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索兰特的谎言

    第三十六章索兰特的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肥肥的一章在周六献上，周日朗朗要休息，就不更新了。

    问个邪恶的问题：如果让西里斯和彼得一起来争夺西弗勒斯，那么……

    ps：请问大家有没有看过x战警，如果我下一篇要写x战警同人，不知道大家的反响会怎么样？

    没想到晋江又抽了，再粘帖一遍到读者有话要说里，希望大家能够看得到。

    “西弗……”

    “斯内普……”

    眼看着一个腿脚似乎有些不灵变的孩子被一个中年妇女给抱了进来，索兰特和彼得都惊讶于他的身份。

    “哦，我的宝贝，有人受伤了，快来帮帮妈妈。额……这位先生，您是谁？”这位中年妇女看着索兰特，疑惑道。

    “您好，您是佩迪鲁夫人吧，我是霍格沃茨的魔法史教授，索兰特-普斯敦。”索兰特匆忙鞠了一躬，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西弗勒斯，焦急道：“这是我的学生西弗勒斯，他……他怎么了。”

    佩迪鲁夫人是一个很普通，很有劲的妇女，常年的辛劳让她的力气变得格外大，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被她半抱半托着拎进屋，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抱着一大包东西。

    “快……快把我放下。”西弗勒斯原本就羞愧于自己竟然被一个大妈级妇女给抱着进来，现在又在索兰特和他一贯瞧不起的彼得面前出丑，深觉自己面子丢大了的西弗抓狂了。

    想想看，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被一个壮实的中年妇女像抓小**一样用一只手搂着，双脚不曾着地，在自己的舅舅和同学面前，该会有多么的尴尬。

    而且……西弗的脑袋恰好就处在佩迪鲁夫人的肋部，更恰好的是，佩迪鲁夫人有着一双格外‘伟大’的怀，西弗勒斯的脸部正好对着其中的一个。

    那柔软高挺的触觉因为西弗勒斯的挣扎隔着糙的布料在他皱起的小脸上不断的摩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更是充斥在他的鼻翼之间，让他的脸烧的通红。

    “您好，教授……”霍格沃茨的教授突然间找上门来，佩迪鲁夫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看的出来，她是一个干利索的人，分得清楚事情的缓急轻重，立刻说道：“教授，您先请坐，这个孩子在森林里被蛇咬伤了，我得先帮他看看。”

    被蛇咬伤可是不容小觑，在野外生活的蛇类，哪怕是无毒的种类，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那蛇牙上也是有细菌从而导致发炎的。

    “彼得，快去拿干毛巾和热水来。”佩迪鲁夫人利索的吩咐着自己的儿子，把西弗勒斯往长椅上一甩，固定他做好，然后“垮啦”一声撕开西弗勒斯的长裤。

    “你……你……”西弗勒斯羞愧欲绝，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力气很大的妇人一手固定着自己无法挣扎，一手撕开了自己的长裤。

    向自己的舅舅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可是索兰特居然朝他耸耸肩，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和爱莫能助的眼神，似乎相当欣赏他此刻窘迫的样子。

    男孩子瘦白皙的小腿上有一个被蛇咬出来的牙印，虽然看上去牙印的范围比较大，不过伤口处的痕迹比较紧密，不像是毒蛇的四颗獠牙所咬出来的，渗出的一些血迹也是鲜红色。

    佩迪鲁夫人和索兰特都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毒蛇咬的就好。

    “喂……你，你干什么。”看着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西弗勒斯原本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腔里。既然不是毒蛇咬的，自己也就可以摆脱这尴尬的局面了。

    可是他还高兴的太早了，因为接下来，佩迪鲁夫人居然把他的小腿提起来，俯下头去，看样子似乎是想要吸允伤口。

    这样一来，西弗勒斯自然又挣扎起来。

    “听话，孩子……不会痛的。”佩迪鲁夫人皱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虽然没有毒，但是伤口处很有可能会感染蛇涎上的脏物。现在这里没有魔药，如果不处理好了很容易发炎的。”

    我才不是怕疼呢！

    眼见自己的羞愧在这个女人的眼里竟然成了怕疼，西弗勒斯当场就想要炸毛，你才怕疼！你全家都怕疼！

    可是佩迪鲁夫人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刚刚轻轻的拍了两下，就差点让他噎着一口气咳嗽起来。

    “好好待着，西弗！”索兰特的口气有些严厉：“你给我乖乖坐好，让佩迪鲁夫人给你处理伤口，然后再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会被蛇咬伤的事情，不是要你在山口那等着的吗？！”

    眼见索兰特表情严肃，眼里带着怒意，西弗勒斯不支声了，顺从的让佩迪鲁夫人给他吸允伤口，吐出了一些鲜血，然后在用热水清洁，以魔力促进伤口的愈合。

    …………

    “真是太感谢您了，佩迪鲁夫人。”索兰特诚恳的向佩迪鲁夫人道谢，顺带瞪了一眼脸色酡红被放在躺椅上休息的西弗勒斯。

    现在的小蛇因为的刚才自认的‘丢脸’行为而有些恍恍惚惚的，顺带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就连坐在他身边的彼得也没有被他用眼刀招呼。

    事情的起因索兰特在得到了佩迪鲁家的地址后西弗勒斯非常不愿意跟着一起去，虽然和詹姆斯他们不同，但是小蛇本人还是非常厌恶格兰芬多的，再加上彼得又是他眼中詹姆斯那一伙的，尽管格上怯弱的近乎畏缩，但是也就无法被他区分开来。

    于是，索兰特只好把西弗勒斯留在了山口处等待自己，还嘱咐他不要离开，自己会尽快回来。

    广袤的森林之中孕育着无数的奇葩，何况这里还是高锥克山谷的范围之内，森林之中必定生长着无数的魔法植物，对魔药有着异乎寻常狂热和极高天赋的西弗勒斯自然想想要去碰碰运气，顺着小道往森林里一路寻过去，果然发现了几株常见的魔法植物，诱使他继续向森林的深处走去。

    可是要知道，森林之中不但有着魔法植物，更加还有着魔法生物，是具有危险的。就连家住在森林边缘的彼得一家都不敢轻易的进入森林内部，虽然现在是冬天，很多的魔法生物都休眠了，但还是让西弗勒斯碰到了。

    紫兰草，魔法植物的一种，可以用作魔法伤害的治疗，是比较少见的魔药种类，但是部散发出来的气味对蛇类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因此即便是冬天，也会吸引蛇类在它的部周围的土里冬眠。

    西弗勒斯第一回在野外自己搜集魔药材料，见到这种比较少见的魔法植物也没有多想就要去拔出来，结果带出的泥土惊动了一条正在冬眠的蛇类……

    如果是普通的蛇类在冬眠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可是偏偏这条蛇明显带着魔法生物的血统，虽然没有毒，杀伤力却不小，咬了西弗勒斯一口之后还盘了起来，丝丝作响的似乎想要再继续攻击。

    西弗勒斯胆子不小，面对着魔法生物的攻击却是第一次，再加上人类天上对蛇的恐惧，虽然哆哆嗦嗦的拿出了魔杖，但是不知道该究竟是该防御还是攻击才好。

    要不是因为圣诞节而急着回家抄小路经过那里的佩迪鲁夫人发现，并赶走了那条蛇，西弗勒斯的身上说不定还要再添上几处伤口。

    “不、不、不……普斯敦教授，您实在是太客气了。”别看佩迪鲁夫人刚才救人的时候是一副干利索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就是一普通的家庭妇女，就索兰特得来的消息，这位佩迪鲁夫人出身贫寒，年少的时候因为要照顾病重的父亲而自动放弃了去霍格沃茨就读的机会，有关魔法的只是都是跟着父母自学的，再加上他长年劳作，没有什么机会应酬交际，所以在面对一些‘有身份’的人的时候，很有些小家子气。

    “不是客气，这是您应得的感谢。”索兰特又鞠了一躬，表现的非常诚恳。

    这位佩迪鲁夫人是个坚强自立的女人，她或许没有什么强大的魔力、优渥的家世、惊艳的外貌，也没有过人的学识和素养，但是在丈夫因公殉职之后谢绝了魔法部的抚恤和邓布利多的照顾，自己扛起家庭的重担找工作养活儿子，是个受人尊敬，让人钦佩的女人。

    “谢谢您，佩迪鲁夫人。”尽管有些尴尬，但是知恩图报，西弗勒斯也挪动着有些不方便的身体，在躺椅上做了一个鞠躬的动作。

    “没什么，没什么……”佩迪鲁夫人手足无措的摆摆手，索兰特和西弗勒斯的装扮都是一些纯血贵族才能够穿得起的服饰，这让从来没有和有钱人家有过交流经验的佩迪鲁夫人有些紧张。

    “普斯敦教授，您亲自来这里，是不是我家彼得在学校给您添了什么麻烦？”佩迪鲁夫人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在孩子的老师找上门的时候大概都是这样的反映，这是为人父母的通病，况且佩迪鲁夫人也是知道的，自己的儿子可不是把那种天赋极高的优秀人才。

    听到佩迪鲁夫人这么问，彼得也紧张的看着索兰特，他还是想不通，如果没有别的原因，像是普斯敦教授这样的绅士，就算是家访，也该是去像詹姆斯、弗兰克那样的纯血贵族家里吧，而且他们本身就非常的优秀。

    “您怎么会这么问？”索兰特‘惊讶’的问道，看了有些躲闪不敢直视他的彼得笑道：“佩迪鲁先生在校的这一学期里尊敬教授、遵守课堂纪律、勤奋刻苦，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学生，这一点霍格沃茨的教授都这样认为。”

    彼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索兰特，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这……这不是在说谎吗。为什么普斯敦教授会这样说？难道是因为妈妈刚才救了他的外甥，所以他才这样说。

    彼得是知道自己的，在霍格沃茨的这一学期里，他也跟着詹姆斯一起找过管理员费尔奇的麻烦，往他的门口上仍大粪弹，楸洛丽丝夫人的尾巴；晚上还无视校规夜游，和费尔奇以及巡夜的教授们玩捉迷藏；而且，他的成绩虽然算不上垫底，也是中下的水准，在课堂上更是没有一次准确的回答出教授的提问，每次都是磕磕巴巴的，渐渐的也就再也没有教授让他回答问题了。

    这样的他，怎么会是一个普斯敦教授嘴里的‘好学生’呢？

    “您……您说的是真吗？”佩迪鲁夫人有些激动，眼角竟然渗出了泪花：“感谢梅林，保佑我的彼得上进懂事了，这……这要是让他的爸爸盖尔知道，该会有多么的欣慰啊！”

    “是真的，夫人。”索兰特诚恳的点头道：“我以霍格沃茨魔法史教授的名义起誓，刚才的话没有半句谎言。”

    “我的彼得，你真是个好孩子。”佩迪鲁夫人信了，她顾不得家里还有外人，一把搂过儿子激动道：“妈妈平常忙于工作，没有好好的照顾你，可是彼得你真是太懂事了，就是你爸爸当年读书的时候也没有受到过教授这样的称赞。你真是个好孩子，你爸爸会以你为荣的，你真是我们的骄傲！”

    “妈妈，我，其实我……”彼得看着索兰特含笑的冰绿色眼瞳，刚想要开口解释，可是看到妈妈那样激动欣慰的样子，还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

    “可是，你不要自满，以后要继续努力，知道吗？”激动过后，佩迪鲁夫人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儿子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当成了不习惯和在教授、同学面前的不好意思，但是殷切欣慰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儿子。

    “我……我知道了妈妈。”神使鬼差的，看着妈妈那发自于内心的喜悦，彼得心中的慌乱也渐渐平复了下去。

    母亲的眼角已经微微的有了些皱纹，脸上还有着常年劳作而显现出的疲态，在这个合家团聚的圣诞节里，她还要忙于工作，但是在听到了普斯敦教授对自己的肯定之后，竟然会这样的高兴。

    距离母亲上一次露出这样发自于内心的高兴是什么时候？在彼得的记忆里，仿佛只有一次，是自己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的时候。

    只要自己真的做到了普斯敦教授所称赞的，母亲就会这样高兴吗？彼得暗想着，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哼——”看着佩迪鲁母子的互动和索兰特含笑注视的样子，只有西弗勒斯冷眼旁观，他聪明的脑子只是略略一想，就明白了索兰特话里的机锋。

    要知道，彼得-佩迪鲁虽然不是什么无法无天的问题学生，但是有詹姆斯那样自以为是，藐视校规的‘好朋友’，彼得在学校里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

    尊敬教授？这话倒是不假，彼得在课前课后倒是不敢向詹姆斯那样放肆，敢于和教授做对，顶撞教授什么的，也算得上是尊敬教授。而且欺负费尔奇确有其事，但是费尔奇只是个管理员，算不上教授。

    遵守课堂纪律？这也没错，索兰特说的是‘课堂纪律’可不是课后纪律，彼得在课堂上是老实，在课后虽然会跟着詹姆斯做一些夜游之类违禁的事情，但那是在‘课后’，可不是在‘课堂’。

    勤奋刻苦？这也不是瞎说，在课后和彼得一起补了两三个月课的西弗勒斯深有体会。就彼得这脑子，别人读两三遍就能够记住的咒语，他老人家非要读上十几遍才能够背熟，有的时候一紧张还结结巴巴的，又继续去背，这还不叫做‘勤奋’啊！

    而且，索兰特虽然称赞彼得是一个‘好学生’，可没有说彼得的成绩有多么多么的优秀，谁说‘好学生’就一定要成绩优秀了，最起码据西弗勒斯所知，索兰特从来就不已成绩的好坏来评判学生。

    找这么逐条分析下来，彼得还真就当得起索兰特‘好学生’的评价，索兰特也真没撒谎。

    “而且我这一个学期以来为了观察一下霍格沃茨四个学院不同学生的学习方法，经常请佩迪鲁先生去我的办公室学习补课，这占用了他很多的时间，这正是我来这的目的，对佩迪鲁先生表示感谢。”索兰特说着，对彼得道：“谢谢你，彼得。”

    “不，普斯敦教授，您千万不要这样，这都是彼得他应该做的。”佩迪鲁夫人赶紧拉开彼得，可不敢让自己的儿子受了教授这一礼。

    “是的，普斯敦教授，我更加应该感谢您。”彼得诚恳的致谢。这是他真心实意的，虽然还没有期末考试，但是彼得能够感受得到，在一学期的补课在索兰特自己整理的学习方式下让他的成绩提高了不少。而且在索兰特那里补课，让他避开了和詹姆斯等人玩闹的时间，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充实自己，他知道自己的天赋远远不如詹姆斯他们，所以一定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学习才能够迎头赶上。

    “这也是你自己的努力。”索兰特说道，如果自己不愿意学好，哪怕老师时时鞭策都是没有用的。

    “我想，您如果能够多给这孩子一些信心，多相信他，多鼓励他，他一定会更加努力的。”索兰特对佩迪鲁夫人说到。

    “是的，普斯敦教授，我一定会的。”佩迪鲁夫人有些歉疚的面对儿子：“对不起彼得，妈妈平时忽略了你，你一定很生妈妈的气吧。”

    对比于几乎每周都能够收到家里来信的三个朋友，彼得的声音也有些涩涩的：“不是的妈妈，我知道您忙于工作，我绝对没有生过您的气。”

    “对不起，我的彼得……”

    “妈妈，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

    “我相信你，我的宝贝儿子，你是我和你爸爸的骄傲……”

    …………

    谢绝了佩迪鲁夫人的留饭，虽然邓布利多的家里有点那个，但是索兰特还是不忍心难得有亲人在身边的老校长又一次孤独的一个人过圣诞节，礼貌的推辞了。

    比较意外的是，在彼得将这两人送到森林边上后，西弗勒斯突然叫住了他。

    魔法的作用是神奇的，没有蛇毒的伤口很快就在魔法的作用下痊愈了，而被佩迪鲁夫人撕开的……裤子，也被魔法复原了。

    突然被叫住，彼得的感觉非常奇怪，因为严格来说，虽然在一起补课了将近一个学期，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就连现在叫住了自己，西弗勒斯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仰头看他。

    只是幽深的黑瞳里，却流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斯……斯内普同学，有……有什么事吗？”被他的样子有些吓到的彼得显露出了局促神色。

    “……佩迪鲁同学？”西弗勒斯冷冰冰的说道：“你有你个很好的母亲。”

    “谢……谢谢。”彼得虽然觉得西弗勒斯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有些结结巴巴的称谢，并且尝试着做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可惜他失败了，原因大概是面对一贯冷着脸的西弗勒斯说出这话而有些被惊到了。

    “虽然那位吗母亲很不幸有一位愚蠢的儿子，佩迪鲁同学。”西弗勒斯抿了抿嘴角说道，这句话成功的把彼得原本勉强与他平时的脸给打击的低了下去。

    然后，西弗勒斯拿出一只用漂亮的水晶瓶装的蓝色魔药，并且像有些烫手似得丢到彼得的手里道：“这是圣诞礼物……聪明药剂，虽然不是让人真的变聪明……其实我很怀疑就是福灵剂也帮不了你脑子的智商上线——但是这是少有的能够增强记忆力的魔药，在考试之前温习功课的时候是最好的了！”

    西弗勒斯板着脸介绍着，然后又刻薄的说：“对你这种脑仁没有核桃大的蠢货来说，它是相当有益的魔药，不过它是不能够依赖的，因为在知识的学习上，没有任何的捷径可以走！”

    这话要是让别人听来，可能还会觉得西弗勒斯有施恩的嫌疑，但是彼得却没有这种想法，毕竟比起詹姆斯他们和他分享从家里寄来的糖果和点心时炫耀的样子，还是西弗勒斯冷冰冰的态度更加让彼得觉得能够接受些。

    “谢谢你……斯内普同学，我……我有件事想要……”彼得略有些犹豫，当看到西弗勒斯的脸上显出不耐烦的样子，立刻加快语速道：“以后我可以向你请教有关魔药的问题吗？”

    话一说完，彼得立刻就后悔了。他这是在干什么啊！人家只不过是丢了一瓶对他而言毫无作用的魔药给你而已，你竟然还敢蹬鼻子上脸了。

    得寸进尺！

    西弗勒斯的表情果然露出了这句话的意思，这让彼得觉得窘迫的恨不得地上出现一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随你的便。”西弗勒斯丢了这一句话，又毫不客气的讽刺道：“然后呢？如果您的仅仅是为了这种小事的话，您可以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您的母亲还在家里等待着他‘好学生’的儿子给他庆贺呢！”

    “是、是、是……”彼得似乎有些怕他：“再见，斯内普同学。”

    “没用的废物！”看着彼得落荒而逃，西弗勒斯撇撇嘴，扭头朝着在不远处等他的索兰特而去，想着刚才在彼得家看到的一幕，脸上却不自觉的露出了羡慕、怀念等组成的暖意。

    我一定是疯了！

    努力摒弃了脑海中突然闪现的，刚才佩迪鲁夫人慈爱的看着彼得的眼神，那是一个母亲骄傲于自己儿子的眼神，西弗勒斯慌忙把心中莫名其妙涌出的羡慕给压了下去，恢复了一贯的淡漠。

    索兰特在西弗勒斯叫住彼得的时候就走远了些，有的时候，孩子们的事情要他们自己去解决，摩擦、分歧、讽刺往往也能够促成磨合成许多东西。

    比如……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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