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塞上牛羊空许约

    金庸的武侠作品，其实是有很多个版本的。
    比如连载版，这是金庸小说最初的版本。
    而在连载版之后，有80年代的修改版，这个版本有好几个出版社。而在大陆这边，是由三联出版社出版的。
    所以这版本，也被称作为三联版。
    这个版本金庸用了将近10年左右的时间，逐一修订，调整情节，最终成书。
    删减了许多不合理的情节以及许多离奇的故事内容和无关紧要的人物。
    比如连载版天龙八部一开始描写钟灵的时候，小姑娘的宠物不是闪电貂，而是两条叫做金灵子与青灵子的小蛇。
    段誉的亲生父亲竟是大理皇帝段正明而不是段延庆。
    而段延庆竟然是慕容博的徒弟。
    段誉在大理深山时偶遇巨蟒朱蛤，朱哈入腹而化，习得朱哈神功，内力大增。
    三联版改了这种离奇的情节，改为修习北冥神功。
    天竺僧人哲罗星脚踏大蛇，从天竺一路来到大宋。
    这个人物后来删掉了。
    神雕大侠杨过的生身母亲不是穆念慈，而是秦南琴。
    连载版的杨过出场也完全异于后来两个版本。
    连载版的杨过因是秦南琴的儿子，从小与蛇共舞，只因听他母亲说世上有人能驱蛇为阵。
    神雕侠侣一开始，武修文初遇郭芙，连载版是说他在山坳中迷路，被一只大老虎追要吃他，后来武修文上树，郭家的双雕发现后，将武修文与老虎都抓住飞到空中，摔死老虎，再将武修文抓到郭芙面前。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而最终的一个版本，便被称之为世纪新修版。
    这个版本，是老年的金庸在悟透了人生之后的修改版本。
    比如。
    连载及三联版《天龙八部》中，段誉是单恋王语嫣的痴人，最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王语嫣离开慕容复，段誉终能抱得美人归。
    在新修版中，段誉追求到王语嫣之后，开始「清算旧帐」，计较起从听香水榭到少林寺外，王语嫣一件又一件对不起自己的事，还为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他之所以苦恋王语嫣，全因「心魔作祟」的缘故。其后段誉迎娶木婉清、钟灵及银川公主的侍女晓蕾等姑娘为妻。
    而在最后，金庸又让王语嫣又回到了慕容复的身边，与阿碧一起陪伴着发疯的慕容复。
    总之，金庸的作品，大体上有着三个版本，其中最为人们所喜爱的，便是三联版。
    祁元发布的版本，大体上就是参考了三联版与新修版。
    比如在王语嫣和段誉的结局上，采用的就是新修版的结局。
    ……
    ……
    三月一日早上。
    编剧墨渊推开了窗子。
    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头发很茂盛，这是他很引以为豪的东西。
    他神清气爽地吹了吹清晨的风，楼下一个少年兴高采烈地捧着一本书就回来了。
    墨渊几步便走下了楼，冲着他的儿子说道：“这是……把祁元的新书买回来了？”
    儿子嗯了一声，于是墨渊说道：“我的书，你怎么不买啊？”
    儿子抬起了头，瞄了一下墨渊，淡淡道：“你的书，不好看啊！就跟你编剧的电视剧一样不好看！”
    墨渊有点生气，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儿子是个祁元的脑残粉。
    家里买了很多祁元的物料，尤其是祁元的书。
    这些东西吧，还真没有办法要求他儿子不买。
    毕竟祁元的书，尤其是五千年系列，甚至有的时候连考试都会考。
    这是官方认证的好书。
    一边吃早饭，墨渊看到了一旁借着阳光认真看书的儿子，默默地给他拍了一张照，再给自己捧着《剑客行》的模样也拍了一张照。
    然后就将这两张照片发到了网上，并配文道：“美好的清晨，父子俩都在看书。”
    这个图已发出去，那可算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因为，这个照片实在是太内涵了。
    墨渊自己看《剑客行》，他的儿子在看《天龙八部》。
    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中间想要表达些什么，还用说吗？
    “你妹的！你脑子有坑吧？你在这里内涵谁呢？”
    “哈哈哈哈！没错，看《天龙八部》的都是我儿子！”
    “你们这是真的有点过分了啊！我们看《天龙八部》的人怎么了？我们怎么惹到你们了？”
    “太过分了！看《剑客行》的中年恶臭婻人！”
    天可怜见！墨渊本人其实并没有想这么多。
    但是这个微博一发出来，反正大家就这么理解了。
    见到微博评论嗖嗖嗖地涨，墨渊也有点担心了。
    就在他准备删掉这条微博的时候。
    甄好的电话打了过来：“墨渊老师，真有你的啊！哈哈哈！我们还在想，要怎么再和《天龙八部》深入一下呢！你的这个操作，真棒啊！”
    墨渊的话堵到了嘴边，再也说不出来了。
    甄好就是自己的金主啊。
    现在的局面，是金主喜欢的。
    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微博上，就让它这样吧！
    甄行公司。
    甄好一大群人都在盯着祁元新书的数据呢！
    “《天龙八部》，现在很多书店都卖断货了！”
    “别说，祁元这新书的销量，确实是恐怖！”
    一群人在议论纷纷。
    甄好端着咖啡，很是淡定。
    《剑客行》这本书，砸了几千万的宣发费用，而且首日的销量，更是突破了3000万册！
    这样的数据，已经非常恐怖了！
    华国将近20亿人，三千万册，意味着什么？
    这个数据，甄好自问已经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这也说明，她的方向是对的！
    就是要用最优秀的人，做出最好的作品。
    然后。
    用最多的钱，把这个作品，送到大众的面前！
    老娘用钱，给大众喂美食吃！
    这个操作，谁能比？
    中午。
    大家一起吃完了午饭。
    甄好敲了敲桌子，淡淡问道：“《天龙八部》上午的销售数据有了吧？”
    “有……有了……”一个女员工弱弱地回答道。
    见到对方这个表情，甄好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多少啊？快说！”
    “3700万册！”女员工吞了吞口水，又强调式地说了说震惊了自己脑海的数字：“《天龙八部》发布半日，销量便突破了3700万册！”
    “啪！”甄好手里的杯子顿时就掉在了地上，“这不可能！”
    而在网上，关于祁元新书的销量的消息，早就全网都在乱飞了！
    《震惊！祁元新书首发，半日销量即超过《剑客行》！》
    《祁元：谁才是武侠皇帝啊！》
    《祁元：我很急，你们一起上吧！》
    《天龙八部，发布半日销量即突破3700万册！》
    《神一般的销售数据！只有祁元可以做到！》
    《不是谁，都可以碰瓷祁元！》
    银河出版社。
    半日销售数据出来的一瞬，整个出版社压抑的气氛终于得到了宣泄！
    整个上午，大家都是一言不发，默默地盯着各个平台的数据！
    此刻，终于可以大声说话了！
    刘遂看着激动的人群，拍了拍手，说道：“大家都安静一下，祁元老师的新书半日即突破了3700万册的销量！这个成绩，我得恭喜一下祁元老师，大家都安静下来。”
    整个办公室，几十号人，全部屏住呼吸，盯着刘遂手里的手机。
    电话响了七秒，被接了起来。
    “喂？”这是一个女声。
    “啊？您好，我找祁元老师！”
    “啊？我老公在做饭，刘老板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开了免提。”
    办公室的人群，顿时小小地激动了一番。
    对面，很显然是大明星顾红鲤啊！
    “祁元老师，你猜猜你的新书半日销量是多少？”
    电话那头，祁元轻笑的声音响了起来，道：“不是3700万嘛，你真当我是不上网的老古董啊！”
    “哈哈哈哈！恭喜祁老板取得这个成绩，我特地打电话恭喜你一下！”
    “都淡定一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这是顾红鲤的声音。
    挂了祁元的电话，刘遂激动地说道：“这个月，每个人，奖金5000！”
    “耶！！！”大家一片欢呼！
    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元成影视。
    虽然《天龙八部》的出版，似乎看起来和公司本身没什么关系。
    但是，毕竟这是自家老板的新书！
    昨天网上的舆论，实在是太吓人了！
    《剑客行》一出，好像祁元都不是作家！他的武侠小说，都是垃圾了一般！
    但现在半日的销售数据一出来，大家干活都有劲了！
    “老板不愧是老板，半日就吊打那个《剑客行》！”
    “哈哈！我还贡献了两本呢！”
    “不是我说！咱们老板什么咖位啊？这个所谓的甄行以为自己拿着钱，就能打败老板了？老板可是五千年的第一人！一个唐诗宋词吊打所有人！”
    “这话咱们吹出牛逼就行了！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哈哈哈！”
    家里。
    祁元一边吃饭，一边回着大家的消息。
    黄杰：“新书很棒！我看了两章，感觉比《射雕三部曲》更成熟了！”
    祁元：“谢谢黄老师！我给你寄的签名版，应该过两天就到了，记得查收啊！”
    顾四季：“新书里面，有没有那种不要什么演技只要好看就行的的角色啊？我想演演。”
    祁元把消息拿给顾红鲤一看，说道：“你看看你妹妹不求上进的样子！歌坛都还没混明白呢，这又想着跨界了！”
    顾红鲤扫了一眼，淡淡道：“管她的，我就觉得她应该找个人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可能就不会这么孩子气了！”
    祁元赶紧打字：“你姐说了，你该嫁人了！”
    成橙：“祁老师，今年元成有什么影视剧的计划吗？我是说，《天龙八部》？”
    祁元回复道：“你别说，《天龙八部》里面，真有一个角色很适合你哦！给你一次机会，你看完了书，告诉我你觉得这个角色是哪一个，猜对了，这个角色就是你的了！”
    成橙顿时回复了一连串可爱的表情。
    某个影视城，成橙正在卸妆。
    自从离开了天豪，她的影视资源在《功夫》之后，还算是不错。
    刚刚结束了一部年代剧的拍摄，她的经纪人立在一旁说道：“怎么样？甄行那边说，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
    甄行大资本杀进了华国的娱乐圈，签了很多的知名艺人。
    现在开着自己的工作室的成橙，也是他们的目标。
    原本双方的合同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但是在《剑客行》的事情出来了之后，成橙忽然就把合同的进展按了下来。
    听到经纪人的话，成橙说道：“算了吧，直接拒了。”
    经纪人的哀嚎顿时响了起来：“我的姐姐，你可要考虑好啊！三年，两部s级制作的女一号！这是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都拿不到的资源啊！更何况，甄氏是国际知名的大资本，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成橙还是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现在工作室的模式挺好的，至少没有那么多的限制！”
    “但是咱们这样的话……顶级制作，就很难拿到了啊！”
    “就这样吧！”
    甄行公司。
    “甄姐，成橙那边拒绝了我们的邀约。”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刚刚经受了祁元新书销量的打击，真甄好又听到了成橙拒绝签约的消息。
    她大口地喘了几口气，问道：“为什么？我们给的条件，应该是接触她的公司里面，最好的一个了！之前不是都快要成了吗？”
    “一直有传言说，成橙和祁元的关系很好。”
    “这都多大的人了，这中间的利益还拎不清？区区关系好，能比得上我甄行上亿资金的力捧？”
    “……”
    甄好这边还没怎么缓过来呢，《天龙八部》一天的销售数据出来了。
    足足8000万册！
    而《剑客行》累计两天，4000多万册！
    而且相比第一天，下降的趋势非常明显！
    《天龙八部》上市第二天！
    累计销量破亿！
    江湖上，更是好评如潮！
    胡豆瓣，这本书被超过了35万人，打出了8.9分的超级高分！
    “听说有人用《剑客行》来拉踩这本书？呵呵。”
    “什么才叫做武侠皇帝啊？叉腰！理直气壮！”
    “哈哈哈！整本书，感觉配角比主角有趣！最喜欢的，居然是南海鳄神？？”
    “塞上牛羊空许约……祁元发刀子的功力，不减当年……”
    “阿朱就是阿朱，四海列国，千秋万载，就只一个阿朱。”
    “我以为，《射雕三部曲》就是祁元的巅峰！甚至是武侠的巅峰！但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天龙八部》，才是巅峰！祁元！真你妈的牛逼啊！”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带入的是段誉的视角，所以很喜欢他。但是越往后看，越是喜欢萧峰。他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惹人怜，惹人爱！”
    《天龙八部》上市第三天。
    它的热度，溢满了全网！
    而《剑客行》的声音，早就不知道被淹没到哪里去了！
    真正的好作品一出来，顿时释放出了万丈光芒！
    使得身边的一切萤火，都黯然失色！
    《天龙八部》，迅速在全网屠版！
    武侠论坛，一个回复超过了万条的帖子。
    《今天不说江湖，单说说《天龙八部》里面的女人们》。
    【一开场左辛斗法，钟灵横空出世。
    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姑娘，“笑靥如花”，估计身形尚未长成。举手投足间都是小女孩风格。
    放貂，请吃瓜子，扯谎撒娇，只见可爱而已。
    到后来几次出场，都脱不了女孩本色。几年后少林寺一见，也没法让段誉分心。
    木婉清姑娘是《天龙八部》书中极品。
    敢穿黑衣的女子，身段都差不了。
    木姑娘“身形苗条”，而且“语声清脆动听”“眼亮如点漆”，未解面纱，已是迷人。
    骑黑马，种玫瑰，满身异香。冷若冰霜，泼若男子，属于性格魅力。等到了危急时刻，段誉一解她衣服，肩背一露，“肌肤晶莹如玉，皓白如雪”，窈窕身段配冰肌玉肤，已经接近完美。
    偏段公子眼福好，看到“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的一张脸。
    “新月清晕，花树堆雪”，这八个字可谓繁华。
    叶二娘是个飘来飘去的人物，其作为帮凶和恶人的时候多。
    小镜湖畔和段王爷的几句对答很见风情，有些神龙教洪夫人神采。用情极痴，容貌又不至于差。
    年轻时当也是个好姑娘。萧远山曰：“你本是个好好的女子……”
    慕容复颇自恋，收的朱碧俩丫鬟也不是凡品。
    阿碧更文些，是典型的江南丫头。书里明写她容貌“颇不如木婉清”，但“八分容貌加十二分柔情，便不逊色于十分的美女了”。
    阿朱鹅蛋脸，容貌走娇俏路线，也不算极品的美貌，且不如阿碧的文气，但刁钻古怪犹有过之。
    在水榭里连扮几个人物，最后妆成老太太出来，把明王折腾一够。
    为了公子，忠心耿耿的去偷《易筋经》。等到了萧峰手里，立刻尽展其温柔一面。
    萧峰反出少林之后，正是人生最低谷处，戾气极重，情感激荡，若不是阿朱从旁调和，恐怕萧峰早已垮了。而且乖巧懂事，有做丫头练出来的聪慧伶俐，又天生比阿碧大气些，能包容萧峰一片孤愤之气……】
    懂乎。
    “怎么评价祁元的新书《天龙八部》？”
    【无人不冤，有情皆孽，这八个字，对全书这部悲剧的总结非常到位了。
    整部天龙八部，就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悲剧。
    全书的所有角色，都在各自的位置，以着各自的方式，执着着，而众生的结局也都不约而同地走向相同的轨迹：有求而不得。
    两个最明显的角色，慕容复和鸠摩智。
    前者醉心复国，最终疯疯癫癫，众叛亲离；后者痴迷武学，结局武功尽失。
    慕容博醉心权谋，妄图一展霸业，最终尽化虚无。
    萧远山全心复仇，潜心报复，最终大彻大悟，放下仇恨。
    逍遥三老武功盖世，三人却一生至死都在为情所困，何来逍遥？
    主角萧峰，蒙受冤屈，追凶复仇，满心执着，过程中，先死了养父养母，后错杀了阿朱，可纵然如此，少室山上面对真凶，真相大白时他依然没能真正复仇，兜兜转转一大圈，十数年，死了那么多人，可最终的收获就是毫无收获，甚至毫无意义。
    一切一切，尽皆没有什么顺心如意，全化虚无空白而已。
    全书真正做到圆满的，能够解这俗世苦疾之毒的，只有藏经阁中扫地神僧那般的大彻大悟而已。
    所以王图霸业，血海深仇，全部的全部，只有这老僧出面才得以化解，生死之后，王图霸业化粪土，血海深仇作虚无，一切随缘，不必强求。
    这才是真正的解脱。
    与前面的“求而不得”相对的，是与之鲜明对比的，祁元略带讽刺笔法的另一种例子，“不求反得”。
    段誉、虚竹都是喜好和平，不求尚武之人，前者风流公子，后者憨厚和尚，但却接连收获神功护体，内力加成。
    虚竹从始至终其实只想做个安安本分的小和尚，可到最后，掌门做了，驸马当了，神功得了，妻子有了，甚至连父母都有了，世俗的一切都算圆满，可这根本也不是他所求的。
    慕容复醉心权欲，满心结交权贵，可每次都是狼狈而归，潦草收场；反观萧峰，本无权贵心，可每次结交之人皆为权贵，大辽皇帝，后金皇帝，大理皇子，西夏驸马，就连他自己，也是糊糊涂涂被封了个南院大王，可这根本也不是萧峰所求的。
    全书看完，仔细琢磨，不得不感触：世人皆苦，世事弄人。
    而祁元其实只想教育世人一点：切莫执着。】
    猫扑。
    “兄弟们，祁元的新书《天龙八部》杀疯了啊！？”
    “哈哈哈！以前，我以为蓉儿就是我的最爱！后来，我他妈羡慕杨过羡慕得不行！现在看来，还是他妈的段誉最舒服啊！”
    “震惊：我的老婆是妹妹！？”
    “杀疯了杀疯了！老实说，《天龙八部》一出，武侠的巅峰，那是真的出来了！三大主角，完整的剧情！各种武功！北乔峰南慕容！还有我最爱的语嫣！”
    “就在我们大家都为祁元写不出超越《射雕》三部曲的作品之后，祁元用《天龙八部》狠狠地打了我们的脸！”
    “我现在就想知道，之前一直捧着《剑客行》的那群人，现在去哪里了？之前不是一直在用《剑客行》踩《天龙八部》吗？”
    “没什么好说的！《剑客行》单独来看，确实是一部不错的武侠小说！改编成电视剧，也会非常精彩！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天龙八部》一出，这本《剑客行》便如同飞屑，与《天龙八部》这座大山，完全没有可比性！”
    微博。
    甄行公司的官微已经被冲烂了。
    “还发新书碰瓷祁元不？看看这才短短的三天，你们的《剑客行》还有讨论度吗？”
    “真是活该啊！你说你们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作品，有那么难吗？碰瓷祁元？祁元是你们能碰瓷的？”
    “哈哈哈哈！烧了这么多钱！我就想知道，这才过了几天啊，全网的热度顿时就降到了冰点，你们到底亏不亏啊！”
    “我们祁元老师差点就被你们带到坑里去了啊！幸亏他的作品足够的好啊！”
    墨渊的微博……他直接删掉了自己的微博。
    即便是有金主在前，他也扛不住了！
    再把微博留着，自己怕是要被人敲门了！
    甄行公司。
    甄好的眼睛里，血丝密布。
    这两天，她睡得不是很好。
    《天龙八部》上市之后的热度，她有所预料。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本书的热度，居然会这么高！
    而相应的，竟然使得《剑客行》这本书的热度，完全被盖了过去！
    公司几个负责人连夜开会。
    “不行！之前还打算是要等着《剑客行》的口碑再发酵一段时间，再开启我们的影视剧计划的，但是现在不行了！”
    “确实！现在我们的热度完全被《天龙八部》给抢过去了！”
    “明天！就在明天吧，直接宣布我们《剑客行》演员的海选计划！面向全社会招募！”
    “不错！可以！”
    “我同意！”
    翌日。
    《天龙八部》在网络上的热度还在继续，各种词条都挂在热搜上。
    “塞上牛羊空许约！”
    “你心中的神仙姐姐是？”
    “为什么王语嫣最后会选择慕容复？”
    \t“段誉爱到底是石像还是王语嫣？”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天龙八部》告诉了我们，众生皆苦！”
    而在这些热搜中间，忽然出现了这么一条热搜。
    “甄行公司官方宣布，《剑客行》的角色选拔正式开始，首批58个角色公开，只要是有志于在影视界有所建树的华国公民，均可参与角色海选。我们保证，我们的故事，是一个群像戏。每一个角色，都有着绝对发挥的空间。我们保证，《剑客行》是华国迄今为止，投资最大的电视剧！预计电视剧拍摄三季，总投资超过20亿！”
    这个消息，着实把大家给震惊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20亿这个数字！
    “我的妈呀！钱不是这么烧的啊！？20亿，你怕是被烧傻了吧？这个投资，能赚到钱？”
    “我人都麻了！现在的有钱人，都是不带脑子的吗？”
    “哇！这么大的投资，那这下子角色的竞争可算是超级激烈了吧！”
    “这个项目，不会把整个娱乐圈的演员们，都吸引过去吧？”
    这个消息发布之后，很显然地为《剑客行》吸引了很多的关注！
    “真是笑话！投资20亿就赚不到钱了？”甄行公司，真好坐在椅子上，“很多人，怕是不知道我们公司，是有着全球发行能力的！我们的电视剧，也是可以在全球播出的！”
    “我们的邮箱估计都要满了吧？”有人得意地说道。
    “华国的明星们，还不得上杆子过来？这样的投资，很有可能一辈子只会遇到这么一次了！”
    “咖位小了的，我们都不要！”
    大家议论纷纷。
    然后有人点开了报名邮箱。
    此时距离消息发布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但是邮箱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多个报名的。
    点进去，都是一些完全不认识的十八线演员，甚至还有素人。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的项目难道不吸引人吗？”
    “大家不要着急，这才过了几个小时而已啊！再等等！大家都在忙的嘛！”
    “诶！又多了几个……但是怎么没有一线啊！？”
    “他们都在等什么？”
    “这可是投资20个亿的项目！”
    华国的演员们，确实在等。
    到了一定咖位的演员们，都在一个群里。
    这个群里，差不多有将近一百人。
    “@顾红鲤，鲤鱼，你老公的《天龙八部》近期有影视化的计划吗？”
    “对啊！对啊！《天龙八部》这本书多好啊！而且还是群像，很适合拍电视剧啊！”
    “我感觉，《天龙八部》肯定要拍电视剧吧？毕竟《射雕》三部曲也拍了！”
    “这本书确实不错！就看祁元导演有没有影视剧的计划咯！@顾红鲤”
    “@祁元，祁导《天龙八部》有电视剧的计划吗？”
    大家都在@顾红鲤，很快顾红鲤就回复了：“有的，很快就会官宣。”
    得到了顾红鲤的肯定，所以大家就变得淡定了。
    淡定地等着《天龙八部》的电视剧。
    而《剑客行》那边，就那样吧。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演祁元的武侠小说才是王道。
    看看春节档播出的《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演员们现在的人气有多高？
    所以。
    很多的演员们，都在等到元成。
    毕竟很多人，其实手里都是有着剧在拍摄着的。
    大家并不差这短短的几天。
    所以还是先观望观望吧。
    当然，也有人选择了“全都要”，但是在这样的人，并不多。
    因为甄行强势杀进圈子，它自己本身已经签约了很多的艺人了。
    这个《剑客行》项目，作为甄行的第一部影视剧，他们自己人或许都不够分的吧？
    还会给外人？
    不过就是噱头罢了。
    这是很多人的共识。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
    《天龙八部》上市的第10天。
    它在全网的热度来到了最高潮！
    而这一天，元成也官方宣布了开启《天龙八部》影视剧的计划！
    下一刻。
    全网的明星们，都跟疯了一样，直接在微博上@祁元，求角色！
    和前两天甄行的门可罗雀的公告，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如同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甄行公司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