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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他不会去说的。」时风胸有成竹。
    许坚自知伤了兄长太深太重。虽然已明知许屹为了自己不会再固执著要揭穿一切,可许坚只觉得若是能和他死在一起,或许比现在互相伤害得好。
    化功散药性过去已是下午,林傲躺在柴房里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被解下来,又抬进屋的。
    他试著运劲,果然一身内力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唯一庆幸的是,後穴里的碎石已被人取了出来,虽然伤口仍痛,但总比强撑了石块在体内要好地多。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庆幸如此龌龊之事的地步,林傲哑然。
    想他自幼习武,寒来暑往,後少年惊世,同冷飞相遇,随後更以飞傲双龙的威名立足江湖二十余年。而一夕之间,自己就变得一无所有,不仅丢了武功、也丢了尊严,还丢了……
    林傲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悲凉,又嘲笑起自己的无可救药。
    因为即使如此,他还是想呆在冷飞身边,想著只是偶尔能看上一眼对方也好。
    又想起冷飞之前说的那番话,林傲不敢怠慢,他看到放在一边的柴刀,伸了之前没受伤的手拾起来,然後又拣了堆著的木块一下下劈开。
    天色快要黄昏,入了夜便要烧水,冷飞每天都要沐浴,林傲自是知道。
    可他已无半点内力,内腑伤势再也压制不住,手腕又折断了一支,只劈了几块木头,就觉得疼痛难忍。
    正在林傲力不从心劈著木柴之际,柴房门一响,进来的是许屹,手里依旧拿著饭菜。
    见了许屹,林傲立即想到昨日对方拿来的饭菜,若不是吃了那些下过药的东西,他怎会失去理智,让冷飞如此厌恶自己。
    想到此,林傲已是气得面色发白,许屹却似不见,只是低身放了饭菜。
    「快吃吧,呆会凉了。」
    「今晚这饭菜里面你又放了些什麽?」林傲怒极反笑,原是英挺的面目现在看来格外狰狞。
    许屹知他误会恼恨自己,无奈却难以开口说出这阴差阳错的的可耻行径是自己兄弟所为。
    他不答林傲,只是走过去低身放了饭菜。
    「你想留在这里,无非是是为了老板,你若是饿死了,就算留在这里又有什麽用?」
    许屹淡淡一句,道破林傲心里所想。他正待出去,忽然听林傲笑道:「不用你说,我也会留下这条命。等著吧,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找你们这些人报仇的!」
    想是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林傲心中自是难以释怀,虽是为了冷飞苟活,但骨血中的傲气却并未消除。话虽如此,不过林傲也知,象他如今,身残功废,怕是再无机会报复了。
    许屹见林傲抬头望自己时目色阴毒,微微一笑,只是无奈,事至此步,非己所想,可却也帮不了对方什麽。
    「好,我等你报仇。」
    且说店内少了个林傲帮忙,只凭许屹一人自是忙不过来。
    冷飞见了,心里也不甚喜,叫了方天正和刑锋到一边,说要让时夜出来帮忙。
    刑锋一听此话,急忙推托,只说时夜身有沈屙,做不得事,不料冷飞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日都在房里做些什麽苟且之事!今後叫他替了林傲,在外面帮著做些事便可,如若不然,那就请诸位自便!」
    倒是方天正心里明白,此刻冷飞仍在恼怒之中,若是不拿旁人开开刀,消消气,光折腾在林傲身上只怕也是无济於事。
    他劝了刑锋回房,时夜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春宫图。见了他俩过来,时夜以为又要行欢好之事,面色不由得倦怠了起来。
    「你会扫地,抹桌子,端菜吗?」方天正坐到时夜身边,突然问到。
    时夜一惊,然後一笑,道:「你寻我开心吗?怎麽问这些。虽说我出身名门,不过你问得那些小事,只要是人都会做吧!」
    「那就好!」刑锋看时夜笑得开心,心里反倒添堵。
    「今天你们是怎麽了?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可听不明白?」时夜看刑锋竟然脸色都变了,心里越发奇怪,干脆放了手中的春宫图,看了刑锋,又看方天正。
    「老板说,以後叫你下去帮忙做点杂事……」
    看面前这人,神情俊逸非凡,这不染俗尘的样子那象是做杂役的人。方天正叹了声,却也无可奈何,想林傲一身武功出神入化,遇了老板不也无能为力,自己和刑锋比他差一大截,又哪敢和老板作对。
    一听这话,时夜心中狂喜不已,只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竟然渐有愁容。
    「如此一来,我怕是不习惯。」
    「什麽事都慢慢习惯就好了,想你最初不也不习惯我和刑锋玩弄你的身子。而现在只要一碰你,你就兴奋呢。」方天正以为时夜不愿做那等低贱之事,故有此言。
    他面色一缓,轻轻搂住对方,温言细语,只是用哄。
    刑锋也坐下,把时夜围在中间,伸出手往对方後穴探去,只摸到凉润坚硬之物,掀了衣服看,竟是玉势。
    「这……我……」时夜尴尬不已,方才二人出去之际,他稍得自由,却又总觉得不舒服,想来想去,原是少了平日塞入後穴中的玉势,於是,他这才找了出来,塞进身子里,只想在两人回来前取出便可,不想在床上看春宫图看得入神竟忘了时辰。
    「东少,以後白天少了你这尤物,我可真是舍不得啊。」
    刑锋丢开那玉势,就势一扑压了时夜在床上,狠狠吻了起来。方天正在一边看了觉得好笑,忽然想起时夜号称江湖第一美男,他若真的下了楼,穿梭在那麽多登徒子面前,只不知又会被谁拐了去,或者,他又会拐了谁?
    天色刚黑一会,冷飞就来了後院。他见林傲正在把水缸装满,只是动作颇为笨拙,被自己折断的腕骨想是没好,。
    「你事做完了?」冷飞看了他就火起,想起前些日子的事,便怒不可遏。
    「马上,马上完。」林傲提了水桶正准备倒进水缸里,看到冷飞过来,心绪不宁,本来就还痛得厉害的手忍不住一抖,竟把半桶水泼在了地上。
    「这……」
    冷飞站得近,这半桶水下去竟把他的衣服弄湿一片,林傲大惊失色,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冷飞恼恨自己,一定会想法子找自己麻烦甚至是赶自己走,现在自己这麽一泼,只怕恰好给了对方借口。
    果然,冷飞看了那大片水渍,又看林傲,勃然大怒。
    「我说过什麽来著!做不好事就给我滚!」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林傲呆站在那里,一脸无奈。
    冷飞也不理他,一把抓了他的手腕,正好是那天被自己折断那只。他见了林傲在自己面前摆出副自己似是负了他的样子就生气,当下便是暗暗使劲。
    林傲自己找了些木棍和布条缠了断腕这才能做事,被冷飞这麽一捏,立即痛彻骨髓。
    他武功被废,现下已是普通人一个,那里捱得了这痛,腿下一软,竟跪了下去,只是却不发一声,强自忍住。
    冷飞见他忍著痛也不喊叫,心里更怒,手下力道变得更大起来。这下林傲才忍无可忍地呻吟一声,冷飞听他哀求道:「别……别用力了。」
    「你现在知道求饶拉?」冷飞哂笑,不过看林傲痛得身体发抖,力道也慢慢减了下来。
    林傲抬头看他,已是痛得神情恍惚,却微微一笑:「老板,念在我还要干活的份上,求你手下留情。」
    「你乖乖离开了这里,也不用受这份气。」冷飞手一松,微微别开头,避过了林傲眼中凄切。
    「我不会走的。」
    林傲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冷笑一声,扶著墙就要回到柴房。他回望了眼冷飞,目色决然,只是终因身子带伤,面容仍苍白憔悴。
    冷飞见林傲竟是如此顽固,脸上一沈,负在身後的手直捏得骨节发响。
    还没等林傲在柴房里坐定,冷飞便跟著闯了进来。他见了林傲,笑了声,突然扔过去一块不小的碎石在林傲身边。
    「既然要待在这里,就要听我的规矩。我不是叫你每晚把这石头塞在後面,现在我就亲自看你做。」
    前几日,也不见冷飞晚上过来,林傲自不会自找罪受的把碎石塞进後穴。他以为对方当时话在气头上,应是渐渐忘了这事。没想到今晚触了他的霉头,果然是要遭殃。
    不过自己话已出口,那又再容多想。林傲本不是甘於向人低头的人,冷飞如此逼他,却只迫得他性子更烈。
    林傲伸手抓了那块碎石拿在手里,拉了腰带,又除去亵裤,这才缓缓把手探到下身拿石块对准了後穴准备往里面塞去。只是他现在正面向冷飞,神情多有不自在。
    「快!」
    冷飞轻喝一声,已伸脚踢了过去,这脚正踢在林傲艰难往体内送著石块的手上。林傲正在一点点把粗砺的石块摩擦著内壁往体内送去,被这外力一「助」,一直徘徊在穴口的石块突然重重撞进了体内。
    这一撞使得林傲内壁也被擦伤,他痛哼一声,身子一侧便摔在一边,刚巧又压在了断腕那只手上。
    还没来得及翻身,手腕又被提了起来,剧痛实在难忍,林傲闭了眼急喘,不想去看冷飞。冷飞当然也不顾他疼痛,取了柴房的粗绳就缠住林傲双腕再拴定在房内木柱上。
    待绑好林傲,冷飞方冷笑一声。
    「林傲,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实在是无耻之极!」
    「飞傲双龙不就是你我。若我淫荡无耻,和我齐名的你又是如何?当初你在床上不也……」林傲被冷飞的话激得又羞又恼,眼一睁,唇角一勾,亦是一抹冷笑。
    「住嘴!」
    听林傲如此讥讽自己,冷飞已是脸色大变,浑身发抖。林傲情知说错话,立即收了声,不再言语。
    冷飞想起当年林傲构计陷害自己,将自己绑在床上强要了去。
    那时的自己被他灌下媚药,难以把持,自是丑态毕出。
    偏生林傲作怪,拿手掐了自己分身不许发泄,硬要自己求他才肯放手。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死,也不和你这种人做兄弟。旁人都只道我负你,却不知是你先欺我。到现在,你还不肯放过我,非要逼我拉下脸……我实在是恨你,你却装作不知道,继续和我纠缠,那好,我就看你这次能纠缠多久。」
    冷飞语毕,面色又变,满是讥讽的阴冷之色。
    「我……」
    我怎会不知你恨我,只可惜,即使如此,我还是舍不得离了你,我林傲今生只爱一人,只爱冷飞。
    「你要恨我就恨,我还就纠缠上你了。」林傲轻笑一声,闭了眼。
    他现下其实浑身疼痛难当,除了断腕和下身外,之前受的内伤因冷飞言语相激更在内腑捣得翻江倒海般难受。可他只是忍了,也不愿让冷飞看见自己这无力一面。
    许坚正收拾著地铺,前些日子自己和时风对许屹行了不规矩,许屹一直不理他,他晚上睡许屹身边也多觉不安,干脆就铺了地铺,省得许屹见了自己心烦,自己也怕见了对方尴尬。正在他要躺下时,门突然被敲开。他见了是冷飞,赶紧笑脸迎了过去,也不知这老板这麽晚了来做什麽。
    「你这里有什麽毒药吗?」
    冷飞进来便问,时风已躺在床上睡了,听这一声,也被惊起。许屹靠著床里背对著时风,听见冷飞进来便是要毒药,也暗暗好奇。
    「我进了客栈已不做毒药了,都丢了……」
    「那你给我配一副出来!」冷飞面若寒冰,目光犀利,看得许坚一阵心颤。
    「敢问老板要什麽毒药?」
    「让人致命的!」冷飞一语出口,却兀自冷笑,「不,让他这麽舒服就死了也太便宜他。你给我配一副让人吃了,不至立即毙命,却会慢慢发作折磨得人死去活来,拖个几个月再死的药。」
    「这……」
    许坚虽然喜好配制毒药,也曾落得毒蝎的恶名,可他只是被那些所谓正道人士陷害,想他配了毒药只是自己兴趣,未曾真正害过谁。
    现在冷飞要他如此,他已猜出这药多半是要拿去对付林傲的,之前他害林傲失去了一身武功已有愧疚,如今冷飞却又要他配出一副如此狠毒的虎狼之药,受了良心煎熬,许坚竟没有立即答应。
    「你不必替林傲担心,他合当有此报。他当初杀的人不计其数,杀得性起时,连老弱妇孺也不曾放过,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冷飞此话非虚,林傲当年的确杀人无数,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
    今日,他开了这有间客栈,也是倦了昔日的血腥杀戮,倦了林傲之间的纠葛,可没料到对方竟也跟了来,一呆就是几年。
    他只想既然林傲来了,要呆就呆吧,自己也懒得理他,没想到对方终究惦记著自己,使尽心机要行下流。
    便是林傲胆敢强要自己这一点,已经当死,其余的话,不过是托词,冷飞自知。
    待冷飞一走,许屹翻身坐起,问许坚。
    「你当真要替他配那副药?」
    在这客栈栖身之人,都是抛却过去甘愿平静度日之人,往事也自然一同被抛却。
    若是论该死,谁的手上不是沾满鲜血呢?自己也是这样该死之人罢了,许屹默然慨叹。
    「他是老板,我们又能做什麽。哥,你的心肠就是太好……」
    许坚看了许屹叹气。若不是因为许屹不忍刺杀当朝卫将军李忘风,也不会落得被人追杀乃至断了一足的地步。当然,自己陪他沦落此地自是无悔。
    许屹不再说话,只是低了头沈思。他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兄弟,淡淡一笑,又回了床上。
    碎石块塞在後穴,只需身子轻轻一动便磨著内壁,疼痛难当,林傲也不敢再动了,可手被绑在木柱上又痛的厉害,不自觉身子总要稍微移一移。
    冷飞之前看他那一眼,林傲已知对方起了杀心。
    的确,是自己负他在先,今日又怎麽好说是他欺了自己呢。
    该来的终要来,躲也躲不掉。
    林傲望了窗外的影随风动的枣树,听得沙沙声响。
    天色初白,林傲一醒,便见了冷飞站在面前,对方神色也不带凶恶,只是冷漠得让人看不清。
    手腕上束缚一解,林傲立觉轻松,未几,不待他问出声,冷飞又扶他躺下,伸手直往後穴探去,他手指修长,又加上林傲并未将石块塞得过深,倒是一下也就抠挖了出来。
    体内异物一去,林傲轻叹一声,已是大汗淋漓。
    「喝下去。」冷飞随手拿过一碗黑色的汤药,递到林傲面前吩咐到。
    「这是什麽?」
    林傲被关了一夜,口干舌燥,却也不敢轻易喝下这汤药,怕是又著了上次的道。
    冷飞见他不喝,也不做强,只是拿眼轻轻一瞥,说道:「你之前受了伤,这是治你内伤的,你要喝就喝,不喝就算了。」说完,他便作势要将汤药倒出去。
    「我喝。」
    听闻冷飞是替自己送伤药来,林傲心中郁结顿消,他忙不迭抢下冷飞手中汤药,仰头一口喝光。药初入口,苦涩难当,不过他只想必是良药苦口,更不做他想,心里却思咐莫不是冷飞已念旧情,肯饶了自己。
    眼看林傲将许坚配的蛇蝎美人喝得一干二净,冷飞这才微微舒了舒眉。原本他想叫许屹把这汤药送来,无奈对方执意不肯。自己也怕他坏了事,干脆就让许坚他们看了人在屋里,自己端药出来。
    果然,只消一哄,林傲便依言喝下,还不知大限已到。
    不过,既见对方只为自己片言只语便如此殷恳,冷飞忽然忆及两人之前种种纠葛,看了林傲一眼,眼前人已是愈发憔悴颓唐,全不似当初同自己威震武林时的意气风发。
    许坚曾说,服了蛇蝎美人,先是每日一次肺腑如灼,每次持续一柱香时间,如此一月後,人形憔悴,乃至耳无闻,目无视,口无言,待到毒入经脉,则四肢骨节尽碎,身如废人,动弹不得,肺腑之痛早化在全身,无一时可歇,直到呕血身亡。而此药不发作之一切如常,不见异样,更因药性而精力旺盛,让人完全不察已是中毒在身,故有名「蛇蝎美人」。
    林傲原以为冷飞会对自己尽吐肺腑,却只见对方站了起来,再也不看自己便迈步出去。只在门口丢下一句:「以後你还是回客房去住吧,手伤养好了再做事。」
    且说时夜在堂上候著百无聊赖,因他平日习惯躺在床上,早起站到现在竟不免倦意连生。
    他一手抚了额,一手撑在桌上,眼帘微阖,长发如绦隐约遮了面目,姿容自是俊美非凡。
    萧进忘了卷春宫图在屋里,匆匆赶回客栈,猛然看见一个容貌不俗之人正在闭目休憩。
    想起前几日冷飞吩咐,心里也明了只怕这就是方天正和刑锋藏在那屋里的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夜风东少时夜。
    萧进忍不住好奇,蹑足走近时夜,悄声探看。
    果然,这夜风东少的确眉目如画,一头长发更似丝织墨著。
    「啊,你果然在这里勾搭他!」说话的人便是跟了萧进赶回客栈的陈之远,他知道时夜今日下楼做事,萧进必定不会放过这机会好好见识这天下第一美男子。
    虽说回来拿春宫图,陈之远仍是不放心,锁了店门,跟在他身後便潜了回来。
    不等萧进矢口否认,时夜已被陈之远一声历喝吵醒,他缓缓抬了头,看了面前这二天,先是一愣,旋即一笑,不自觉已带了几丝魅惑在其中。
    「二位来住店?」
    时夜刚进客栈,人还未识全便终日被刑锋和方天正禁锢在屋里,故他不认识萧进和陈之远也是自然。
    陈之远冷冷看了时夜一眼,刹那也觉心动。再看萧进,已是面上微红,尤作沈迷状。
    当下,陈之远不由大恼,一把拉了萧进便往楼上去。
    萧进连声辩解,却只听陈之远喝骂「老色鬼」之声。
    「他们本来就住这里的。」
    许屹拿了扫把出来准备将大堂打扫一番,已近正午,只怕一会就要来客人了。
    他近日心情郁结,清冷的脸上更无暖意,只低低望了时夜和萧陈二人一眼,更不再言语,慢慢扫起地。
    时夜是第一次见到许屹,他有些奇异於许屹身上的孤绝出世之感,觉得这个男人和自己多有相似。又看对方一只足微跛,行动颇为不便,方才想起自己现下也是这店里的杂役,急忙过去要帮忙。
    许屹却不领情,只是转身挡开时夜伸来的手,道:「你还是坐著就好。」
    说完话,许屹转过身去,长发披散在身後,拖了残腿慢慢步开的身形瘦削孤寂。
    时夜微眯起眼,细细打量,浅笑一声,心中已是另有盘算。
    萧进随陈之远回了屋,头不敢头,声不敢出,只好垂手站在一边。
    陈之远怒气冲冲,又想起萧进看见时夜时沈迷之状,更为窝火,当下把门重重关上,坐到床上,直拿眼瞪去。
    「之远,你别生气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萧进语气一软,便赔了笑脸坐过去。
    陈之远见萧进已是低眉顺眼,心里暗自平复,面上却未减怒色。只是冷声道:「好奇什麽?好奇这天下怎麽有这样的美男子?怎麽不是你怀里的之人?」
    「我……」萧进一时语塞,不好争辩。方才,他见了时夜,的确诧异於对方俊美的长相,难免爱慕之情陡升。只是美色当前,又怎只怪得他。萧进轻叹,解了衣衫,对陈之远道:「我今天的确有错,罚我,罚我……」他手又解上裤子,却被陈之远一手抓住。
    陈之远冷笑道:「进哥既然有心,那不妨照这春宫图上和我玩玩?」
    语毕,他手里已拿出一本本应拿回店里的春宫图摊在萧进面前。
    图中画了两人,一人跪坐床上行插入之式,其身下人却被绳索捆双手在床头,又另取绳索将双腿吊在床顶,直露後穴为止,不堪更是那人分身亦被绑了起来,绳结一直结到後穴中,想是已此为折辱。再翻一页,又画两人,仍是一人被绑,一人立於旁。
    被绑之人双目为布蒙,立於旁之人,手持烛焰,将烛泪滴恰好滴在对方铃口之上。
    萧进看了这两副图,面红耳赤,抬头正撞见陈之远冷眼。
    也罢,自己既已出口,便是无可反悔。
    萧进咬牙,翻身躺到床上,伸手抓住床柱,闭了眼道:「随你高兴吧。」
    林傲既得冷飞首肯,也不顾众人异样,当即回了往日住的客房。他体虚气衰,倒在床上,便昏昏沈沈睡了过去。睡到一半,忽然肺腑如烧,林傲疼痛难忍,猛然惊醒。他辗转无力,想起身却从床上摔了下去。
    此时门一开,冷飞正站在面前。
    「你怎麽了?」冷飞原本想来看看那蛇蝎美人是否如许坚所说那样毒性猛烈,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个时辰,那每日之毒便已发作。
    林傲也不知为何身体会出现如此异状,他怕冷飞担心,急忙挣扎笑道:「做了噩梦,掉下床而已。」
    他说话时面色惨白,虚汗淋漓,手指发抖,只靠在床边,将手藏在身後。
    冷飞知他是故意如此,也不动声色,只走了过去,抓了林傲的手臂,将他扶回床上躺好。
    「我看著你睡好了。」说罢,冷飞当真坐在床边,拉了被褥给林傲盖好。
    他偏要守在此,只为了看林傲怎麽忍下这毒发。冷飞想到对方之前种种骄横无礼,又见了林傲痛得身体发抖,竟觉好笑。自己原当他皮厚肉厚,不曾把身体之痛当作回事,如今看来,其实不然。他原来也是熬不得痛,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不肯离开自己身旁?
    冷飞想到林傲信誓旦旦於他言爱,且强迫自己欢好,又感恼火,恨不得一掌拍死林傲。但看了林傲忍痛假寐,冷飞嘴角一勾,便安稳坐在床边,更将被角替林傲掖好。
    陈之远见萧进当真要依自己照那春宫图上所画来行事,心中究竟是舍不得。
    放了画卷,他也上床去,拿手轻轻握了萧进的手,又轻声道:「说笑而已,你也当真。」
    听得陈之远一言,萧进方缓了口气,他睁眼,正看见对方撑了手盘踞在自己身上,眼光倒是温柔。陈之远也不让萧进开口,附身下去,便和他吻在一起。
    萧进先是一惊,後又想自己上床来本就是欲和他翻云覆雨一番,也不避让,更将舌头也伸了过去挑弄。陈之远不及反映,身子已被环抱住,萧进吻了他,亦不餍足,又翻身将陈之远压在床上,手口齐用,既是吻了唇不放,却又将手探进内衫中,轻捏了红蕾揉弄。
    陈之远口中呻吟一声,这才推了萧进,重重喘起来。
    「大白天就做这事,你也不怕人笑话?」
    萧进一笑,又欺身上去,刚说要除了陈之远衣衫,只听楼下许坚已是喊了起来。
    「开饭拉。」
    冷飞仍在林傲屋里,他端了张凳子坐在床边,嘴里低声说著些什麽。
    林傲因蛇蝎美人之毒,胸中正难受得如火似燎,他躺在床上,不敢面露异样,只好转了身拿背对了冷飞,一手捏紧薄被,一手捂了嘴,不出一声。只是疼痛之下,身形略有颤抖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冷飞在一旁瞧得真切,心里只是冷笑。
    熬吧,看你能熬几日。你想缠我一辈子,我就了结你这一辈子。
    他看了林傲纵是极痛也不做声,心念一冷,便道:「你我相识已是廿年,我自认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你却三番两次辱我。」冷飞想到痛处,闭了眼长叹一声。
    林傲听他叹息,浑浑噩噩却不敢转过身来。
    他当年因一时之气,设计抓了冷飞,又强要了对方身子。之後虽悔,却也希望对方能谅解自己一片真心。只是没想到,後来冷飞发妻知晓此事,羞愤自尽,原本已被自己劝说动心的冷飞也因此心灰意冷,萌生退意,更不提与自己之事。
    对此,林傲亦是无话可说,哀求之下方跟了冷飞来到此地。
    客栈开起後,他也只求待在冷飞身边。只是对方毕竟恼恨自己当年所为,脾气也日益难以相处,竟至今日。
    虽然知道冷飞恨自己已久,但话却是这几年第一次听他说出口,林傲不知自己是该喜该忧,喜的是,对方终於肯当面对自己讲出心里话,忧的是,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仇雠不知何时才能化解?
    身後冷飞又叹一声,林傲听得心痛,却无可奈何。只好掐紧手掌,以至指甲刺入掌心,血流满手。
    「算了,还是先下去吃饭吧。」
    冷飞看林傲身子抖得更厉害,只道是毒性所致,眼中一冷,竟微微有丝笑意。
    他明知林傲起不来床,却这样说,无非是想看对方窘迫罢了。
    果然,林傲一动不动,只是声音嘶哑难闻,喘了好几声才说道:「让我再睡会儿吧,实在是不饿。」
    林傲,林傲,你果真不负你名字中的傲字。冷飞知道林傲只是因为毒性发作而无力起身,不愿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来。其实自昨晚起他便未进粒米,到现在又是一天晌午,怎会不饿?
    不过,既是如此,冷飞也只作不勉强他,站起身道:「那好,你睡吧。好好养伤。」
    待冷飞一出门,林傲立即在床上呻吟起来。他忍了半晌,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只是如今却是忍无可忍,只翻了身子不住急喘呻吟。
    此时林傲肺腑内已象放进烧红的火炭一样,灼灼似裂,他熬不过痛,口中呻吟已变哀号,又想起冷飞刚才那番怨艾,心中更痛得厉害,手乱抓到床柱上,竟生生挠出指痕。
    此时他还不知,冷飞并未走远,而是守在门外。
    冷飞武功高强,目聪也异於常人,虽在门外,但是屋内林傲压抑凄惨的呻吟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由思咐,这蛇蝎美人的确名不虚传,毒性猛烈阴毒竟能让林傲这样向来逞强的人痛成这样。
    忽然,冷飞心中微微一颤,也不知是痛,是悔,是喜。
    冷飞朝门内看了一眼,究竟看不到林傲在床上翻滚挣扎,也不想去看。
    楼下饭菜已摆好,许坚正在炒最後一道糖醋茄子。
    时风手里捧了一卷诗经细看,只是偶尔许屹端了东西走他身边过时才抬眼。
    萧进和陈之远赶在饭前已是小乐一场,下楼时还各自整著衣襟,陈之远身形微钝,萧进连忙扶了他,却换来一副冷眼。
    下得堂去,又见时夜以撩人之态坐在桌边,看了众人微笑。陈之远刚要冷目,方天正和刑锋已赶了回来。
    本来中午他们向来没有回客栈的习惯,只是想了时夜在店里总是不安,当下也急急回来,生怕有什麽变故。
    刑锋拉了凳子坐到时夜身边,低头耳语一般,只见时夜面色稍变,起身便随他上了楼。
    方天正拿托盘端了三人的饭菜後,也不多说,径直也跟了上去。
    关了房门,不等刑锋吩咐,时夜已经解了衣物,不著寸缕地坐到椅上。
    他闭了眼,身体已是不由自主地略微发红。
    刑锋也不罗嗦,拿了布条便绑了时夜的双手在椅背後,又分了双腿绑在椅脚。方天正进来,放了饭菜,也过来帮忙。
    他面上一笑,忍不住吻了时夜微闭的双眼,用手揉弄起对方跨下分身,直到挺立时,才又用细绳扎紧。
    「时夜,半日不见,这身子可寂寞?」
    他说话时伸手轻轻掐了时夜胸前红蕾在指间,慢慢揉动,直催人性欲。
    「唔……」
    时夜忍不住呜咽一声,原是刑锋已将一根涂满媚药的玉势塞了进他後穴。
    「都要吃饭了,你还塞他那里做什麽?」方天正看时夜难受,忍不住责怪起刑锋。
    刑锋只是冷笑,又取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时夜乳尖上。
    「哼,他难道没看出来今天陈之远看他那眼神,只怕咱们的夜风东少已经好好吃过一顿了。」
    「我没有……唔」
    时夜急忙辩解,嘴里却被强塞进一团布帛。刑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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