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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淡定地拎著他的命根子看了会儿,还用手搓了两把,动作之熟练令他颇为自惭形秽。但是,无论叶洽怎麽搓,小兄弟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就那麽软在那儿。
    叶洽的眉头皱了下,抬起眼来道:“你不会是在想著女人吧?”
    “怎麽可能。”夏至一脸委屈,“我就算想女人也行的啊,我是双。”
    叶洽哦了一声,一边叠起报纸一边道:“那你穿衣服吧。”
    夏至一怔,问:“做啥?”
    “去医院。”
    夏至更懵了:“去医院?”
    叶洽一脸鄙视的道:“不去医院你打算怎麽办?”
    夏至也察觉不对了,吱吱唔唔的道:“那不是什麽,你给治治嘛……”
    “我又不是男科医生。”
    “你不是见的多麽?”
    “我对萎琶皇谗峋验。”
    “……”
    夏至终於察觉到这次的策略有个致命的失误,比前两次喝酒还糟糕。
    作家的话:
    收到新种类礼物加更~~~=v=
    18、第二集 上床吧(完)
    如果说有什麽比这更糟糕的话,那就是小兄弟真的站不起来了。原本他还以为是一时问题,可是经过叶洽的手摸了这麽半天,他确认了一件莫大的悲剧──悲剧到不忍细想!
    看著叶洽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夏至当然没胆说“我不想你陪我去治”这种话,也只能硬著头皮把衣服套上,磨磨蹭蹭地往外走。一贯万事不管的叶洽这次似乎突然热心起来,不断催促著,当他坐上车,看见叶洽那戏谑的眼神时,终於明白什麽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车里气氛还是那麽压抑,他没忍住,说:“你就不怕我真萎了啊?”
    “萎就萎呗,你不是纯零吗?”
    “但我萎了就没快感了啊。”
    “没事,我有快感就行了。”
    夏至差点给叶洽一拳:泥人也有三分火呢,更何况我还不是泥做的!
    要说前面他还抱著戏耍的心情,这会儿是真急了。
    笑话麽,碰上这事哪个男的不急啊?男的伴也得一块儿急啊,说不定父母也得急急,兄弟们会一边感叹一边急,同事们会假急,只有你的敌人们会一边嘲笑一边祝福你。
    叶洽不到敌人的份,但比同事恶劣多了。
    夏至觉得六月飞雪般的委屈,也不说话了,手抄著口袋瞪著前面的路瘫在位子上,下定主意,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一定要打叶洽一顿再搅黄几个客户後……就不分手!
    我不好过,你也没别想过美日子!我夏至从来不是什麽没脾气的人!我们就一辈子这麽闹吧,谁怕谁啊?
    抱著这样的想法,下车时夏至把车门甩得怦怦直响,脸挂得老长。叶洽跟在他後面,不急不徐的,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般。等到了挂号的地方,他掏出夏至的医保卡,慢悠悠的挂了号,扭头看见一个人匆匆路过,顿时神色一变。
    夏至正那儿憋气呢,这家医院他也没来过,原本以为叶洽会带他去什麽相熟的那种破烂小诊所,或者广告打得满天飞的男科医院,没想到下车一看,居然是市里有名的大医院。心里刚热乎一下,就见叶洽掏出了他的医保卡,那心又凉下来了。
    我操,那半年房租和押金的一半你都没给我呢!
    夏至撇著嘴,正想著该怎麽发泄一下,叶洽突然把挂号单和医保卡往他手上一塞,说了句“七楼”就闪人了。他呆呆地捧著一堆单据,直到後面排队的人把他赶走,才反应过来发生了啥事。
    “我操!”夏至恶骂了一声,想摔东西,但手上全是他的,只有憋著口气自个儿去看病了。
    大夫很年轻,戴著个眼镜文质彬彬,一看就有种表面禁欲内里淫荡的风范。夏至坐下後心情更差了,因为在这麽个年轻男人面前暴露这方面问题简直是种羞辱。原本还指望叶洽给帮帮忙,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他自个儿面对。
    “怎麽了?”
    “前段时间给圈套肿了,吃了半个月的药,现在硬不起来了。”早死早超生,夏至也不隐瞒,坦坦荡荡的给说了。
    大夫倒是很镇定,道:“给我看看。”
    夏至一边脱裤子一边在心里骂叶洽,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那大夫噗哧一声笑了,他低头一看,原本套圈的那一段正在愈合中,显出一块白皮来,小兄弟看起来跟花白奶牛似的。
    “嗯,外观上看起来还好,大概是心理问题,先去做检查吧。”
    大夫大笔一挥,半月工资没了。夏至拿著单子也不看了,反正看不懂。楼上下跑了一通,很快把该做的不该做的检查都做完了。大夫看了看数据,说“一切正常,开点伟哥给你吧”,诊疗就完了。
    这麽著被打发了,夏至顶著药剂师异样的眼神拿著一板伟哥站在医院大厅,人来人往中,唯有他心如死灰。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好久,以至於叶洽在他眼前站了好几秒,他都没想好该先出左拳还是右拳或者干脆上脚踹。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诡异,叶洽这次难得的没那麽悠闲,反而有些沈闷的道:“走吧。”一边说一边伸手拿过了他的袋子,把药拿出来看看了,道,“伟哥?多少钱?”
    “五百多吧。”
    “贵了,我能买到五十块的。”
    我操,你那绝对是假药吧!
    夏至就这麽琢磨著“五十块钱的伟哥到底有没有效”上车了,叶洽却没开车,只是把暖风打出来,俩人就这麽坐著。正当他以为车坏了时,叶洽突然开口了:“我刚才看见女王了。”
    他一怔,回忆了下才想起来女王是谁,道:“那个原来干消防的?在医院?”
    “嗯。”叶洽的声音有些艰涩,“那家夥接了个有夫之妇,被女人老公当场捉奸打了个半死。我刚是看见他的一个小奴隶,跟去才知道的。多处骨折,肺部穿刺,脑震荡得差点没命,前几天还在抢救室,今天刚转到普通病房。”
    夏至目瞪口呆的听完,道:“不报警吗?”
    叶洽瞄了他一眼,阴沈沈的白天,昏暗暗的车内,那双上翘的凤眼就像是有光芒闪过般。夏至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停了几秒,又问:“这种事多吗?”
    “在高级圈不多。”叶洽翻了翻抽屉,拿出包烟点上,这是夏至第一次看他抽烟,“但是bdsm整个圈鱼龙混杂,这种事太普遍了,只不过没有这麽狠的。我们接人比较挑剔,有夫之妇或者有妇之夫都不接,宁愿不赚钱也不接,客户牌太大,光是另一半也足够弄死你。这次就是,女客户的老公有钱有势,把他往死里打根本不怕出人命,要不是他拼命跑出来,这会儿尸体都不知道在哪了。”
    烟雾缭绕了起来,散开,把叶洽笼在一团青灰色中,夏至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叶洽,心里那点小委屈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
    “不用,你没看他连我们都没通知麽?”叶洽摇了摇头,“他敢这样做就是作死,我们拦也拦过了,只能说他活该,而且他发生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夏至皱起了眉头:“女王很需要钱吗?”
    “反正据我所知他赚的足够下半辈子过腐败的生活了,比你这拿死工资的要好几倍。”
    “那这麽拼命他图个啥?”
    叶洽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圈,那青灰色像是一条小游龙般自他口中跃出,又很快消散无形:“他就是图个享受,你看我那辆卡宴羡慕吧?女王有两辆,旧款客人送的,新款出了他自己又买了辆。上次我们见面时你看他穿的普通,那是因为是我叫的他,他和我们在一起时不讲究,你要是其他时候见他,光是一身衣服就要好几万。”
    夏至听得咋舌不已:“那何止比我工资多几倍啊!他都这麽有钱了,还这麽拼?按理说和你们这样挑挑客户也可以过的不错吧?”
    叶洽眯起了眼睛,吹了个烟圈,看著圈在空中慢慢解体,一句话也不说。
    夏至看著那双黯淡的凤眼,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虽然知道叶洽不太可能出这样的事,但是上次见面时还飞扬潇洒的人现在却躺医院里,即使开著卡宴,穿著名牌,被人打成这样也不敢去报警,谁知道了都要骂一句“活该”,难免让人觉得不是滋味。
    何必呢?享受就这麽重要?幸好叶洽不是这样的人。
    “夏至。”
    “嗯?”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承认那天晚上撒谎了,向我道歉,我就当什麽事也没发生,二,你坚持那天晚上喝醉了,我们继续这麽战到天荒地老。”
    夏至想了下才明白叶洽指的什麽,顿时就怒了:凭什麽我要背这黑锅啊!明明不是我的错!
    他刚要骂人,一扭头,就看见叶洽趴在方向盘上,垂著眼皮看著外面,透过小破车那狭小的前窗似乎想要看到更多的世界般。他不由想到以前叶洽说的,“我这样的能找到什麽正常人”,再看看眼前表情黯淡的叶洽,心里越想越软。况且,叶洽骂归骂战归战,可也没提分手啊。
    唉,男人,就要对自己狠点,为了家庭的和睦!
    “我……错……了。”这三个字真是夏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同时伴随著面容狰狞,语音扭曲等等现像。
    叶洽扭头笑了笑,一付大度不计较的态度:“行了,接受道歉。”
    小车开了起来,夏至抿著嘴缩副驾驶座上,开了一会儿,他想起来件事:“那你还愿意和我上床不?”
    “等你不萎了。”
    一提这夏至就憋闷了,过一会儿,他又想起来件事:“对了,你什麽时候把一半房租给我,押金我就不问你要了。”
    “等你不萎了。”
    “操,你给房租和我萎不萎有啥关系啊?”
    “嗯?我这麽说了吗?不好意思走神了,回去给你。”
    “等一下,你肯定不是走神了。你给我解释清楚,是不是我萎了你就不给房租了!?”
    “怎麽可能。”
    “你那眼神什麽意思?”
    “我天生斜眼。”
    “……”
    作家的话:
    三千字长章,齐兰若tx你太霸气了……
    19、第三集 这就是生活(1)
    回到家後,夏至洗个脸,吃个饭,又给老板回了个电话,等忙完了,听见叶洽换衣服的声音,他过去一看,问:“干嘛去?”
    “和饕餮他们说说女王的事。”
    这也是正常,当叶洽向门口走去时,在这关键的零点零一秒内,夏至脑际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拔腿追了出去一把拉住叶洽的衣角道:“房租!”
    叶洽似乎叹了口气,夏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不管怎样,这次他实实在在看见了钱。只不过叶洽从卧室的床垫下翻出一个信封,里面不多不少正好是房租这件事令他觉得有些诡异。
    等家里没人了,他像是清道夫一样把床垫、台灯、抽屉全给翻了一遍,除了床垫中掉出来一枚硬币外,没有其他收获。
    难不成叶洽这家夥早就拿回来了藏在床垫下,专门等我问他要?既然如此,又何必这麽躲躲藏藏的,反正迟早要给出去的,多留一会儿能做种啊?
    夏至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抛诸脑後了,对他来说,区区小钱哪里有命根子的问题来得重要。他就不明白了,自从和叶洽在一起後,他的命根子可算是遭了殃。以前那麽多年安安稳稳什麽毛病也没有,连续七天和不同的人上床最後收集安全套这种变态事也做过,不都这麽过来了麽?为啥和叶洽一起後,他就经常遭受身心摧残,还专门伤命根子呢?
    我是不是晦气缠身了?叶洽和我的命根子八字不合?
    不能啊,按说叶洽这职业对命根子之类的来说那就是滋养的土壤,沙漠中的水源啊!
    夏至一脑门奇思怪想的上班去了,工作得份外无聊。临下班时叶洽发消息来要吃烤鸭,还注明要鸭脯不要鸭腿。他一看就特别不乐意,因为带鸭脯通常是搭鸭脑,可是他喜欢鸭屁股,那得买鸭腿才能带。
    为这事他和叶洽来回了三五个短信,讨论出的结果是买半只,这样鸭头和鸭屁股就都有了。买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早上背的黑锅和可怜的小兄弟,顿时就恼了,嘱咐鸭店老板屁股要肥的,脑袋要小的,最後老板给了他两个屁股和一个没鸭脑的鸭头。
    一进家门,夏至就看见叶洽抱著手机在那儿煲电话粥。
    叶洽从来不和朋友煲电话粥,和饕餮他们说什麽事都是约在外面茶馆,吃饭休闲连带谈事都办了。他要是在煲电话粥,通常都是和客户打的。
    夏至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叶洽说的都是些什麽“摸自己”、“腿张开”、“你感受到你体内的热度了吗”,跟色情电话陪聊似的,声音低沈,磁性而富有感染力。他想像了下,如果是他听的话,自摸high一回应该没问题。
    不过,那只限於看不见真人。
    此时,他眼中所见的是一个坐在单人沙发上,穿著邋遢的棉衣棉裤,光脚踩在沙发边缘,一边剪脚指甲一边满脸无聊的男人,一见他进来,叶洽就指指烤鸭,等他把烤鸭往桌上一放,叶洽说了句“开始清洁你里面”,按下了电话屏蔽键,麻利地扯开塑料袋拿出了鸭头。
    “鸭脑呢?”
    面对叶洽那炯炯的眼神,夏至一撇嘴,道:“我哪知道。”
    叶洽瞪了一眼,转回去对著电话深情地说了句:“有没有感受到热度?”说完又转回来,怒道,“哪家老板?居然给你个没鸭脑的鸭头?那还有什麽能吃的?”
    夏至实在不忍再看这出“电话陪聊服务”,把饭菜往桌上一搁没好气的道:“爱吃不吃。”
    叶洽哼哼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麽,一边唆鸭头一边继续电话陪聊。夏至听的颇为佩服,难为他含著鸭舌头居然还能口齿清晰,声音低沈的说些没脸没皮的话。
    电话打了半小时,夏至用女王的收入标准给猜测了下,觉得至少有十万块进帐才对。这样一想,他越发觉得叶洽伸著脖子趴桌上吃烤鸭的样子奇葩无比。
    何必呢?跟女王中和一下多好。不过,如果跟女王中和了,恐怕也看不上我了吧?
    这样一想,夏至顿时就安心了,脸上也带了笑,问:“饿了?”
    “中午吃的不多。”挂了电话,叶洽也不口齿清楚了,“饕餮和魔术师都在减肥,不肯点东西。”
    “你不能自己点麽?”
    “aa制,我点了他们也吃,多亏。”
    我真服了你,暗中咕哝了一句,夏至又问:“减肥干嘛?”
    “熊的接受度太小,脱了衣服你没个身材赚什麽钱?”
    夏至一怔:“不是说你们都不提倡身体接触吗?”
    “至少眼福要给别人饱一下吧?”叶洽瞄了他一眼,“不给对方甜头还想赚钱?花大价请一把年纪十分锺就泄的秃顶中年男人sm自己,真当有钱人都是傻子啊?这行有的是愿意替代你的後浪,长的俊身材好规矩少听话要价还低,就是技术差点有人也愿意。”
    夏至感叹道:“你们也不容易。”
    “那是。”叶洽埋头挟菜,如同饿虎扑食般,“就拿我们几个来说吧,身上多多少少都动过刀子的。”
    夏至一时没反应过来:“动啥刀?”
    叶洽指了指脸:“整容。”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这眼睛是整的啊?”
    叶洽扔了个白眼:“眼睛不是整的,睫毛是整的。”
    他追问道:“不是说整的都看得出来吗?还有哪儿是整的?”
    “那是便宜货。”叶洽拉过汤碗,“你猜我哪儿是整的?”
    他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连发际线都仔细扒开来看了,叶洽也不管,扒归扒吃归吃,一付“爷都是真的不怕查”的态度。男人整容和女人不一样,经常有一些奇葩的整容项目,比如阴茎扩大术什麽的。就在他准备把叶洽的裤子扒下来看看时,被扒的人终於忍不住,拍开他毛毛燥燥的手,没好气的道:“看什麽呢?”
    “看你的攀遣皇钦的……”
    叶洽的眼角抽了下,道:“行了,我告诉你,睫毛是整的。”
    夏至等了会儿,没下文了,惊讶的道:“没了?”
    “没了。”
    说完叶洽就站起来去客厅开电视了,夏至琢磨了会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坐下来准备吃饭时,低头一看,四菜空了两,烤鸭只剩鸭屁股和骨头了。
    “我靠,叶洽你这只饭桶!”
    20、第三集 这就是生活(2)
    冬天天冷,俩人十点就爬上开著电热毯的床,夏至还在念叨著那半只烤鸭,激愤之情溢於言表。叶洽坐那儿,自从电子纸坏了後,他就换成了平板,边玩边听夏至唠叨,玩著玩著,突然说:“对了,什麽时候把客厅装修一下?”
    “你定时间呗,你最近不是比较闲?”提起这个夏至就心虚了,毕竟,他可是连玄关的木制墙裙都给扒下来了,大理石地面硬是砸出个坑,要是房东来看了还不知道怎麽罚呢,“我要上班。”
    叶洽放下平板,扭过头一脸严肃的道:“是没时间还是没钱?”
    “没时间!”夏至喊了一声,又默默的降低了声调,“也没钱。”
    叶洽盯著他看了几秒,转回去看平板了。
    夏至那叫一个气短啊,小心翼翼的道:“你准备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客厅啊。”
    “我来管,你别烦了。”
    夏至一怔:咦,世界颠倒了吗?
    也是个人性格,他琢磨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嘴贱:“你出钱麽?”
    叶洽头也不抬的道:“你想出钱也成。”
    “我想出也出不起,最近用钱的地方比较多。”而且这事明明你也要负责任的,这句话夏至没讲出来,默默的思考了一会儿後,道,“但是这钱我莫名其妙拿了也觉得有点不安心。”
    夏至的声音越讲越低,因为叶洽转过头来,盯著他慢慢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全过程就和黑帮老大三堂会审谁是卧底一样,让他心里直发毛。
    “你不愿意我不强迫你。”
    “不不不,我没不愿意,非常欢迎你强迫我!”夏至赶紧表明态度,迟疑了下,还是一咬牙一踢被子,“我以後有钱会还的,不过你可别抱太大期待,只能说尽量。”
    夏至絮絮叨叨说了一番,叶洽只应了句“知道了”。他那小心脏就像揣了根刺一样,想来想去,他突然心头一亮:难不成这是给我背黑锅的补偿?
    他越想越觉得正确,心里不自觉高兴了起来,转过身猥琐的把手搭在叶洽的大腿根上。搭著搭著就往里面摸去了,直到摸著那鸟了,才听头上传来一声问话:“你不痿了?”
    “……”
    夏至默默的转过身蜷进被窝里,他刚强的心灵受到了一次爆击。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摸上他的脑袋,叶洽懒洋洋的道:“睡著了?”
    他沈默了好一会儿,小声吱唔:“没。”
    “行了,别生气了。”叶洽的口气里含著笑意,“你这个顶多是心理问题,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夏至翻过来,看著叶洽在昏黄灯光下的脸,问:“你以前碰到过?”
    “少,有几个是不疼不硬的,还有个非要打到私处才有感觉。”
    夏至顿时倒抽了口冷气,来了兴趣:“你有碰到过什麽记忆深刻的客人?不许说那种恶心胖子!”
    叶洽想了想,道:“有个男的屁股上有块痣,形状像蝴蝶,特别喜欢扮演蝴蝶让我用绳子拴著,假装自己是风筝。”
    夏至一下子笑喷了,笑完了他想起件事,皱著眉头道:“这个男的长什麽样?”
    “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你故意的吧?”
    “我不能泄露客户资料。”
    “这客户有再找你吗?”
    “没有。”
    “那就不算客户了。”夏至软磨硬泡的道,“透露一点!就一点!”
    无论他怎麽撒娇打滚威胁卖萌,叶洽径自做佛祖状,淡定无视。他爬过去,趴在叶洽的大腿上,一只手捂住平板,严厉的道:“你还想报销这个平板吗?”
    “这个平板要是坏了,你可以想像一下你会有什麽惩罚,我对惩罚很擅长,你要不要试试?”
    夏至想像了下,怂了,默默的趴回去。
    叶洽一边玩著毛毛球一边问:“为什麽这麽关注这个人?”
    “好像是我认识的。”
    “这有什麽奇怪的?”
    “我和这个人上过床。”
    “这有什麽奇怪的?”
    夏至噎了下,想想也是,他们又不是什麽纯情少年,年纪一把了,有过几段认真或者“他妈的我当初怎麽没阉了他再卷款分手”的感情也是正常。他躺在床上,回忆过去,畅想未来,想著想著就想到目前最头疼的问题。
    “我说,你能不能用你的高超手法给我恢复一下?”
    叶洽终於停止打毛毛球这种幼稚的游戏,转过头来看著夏至,似乎评估著什麽。有这样的好机会他怎麽能放弃,立时撑起脑袋,侧躺著摆出一个曼妙的姿势。
    几秒後,叶洽道:“女王摆的比你有魅力多了。”
    夏至的脸垮了下来:“你上过女王吧?”
    “上过。”
    夏至的脸更黑了:“爽不?”
    “不,最爽的是饕餮。”叶洽又一脸乏味的看回平板去,“他的……”
    不等叶洽说出下面的话,夏至就从被子中一跃而出,双腿一跨,坐在叶洽腿上。双手一把抓住平板,却在叶洽威胁的眼神下轻轻的、轻轻的拿开,放在一边。
    “我们来讨论一下正经事吧。”
    “比如?”
    “你做的最爽是哪次?”不等叶洽开口,夏至又补充道,“我觉得作为一对同居情侣,这是必须互相交换的事,对不对?比如,如果碰上我们和同一个人做过,就可以用他做参照物来比较一下细节什麽的。”
    叶洽叹了口气,换个舒服的姿势,道:“你和多少个人上过床?”
    “约炮算吗?”
    “算。”
    “18个,你呢?”
    “记不清了。”
    “……”
    “所以,我也不可能记得哪一次最爽。”
    夏至捏了下拳头,挤出一付干巴巴的笑脸,道:“那你觉得哪种最爽?”
    “比如?”
    “车震怎麽样?”
    “做完了不管零还是壹都会腰酸背痛。”叶洽一脸纠结的表情,“最烦人的是车里会留下很难闻的味道,而且经常会撞到脑袋。”
    “不会选一些大车吗?”
    “公交车吗?”
    “……商务车之类。”
    “除了公交车和卡车都有这问题。”
    难道你在公交车和卡车上做过?
    这个问题夏至咽了回去,想像了下,遗憾的是小兄弟完全没感觉。他很有些不甘心,再接再厉的道:“大圆床怎麽样?”
    “容易掉下去,旋转型还容易头晕。”
    “……还有旋转型?”
    “你见识少,我还见过五角星形。”
    夏至果断的换了话题:“那浴室呢?”
    “太硬太滑而且湿嗒嗒的。”
    “野战?”
    “不卫生,我有个客户做完後身上被咬了三五十个包,後来烂了一片皮肤。”
    “……壁炉y?”
    “地毯不舒服而且会很热。”
    讲到这里,夏至终於毛了,爬过去揪著叶洽的领口,双眼充血的道:“你到底喜欢哪一种?”
    “就在一张柔软有弹性的大床上。”叶洽伸出手扶著夏至的肩膀,慢慢把他按倒,轻声道,“润滑充分,双方身体健康,配合默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夏至一愣,突然感觉叶洽压在他腿间的部位多了个东西──我靠,叶洽竖旗了!
    作家的话:
    发现一个很新奇的礼物……( ̄ ̄”)
    21、第三集 这就是生活(3)
    叶洽给夏至的感觉一直不是淫荡,虽然职业淫荡得不能再淫荡了,但他总觉得夏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禁欲感……不,控制感。就好比晨勃这件事吧,他从来没发现叶洽有过,哪怕他提早起来,偷偷摸摸拎起被子一角,打开头一天晚上准备好的掌中手电筒仔细观察,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勃起迹像。
    在他的想像中,叶洽的小兄弟应该是“神根”,要硬就硬,要软就软,兴致来了还能在钢琴上弹个《命运交响曲》什麽的。
    如果不是叶洽说他们在搬家第一天就上过床了,他几乎要认为叶洽有勃起障碍了──就算现在,他仍然有些怀疑,因为第二天他完全没感觉。
    据叶洽描述,他们的做爱时间长达三小时,就算不是上床,便秘三小时也该有点感觉吧?不过叶洽的技术很好,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就算现在不用帕耍以前多少有点积累也很正常。
    好吧,我承认他技术好,但是这技术未免太好了,我又不是橡胶娃娃……难道说叶洽的那个小?
    俩人洗澡或者上厕所也碰到过,毕竟租的房子虽然大,但卧室厕所只有一间,大冬天的谁也不想去客厅厕所。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为了对方的幸福,同居开始时夏至就严格目测过叶洽的大小,非勃起状态不太好估算,他就想晨勃时算下,结果……
    过去的失败不用再提,今天的成功已经唾手可得!
    夏至尽力掩饰著放光的双眼,尽力柔顺的道:“现在怎麽样?”
    叶洽把冰凉的手伸进夏至的胯间,摸了把,淡定的道:“我不和萎男上床,不能把对方插射没意思。”
    我操!
    夏至瞬间就狼血沸腾,问:“我和你上床时有被插射?”
    “有。”
    “怎麽样?怎麽样?”夏至扒著叶洽的肩膀,兴奋的问,“我表现得怎麽样。”
    “很稀很少很弱。”
    “……”
    一连三个词简直把夏至的自尊心撕成了碎片,叶洽似乎还不甘心,一边用手轻轻上下撸动著他的命根子,一边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你的身材还不错,我摸到你的腹肌时,收缩腹肌的线条也很漂亮,一起一伏的。你大腿内侧的肌肉会抽搐,我一插,你的脚趾就会蜷起来蹭床单,我的背第二天全是你的爪痕。”停了下,他补充道,“你还冲我的脸打了一拳,如果不是我躲得快第二天就不止是爪痕了。”
    夏至抓著叶洽肩背的手僵硬了下,有些讪讪的道:“我的床上习惯……不太好。”
    “你会咬我的乳头,有点疼但是很色情,你的舌头很漂亮,尤其是舌尖,鲜红的,很漂亮。”叶洽开始缓缓蹭著夏至的身体,声音越发嘶哑,在空气中引起一丝丝的震动,“你一直摸我,还会收缩里面,你的里面……即不热也不紧。”
    夏至有点想要杀人。
    “没办法,我要这麽说总感觉像在工作。”
    “嗯嗯,我理解,继续。”
    “不继续了。”叶洽坐了起来,带著淡淡的失望。
    “为什麽?”夏至拉著叶洽,一脸的不甘心,“继续啊。”
    “你没硬。”
    夏至一下子被点中死穴,对叶洽怒目而视了几秒後,飞速爬下床冲进客厅,翻出那板伟哥剥开,毫不犹豫地干吞了一颗──差点没噎死。好不容易咽下去後,他一溜烟冲回床上,像是巨风中狂乱的小树般甩掉衣服,撸两下,大喊一声道:“来吧!”
    伟哥立功了!起效了!
    叶洽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手上已经重新拿著平板,毛毛球的运行画面正在出现。
    “……你能不玩这游戏吗!?”
    叶洽淡定的看向平板:“等一分锺。”
    “一分锺?”
    “嗯,一分锺後你还硬著我就操你。”
    “操你”这个词令夏至精神一振,他从来没有这麽喜欢这个词过,如果平时有人要对他说一句,他会直接抡拳头扁丫的。
    他期待著,等待著,期盼著……一分锺後,他捂著小兄弟趴在床上尖叫。
    “我……操……怎麽……这……麽……疼?”
    “我想也是。”叶洽淡定的消除著毛毛球,“一般碰上那种事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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