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因材施教

    武馆终于来了学武的人。
    在经历过拜师仪式以后，三姐妹约定每天晚上6点来武馆学习武术，一次性学习两个小时。这对于她们来讲，算是一个比较难的事情，毕竟晚上不能去酒吧了。
    对于森光来说，开门第一红，所以虽然不满意这三个人，但是他很认真地教导她们。
    森光绕到葛雷丝.布莱文斯身后，葛雷丝站在木桩前面，软绵绵地挥动手臂，打击在木桩上。这家伙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木桩上。
    “三人之中你的身体柔韧性最差，只是你的动作最敏捷，所以要你学习咏春。”
    森光把手放在木人桩上，在葛雷丝.布莱温斯眼里，那木人桩顿时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东西。木人桩上延伸出来的木头疙瘩不再是不会动弹的死物，随着伊顿的手移动，化作千百道同时进攻的手脚攻击。
    啪啪啪啪~
    她的胳肢窝、腿、胳膊、胸口，全部被打击中。
    “心思不在，神安在？”
    “神不在，动作怎么能敏捷？”
    “被敌人抢过中线，你又靠什么反击？”
    咏春拳法理念独特，攻防一体。
    但与其说是在攻防，不如说是在抢夺地盘。咏春拳法之中认为人的脊椎那条线，即两手之间的线为中线，谁能抢先得到中线，谁就能够占据优势。
    抢夺中线，就是攻；
    保持中线，就是防；
    当森光转动木人桩，木人桩的木头便化作千百道攻击打在葛雷丝的身体上，抢夺了中线，又让她无法防御。大概是出于本能考虑，葛雷丝双脚内八站桩，以咏春.摊手招架不断袭来的木人桩。
    塔塔塔塔……
    森光这才点头。“好，就是要这样。”
    另外一边，三姐妹中的泽尼亚正在扎马步，她的下盘最稳固，所以森光教她洪拳。
    三姐妹中的另一位芙蕾雅，就可怜了，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来国术馆，居然还要过来上课！伊顿给了他一本画着奇奇怪怪符号的‘数学书’，讲八卦方位。
    森光觉得她是三姐妹那可怜的分数中，数学分数最高的，所以就教了她八卦游龙掌。
    “泽尼亚，把马步扎好。”
    森光走过去，强硬地抓住她的四肢，硬生生帮助她摆好姿势。泽尼亚觉得自己双腿麻得都要没有感觉了，可怜她苦哈哈地跑过来找伊顿。她只是想要找个靓仔去酒吧玩一炮，可不是来这里过军训化的生活的。
    “师傅，我还要扎多久的马步？”
    “再两个小时吧。”
    泽尼亚心仿佛被扎了一下，整个马步的架子差点儿散掉，可在森光严厉的目光中她只好摆正。
    两个小时！
    她怕是要去医院了啊。
    另一边，芙蕾雅绝对是三个人之中最想要学习功夫的人。
    她看着书心烦气躁，为什么其它两个姐妹能够学习武术，她却要在这里看数学书呢？
    森光走过去，淡淡扫了她一眼。“小畜位和大有位中间的那一位是什么位子？”
    “是……是……大状位。”
    “坎位和屯位中间那一位是哪一位？”
    “是……我不知道。”
    芙蕾雅害怕地抬头看向森光，森光却也不生气，既不打也不骂，只是淡淡一句。“哦，不知道啊，那回家去把这个抄一百遍。”
    芙蕾雅一下子就哭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像是这么绝望。她很努力地争辩说：“我们数学老师说过，理解比死记硬背重要。”
    “宾果，我也这么认同。”森光说：“那我就考考你需要理解的东西。”
    “八卦游龙掌取法于刀法，步法为重，踩八八六十四伏羲八卦，身若游龙、穿行有道。可这方位不是只记一些八卦位置即可，还需要根据易理知识去推导下一步的方位。”
    “我且问你，你走完无妄位，共有五个易理变化，可我一拳直取你脑门，那么你下一步走哪里？”
    芙蕾雅呆了。
    森光叹了口气，“你踩在无妄位，我一拳头取你脑门是为乾位，是而你得走艮位避开，或是走离位格挡，若是你技艺精深，便知无妄至腹，该走震宫，反击他腹部命门。”
    芙蕾雅完全一头雾水，老兄，你这是啥？
    离散数学？
    森光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把我说的这些记下来，难道你都会了吗？回去把这些抄一千遍。如果你不这么做，后果自负。”
    二个小时后，三个姐妹精疲力尽地走出武馆大门。
    葛雷丝浑身是汗，金发黏连在雪白的脖子上，泽尼亚更是双腿打摆，前凸后翘、双眼无精打采，而最可怜的却是芙蕾雅，她身体倒是不累，就是两眼已经是黑眼圈。
    就是脑子累。
    森光还是有人性的，可怜她们。“额，那个哈哈……你们要我送你们回家去吗？天可黑了呢。”
    三个小姑娘扭头，目光露出恐惧，全都是摇头拒绝。
    “啊，师傅我……我有男朋友接送。”
    “师傅，我还是自己回去吧，哈哈……”
    “师傅我们要锻炼吃苦耐劳的精神，根本不需要你送。”
    森光瞧了下天色，嗯，反正是富人社区，应该是安全的。
    他挥手朝她们告别，只要不是教学时间，森光就很好说话。三姐妹看着软萌正太般挥手告别的森光，眼中居然露出了恐惧，她们错了，她们真的错了呢。
    “哦，对了。明天继续。”森光笑眯眯道：“别忘记你们拜过师了呢，这师门不能随便离开。”
    三姐妹瞬间石化。
    告别了她们以后，森光接到两条意想不到的系统提示。
    一道是来自下午5点半的消息。
    ‘叮，恭喜宿主帮派正式达到五百人，完成c级成就任务【五百人的帮派】，恭喜您获得成就奖励。您可以在以下三个选项中选择一个奖励。’
    ‘一，c级技能华山紫霞神功。’
    ‘二，c级技能天残神功。’
    ‘三，c级技能六灭神掌。’
    第二道消息来自刚才，居然和贝丝有关系。
    ‘叮，恭喜您帮助贝丝克服毒瘾，您完成侠主线任务树3【帮助一位迷失少女】，您获得满级c级技能奖励【皇极经世书】。’
    ……
    正在哥谭市皇后区参加赛前集训的贝丝，忽然发现她经过不懈努力，心剑终于达到登堂入室的水平。心剑本就对学习人的天赋要求极其之高，森光要不是有系统，可能天赋还不如贝丝呢。
    贝丝运起心剑元无一息的法门，进入无情无欲的高深境界。
    她心中突地产生雀跃和感谢，甚至是一点点那什么男女之情，使得她彻底跌落出境界。
    晚风中，她发丝飞舞，脸上出现少女怀春时的红润。“谢谢你，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