的校场上，我们再见，当然，如果你当逃兵，那么你的家人......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是，老大......老大，小人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那人慌不择路的跑远，源突然传音：“你下手也太狠了，四五个人，烧得只剩下一人，现在房间里全都是烧焦的味道，你看你怎么住？”
    马孝全回应：“谁说我今天要住家里的，这黑水城那么多的春楼客店，找一家住不就得了，我现在又不是没钱。”
    “唔，好吧，算你狠，不过你这一弄，怕是给你那两千......嗯，现在不足两千人的军队，要规矩了。”
    “这可不一定......刚才我故意放走的那家伙，肯定回去什么也不敢说，就算说，也没人相信......等着出了黑水城的地界，我再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两千人，到达联合一统，剩下一千人就可以了，多了也是浪费。”
    “嗯，马孝全，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有老大的特质了？”
    “有吗？呵呵，这也是被逼得......”
    “不过......你一个人孤军奋战，也不是办法，明天还有一天，你看你能不能找一个随行的军事参谋啥的。”
    马孝全挠了挠头：“你还别说，我私下打听了一下，张广泰的儿子，曾经也算是黑水城里有名的才子，据说跟过军队有过从军经验，也有出谋划策的能力，如果能将他收了来，我看这参谋就解决了，不过听说他爹因为阻拦他和一个风尘女子的情愫，让他一蹶不振了......我只有一天的时间，要收这人，怕也有难度了。”
    源倒是很乐观，建议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过那张广泰的儿子在哪里，你知不知道？”
    “这个我倒是略有耳闻，既然你说试一试，就试一试好了~”
    源道：“我看你不如去找张广泰，反正他那个儿子在黑水城里，也一直让他不舒服，不如你找他，他肯定同意，并且告诉你，他儿子怎样会跟你。”
    “有道理~”
    ......
    翌日，马孝全先与售卖军备物资的商人碰了个头，确定了自己所需的物资数量后，便直奔张广泰的家。
    张广泰听到马孝全要带走他的儿子，心中虽然有不舍，但的确如源说得那样，表示同意自己的儿子跟马孝全走，因为张广泰毕竟是朝廷的官员，在朝堂上的斗争，往往不是因为自己犯错而被对手打压，多半都是身边的人犯错而被人落了口实。
    “那么......山河世子，我那儿子倔强，您虽然有这个意思，但是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马孝全吸溜道：“张大人，我想知道，您当初为什么不同意那风尘女子和令公子的情愫？难道就只为了怕落人口实？”
    张广泰苦笑着摇摇头道：“若真是只有落人口实这么，我张广泰还能承受的起。”
    “张大人的意思，是另有所隐？”
    张广泰叹了口气：“往事不提也罢，我这个儿子，世子如要所用，须记得一个字。”
    “一个字？哪一个？”
    “激！”
    “激？”马孝全一愣，笑道，“张大人既然知道怎样对儿子，为何不用？”
    张广泰笑了：“我张广泰虽然没有什么很高的建树，但我自认为清廉刚正，而我儿，如我一般，我怕他以后走我的路......我张广泰只有这么一个独子，我不求他为我张家传宗接代，但却求他一个安稳。”
    马孝全摇摇头：“张大人，我此去联合一统，实则要去征讨洪州，可谓九死一生，大人将儿子交付与我，怕我有负于大人。”
    张广泰意味深长的一笑，道：“世子命格特殊，洪州虽然凶险，但不至于让世子灰飞烟灭，我儿跟随世子，定有一番大作为，只是期望世子功成身退之时，能够还我儿一个清净。这黑青国名义上盛世太平，实则暗潮汹涌，若不是王上苦苦支撑，天机堂背后鼎力相助，朝纲早已被颠覆......可惜王上毕竟是凡人，寿命总有尽数，待王上有朝一日魂归，且太子若不能独当一面的话，整个黑青国，必将陷入如三十年前一样的大动乱......”
    马孝全没有微微皱起，道：“张大人的意思是......”
    张广泰突然站起身，噗通一声跪在马孝全面前，马孝全愣了一下，连忙要去拉张广泰。
    张广泰摇摇头：“世子莫要拉我，且听我把话说完......世子此番去洪州，看似是王上交给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也知道，王上因为嫉妒世子，而让世子与妻儿分离，但世子可知道，王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孝全摇了摇头：“还望张大人一释。”
    “因为王上在等世子。”
    “等我？等我作甚？”
    张广泰道：“世子有朝一日回到黑水城，便是王上与世子的再见之日~对了......”张广泰从怀中掏出一张令票，展开递给了马孝全。
    “这令票乃是王上私有财产，虽然不多，但也足以世子两千人的军队一半的物资了~”
    “王上私有的？为什么不用国库......”
    张广泰苦笑道：“我张某人乃是国库统官，国库有多少钱，我能不知晓吗？黑青国明面上强盛，实则国库空虚。”
    马孝全拖着下巴，道：“我听说越王之子令王子胆略过人，且一直在南部驻扎，我也翻看过部分账目，黑青国的大部分税收，都运往了南部，莫不是......”
    张广泰冷笑了一声，道：“昔日诸王夺本，正是引发黑青国大乱的源头，而这些年，王上一方面要维持朝纲稳定，另一方面还得小心安抚如越王等人，世子可觉得黑水城的显赫大贵族与朝廷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