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很明显他是一个好人】

    几件装备到手后，戴蒙立即学习使用，弥补了不擅长收集资料的短板。他尝试把卢修斯福克斯研发的声呐概念装备连接上了哥谭警局的电脑，成功了。
    在电影《黑暗骑士》中，布鲁斯韦恩为了找到小丑，用声呐装备连接了整个哥谭市的手机，并且把影像传到了公司内的电脑屏幕上，以此来监控全城。这种黑科技听起来非常扯淡，偏偏这个世界能搞出来。
    连设计者福克斯都没想到声呐装备可以这么用。他不知道是因为从来没想过这么做，认为那是侵犯隐私权的行为。因此他说帮布鲁斯最后一次，之后要辞去韦恩企业ceo的工作回家养老，布鲁斯则在故事的结尾毁掉了声呐监控设备。
    蝙蝠侠的大部分装备都是福克斯设计研发，布鲁斯和管家阿尔弗雷德组装完成。外人能查到的仅仅只是韦恩企业从外地进了一批常见的零件，最后公司要怎么处理是商业机密。
    不得不说，技术宅真的很可怕。
    如今布鲁斯还不知道公司有这项声呐技术，戴蒙就已经把声呐连接上警局了。没有人发现他做这件事，声呐技术太隐蔽，不是黑客攻击，防火墙不会报警。
    哪怕最弱的蝙蝠侠世界也有黑科技，运用得当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戴蒙的思路很简单，选择警方知道的，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法上门拘捕的坏人作为目标。
    在哥谭，这种坏人特别多。
    因为哥谭官匪勾结的情况很普遍，警方不是人赃并获就没法去抓人，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个坏人也没用。哥谭的法律就这么牛，全方位维护着有钱人、有权人的利益。
    即使警方获得了足够的证据，在取证步骤上出了一点点错误，律师都可以说警方的行为不合法，然后证据就无效了。
    这叫“疑罪从无”。最著名的是辛普森杀妻案，种种证据指认辛普森就是杀人凶手，最后这货却无罪释放了。美国人都是脑残吗？当然不是，这是金钱的力量！
    哥谭市把无罪推定做到了极致，让无数狡猾的凶徒有机可乘。他们可以通过毁灭证据，制造假象蒙混过关，逃避法律的严惩。哥谭的法院开庭，有时就是在浪费时间。
    更多时候，检察官都没法起诉罪犯。因为杀人犯随便开一个精神病证明，就可以去阿卡姆疯人院进修了。
    久而久之，原本有着一腔热血想要伸张正义的警察被恶心坏了，很多人堕落成了黑警。像詹姆斯戈登这种能一直坚持本心，不收保护费不做黑帮保护伞的警察越来越少了。
    现在，戴蒙要把这些坏人当成劫富济贫的目标。到时候哥谭的警察是抓他呢？还是先抓被他抢了的罪犯呢？这是个问题。
    第二天晚上，戴蒙和塞琳娜开始行动，目标是和黑道勾结的珠宝商人诺亚莱利。
    这是个长期替人销赃的白人胖子，罪犯抢劫了珠宝后卖给他，他用自己的渠道销售到外地去。表面上看，他在哥谭的生意很干净，警方知道这货犯罪却动不了他，取证太难。
    这货的律师很会扯皮，让检方去举证。怎么证明他的珠宝来路不当？怎么证明他和黑帮勾结？折腾半年，人证物证这证那证全找齐时，诺亚也许就犯精神病了。
    诺亚具体干过多少坏事，警方也不清楚。他有需要下黑手的事，肯定是雇黑帮的人去做，自己一直躲在幕后。对于这种人警方是懒得查的，很难得到好的结果。
    戴蒙收到的信息是，有警员查到诺亚有个秘密保险柜，里面很可能有他的犯罪证据。不过警方不打算细查并行动，因为他们没权利去搜查别人的保险柜。这种搜查令申请不下来，万一搜不到东西就被人告了。
    抓坏人如果这么简单的话，黑帮老大们早就被抓了。警察到法尔科内家族的总部逛一圈，肯定能搜出犯罪证据。现实却是警察们根本不敢去法尔科内黑帮总部，在附近活动都得组团才敢去，怕和黑帮分子冲突被干掉。
    在电影中，哥谭的警察们表现最勇猛的时候，全是在追捕蝙蝠侠。第一部和第三部，他们都拿出了不把蝙蝠侠绳之於法誓不罢休的劲头，悍不畏死。面对真有可能干死他们的罪犯时，他们怂的特别快。
    戴蒙很快确定了诺亚保险柜的位置，靠着黑科技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哥谭，大部分有钱人有自己的秘密保险柜，不会把贵重物品存在银行里。这里的银行三天两头的被抢，实在不怎么保险，没人愿意和银行陷入长期的追责纠纷。
    地点是诺亚在钻石区的一栋高级顶楼公寓，要比戴蒙住的公寓更加豪华。
    凌晨十二点，两人穿着加了披风的紧身衣，戴着眼罩，用钩爪枪轻松上楼，潜入了顶层公寓里。
    戴蒙用障眼法一样的火种能力卸了玻璃，简单的好似回自己家。
    他们一进屋就听到了销魂的声音，一老一少两男一女正在主卧室激战，场面相当辣眼。
    戴蒙废话不多说，拿出麻醉枪就射，三个赤条条的人睡在了床上。
    “太恶心了……这俩人是父子吧？”塞琳娜捂着眼睛，郁闷的说。
    “竟然共用一个情妇，真是父子情深啊。”戴蒙笑道。
    两人在公寓里找了一会儿，塞琳娜在一副壁画后找到了保险箱。戴蒙用火种吸收材料，给保险箱开了个洞。
    保险柜里有一大盒子珠宝，钻石戒指、宝石项链等等，还有一个记事本。
    塞琳娜抚摸着漂亮的珠宝，爱不释手，笑的合不拢嘴。
    “一笑毁所有”说的就是她这种人。不笑的时候她美若天仙，一笑猫女就会变成小丑女，血喷大口覆盖了半张脸。
    “回家再看，我们走吧，把东西都带走。”戴蒙关上了珠宝箱。
    “本子也带走吗？”塞琳娜戴上了一条蓝宝石项链，有点像泰坦尼克号里的海洋之心。
    “我打算把这个本子扔到警察局门口去，他们喜欢就研究一下，直接扔掉也不关我们的事。莱利老板的家里招贼了，不如我们帮他报警？”戴蒙今天没想杀人，但是充满了恶趣味。
    “好主意。”塞琳娜觉得很有趣，还有着行侠仗义的成就感。
    之前她骨子里是有些自卑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做贼呢？现在她想做个好人！
    两人用钩爪枪快速下楼，小跑一段回到了已染成黑色的蝙蝠车上，飞驰而去。
    有了自己的蝙蝠车后，戴蒙就不想再开别的车了，普通车没有这辆过瘾！蝙蝠车的速度快还没有车牌，可以随便闯红灯。
    在经过警局时，他们减速把本子和从黑面具那里得到的u盘一起扔到了警局门口。
    塞琳娜兴奋的笑道：“太好玩了，我现在觉得自己真是个超级英雄。”
    “我们当然是，我越来越喜欢哥谭了。”
    戴蒙骨子里是个不爱遵守规则的人，哥谭市很适合他。他喜欢玩，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喜欢一切随兴。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人。他不会故意去伤害好人，也不想统治世界或毁灭世界，这难道不是底线吗？
    如果需要他拯救世界，干掉坏人的时候，他也乐意站出来这么做。他已经拯救过一个世界了，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很明显他是一个好人，只是不怎么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