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虽然扑，但日万党来了）

    毒草肯定是供不应求的。方潮出手的这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有将近百棵。
    当然，这百棵毒草对于蜂人族来说，依旧是杯水车薪。
    每次他都只给金馆长三十株去贩卖，尽量避免引来太多目光的注意。
    虽然第四通道确实有他的出入记录，但是就一个记录，进一次第四通道能收获近百棵灵植，还是太夸张了。
    ……
    金馆长第一次拿到三十株毒草时，就已经被吓了一跳。毕竟他也是知道方潮关注起第四通道的时间不算长，能一下子拿出三十株灵植，真的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在第一次拿到隐秘渠道贩卖时，这三十株灵植的价格更是令他心动的不得了。
    当时收货的人是这样说的：
    “平时第四通道的灵植，也就八十到一百二十下品灵石一棵。”
    “最近因为某种原因，有所上涨。如果你愿意同时卖好几株的话，我愿意以平均每株一百五十下品灵石的价格收购。”
    以平时价值最低的断肠草来说，一转下品大概能卖八十下品灵石，一转极品能卖个一百下品灵石左右。
    如今最低居然可以卖到一百五十下品灵石，这简直是疯了！
    金馆长很心动，有点想答应，但是他又想起方潮的话。
    方潮可是说毒草的价格已经翻倍，而且是好几倍。
    这一百五十下品灵石的价格，连最低的翻一倍都没达到。就算收购毒草的二道贩子自己也要赚点，也不至于差那么多。
    于是他忍住了诱惑，没有出手。
    反正他认识的二道贩子有好几个，要不是蜂人族在白虎城的数量较少，求见他们有门槛，而且容易暴露自己的信息，金馆长自己都想亲自上门。
    不让中间商赚差价！
    发动人脉，他又对比了好几个商人的收购价，最后第一批三十株灵植，以平均每株二百五十下品灵石的价格售出。
    “太他喵疯狂了！”卖出灵植的那一刻，金馆长人都傻了。
    他呆呆站在大街上，挣扎着是否要跑路。
    250x30就是7500下品灵石，这对他来说是惊天巨款。全部用来买修行丹药，一天三餐当糖豆吃，都够他吃好几个月。
    不过联想到方潮培育灵植的能力，以及天赋，还有背后某种他所不知道势力在支撑，他还是止住了自己的贪念。
    短短几天能在第四通道拿到30株灵植，没有几个小队的人马，那是肯定做不到的。
    在他认知里，乾元宗在白虎城的隐藏力量肯定没那么多。
    所以他猜测方潮背后还有着一般人所不知道的势力。
    有可能是个隐秘组织，也有可能是个大家族！
    总之，没有信心逃过追杀，自然是最好不要带着这笔灵石跑路。
    然而，令他震惊，乃至胆寒的事远没有结束，当他把售卖30株灵植得到巨款交给方潮，方潮竟然又给了他30棵新的灵植！
    在腿软的同时，他也更肯定了方潮拥有其他强大背景。要不然无法组织足够的队伍，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收获这么多灵植。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卷款跑路，否则面临的后果可能比想象中的更严重。
    花了三天时间，在不掀起一丝波澜的情况下，所有的毒草都被脱手。
    至于为何要花三天，还是为了安全，不引人注意。
    所谓“苟”富贵，闷声发大财，这才是一个资本家该有的觉悟。
    ……
    拿起金馆长递过来的最后一笔灵石，方潮没忘记自己赚钱的目的。
    给左方收集情报，以及购买稀有灵植的资金已经先期交付。
    现在这最后一笔灵石到账，他该去奴隶市场购买合适的奴隶了。
    “金师兄！”虽然金馆长以他为尊，但是两人同境界，对方年纪又大，所以方潮还是照惯例叫对方师兄的。“这几天麻烦你了！”
    “不碍事！”金馆长摆摆手：“能帮方首席做事，是我的荣幸！”虽然方潮确实一直在吩咐他做事，可是却从没宣布把他正式纳入门下。所以金馆长在措辞上也不好太露骨。
    说难听点，你要给人当狗，也得别人愿意收，你才好自称家奴啊！
    “我这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参详！”客套一句，方潮便进入正题：“我打算去奴隶市场购买一批奴隶，希望你能一起去给我过过眼。”
    “这个……”金馆长闻言迟疑几秒，他不知道方潮为啥要购买奴隶，也怕自己眼力不行。“奴隶市场的奴隶也不是那么听话的，我怕我眼力不行，到时候挑错了人手，他们冒犯到你，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不用担心！你只要稍微帮我把门就行。我对这方面不熟，又是面生的。有你在，多少那些奴隶贩子会给点面子。”方潮自然有自己的考虑，他估计金馆长不熟悉奴隶市场的商贩，但也在这座城市里混了许久。到现场碰上意外情况报个名号，别人也不至于太过欺生。
    “好吧！”听到这话，金馆长也知道自己刚才想太多了。原来方潮只是让他去充门面，兼当向导而已。
    两人收拾着装，临出门前又碰到了从外面刚回来的左方，于是便把他一同叫上。
    这次说不好，要买多少奴隶，如果价格合适，多买一些人的话，有左方在旁边帮忙也好。
    奴隶市场在城西，距离白泽海不算远。因为方便通过水路从外地运输奴隶过来。
    “这奴隶市场贩卖的奴隶主要还是以异族为主，很多被魔族占领的世界，都有少量的异族逃过一劫。为了继续活下去，他们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自由，以获得进入其他世界的资格。”金馆长在路上介绍到。
    “毕竟镇守各个空间通道的大军不是摆设，那些异族想偷偷潜入盘龙大陆几乎不可能。”
    “就算偶有人潜入，数量也不是很多。但没有相关凭证，他们在盘龙大陆也是寸步难行，谁抓到了就是谁的。”
    “另外一部分的奴隶来源……则是某些大型势力顺着空间通道占领了那些奴隶所在的世界。”
    奴隶贸易还是很火爆的！
    现实是残酷的，利益让人变成魔鬼！
    这些失去自己家乡的人，背后没有势力保护，就如待宰的羔羊。成为别人贩卖的货物。
    ……
    城内不好奔驰，所以赶路挺费时间的。当他们三人赶到奴隶市场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刚到门口，就有几个中介伢子围拢上来，招揽生意。
    “几位道兄！是否求购奴隶？这地方我熟，想要什么样的奴隶，我都能给你们联系到。”一个胖胖的中介伢子率先开口：“只需要五块下品灵石，包您满意！”
    “道兄别听这胖子瞎说！他哪有什么好门路！”另一个中介伢子赶忙插嘴：“我倒是认识几个奴隶商人，他们那里有不摆在明面的精品奴隶。要是有我在，可以让几位买到那些一般不对普通人售卖的精品奴隶！”
    总之几个中介伢子是你一言，我一嘴的争抢生意。
    不过方潮早就看出来了。他们分明是一伙的，把自己几人围住，其他想要过来推销的中介伢子就没法接近了。
    “不必了！”方潮喊到：“我就是随便看看，不一定买，请不起各位……下次一定！”
    确实没这个必要，有金馆长在就已经够用了。先期要购买的奴隶，不指望他们有多好，能听得懂人话就行。
    最好还是没修为的，方便管理。根本不需要找什么货源充足的大奴隶商人。
    见方潮这么说，几个中介伢子只好作罢，他们都是出自小宗门，或小家族。基本上只有一转灵植师的修为，甚至有的还是凡人，可不敢得罪方潮这种一看就是高手的大势力子弟。
    进入奴隶市场，也不多转悠，随便找了一个摊位，他们就走上前去。
    “唉哟～几位道兄好！”见有生意上门，看守摊位的奴隶贩子便迎了上来。“几位是要购买奴隶吗？”
    “对！”方潮回答：“是要购买奴隶，最好是没修为的，身体强壮，脑子正常，听话不闹事的！”
    这几个要求不算高，相信对于奴隶商人来说不算什么。
    “道兄买来是想做什么的呢？您说出来我也好帮忙参详参详。你这样说还是太笼统了，符合您要求的奴隶很多，但是他们擅长的东西又各有不同。”奴隶商人是专业的，还想要推销推销，只有引出方潮的深度需求，他才能有针对性的把那些高价值的奴隶卖出去。
    方潮想了想，觉得奴隶商人说得挺有道理，适合的、有天赋的科研民工，可以让他更省心。于是道：“我想求购一些有种植天赋，或者科研能力强的奴隶！”
    “科研你懂吧？”怕奴隶商人不明白科研是什么他还耐心解释了一下。
    “道兄是位育种师？”奴隶商人见多识广，没等方潮多说就先道：“我也碰到过有育种师求购这类货品！很多灵植和实验挺危险的，确实需要一些廉价的奴隶来干。”
    “嗯～”方潮含糊应到：“算是吧！”严格意义上来说，在大陆东部，只有经过镇魔城奇葩院认证，才算是正统的灵植师。
    那认证勋章，不仅是一份荣誉，也是一份保护。
    经过奇葩院认证的育种师，是整个大陆的宝贵财富，所以受到镇魔城的庇护，还享有一定的特权。
    这也意味着，一般人不敢轻易得罪。
    方潮回答的含糊，未必没有借人家威名的意思在里面。
    奴隶商人脸上绽开笑容，双手一直搓着。育种师啊！那是财富的象征，谁不知道育种师有钱？
    眼前的方潮看着年龄不大，但是涉及到购买奴隶进行科研研究，那都是不一般的事。
    方潮如果不是育种师，背后也肯定站有一位育种师，否则更本用不着购买此类奴隶。
    “巧了！”收敛脸上惊喜的表情，奴隶商人道：“我这正好有一批对种养灵植很有天赋的奴隶。如果道兄将她们买下，一定不会吃亏！”
    “哦～是吗？”方潮来了兴趣：“你给我介绍介绍。”
    “还是让道兄自己先看一眼再说吧！”很多人购买奴隶还是看颜值的，奴隶商人怕自己费半天唇色谈下生意，结果却不符合买家的审美，那不是白费工夫了吗？
    “也好！”方潮也很想先看看奴隶的成色如何。“劳请道友前方带路！”
    这一大片空地上，有着很多不同的笼子，里面麻木的盘坐着不同种族的奴隶。
    家破人亡，自己又变成了任人贩卖的奴隶，想有精气神也难。
    穿过一个个笼子，很快奴隶商人就把他们带到目的地。
    “就是这个笼子里的异族！我们一般称呼她们为兔人族！”指着一个笼子里，长着兔子耳朵的人类。奴隶商人道。“她们性情温和，逆来顺受，只要不是特别特别过份，比如杀了她们爹娘孩子，或者卸掉她们四肢啥的，你让她们干啥，她们都干！”
    方潮透过栏杆间隙，开始仔细打量这些兔耳人来。
    红红的眼睛怯怯的，长长的耳朵，身后还有短短的尾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是方潮不为所动！
    “我说过要强壮的，这些兔人族比普通人强壮吗？”搞科研，那是要肝的。不能肝的奴隶不能要！
    即便她们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弱肉强食，方潮没能力救所有人。只有先以自己利益为先。
    达则兼济天下，他现在虽有一点小钱，也还没到能乱发慈悲心的地步
    “道兄放心！我是专业的！刚才您的要求我都有记住！”奴隶商人笑笑：“这些兔人族别看她们不怎么强壮，但是她们的经脉可是比起一般人族强的。”
    “也就是说她们很擅长运用巧力。而且爆发力也很强。至于耐力呢……也不必担忧，在宗门之内魔气浓度不高，她们对于魔气的抵抗能力又比一般凡人强，所以只要给她们一套内功修炼，就可以增加她们的耐力了。”
    普通人修习内功是不太可行的，因为身体素质不行，在大量摄取食物精气的过程中，很可能短时间内无法完全排除食物中魔气的影响。
    被这些食品中的魔气侵蚀入魔。
    像决绝子，他非常的有武道天赋。但是也是在宗门内的高品质食物的支撑下，才可能练武入门。
    穷文富武这句话，在这个世界同样准确。甚至练武所需要耗费的资源，比一般世界还多。
    毕竟普通世界，是没有魔气影响的，一般食物就可以补充练武所需要的气血。
    在被魔气侵蚀的世界，武道只适合肉身强壮的特殊个体和特殊种族。他们对魔气的抵抗力较强，所以对食物的品质要求也可以低些。
    “嗯～也成。”最基本的要求是过关了，方潮也乐于收留这批漂亮的妹纸，赏心悦目啊！“还请道友介绍一下她们灵植方面的天赋。”
    虽然符合了方潮购买奴隶的最低标准，但是他可没忘了奴隶商人说的，这些兔人有灵植种养方面的天赋。
    “道兄请看她们的耳朵。”奴隶商人道：“这些耳朵可不一般，能够粗略感知灵植药性！”
    “感知灵植药性？”望着兔人长长的耳朵，方潮想瞧出个究竟。
    药性一说，不在他业务范围之内，大概炼丹师比较了解。虽然很多育种师会兼修炼丹之术，但是他不是。
    “也许这些兔人买回去，还可以培养一下她们的炼丹能力？”想到自己以后种那么多灵植，光是售卖原材料太亏了。做成丹药贩卖就属于深度加工。贩卖后能赚到更多的灵石。
    越来越意动。
    不过这些不能表露出来，不能被奴隶商人给拿捏住了。否则谈价格的时候，一定血妈亏！
    “再看看其他奴隶再说！你这应该还有其他种类的奴隶吧？”不置可否，方潮先转头对奴隶贩子询问。
    “额……”擦了擦汗，奴隶贩子有些无语。因为方潮不按套路出牌。
    眼神幽怨的望着方潮，好似在说：“你这时候后不应该先问问兔人的售价吗？”
    不过身为专业的奴隶贩子，兼商人。他的职业素养还是不错的，顾客是上帝。盘龙大陆上没有这句话，但是道理是相通的。
    “当然是有的，我们三七商行最不缺的就是奴隶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奴隶贩子继续给一行三人介绍。“我们商行的牛头人也是不错的……”
    边走边走边谈，将整个三七商行走了个遍，奴隶贩子一共给他们介绍了七种比较符合方潮要求的奴隶。
    “道兄可有看得上眼的奴隶？”到了最后，已经没有合适的奴隶可看了。贩子才问道。
    沉吟一会儿，方潮才回答：“刚才道友可没给我介绍这些奴隶的单价呢！”
    奴隶贩子眼中热泪盈眶，他哪里不想介绍，而是每次在他要说出价格前，方潮便抢先开口，让他介绍下一种奴隶。
    所以奴隶贩子是有苦说不出啊！
    其实准确的说，他只是一个售卖员，如果他真的是奴隶商，甚至是商行的一个管事，早就翻脸了。
    “那我给您好好介绍一下！”奴隶贩子道：“兔人族是五到十灵石一个。牛头人是四到十灵石一个……”
    “这五到十，四到十的区别是什么呢？”方潮问道。
    “这和他们的长相个体实力，天赋优劣息息相关。一切评判都是经得起推敲的。”奴隶贩子见终于到了问价购买的环节，回答的很认真，还拿出几只兔人来举例，说明为什么这只更高，那只更低。
    “当然，我们这里还有一种全新的盲盒玩法，就是给每个奴隶编号，然后把号码牌放进木箱里，由客人抽取，抽到哪个号牌，就能以该种奴隶的均价，购买走号牌所代表的那个奴隶。”
    方潮微微颔首，盲盒玩法的话，他购买一只兔人，不论好坏，都需要花7.5块下品灵石。
    听着像是拼运气的游戏，挺有意思。
    不过要说商行没有在这种玩法上弄小手段，他是不信的。
    你可能以为你赚了，但是卖家永远不会亏！
    没有试盲盒玩法的冲动。
    “盲盒绝对是您没有玩过的全新版本，这个活动我们刚刚推出，道兄如果你要购买的奴隶数量很多的话，抽十次，我们还附赠满减卷。利用满减卷在我们商行购物，可以抵灵石用！”
    “玩一玩，玩不了吃亏，玩不了上当。更何况道兄你这满面黄光，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像，气运如龙。”
    方潮也是醉了，自己易容后的这副面孔，那蜡黄的脸色明显像一个久病未愈，营养不良的病秧子。
    哪里和什么大富大贵，气运如龙沾上边。
    “不过……”他又想了想，这商人刚才陪着他那么久，也挺不容易的。“最近我这发了这么大一笔财，也不缺灵石，等会给他面子抽几个也行。”
    也许以后虚空通道多了，育种场空间面积也更大了，他还需要大量购买奴隶。
    面前这奴隶贩子还是挺符合他胃口的。
    “买的多有什么优惠吗？”方潮眉头一挑，继续问道。
    先前奴隶商人没有询问方潮要购买多少奴隶，就是因为他们商行有规定，为了给所有客人宾至如归的感觉，避免听到客人购买商品价值较低，从而嫌贫爱富惹客人不快。
    所以未到议价之前，是不允许问客人要购买多少奴隶的。
    他之前还害怕方潮购买得太少，他赚得太少呢！
    现在方潮说大量，他显得十分高兴。“幸好之前我一直谨遵规定，表现得足够热忱，要不然错过一个大单子，被老板知道，岂不是会没命？”
    “是这样的道兄，我们商行的规定是购买一百个奴隶，附赠五次盲盒抽奖，但是这个抽奖抽的是所有的奴隶，而不是由客人指定的某种奴隶。”
    “果然是商人本性！”方潮心中暗道：“本以为你们会打个折来着，没想到却是送奴隶。”
    奴隶是奴隶贩子里最值钱，也是值不值钱的东西了。
    值钱是因为可以卖灵石，不值钱则是因为，在未售出前，这些奴隶光是各种原因死亡的就不少，在没换成灵石前，确实是一文不值，甚至因为要喂养的关系，还得亏钱。
    “好吧！”方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有优惠总好过没有。
    讲价是不可能讲价的，因为所有的价格是商行那边派人估好的，除非卖个几千上万的奴隶，否则连商行的管事都见不到。普通售卖员，根本没有议价能力，他们也是照规定办事。
    “咱们先玩盲盒抽个十次助助兴，要是兴致不错，说明今天适合大批量买进奴隶，我就买那么一两百个。”方潮对着跟在身后的左方和金馆长故意道。
    两人也知趣的配合：“师兄说得是，运气不好，买回去太多也跟买晦气回去一样，败坏咱们实验室的风水。”
    奴隶商人发现自己突然被拿捏住了。
    要是接下来十次盲盒抽奖没抽出好东西，这笔生意可能就黄了。
    至于方潮等人抽出好东西，也不买了，纯粹涮他们商行，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但是能做奴隶贸易生意的，实力都不会差。敢这样开涮，就和找死差不多，就算方潮等人有后台，他们找上门去，方潮的宗门也未必庇护得住。
    所以倒是不怕方潮等人说的运道好就买上一两百个奴隶的说法是假的。
    “可是怎样才算运道好呢？”奴隶商人不由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声。
    “我觉得吧，十抽十中意是鸿运齐天，十抽五中意是运道正隆，十抽八九不如意的这是倒霉透顶了。”左方适时开口：“方师兄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这么一个理～”方潮说话拖着尾音。“运道不好，买多了就全是晦气～”
    想通过盲盒玩法反方向薅羊毛，但也不能太过分了。否则便成了挑衅，便宜没占到，反而得罪了人家三七商行。
    “好！”奴隶贩子皮笑肉不笑：“我先前就说道兄运道很好，等下抽号牌肯定能有所收获。之后买回去的几百奴隶，也一定有助于完成你们的实验研究。”
    方潮回头和左方还有金馆长对视一笑，然后才看着奴隶商人道：“那就借道友吉言了！”
    奴隶商人很快取来装满号牌的箱子。“道友想抽哪种奴隶的？每一个号牌都对应多种不同的奴隶。”
    “嗯～就抽牛头人的吧！”方潮先对着奴隶商人道，然后又回身和左方还有金馆长说，“你俩每人抽四个吧，我抽两个就行！”
    不到一分钟抽完。
    一个价值六块下品灵石的，两个价值七块下品灵石的……一共价值82块下品灵石。
    而抽号牌十次，总共花费70下品灵石，相当于优惠了12下品灵石。
    “马马虎虎还可以吧～”方潮说道。人家已经给足面子了，自己再不知好歹，那可就得罪人了。
    “接下来我们就去挑奴隶！”方潮将手里的号码牌扔回箱子里。“对了，你们这有送货上门的服务吧？”
    “那自然是有的！”奴隶贩子腆着脸笑着回答：“即便客人只购买一个奴隶，我们也会送货上门！”
    先奔往兔人所在的区域，买了五十个。
    再到天眼族所在的区域，买了十个。
    接着是书族、影印族……
    最后连带盲盒抽到的，方潮一共买了168个奴隶。
    之所以买这么多，纯粹是临时起意。
    育种场空间还是太小，但虚空通道也可以放人，他打算先让这些奴隶在虚空通道中待着。也不占地。
    没有他的允许奴隶也离不开通道。
    更何况现在有灵石了，完全可以立刻在白虎城购买到大量实验仪器，建成新的实验室。
    他要多面开花，把这些奴隶分成几组，同时进行多项研究。加快自己改变世界的进度。
    总之，有灵石就是任性，咱就买买买。
    兔人族就叫她们穿女仆装，牛头人就让他们光膀子。咱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