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公共厕所，赵高哭了，公子仁

    “陛下，上卿蒙毅求见！”
    就在嬴政享受着一品楼的食物时。
    外面侍卫的禀报声，再次响起。
    嬴政闻言微微一笑，然后看向王贲，有些期待道：
    “通武侯，你说蒙卿所来，可是也为朕带来了一品楼的美食？”
    王贲还没答话，就见嬴政说了一声“宣”。
    寝殿大门推开，然后又被关上。
    只见蒙毅一脸喜色就走了进来。
    “陛下，大喜，大喜啊，陛下！”
    蒙毅行了礼，看也没看一眼一旁的王贲，嘴角差点咧到耳根子上，然后就不停的大声喊了起来
    “喜从何来？”
    嬴政见到蒙毅这表情，这会儿也顾不得一桌子一品楼的美味了。
    毕竟蒙毅身为大秦九卿之一，能让蒙毅如此表现的事情可不多。
    “陛下，土豆发芽了，臣刚刚去看了一下，所有土豆种子全部已经发芽！”
    “哐……”
    嬴政手里一个用来盛菜的小瓷碗掉落在了茶几上。
    就连一些油水溅到了身上也没在意，而是下意识反问道：
    “土豆发芽了？这……这可是真的？”
    嬴政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一脸激动的几步走到了蒙毅身边。
    然后抓住了后者的胳膊，再次重复问道：
    “你且再说一遍，土豆种子有多少发芽了？”
    蒙毅有些没想到皇帝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抓的他胳膊生疼，但是却不敢丝毫反抗，闻言立即兴奋的再次道：
    “回陛下，之前播种的三千亩土豆种子，共计一万三千五百四十斤，现已全部发芽，无一例外！”
    蒙毅脸上激动并没有散去，到现在他还在震惊于土豆的强大发芽能力。
    毕竟他可不是那些连一点种地基本常识都没有的贵族。
    很清楚的明白，一种发芽率高达百分之一百的作物，对大秦来说是什么样的结果。
    要知道，即使平日里农户耕种时再怎么小心，也依旧无法保证自己种下的每一颗种子都会发芽。
    但是土豆做到了，那就说明了一件事，土豆很可能在大秦任何地方都能种植成功。
    这就意味着土豆只要有种子，那就可以大量推广。
    想到土豆那恐怖的亩产，蒙毅好像瞬间就看到了整个大秦，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食。
    想到这儿，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然后两眼含泪：
    “臣为陛下贺，为大秦贺，陛下，待到明年土豆彻底推广开来，大秦将再无饥荒！”
    一亩地需要大概三百斤土豆作为种子，换做大秦的重量就是六百斤。
    也就是说差不多一亩地的土豆，全部留种，来年就能推广到三千亩地。
    同理，如果现在大秦种的三千亩土豆，等到收获之后，那么来年就能种植九百万亩土地的土豆，
    哪怕其中有一部分损失，除去各种自然灾害，但是也哪怕只是达到五百万亩。
    五百万亩的土豆，蒙毅突然感觉自己算术好像已经无法算清这其中的收获了。
    但是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五百万亩土豆一但成熟，那么大秦将再无饥荒。
    “蒙毅！”
    嬴政猛的抬起头，眼中一瞬间变得无比坚定。
    “臣在！”
    蒙毅听到嬴政的喊声，立即擦了擦眼泪，然后立即应声。
    “蒙毅，朕现在许你统领一万铁鹰锐士，土豆所在之地，凡无故靠近其百米者，无需问清缘由，当场格杀勿论！”
    “喏！”
    蒙毅毫不犹豫就恭声应是。
    土豆之重要，莫说只是杀几个人，就算是屠一座城，蒙毅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嬴政见此，点点头，随即放缓了些语气又道：
    “另，平儿曾说过，土豆对土地的肥力要求极高，若是肥力不足，便会导致土豆减产，然后还说了几个增加土地肥力的办法，”
    “其中一项，朕没记错的话，是以人或牲畜之粪便浇灌，即可肥地？”
    蒙毅闻言掏出怀里一个笔记本，然后翻了几页，很快就找到了一张被他重点标记的一页。
    一边恭敬的递给嬴政，一边道：
    “始皇帝二十八年冬，皇帝陛下问公子夏平，土豆何以耕？公子曰：以人或牲畜之粪便肥地，可增产，以草木之灰烬肥地，亦可增产，二者结合，则地肥而丰产！”
    蒙毅的语气不带一丝波动，显然这些东西已经被他死死的记在了脑海里。
    说完，蒙毅才接着道：
    “陛下，按照公子要求，臣在种植土豆时，便让人砍伐大量草木，然后按照公子所述之办法，以泥土覆盖，然后焚烧，所得肥沃土地来种植土豆，只是………”
    说着蒙毅顿了下，然后迟疑了一下继续道：
    “只是人或牲畜的粪便难以收集，加上太过分散，即使臣想尽办法，也只是能收集到少许，对三千亩土豆，却是无甚作用！”
    嬴政看了一眼蒙毅的笔记本，这东西他是知道的。
    每次他去见夏平，蒙毅都会把他和夏平之间的对话记下来。
    这是蒙毅的一部分职责，也是他有意如此安排的结果。
    此时听到蒙毅的话，嬴政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一边翻着笔记本，一边道：
    “蒙卿，朕记得平儿有一次似是而非的说过一个甚公共厕所的东西，你可还记得？”
    蒙毅正在想着有什么办法收集粪便，闻言就道：
    “公子曾言那公共厕所，乃是为了保持城市干净整洁而建造，只是此法虽好，但是却需要建造大量的那甚公共厕所，还需要安排无数人管理。”
    “然而我大秦律法森严，凡咸阳之街道均无人敢随地出恭，虽有部分隐蔽之处，无法顾及，但对主要街道却无甚影响，因此倒也用不上这个甚公共厕所。”
    蒙毅还没想到嬴政的意思，就见他刚说完，一旁还在震惊于土豆全部发芽成活的王贲，眼睛却突然亮了一下。
    然后率先开口道：
    “陛下的意思是在咸阳建造大量的公共厕所？然后让所有人以后出恭都去那甚公共厕所？”
    嬴政点头，一旁的蒙毅也是愣了愣，然后随即突然反应过来：
    “如此一来的话，所有人都去公共厕所出恭，粪便就会集中起来，届时只需安排一二人员，专门按时收集，就会得到大量粪便以此来肥沃土地，”
    “妙，哈哈，实在是妙！”
    “嗯，如此的话，此事就一并由蒙卿负责吧，先在咸阳将这些公共厕所建造起来，不仅要给人建造，就连那些拉车的牛马，也一并准备一些。”
    嬴政最后拍板，几个简单的事情，三言两语，就在三人的对话中被解决了。
    而几天后，很快，咸阳的居民，就发现了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
    在一些人员较为集中的街道，甚至一些小巷子。
    一个个叫做公共厕所的东西被建造了出来。
    一开始众人还以为这是朝廷建立给巡逻人员站岗的房间。
    但是一番打听后，所有人都蒙了。
    “这………这甚公共厕所就是为了方便我等出恭所建？”
    咸阳，一品楼所在的渭河河畔的桥头，也多了一个公共厕所。
    这公共厕所建造的极为美观，两进的小院子，
    院子里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前院里栽种了各种花草树木不说，还有一个连通渭水的活水小池塘。
    前院是为人准备的，左右有两个厕所，分为男女。
    男女厕所相对的中间过道，可以进入后院，这里则是为一些拉车的牛马准备的。
    此时随着这些公共厕所建造完成，一早就得到消息的一些人，立即就好奇的围观了上来。
    这年代，除了贵族家里会弄些出恭的地方外。
    一般的人家，出恭基本都是随便找个地方就解决了，
    哪像现在，朝廷居然主动给他们建造了这个什么公共厕所。
    “阁下有所不知！”
    一个负责看管这个公共厕所的男人，瘸着一条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从这处公共厕所旁边的一间小房子里走了出来。
    然后将拐杖夹在腋下，一边对咸阳宫方向拱了拱手，一边对那先前发问的人道：
    “皇帝陛下，一扫六合，开创前所未有之盛世，我大秦也必然随着皇帝陛下走向更加繁荣的盛世，这公共厕所便是一处见证。”
    说着，这男人顿了顿，继续道：
    “公共厕所看似只是方便我等出恭，实则是为了让我等有一个更加干净整洁的居住之所，管中窥豹，此乃盛世之象征也！”
    男人话落，人群里立即有人响应起来，大声道：
    “此言极是，以后有了这公共厕所，咸阳之内，定然会更加干净起来。”
    “是极，是极，有了这公共厕所，以后再也不担心，情急之下，却无处出恭，以至于………嗯，这公共厕所太好了！”
    “听闻阁下语气，看来阁下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啊，哈哈，阁下莫走，今日一品楼又出了几个新菜，阁下若是有空一起同饮！”
    “陛下仁慈啊！”
    …………
    咸阳的事情，夏平不怎么关心。
    他这几天都没再去过咸阳。
    所以咸阳几日里，突然建造了大量的公共厕所，他也只是听到赵高提过一嘴。
    然后就没然后了，
    公共厕所，他就给自家老爹，无聊时偶然提过一次。
    没想到自家老爹还真就把政哥忽悠着整了出来。
    其实这东西说实话，一个人口巨大的城市，还是十分必要的存在的。
    毕竟管天管地，管不住的就是吃喝拉撒。
    就算法律严明，情急之下拉在裤子里，那也是影响市容不是？
    不过这会儿夏平却没心思理会这个了。
    夏平现在有些忧愁！
    李由蒙博在卫季的带领下，正复习着夏平刚刚教的新知识。
    两个小萝卜头年纪不大，夏平对他们教的知识，不算太难。
    现在也差不多学到了初中水平的数学知识。
    夏平也开始教起了其他的东西。
    比如物理，生物，以及化学！
    李由在做实验，蜡烛吸水，蒙博想上前帮忙，却被李由赶到了一边，想要自己一个人完成实验。
    “小气吧啦的！”
    蜡烛只有一根，蒙博嘟囔了一句，然后跑到一边开始剥起了鸡蛋，
    准备用另外一个玻璃杯用鸡蛋做实验。
    夏平躺在自己的躺椅上，有些发愁。
    他还是有些小瞧了一品楼的火爆。
    生意太好了，原本是好事，但是夏平发现自己的食材好像有些供应不上了，
    没办法，现在刚刚春耕，即使夏平花了不少功夫，已经让人将所有的土地都开垦了出来。
    种上了各种种子，但是短时间内也依旧只能靠着大棚那里来供应食材。
    然而显然，大棚他本来就是用来给自己用的，所以面积也是有限的。
    即使夏平用尽了各种办法，哪怕是用上了肥料，但是产量依旧是有限的。
    虽然知道一品楼要火，夏平已经尽可能的去高估一品楼了，但是夏平也没想到一品楼会这么火。
    果然啊，不管什么时代，华夏人不是在寻找美食的路上，就是在享受美食。
    夏平不知道大棚里的蔬菜还能坚持多久。
    原本觉得或许能够坚持到春耕播种的蔬菜成熟。
    但是现在，夏平觉得或许一个月都有点麻烦！
    毕竟就算是辣椒，黄瓜，能够不停地结果，但事实上那也是有限的。
    超过了这个限度，即使植株还存活着，但是却也不会再结果的。
    当然还要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虽然夏平已经把能种上的土地都种上了。
    但是夏平却发现，一百多亩地，现在却好像有些不够用了。
    无他，这两天系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
    又或者是其他，他完成日常任务后，又得到了好几样种子。
    不仅仅是酒楼开业那天的西瓜，后面居然一连好几天，又连续得到了豆角，番茄，茄子，豇豆这四样种子。
    这些常见的蔬菜，无论哪个，都可以说蔬菜里面的扛把子存在了。
    夏平自然立马就想到了种植。
    但是没地了，已经自诩为小地主的夏平，发现其实地主家也是会缺地的。
    “哎，也不知道老高能不能买到地？”
    夏平摇摇头，撑着下巴，想了半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赵高身上。
    毕竟赵高办事还是十分靠谱的。
    只不过，这两天事情太多，赵高已经忙的脚不沾地了，但是夏家大院一件件的事情，依旧还是落在了他头上，
    这让夏平觉得自己十分对不住这个据说已经差不多快五十的老管家。
    生怕这位用起来极为顺手的老管家，哪天就劳累过度，然后………
    “咳咳，乌鸦嘴，老高要是累倒了，我咋办？”
    夏平呸了呸嘴，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就见他还在念叨的赵高，已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哎呦，我的老高，你慢点，啥子事嘛，跑那么急，万一摔倒了咋办？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慢点，慢点，夏家大院可不能没有你啊……”
    刚刚还在想着赵高累倒后的结果，夏平这会儿见到赵高那着急的样子，立即就开口喊道，
    正在跑进来的赵高愣了下，随即一脸感动。
    公子这是……在担心他吗？
    他喏喏的张了张嘴，眼眶微微湿润。
    然后十分听话的放慢了脚步。
    “公子……”
    他刚张口喊了一声，就见夏平已经拉着他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然后不容他说些什么，就道：
    “坐，就咱两，不用那么讲究，有什么事，先歇歇，然后慢慢说，不要把身体累倒了！”
    “公子……小……小人……”
    赵高感觉自己的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直觉的眼睛里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好像下一刻就会流出来。
    他自幼在宫中长大，见识过宫中各种残酷的现实。
    在弱小时，更经历过各种无情遭遇。
    所以在他得到皇帝陛下看重后，他就一直在告诉自己。
    要往上爬，一直往上爬，他是赵高，就一定要爬的更高，高到别人不敢欺负他。
    原本方士事件爆发，皇帝陛下发现了所谓的丹药均是剧毒后。
    被皇帝发配到夏平这里时，他已经有些绝望了，
    后来他发现皇帝陛下对夏平的看重后，又把希望放到了夏平身上。
    然而随着与夏平的相处，夏平种种平易近人的态度，从来没有因为他的身份低微看轻他。
    让他越发的开始为夏平着想起来，事事也是以夏平为重。
    但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哪怕什么也没得到，那也是值得的。
    “呃………”
    夏平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
    这是咋滴了？这老管家好好的咋就哭了？
    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
    “公子，小人发誓，一定会让您成为大秦最尊贵之人！”
    赵高被夏平拉着坐在凳子上，看着夏平，带着几分哽咽，然后在心里默默发下誓言！
    “哎，老高，别哭了，我知道这几天你太辛苦了，你放心，等忙过了这段时间，我请你大保健好好放松放松！”
    夏平拍了拍赵高的肩膀，心里越发的愧疚了。
    看看自己这资本家的嘴脸，把这老管家都给累哭了。
    “公子，小人不辛苦，只要是为了公子，再辛苦，小人都是愿意的！”
    赵高听见夏平的话，立即道。
    “别说胡话了，那有什么人是不辛苦的？你放心，本公子说道做到，等忙完这几天，本公子绝对请你大保健，让你好好放松放松！”
    夏平摆摆手，说完这才换了个话题，问道：
    “嗯，老高，我看你刚刚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赵高一拍大腿，闻言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立即道：
    “回公子，土地已经买到了，共计一千亩，均是上等良田，全部都是挨着咱们田地的土地，届时只需将一些阡陌修整修整，便可以直接并入进来！”
    “好，老高，干得漂亮！”
    夏平脸色一喜，瞬间感觉自己的地主生涯，貌似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一千亩田地，加上夏家大院本身的两百来亩，这就是一千二百亩。
    或许放在这个时代一些大贵族手里，有些不怎么看的上眼。
    但是这土地，对他来说，那就是数之不尽的钱财。
    就拿他手里现在的那些种子。
    西瓜，辣椒，黄瓜，茄子，豆角，番茄，胡豆，豇豆，大蒜……
    还有葡萄以及核桃！
    到时候这一千亩土地利用起来后，就能给一品楼带去源源不断的食材。
    到时候莫说一个咸阳了，就算是再开几个一品楼的分店，那也是完全足够的。
    想到这，夏平就站了起来，然后对赵高道：
    “既然地已经买到了，那接下来就是尽快安排好春耕了。”
    “这样，老高，你找个人去易货场专门给我盯着，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仅那些仆妇要买，一些年轻力壮的普通人，只要能种地的，那就买下来。”
    夏平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地多了，一味地靠雇佣那些农户来干活就会显得不太现实。
    成本大不说，有些事情一般的农户还需要专门培训。
    比如说照顾大棚，还有施肥，等等各种其他的事情。
    但是一个个毕竟都是临时的，这个有事今天来不成，就需要换人，培训起来更是费时费力。
    但是如果买下一些奴隶就不一样了，
    只要把这些奴隶训练成专业的农民，很多事情就不需要去专门让人盯着了。
    有了这些奴隶，任何事情吩咐一声就可以做的很好。
    也幸好，这几天一品楼很给力，夏平现在可以说是富得流油。
    对于买奴隶这种事，一点经济压力都没有。
    只要有卖的，他就能买的起。
    “公子，如此的话，家里的院子是否需要再次扩大一些了？”
    买奴隶这种事，在赵高看来实属正常，毕竟这个时代，奴隶是合法的，
    一些贵族家里，如果没有个成百上千的奴隶。
    出门有时候都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身份。
    但是奴隶多了，夏家大院的院子就会显得拥挤起来。
    “嗯，不用那么麻烦，等到这些奴隶买下来后，给他们划分出来一片空地，然后每个人都修建一个住处吧！”
    夏平摇了摇头，买奴隶是为了发展需要。
    但是本心上，夏平对这种事，其实不怎么感冒，所以也不想真的就把这些奴隶在夏家大院身上绑死了。
    顿了顿，夏平继续道：
    “这些奴隶到时候给他们建好了住所，就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好好干，本公子不仅不会把他们当做奴隶使唤，还会给他们每个月分发工钱，若是表现得足够好，本公子还可以让他们成为夏家大院的佣户，摆脱奴隶身份，可以成家立业！”
    “公子仁慈！”
    赵高恭维道。
    夏平闻言，摇摇头，有些无趣的笑道：
    “嘿，什么仁慈不仁慈的，我只不过是给他们了一些生活的希望罢了，让他们有些奔头，但是他们如果自己不努力，那么他们依旧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