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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寂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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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寂玄
    那僧人扑到独孤遥雁身上,深深的嗅了嗅独孤遥雁身上的香气,正要去舔独孤遥雁细嫩的脖子,一颗石子破窗而入,夹杂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正中僧人头顶!
    “哎呦!”僧人被砸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死死的捂住了嘴,惊惶的看了看四周,一手摸到后脑勺,摸到了湿润,已然是出血了。
    他不敢再留,同他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闪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房间门被推开,清润的月光照了进来,房内的浑浊之气也散了。
    此人一身在黑夜中也能看见的白色袈裟,正是寂玄。
    他走到独孤遥雁窗前,看着她安睡的模样,似是嘲讽到,“魔罗之女,引人堕落。”
    他俯下身来,脖子上的佛珠落在独孤遥雁身上,“你究竟如何引得他甘心为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呢?”
    “是这副皮囊?”寂玄的指尖落在独孤遥雁脸上,有意无意的滑到独孤遥雁柔软的唇瓣上,似是爱怜的摩挲着。
    寂玄手指下滑,落到独孤遥雁胸口上,那两座雪山顶起的高峰让人不可忽视,隔着一层薄被,寂玄也能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以及,皮肉下还在跳动的心脏。
    “还是这里呢?”
    他换了一只手,伸进被子里,从独孤遥雁小腿往上,划过她的膝盖大腿,指尖隔着亵裤直抵独孤遥雁的花穴。
    不过皮肉,百年之后自会化为枯骨,其间更会被蛆虫腐蚀,到底是一团腐烂的臭肉,如何引人神魂颠倒?
    这最能勾僧人破淫戒之处,又有何不同?
    寂玄似是恼怒,忽的大力捏了一下独孤遥雁腿心的软肉。
    “嗯!”
    也许是这一下太过刺激,独孤遥雁哪怕在昏睡中嘴里也泄出了一声轻吟。
    寂玄被她这一声吸引了注意,转去看她的脸,仍在沉睡。
    寂玄冷笑一声,继续虐待蹂躏着独孤遥雁的小穴,独孤遥雁也如他所想那般,嘴里又吐出了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寂玄玩弄一阵,忽的一僵,他隔着亵裤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湿意。
    寂玄暗想,难道把她弄出血了?
    他收回手,闻了闻指尖,并无铁锈味,反倒有一种……难言的味道。
    寂玄突然懂了什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真是淫荡!”
    他本想离开,可随即,他脸上又带了一点恶趣味的笑意。
    他重新将手伸了进去,在独孤遥雁的小穴处,隔着亵裤不轻不重的揉着,独孤遥雁虽然不清醒,但嘴里本能的泄出低吟,腿心也越来越湿。
    很快,寂玄的手都湿了。
    他取下手腕上的佛珠手串,往里面一推,让佛珠卡在了独孤遥雁腿缝之间。他腕上的佛珠,是白玉雕的,一个就有人眼珠子那么大,一串也只有九颗。
    做完这些,寂玄关了门,隐于月色之中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越柯带着药上来了,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了,公主还没醒,只是秀茹,竟也没醒。
    秀茹作息一向很好,可能是昨晚照顾独孤遥雁太晚了。
    越柯放下药,看了看那还冒着烟的香炉,轻轻嗅了一下,并无什么异常。
    只是,当目光落到纸窗上时,那两个小洞让他凝住了视线。
    他下意识去看独孤遥雁,她似乎睡得安稳,并无异常。
    越柯还是不放心,他关好了门,将独孤遥雁身上的薄被掀开一半,正要伸手解独孤遥雁衣服时,对上了独孤遥雁刚刚睁开的双眼。
    “你在干什么?”独孤遥雁凝眉质问,也就是看清了是越柯,没有立刻挥开他。
    越柯收回手,垂眸答到:“窗户上有小洞,秀茹还没醒,担心昨晚有外人进来过,想检查一下公主的身体。”
    独孤遥雁听他这么说,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小穴似乎没什么异常,但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独孤遥雁不动声色的拉起被子盖住上身,在支着身子坐起来的过程中手摸到了腿间,拿到了那硬的咯人的一串佛珠。
    “本宫没事。”
    独孤遥雁摸着佛珠的质感,是上好的玉质。
    玉……
    独孤遥雁想了想,似乎只有那个格外与众不同的寂玄,手上戴的是白玉佛珠手串。
    他来过?为什么做这种事?
    独孤遥雁先放下了,昨天那人的挑衅,着实让她火大。
    “本宫昨日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越柯回答:“昨日秀茹派人回府,说是公主晕倒了,请过大夫了,让我今早照着这张药方抓药,赶紧送上来。”
    “知道了。”独孤遥雁看了看桌边睡着的秀茹,不由皱眉,初秋虽不冷,但也不能这样睡一夜。
    “你把秀茹放到隔壁房间睡一会儿吧,放好了过来伺候本宫更衣。”
    “是。”
    越柯抱着秀茹出去了,独孤遥雁这才拿出手串,果真是白玉的佛珠。
    他到底想干什么?
    先是挑衅,后是夜访。
    独孤遥雁把佛珠扔到一边,头疼似的揉了揉额头。
    他知道独孤遥雁与独孤钰之间不可说的爱恋,但是他明显厌恶这种畸形的关系,甚至说独孤钰有罪。
    独孤遥雁下意识否定了独孤钰有罪,尽管她也清醒的认识到两人不该产生这样的爱恋,甚至昨天被寂玄气的想吐血,但她不认为独孤钰有罪。
    那是她最爱的皇兄,那是大燕朝的上一任皇帝。
    他是皇帝,哪怕有错,但于国家无愧,那就没人可以指责他。
    毕竟,能指责他的父皇,也早就去了。
    所以,寂玄又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判独孤钰的罪?
    独孤遥雁甚至替独孤钰懊恼,皇兄真是太仁慈了,这样的奸僧,就该砍了他的头!
    独孤遥雁就是这样的人,凡事只能等她自省,如有旁人对她指指点点,或者对她心爱之人指指点点,那她是断断不能容忍。
    哪怕对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但那又怎么样?独孤遥雁还站在权力的至高点上,道德可不能约束她,想用道德约束她的人,独孤遥雁不介意用权力让他清醒清醒。
    这段时日一直为情所困的独孤遥雁好像突然清醒了,甚至为她难得的烦恼诧异。
    固然皇兄已去,独孤遥雁找替身似乎不太好。
    但是,独孤钰在世时就知道独孤遥雁后院都是美男,也十分纵容,甚至亲自为她搜罗过美男,云钰涵再像他,也只是像他的美男,独孤钰如果介意,那么就等独孤遥雁死后再向他请罪吧。
    “皇兄真是我的弱点,但我不会让人利用这一点。”
    独孤遥雁勾起一点笑意,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神采。
    越柯再回来替她更衣时,也感觉独孤遥雁似乎变了,病气散了许多。
    至于大师说的,得不到和已失去,加上眼前之人,这些都是她的珍视之人,她最爱独孤钰,和她也爱宋子清等人,有什么冲突吗?
    所以,越柯还在为她整理衣服时,独孤遥雁突然捧上他的脸,踮起脚在他唇上留下一个香吻。
    越柯迷茫的眨了眨眼。
    独孤遥雁放开了他,“本宫真是傻了,这么好的男人不享用,难道等死了让他们陪葬吗?”
    说到底,她还是个重欲之人,而且向来随心所欲。
    寂玄走到门前,就听到了这句话,脸似乎都黑了。
    “死性不改。”
    进门,他又换上了菩萨般慈悲的面容。
    “小僧见过长公主。”
    独孤遥雁见寂玄进来了,挥退了越柯,从床上拿了那串白玉佛珠,随手扔给寂玄。
    “寂玄师傅,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佛珠会在本宫床上吗?”
    寂玄连忙接住,没有答话,反而笑盈盈的看着独孤遥雁,“长公主小心些,这是先帝御赐之物。”
    独孤遥雁看着他那张假笑脸就不舒服,“先帝御赐之物……拿来。”
    独孤遥雁理所当然的伸手索要。
    寂玄挑眉,“长公主这是何意?”
    独孤遥雁冷声道:“本宫作为大燕长公主,要你手上这串佛珠,你给还是不给?”
    寂玄笑容僵了一瞬,朗声答到,“不给。”
    独孤遥雁也不介意他的回答,抬高了音量,“越柯。”
    越柯进来了。
    “此人冒犯本宫,砍了他的双手先。”独孤遥雁一句话说的轻飘飘的。
    越柯拔剑,寂玄挣扎到:“长公主,这里是寺庙,佛门清净之地,您怎敢如此?”
    越柯是不听废话的,冷漠的走向寂玄,还是独孤遥雁一挥手,让他先停下。
    “佛门?”独孤遥雁锐利的说到,“纵是佛门,也在我大燕的地界上,也要守我大燕的律法,你寂玄昨日夜访本宫厢房,留了这串佛珠在本宫床上,冒犯了本宫,按大燕律法,杀了也不为过。按你佛门戒律,夜闯女子房间,佛祖也该将你逐出佛门!”
    “哈哈哈哈……”寂玄竟笑了起来。
    “聒噪,越柯……”
    寂玄立马停下了,面上僵着,“长公主可知小僧为何夜访?”
    “说下去。”
    “昨日有僧人往房内吹了迷药,若不是小僧及时制止,长公主只怕已遭人……”
    独孤遥雁联想到越柯早上说的,眼中冷光一片。
    “哦,凭你一词,本宫怎么知道不是你自己吹的迷药,中途怕人发现又放弃了呢?”
    寂玄咬牙到:“小僧用石子将那人打伤,长公主只管去找那后脑勺上有新伤的僧人便是。”
    “越柯,让人去查,查到了禀明老方丈,将此人拖出佛门,斩杀。”
    “是。”
    “那你为何深夜不睡,来本宫这边?”
    这一点,寂玄随便扯了个理由,“夜里无眠,听见小人动静,便一路跟随,这才来到了公主这边。”
    独孤遥雁笑笑,“你很好,但是最好还是识趣一点。”
    寂玄还是咬牙不松口,“小僧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小小僧人也敢在本宫面前说先皇有罪,妄议先皇,你有几个脑袋?”
    独孤遥雁这一笑确实是冷了,杀意尽显。
    寂玄果断跪下,将佛珠手串双手奉上,“求长公主看在小僧为先皇作画的份上,饶小僧一命。”
    独孤遥雁笑盈盈的接过佛串,“这不就对了。”
    “不过本宫还有个问题。”
    “长公主请说。”
    “你似乎很厌恶本宫,因为先皇?”
    “小僧不敢。”
    独孤遥雁冷哼一声,“你刚刚的傲气呢?”
    被独孤遥雁一激,寂玄抬起了头,“小僧确实厌恶您。”
    “说下去。”
    “您与先皇的不伦之恋,毁了他本该有的一世英名,是其一;您断了先皇子嗣,影响大燕国祚,是其二;您淫欲缠身,得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心意仍不改作风,是其三。”
    独孤遥雁听完,神情似乎未变,眼神微闪,不过很快又坚定。
    “其一,你只看见他没了一世英名,怎么没看见我没了一世清名?不过,我不怪他,因为我爱他,他也不在乎那一世英名,因为他也爱我,这是我跟他之间你情我愿的事,轮不到外人评判。”
    独孤遥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扣着桌沿,“其二,没能让皇兄的子嗣继承皇位确实遗憾,不过本宫也扛起了长公主的责任,大燕,会在本宫手下繁荣。”
    “至于其三,本宫又不是佛门弟子,不用守什么戒律清规,世俗男子能三妻四妾,本宫又为何不能?最珍贵的心意,本宫自然珍视,本宫也会按他的心意,好好的活着,于我安好,他便安好。”
    听了独孤遥雁一番话,寂玄不知是该接受独孤遥雁的说辞,还是该感叹独孤遥雁的无耻。
    独孤遥雁见寂玄沉默,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总之是看在他与皇兄有旧的份上解释了一遍,也没心情再与他多口舌了,“本宫看在你与先皇有旧,昨晚又帮了本宫一次,这次便不与你计较,要是日后再敢妄议先皇,本宫饶不了你。”
    寂玄一颗心落下,舒了口气,“是。”
    也是他大意了,这女人根本没心没肺。
    “下去吧。”
    送走寂玄,独孤遥雁感觉身心舒畅。
    这些时日的烦恼,都在与寂玄的对峙中消散。
    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须臾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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