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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9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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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9章 借刀杀人
    李徽容见谢傅不看了,也就作罢,见谢傅脸色变得又青又僵,心中掠过一丝报复的快意,这种滋味竟比杀人解恨还要痛快。
    故意说道:“谢公子,你也饮上一杯。”
    谢傅涵养功夫也是极好,强行露出笑容来,笑容却有些僵硬:“好。”
    待看见李徽容润泽的嘴唇,举起酒杯的手却僵在半空,心中生出强烈的霸占,这张嘴唇是属于他的,这种念头越是强烈,心口就越是刺痛。
    李徽容眼神佻视,俊眉轻扬,唇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怎么,你也要我喂你?”
    这话让谢傅心头一怒,骂了一声贱人,嘴上淡笑:“我有手笔直,又不是那抬不起手来的软骨头,何须李小姐代劳。”
    听到这酸味十足,又恼又气的话,李徽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谢傅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无法捏住,当你费劲心机好像已经将她捏在手掌心了,突然间又从手中滑走,现在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捏住他的小尾巴。
    这时苏浅浅开口:“傅弟,我来喂你。”
    她的注意力虽然不在房间,却也察觉到好弟弟被这李徽容欺负,她这个当姐姐的,自然要帮上一把。
    谢傅闻言心悦,知道浅浅姐在为他挣回颜面,嘴上笑道:“浅浅姐此言差矣,女子柔姿,当我喂你一杯才是。”
    苏浅浅自然不会落谢傅面子,解开白色面纱一角,露出一张动人小嘴,身子轻轻一倒就偎在谢傅膝上。
    谢傅心中哎呀一声,心领神会,端起酒杯隔空不触唇喂酒,虚空落下一银线,隐入玉檀悄无声。
    谢傅喂的好,苏浅浅也饮的美。
    李徽容故意说道:“这般饮阀岂不少了几分趣味。”
    谢傅问道:“李小姐,那要怎样才算趣味?”
    李徽容微笑:“自然要似我这般以唇喂唇。”
    谢傅心中又骂一句,贱人,嘴上却道:“我浅浅姐是名门小姐,名阀夫人,我谢氏也是礼仪门户,岂可在人前做出有失体统的事。”
    李徽容闻言心中不屑,你干过有失体统的事还少吗,真是嘴长的你身上,黑白任由你说,我刚才之举只不过效法于你,你这个始作俑者倒反过来告诉我要端庄,脸上不露声息淡笑:“这么说我有失体统了。”
    “李小姐素来端庄,不过明君难免也会被奸臣迷惑蒙蔽的时候,若说有失也是这被妖媚贱人迷惑。”
    “那依你所见。”
    “杀了,以证李小姐端庄高贵之风。”
    李徽容心中玩味,醋味挺重的,都动杀心了,低头看向怀中的妖颜男子:“我是爱美人不爱江山,此等绝色美男,我愿意受他迷惑蒙蔽。”
    谢傅击掌:“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补充一句:“李小姐好银荡,连昏君银君也是不如,生为女子可称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
    “你说你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个好事。”
    就在这时,室外的白玉广场传来朗声,拍卖会正式开始。
    苏浅浅从谢傅身上起身,睁眸望去,惊喜脱口:“苏宝榛。”
    这苏宝榛是苏家老人了,在苏家辈分极好,是父亲信得过的身边人,连她都客客气气的叫上一声宝叔,正式苏浅浅想要寻找的值得信任的人。
    依照惯例,第一件物品是盲拍,也是为了活跃气氛,免得一开始就冷场。
    这时候,白岳、薛禹、叶一全也重新回到房间来。
    这件盲品追拍者不少,拍价很快就到了八千两,苏浅浅突然开口:“一万两。”
    话刚出口,这才想起今晚是来凑热闹,不是竞拍者,没有身份竞拍。
    谢傅立即明白,对着李徽容说道:“李小姐,借你身份拍这件东西。”
    李徽容微笑点头,谢傅从锦盒中取出一只代表一万两的玉筹,自上回参加苏家拍卖会,谢傅对于拍卖流程已经轻车熟路。
    叶一全立即上前接过,走出门外,交给站在门口负责示签的女子,白玉广场很快就传来苏宝榛的声音:“一万两,一楼七房。”
    上次拍卖会,一楼七房的李徽容大杀四方,却不知道这次出价的是不是李徽容,不管是不是李徽容,一楼七房还是令人印象深刻,无形之中也有以势压人的味道,一出价就没有人再跟。
    一颗烟在空中绽放,代表着一号拍品已经有主,按照惯例,也要现在公布拍品。
    苏宝榛掀开红布,却是一块珩、璜、冲牙用细小的琉璃珠子穿缀起来的晋风羊脂玉佩。
    满怀期待的苏浅浅见状却大失所望,谢傅见状问道:“浅浅姐,怎么了?”
    苏浅浅微笑摇头,脸上的失望却显形于表,他本来以为是父亲的玉佩,只要持有父亲的信物,父亲就必须见自己一面,却是想钱买个保险起见。
    场下的苏宝榛笑着介绍:“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却是一块文玉。”
    说到这里特地停了下来,让各屋室内的人好好消化他这一句话。
    世人普遍认为羊脂白玉是玉石中的上品,但还有一种玉为大多数人所不知,它就是文玉。
    文玉是文道中人所推崇的佩宝,素有文玉养人,人养文玉,一块被入玄之尊佩带过的文玉更是无价之宝,非金钱所能衡量的。
    一万两能竞拍到一块文玉,可真是赚翻了,想必此刻有很多人懊恼,为什么刚才不争上一争,怎么就让给一楼七房。
    早知道这件盲品是文玉,就算一楼七房是李徽容,也非争不可。
    李徽容笑道:“李夫人,恭喜你了。”
    苏浅浅却是淡淡说道:“傅弟,这块玉送你了。”她知道谢傅文武兼修,这块文玉刚好送给谢傅。
    谢傅欣喜:“浅浅姐,是特地拍来送给我吗?”
    苏浅浅见他欢喜样子,也不想扫他的兴,于是笑道:“是啦。”
    谢傅哎呀一声:“浅浅姐,你叫小弟如何报答你。”
    “何须你再报答什么,你已经对姐姐够好的了。”
    光凭这几句对话,李徽容就能感觉出这对金兰姐弟感情很好,而她从没有感受到这样的亲情滋味,不禁有些羡慕,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买也买不到,找也找不到,或许她无需如此孤高自傲,可她又不是谢傅这种待每个人都真挚掏心。
    苏宝榛紧接朗声:“这块文玉是我家大爷苏秀童的贴身玉佩。”
    此话一出,各屋室的人立即听出两层意思,第一,苏家大爷苏秀童是文道中人,因为只有文道中人才会佩戴文玉。
    第二层意思,这苏家大爷苏秀童马上就要成为苏家新家主了。
    文道中人可是比武道中人更珍稀的存在。
    而苏秀童即将成为新家主,代表着苏家要改朝换代,与苏家的关系恐怕要重新建立了。
    这透露出来的两个信息都十分震撼。
    李徽容问道:“李夫人,令兄是文道中人吗?”
    苏浅浅应道:“非但我大哥是文道中人,我二哥也是……”停顿一下之后继续说道:“此事较为隐秘,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
    李徽容笑道:“现在天下皆知,看来令兄有雄心壮志。”
    李徽容话中有话,如此高调确实如同新皇登基,要威镇群臣,立下根基。谢傅问道:“浅浅姐,你与令兄关系如何?”
    兄妹之情自然不能与父女之情相比,嫁出去的妹妹一下子就成了外人,而谢傅还要靠着苏浅浅的关系与苏家打好关系,这一变故,对他不是很有利。
    苏浅浅沉吟:“不是……不是很好。”
    见苏浅浅说话间愁云已经笼罩眉宇,谢傅笑道:“姐姐你无需担心,弟弟自有他法。”
    文的不行,他也可以动武嘛,若非苏浅浅的缘故,以他今日身份地位,还真不把一个苏家放在眼里。
    拍卖会继续,进入唱故衣环节……
    李徽容主动给谢傅斟酒,又端起自己酒杯邀酒,谢傅竞不理睬。
    李徽容嫣笑:“在我印象中,你是个阔达的人,对于碍眼不悦的事,大多时候你都只是淡淡一笑,你今天很不一样,为什么?”
    “我知道你是在讥诮我小气。但一个好孩子都也有任性发脾气的时候,甚至干出一些坏事恶举来。”
    李徽容附耳低声:“不,你是吃醋了。”
    谢傅听她软语铃铃,香泽微闻,心头酸涩之余有几分意乱情迷,他好像真的是吃醋了。
    “你喜欢被人拍马屁吗。要不我拍拍你的马屁。”
    感觉自己像个小娘子,被一个公子撩拨哄骗着,朝那妖颜男子看去,我现在不爽,你怎么拍都没用。
    妖颜男子依然一脸不屑,与刚才在李徽容怀中判若云泥,谢傅真想倒在李徽容怀中爽上一回,但是他做不出这么娘气的事来,而且要是真的这么做,就着了李徽容的道。
    今晚非要找回场子不可,且先听李徽容说什么:“我姑且听听。”
    李徽容咯的一笑,她太喜欢这种拿捏谢傅的滋味了:“谢傅,你知道你有多伟大吗?”
    开口就是雷劈,谢傅额的一声。
    李徽容继续道:“如果你无法无天,谁管的了你。”
    谢傅仔细一想,似乎他现在可以无法无天,谁也无法约束他。
    李徽容见谢傅表情,笑道:“我这马屁拍的可算响亮?”
    谢傅一笑:“一般一般吧,其实说无法无天也不尽然,我只是在物资财富上能控制住自己,所以看上去像个好人,但实际上……”
    谢傅说着一笑,一言难尽,在感情上他太荒唐了,太固执了,根本谈不上伟大,甚至他觉得自己的道德标准比一般人还要低。
    当然,他早就摈弃这一些道德束缚。
    李徽容继续说道:“你为人仁义,以亲朋为先,以天下为重,如果你想要当皇帝,会有一群人跟着你干,干完之后还不担心被你过河拆桥,这种明主去哪里找。“
    莫非李徽容想怂恿他造反,如果他想当皇帝,他早就当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当皇帝的料,他有太多缺点弱点了,心慈手软,优柔寡断,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当好一个帝王。
    仁而无刚,只会让一个国家变得更加混乱,说起来李徽容似乎很适合,当然秦楚裳已经证明她能胜任。
    谢傅笑道:“李小姐,谬赞了。”
    李徽容嫣然一笑:“但你又不适合当皇帝。”
    谢傅哦的一声,李徽容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请指教。”
    “你不够杀戮果断,因为吃人才能成为人上人。”
    谢傅哈哈一笑:“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出李徽容的目的,想让自己去帮助她成就霸业。
    李徽容微笑:“我可以帮你。”
    谢傅不想李徽容帮他什么,他觉得自己现在挺好的,为了探清李徽容说这些话的目的,还是问道:“怎么帮我?”
    “每一次的心慈手软都会给自己留下后患,这样吧,就从王玉涡开始。”
    谢傅一讶:“从王玉涡开始什么?”
    “杀了王玉涡,断了这个后患。”
    谢傅脸色一冷:“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李徽容笑道:“王玉涡对你很重要吗?”
    “当然,她是我的弟妹,我的亲人,”
    妖颜男子闻言,眉毛微微一颤。
    “难道不是她陷害你的妻子,试图让你陷入万劫不复。”
    谢傅大手一挥:“我已经原谅她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李徽容讥诮:“刚才那么小气,现在倒是变得宽容大度。”
    “对亲人若是没有几分忍让大度,还当什么人,当头禽兽算了。”
    李徽容笑道:“如果我说王玉涡是李徽朝的人,如果你不把王玉涡除掉,李徽朝必定会成为你一大劲敌呢?”
    “李徽容,原来你是打着借刀杀人的如意算盘,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兄妹之间的事情我可以不管,甚至我可以帮你,但是不准你动王玉涡一个寒毛,就算她罪孽深重也得由我来亲自处理。”
    李徽容微笑:“如果我一定要杀王玉涡呢?”
    谢傅冷笑:“李徽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分量很重,跟你直说,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临时的朋友,一个对手,而她是我的亲人,孰轻孰重?”
    说着附耳低声:“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祸害,要不要我杀戮果断一回给你看。”
    李徽容毫不在意,咯咯娇笑起来。
    谢傅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白岳薛禹神色一变,李徽容抬手示意他们不准动手。
    至于叶一全知道自己在两人面前连个屁都不是,唯有静待其变。
    很快李徽容的脸色就由红转白,再由白转为青紫,谢傅再不松手,李徽容就要被他活活掐死。
    谢傅骤然松手,哈的一笑:“你看人真准,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哪里舍得痛下杀手。”
    李徽容呼吸几口气,缓了过来,笑道:“你妥协了吗?”
    谢傅轻笑:“当然,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除掉李徽朝,我帮你杀了李徽朝就是。”
    李徽容问:“那王玉涡呢?”
    “李徽朝一死,王玉涡也掀不起出什么风浪来。”
    “斩草要除根,据我所知,王玉涡已经算不上是你弟妹了。”
    谢傅有点烦李徽容在王玉涡这件事上纠缠不清:“不是弟妹,可以当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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