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老大的用处

    第805章 老大的用处
    草……真他么的难啊。
    曾光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的缺点在哪里。
    曾光自我感觉还是挺聪明的。
    不过他的反应能力是真不快。
    很多事情，他当时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的。
    所以曾光遇事就喜欢慢慢的思考。
    想的时间越久他越觉得自己能想到好办法。
    这一次开会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因为需要急智，所以曾光是相当紧张的。
    好在有王家齐在，不然的话他很可能会兜不住啊。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曾光转头看了王家齐一样：“叔——以后公司这边就得多麻烦您了。
    您也看到了，我这资历太浅，没人把我当回事儿啊。”
    王家齐心里这个乐啊。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有实权和没有实权完全是两回事儿嘛。
    别看王家齐现在在公司里面也算是抱上了铁饭碗了。
    但这还远远不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特别是近段时间代国庆掌权后，他在公司里基本就跟空气没两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代国庆暗中授意的。
    基本上全公司都对他当成臭狗屎一样对待。
    王家齐虽然说话还是管用，也没人敢不听。
    但基本上大家也就是听听罢了。
    甚至有时候他这边让改，人家口头答应得非常痛快，回头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这让王家齐心里生出非常大的自卑感。
    而且之前自己给家里的亲戚托关系进厂工作时还挺容易的。
    现在……连个门卫岗都送不进来。
    这也是为啥之前王亮会被收拾的原因。
    因为对方将王亮当成是他亲戚了。
    要不是陈大江过来，他也是一点辙都没有的。
    这种空虚无用被当成废物一样对待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王家齐无奈的隐忍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让他逮着机会了。
    他觉得曾光就是自己的伯乐啊。
    只要把这小子给伺候明白了，自己以后在浆果里面就是横着走的存在了。
    到时候看谁还敢看不起自己。
    王家齐身子一挺，差点没抬手行个军礼出来：“请曾总放心。
    以后我一定会尽心辅佐您。
    为您看护好浆果这片疆域的。”
    曾光心说哥们你疯了吧！
    一个公司而已，让你说得跟个封建王朝一样。
    不过曾光也不会撅他。
    毕竟现在就指着这老哥帮忙了。
    曾光笑了笑说：“您看您这岁数比我也大不少，咱们没人的时候我就叫您一声叔了。
    王叔啊……现在公司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我呢又不可能有太多的精力去管理。
    我还得帮着张总去把公关的事情给处理好了。
    所以关于公司里面的一些风吹草动……”
    “交给我！”
    王家齐还是相当上路的。
    一下子就明白曾光的意思了。
    这是摆明了要重用自己啊。
    好……大大的好！这小子很有眼光嘛！
    曾光笑了笑，然后站起身：“那叔……这边就麻烦您帮忙盯着了。
    嗯……这样吧……您可以再招几个得力的人。
    回头帮我盯着点看看有没有人趁着公司乱暗中搞小动作。
    当然……公司里面的高层可都是需要尊重的。
    所以咱们……背着点……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了。
    行吗？”
    “当然！这是必须的！”
    王家齐笑着说：“曾总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这事儿保管给你办得妥妥的。
    谁要是暗中使什么坏，我肯定给你查得清清楚楚的。”
    “叔……那就真的拜托你啦！”
    曾光现在也有点摸清楚这老哥的脾气了。
    公司的内斗就让他和那些高管们去吧。
    曾光现在最先要做的就是维持住浆果的信誉和稳定。
    库存积压得太严重了。
    如果再这么下去，损失巨大不说，整个浆果的声誉也将毁于一旦。
    离开会议室之后，曾光连去办公室享受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急匆匆的就出了公司准备去天阳大学那边。
    第一天上任，开会差点没让人给撅了。
    然后连办公室都没法去，直接就跑出来了。
    像他这种老总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吧。
    曾光出了门口，连个专车都没有，正准备打车过去呢。
    身后让人拍了一下。
    “嗯？”
    曾光转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老大孙玉秀。
    “行啊！”
    孙玉秀冷笑着说：“你他么是真损啊。
    表面上一声不出的，暗地里没少拍陈大江马屁吧。
    上次我带你去那地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吧。
    你他么的利用我去抱老二的粗腿。
    现在直接升老总了。
    草……你还是个人了？”
    孙玉秀平时不会这么大脾气。
    事实上，他压根就是一个没脾气的。
    平时吧吧的跟小娘子们闲扯还行，但真要是碰上什么大事儿了，他会是第一个使用遁术的。
    只是这一次他实在太生气了。
    听到王家齐叫曾总的时候他心里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因为王家齐这个人在厂子里虽然人人都烦他，都将他当空气。
    但还真没什么人敢得罪他。
    毕竟人家管得就是纪律这一摊儿。
    真要是得罪了他，回头天天往死了盯你，没事也能给你找点事儿出来。
    所以虽然说曾光职位提了一些，但跟王家齐的逼格比起来还是差上很多呢。
    但王家齐为啥对他这么恭敬呢？
    孙玉秀你让他认真念书啥的不管用，但使点小心眼算计一下脑瓜子还是挺灵活的。
    通过王家齐的表现，他立即就猜到曾光可能又升官儿了。
    草……这个心里不平衡啊。
    孙玉秀一直就觉得曾光这损贼上次坑自己是有原因的。
    毕竟同寝室住一块儿这么多年了，对曾光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知道曾光不是那种爱惹事儿的性格，也不会主动去给同学找麻烦。
    所以上次才敢带着他一起去那家公司的。
    但曾光的表现实在太古怪了。
    然后没多久，曾光去了一趟外地，回来之后人家就升官了。
    这下子孙玉秀就明白过来了。
    这小子真够阴的啦。
    肯定是跟上次那家公司有关。
    孙玉秀最不爽的是你他么有这么大的机会升了官儿也不说提携一下兄弟。
    毕竟当初可是大哥我带你过去的，这下倒好，你升官儿了，把我还扔在原地呢。
    不够意思啊。
    然后今天早上，孙玉秀居然发现曾光好像又升官儿了。
    这下估计是直接成为公司的高层了吧。
    他耐着性子特意没出去跑业务，在会议室外等了半天。
    好在今天的会议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就结束了。
    当那些高管往外走的时候。
    孙玉秀逮住了其中一个脾气挺好，偶而还会跟他说几句的高管问了一嘴。
    结果这一问可真是惊到了啊。
    曾光居然接代国庆的位。
    成为了浆果饮料的老总。
    草……
    孙玉秀这心里不平衡啊。
    曾光的能力是不错，而且不得不承认，一开始他跟陈大江的关系挺一般的，甚至还差点闹掰过。
    但不管怎么说，大家也都是住在一个寝室里的同学吧。
    这曾光一口气冲到顶峰了，自己还在原地踏步呢。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孙玉秀思来想去，又把事情给归咎到之前曾光去那家公司捣乱的事儿上去了。
    他认为哪怕曾光把这功劳让给自己一丁点，只是简单的提上一嘴，说不定自己现在至少也能升个小组长了。
    哪至于这样啊。
    所以在他心里，曾光是踩着他孙玉秀站在浆果顶峰的无耻之徒。
    孙玉秀很生气，他非常想一拳就轰在曾光的鼻子上。
    可是他不敢！
    是的……孙玉秀胆子很小啊！
    平时吹牛比他比谁都欢。
    泡妞的时候他也是敢想敢干。
    可是真到关键的时刻他也是真怂啊。
    就曾光这大体格子，真要干架的话他肯定会吃亏。
    曾光非常平静的看着他，然后说了一句：“帮我做点事儿吧。
    我先给你提个小组长。
    干满三个月找机会再给提个经理。”
    “啥？”
    孙玉秀愣了一下，突然间这心情就有点大好了：“你说……你要提拨我？”
    “废话！”
    曾光笑着说：“咱可是一个寝室的哥们啊。
    我现在可是浆果的老总呢，我能亏了你吗？”
    “嗨……你看看这……嘿嘿……”孙玉秀直接搂住了曾光，在这一刹那间，身边这个背信弃义的混蛋一下子就又变成了风里来雨里去的铁哥们：“有事儿你就说话。
    我可是寝室的老大呢。
    我不罩着你们谁罩着？”
    曾光笑了笑：“是……老大你只管放心。
    只要我还是这个老总，你这职位肯定会慢慢的往上提就是了。
    当然……咱也不能提太快了，不然下面的人会不服的。
    你说对吧？”
    “对……慢慢来，慢慢来嘛！哈哈……”孙玉秀有点不太会说话了。
    主要是开心的啊。
    这咋听着曾光说话这么开心呢。
    前一刻他还想跟曾光拼命呢。
    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身边这小子是自己的生死兄弟啊。
    此时出租车刚好也过来了。
    工厂这边位置比较偏，出租车并不好打，这次算是运气好的了。
    曾光带上孙玉秀一起上了车，然后往天阳大学那边赶。
    孙玉秀这个人有小机灵，但是大本事可没有。
    曾光之所以会选择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做销售的时候还不觉得上面那些管理的人有多牛比。
    在他看来，指挥别人做事，然后闲时再瞎比比几句就可以了。
    可是真的一下子坐上这么高的位置后，曾光感觉自己有点蒙，甚至连北都找不着了。
    最麻烦的问题就是身边无可用之人啊。
    根本没有亲信。
    所以他不得不利用王家齐，把这根刺给插进公司内部。
    而外面也需要人。
    孙玉秀这货虽然不靠谱，但至少也是一个寝室里出来的兄弟，应该比其他不熟的人更值得信任。
    在目前人手稀缺的情况下，这货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而对付孙玉秀曾光实在觉得太轻松了。
    孙玉秀这人在花钱上是相当大方的，所以他总能泡着妞。
    不过他也有弱点，就是好面儿。
    他是一个非常好面子的人。
    基本上在公司里虽然他从来也没详细的说过，但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公司的大老板是同学关系。
    所以曾光一上来就直接击中了他这个要害。
    给你升官……而且还是步步高升，能一直升。
    你开心不，有面儿不。
    来不来？
    孙玉秀根本无法抵挡啊。
    别说他这脑子还反应不过来。
    就算明知曾光在利用他那也是心甘情愿的接受哩。
    两人打车到了天阳大学门口。
    孙玉秀有些奇怪的问：“咋来这了？
    你不会是还想再找别的帮手吧。
    我跟你说现在除了李德良之外他们应该都不在寝室了吧。”
    本来距离毕业还是有一段时间的。
    但陈大江这个寝室里的人大多数人基本上已经全都在外面了。
    就算是李德良这个留校的，也是早就已经搬到了老师们的宿舍去了。
    曾光笑着付了车钱，也没过多的解释，跟孙玉秀下车后就在门口站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慢慢的走了过来。
    这女人还挺着个大肚子，居然是个孕妇。
    看着这女人向曾光挥手示意，曾光也同样还回去。
    孙玉秀心中一动，暗想还以为是让自己来帮什么大忙。
    弄了半天是未婚先有仔了啊。
    不过这事儿也不算什么大事了。
    这要搁在十年前，还是挺丢人的。
    可是现在嘛……大众的接受程度还是能理解的。
    虽然在大多数人看来还是挺丢脸的，不过倒也没有过去那么夸张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吧！”
    女人走过来忍不住道歉。
    曾光笑了笑：“没有！倒是您这么远怎么不打个车来呢。
    万一累着了多不好。”
    “没事！医生也跟我说让我多走动走动！”
    女人笑着说完从身上的包里拿出一堆文件来递给曾光：“就是这些。”
    “谢谢！”
    曾光接过文件翻阅了一下：“感谢感谢！确实是我要的东西。”
    女人点了点头：“行！那就这样吧。
    我先回去了啊。”
    “好的！马姐慢点！”
    曾光非常客气的目送对方离开。
    孙玉秀这时才走过来：“草……敢情不是你相好的啊。
    这大姐也真够拼的啦。
    挺个大肚子还出来给你送文件。”
    曾光这次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孙玉秀是个大嘴巴，特别是在漂亮妞面前，完全藏不住秘密。
    很多事儿如果让他知道了基本上就等于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这次马静送资料的事情他并不想泄露过多。
    送走了马静之后，曾光来到外面胜利超市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这家新开的咖啡厅逼格有点高。
    刚开还不到一个月，每天能来这里的人数并不多。
    曾光带着孙玉秀上到楼上找到角落里坐下。
    曾光自己先看了几份资料然后终于把其中两份丢给孙玉秀满足他那颗早已急不可奈的好奇心：“看看……”
    孙玉秀拿过来看了一眼。
    满眼全是一片外国文字啊。
    孙玉秀的学习成绩在全班都是垫底的。
    甚至可以说他今年铁定毕不了业，弄不好可能是要明年才行。
    如果不是班里出了一个王龙，估计这大哥就是垫底第一人了。
    曾光也知道他多半看不懂。
    事实上，他这点外语水平看得也挺吃力的。
    曾光简单跟他解释了一下：“现在浆果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一刻了。
    先不说股价跌得都快没了。
    现在最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库存积压太严重了。
    短期内想要恢复销售状况并不乐观。
    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向外推。”
    “向外推？”
    孙玉秀一皱眉头：“什么意思？
    全扔了？”
    曾光笑了：“当然不能全扔。
    要是全扔能解决问题的话早就全扔了。
    更何况说是过期，其实除了‘水蜜桃’系列和极其他极少数一部份在市面上的产品过期了之外，大多数的饮料都是可以卖的。
    这么多的东西直接给扔了，传出去会让同行笑话死的。
    我说的向外推……是指国门之外。
    我们要走向世界。”
    孙玉秀有点懂了：“所以你弄得这些洋文就是用来向国外推的呗。
    这个方法倒是也不错啊。
    话说我记得浆果好像在国外也是有一些销售网点的。”
    曾光点头：“是！不但有，而且还很多。
    但浆果的主要客户群还是在国内。
    所以国外的那些销售网点都非常不给力。
    基本上没什么搞头。
    都是定期运极少的货出去。
    跟国内完全没法比。
    但是现在为了在短时间内把库存去掉，必须要开拓国外市场。
    也就是说……我们要跟国外的那些饮料公司抢。”
    孙玉秀总算是有点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玩过江龙。
    干死国外的饮料，然后咱们去当大头。”
    曾光笑着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兄弟……这次我只能靠你了。
    海外市场的竞争可不小，还有当地国家的政策和法律我们全都不熟。
    这就等于完全是在开出一条新路啊。
    不过……只要能有其中一家成功，对于我们国内这边的库存来说就是一个非常大的缓解。
    要是能有两家、三家甚至更多那就真是解决大麻烦了。”
    孙玉秀点了点头。
    孙玉秀这人不但怂，而且还有点懒。
    曾光的意思他是听明白了。
    可是他觉得这事儿有点累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累人。
    他是最怕麻烦的。
    这时候就觉得有点想打退堂鼓。
    曾光早看出这货不靠谱。
    将头向前凑了凑，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哥们！你要理解我们这些高管的难处。
    你以为那些高管不想把自己家亲戚全给安排进公司吗？
    可是周围别人都盯着呢。
    你他么这边一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回头人家就能在董事会上弄你。
    你别看我现在是顶着老总的头衔。
    可是我在董事会是一点股份都没有的。
    就是说如果真开董事会的话，我顶多是个旁听的。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咱哥们之间我当然是想给你升上去了。
    就凭着咱们这些年的交情。
    我都是老总了至少不也得让你当上东北区的销售总监啊。
    可是你说我能直接让你上吗？
    不能啊。
    要真是这么做了，其他高管肯定能弄死我，到时候就连陈大江都保不住我的。”
    孙玉秀也有点明白这小子是想利用自己。
    但是东北区的销售总监啊。
    就这个头衔听着就足够诱人的了。
    孙玉秀这人虽然胆子小，但特别的好面儿。
    一听到东北区销售总监这个名头，他脑海之中立即就浮现出在漂亮小妞面前自己嚣张得意的姿态。
    不……应该说如果自己真能当上东北区的销售总监。
    那别说是一个妞了，怎么着也得同时找两三个妞啊。
    话说他孙玉秀可还从来没试过同时跟两个小妞一块玩呢。
    “嗯……”孙玉秀心动了！
    他虽然懒，可他也不傻。
    他当然明白世上没有白得好处这样的道理。
    现在是浆果有难了。
    而且正好曾光要用他。
    如果换成其他时候，他可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
    草……人这一辈子总不能一直躲在后面等运气吧。
    对他来说这也算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了。
    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再说了，就算是失败了那又能怎么的？
    自己回头照样可以跟别人吹牛比。
    说当年浆果遇了大难，自己如何如何拼尽全力挽救。
    可惜的是他身边一群猪队友不给力。
    不然的话肯定会做得更好之类的……
    诶……到时候绝对是倍儿有面子的。
    “嗯……”孙玉秀将眼前的几份资料拿起来：“行……这事儿交给兄弟我了。
    一个月内我保证……”
    “等不了那么久了！”
    曾光打断了他：“时间现在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宝贵的东西。
    如果两个星期之内浆果不能重新回到大众视野的话，那么这个品牌就维持不下去了。
    而一个星期之内，库存必须要清掉。
    否则整个盘子都有可能会崩。”
    “这么严重？”
    孙玉秀吓了一跳。
    新闻他当然也看到了。
    也明白公司现在出现了重大问题。
    但没想到居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原来公司只能撑半个月了啊。
    其实以浆果公司目前的体量来说，别说半个月，就算再撑半年也没事儿。
    顶多大不了是疯狂的抛售资产抵债就可以了。
    再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哪那么容易就倒下了。
    可曾光等不起！
    事实上，如果不能在一个月之内有效的解决问题。
    曾光自己都没脸再在这个位置上呆下去了。
    所以他也只能尽可能的去逼迫孙玉秀。
    如果这小子帮不上忙。
    那也没必要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了。
    孙玉秀想了想，最终还是一咬牙：“行……哥们这次帮你了。
    一个星期之内，我想办法帮你敲定国外的大单！”
    曾光笑着说：“我现在就可以提你当天阳市地区的销售经理。
    并且授权你可以带起一百人的销售团队。
    还有……我给你的最低成本价是五毛钱。
    不管你向上加多少，只要在五毛钱以内，公司都承认！”
    “多少？
    五毛！”
    孙玉秀是真有点蒙了啊！
    太低了！
    饮料这个东西是真的利很大的。
    像是浆果饮料，就说成本最高的“水蜜桃”系列和茶系列，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数字，但孙玉秀也听别人分析过，说是大概撑死了也就是一瓶两三毛的成本。
    而这样成本的饮料对外可是卖三块至四五块的。
    曾光居然敢给他这样的成本，这实在是……如果不是现在浆果的名声不行，实在卖不动。
    孙玉秀恐怕会在睡梦中经常笑醒过来。
    就这中间的差价就足够让他赚到翻天了。
    曾光现在只想要清库存。
    甚至赔本能卖出去他都不介意，更别提是这个价钱了。
    “时间啊老大！”
    曾光再次提醒了他一下：“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你可以随便招人。
    出国要办的相关手续我也会让公司这边尽力配合你。
    总之越短时间内办成越好。
    如果你半个月都没办法谈成一单的话……那也没必要再去谈了。”
    “好……我知道了！”
    孙玉秀终于也开始严肃认真起来。
    时间！
    一个星期之内就让浆果饮料打开某个国家的通道。
    真的能成吗？
    扯淡！
    光是想想都知道这事儿完全不靠谱。
    孙玉秀没有任何把握。
    可是他还要是去赌一局。
    他思来想去了很久，他觉得……或许北朝不错，又或者老缅那边也行。
    这两个国家的经济体量都不大。
    但做为一个国家，人口还是很多的。
    有人就需要喝饮料，如果能谈成也会是一笔不小的单子。
    最重要的就是这两个国家经济体制并不是太过自由。
    而是有一定限制的。
    这就给他造成了一个机会。
    那就是只要打动了最关键的几个重要人物，说不定就可以让浆果饮料顺利的大量流进市场之中。
    有点意思……孙玉秀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玉秀虽然胆小好色人还特别的懒。
    但他也有一个普通人没有的优点……那就是脸皮厚！
    这一次，他要将他的优点发挥到极限了！
    曾光当然不会只出孙玉秀这一张牌。
    老大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不过他也没全指望着孙玉秀能帮着带领浆果起死回生。
    除了孙玉秀之外，曾光本人也会亲自去象国和南朝那边好好的谈一谈。
    虽然成功的机率应该不大，但他必须要去试一下。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其实就是尽量把浆果的库存给清了。
    只有完成了这第一步，才可以更好的去做接下来事情。
    而在此之前，浆果还要面临着一个更加严峻的考验。
    那就是如何应对这场史无前例的公关难题。
    估计张小丽这几天恐怕头发都要愁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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