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翌日早上5点，何雨梁把10个天津狗不理包子放炉子上热着就出门了，这时京城天还很黑，就开车出发前往密云山区，何雨梁用3个小时到了密云山区附近，何雨梁是看到能过车的路就进，好几次进了死路。
    终于在一座不知名的大山脚下，发现一个近百户的村子，进村向人打听，找村长。村长正在村委会里烤火呢，给村长递烟和介绍信，就和村长聊了起来才知道这里是怀柔县境内，北大岭山区了。
    何雨梁今天天还没亮，就出发，只是沿路向北走，看到大山往大山方向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跑到这边来了，不过无所谓。在和蔡村长聊天中得知，这里乡里干部，一年到头都不来，只有全国解放时来分过田地。何雨梁听着，算是明白了，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呀。
    经过蔡村长的述说，他们这里的人真的很穷，很多人没衣服穿，冬天只能在家里窝着，家里超过10块的人家很少。一年到头吃不了一次细粮。何雨梁算是明白了，这里，只是缺细粮，缺布和缺钱。他们粗粮是够吃的。就和蔡村长说：“村长，你们这里有干蘑菇，干木耳什么的吗？”
    “有的，山里人靠这些东西卖供销社换盐呢。”
    “那你看，我现在上门收，或者拿小麦换都可以。我还可以收板栗，核桃什么的。”
    “这个板栗，杏仁，核桃，柿子饼，花生都有很多，你也要。”
    “要，当然要我给的价钱比供销社贵。”
    蔡村长听了，这都要，非常高兴，和何雨梁说起来了供销社收的各种山货的价格，何雨梁一听都是只有卖的三分之一左右价钱。就和村长定好各种品种的价格。
    村长就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何雨梁请村长叫人帮忙称重，登记好，等全部收上来，一起结账。
    这次真的收了不少好东西，就连野山参都收了好几根，可惜没上百年的，听村长说这些山参都是20年以上的。黄精和何首乌就更多了，上百年的都有。光板栗，核桃，干蘑菇和红枣就快装满一车了，就这么多东西只有花了600多块钱。
    奇怪的是很多村民看上了何雨梁车上的麻袋了，想要拿回去做衣服穿。何雨梁没给，不是他小气，主要是何雨梁还准备去下一个村子收呢，没有麻袋，不好分类和装车。
    何雨梁告诉蔡村长，他明天还来，带布匹来和村民换牲畜，野物也换。
    就这样告别村长，向来时的方向开去，开出去没3里地，在一个山坳的转弯处把车上的东西一收，就转入另一个山道。
    碰到一个几十户的村子，同样的收了不少山货。何雨梁就准备去怀柔县里住一晚，明早去供销社用上次鸽子市场买的布票，买一些布匹。
    第二天早上买了全部布票的2匹布，何雨梁就去北大岭山区蔡村长那。蔡村长看到何雨梁真的拿来一匹布，很是开心和欣慰，这小伙子还真的说道做到，用钱和布换了很多活鸡，何雨梁从村民那里买来很多装鸡的笼子，有的村民拿过来的野鸡也不少，还有几只狍子，村里还有个老中医抱了一坛虎骨酒来换布匹，何雨梁都差点准备把另一匹布拿出跟他换了，还好老中医先还不好意思的询问换5尺布可以吗，何雨梁直接给了他10尺，何雨梁还在觉得自己太黑了的时候，老中医非常认真的给他道了谢！
    由于一匹布很快就被村民换走了，还有很多人没有换到，都在那沮丧呢，何雨梁告诉他们，自己5天后带布匹再来，一定让大家都满意。说完拉着一车鸡，和几只狍子去下一个村子。
    在这个村子也出现同样的事情，只换了鸡和一些野鸡，其他的等5天后再来换。
    何雨梁准备让李副厂长帮忙联系纺织厂，去纺织用用猪换换布匹。
    何雨梁先到怀柔县内，找到邮电局给李副厂长打电话：“喂！李厂长你好，现在情况是这样的，鸡我收了一千多只，猪也有15头，钱我也用完了。我晚上能到厂里，你能等回厂再下班吗？”
    李副厂长马上听出来何雨梁的意思了，这是弄到好东西了。于是痛快的回道：“行，我知道了。等你回厂再说。”
    回到轧钢厂已经晚上8点多了，李副厂长在办公室等着何雨梁回来。何雨梁也看到了行政楼李副厂长办公室灯还亮着。在行政楼前停下车，就往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敲响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听到可以进去后进了办公室，装出谦意的模样说道：“厂长让您久等了。”
    “你不用这么客气，快坐。”
    “我向你汇报一下，我这几天的成果。我在天津弄到了，鲍鱼，鱿鱼和石斑，数量都不少，海参也有，数量不多就10几只，但个头不小，还有一箱红酒和一箱白兰地。这些东西，总计花了2300多块钱。”
    李副厂长非常惊喜的说道：“还有这么多红酒和白兰地！你小子真是不错，钱是小事情。我来帮你平掉。还有呢？”
    “我今天拉回来了一千300多只鸡，还有3只狍子。15头肥猪没法拉回来。车装不下了。”
    “东西都在车上？？”
    “都在车上，所有海鲜都是新鲜的，鲍鱼和海参也是新鲜的，至于鱿鱼和石斑鱼现在的天气放外面就能冻上，好处理，不过鲍鱼和海参需要处理才能放时间长。今天晚上我就要去食堂处理好。”
    “肥猪，你明天拉去给清河毛纺厂，你还记得吧，就前几天晚上来我们厂一起吃过饭的那个杨副厂长，我已经和他说好价格了，1块钱一斤，那肥猪大概有多少斤？”
    “3000斤吧。”
    “那加上现在车上的鸡，钱就够了，你去把两箱洋酒搬我办公室，然后去处理海鲜吧，其他的财务对账我来吧，你把要报销的单据留下，我去找财务帮你报销。”
    “那厂长，我把这些加油的和住宿的票据放这了，我去把您的两箱酒给搬上来。”
    “嗯，可以！”
    何雨梁下楼打开车门，从驾驶室里搬出两箱酒。看了一下李副厂长的办公室的窗户，果然李副厂长正在窗前看着他呢，“还好还好。我可真机灵，嘿嘿！”何雨梁得意的说道。
    把两箱酒放到李副厂长办公室指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