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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疙瘩的都起来了。”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会使这招的可不止仅是皇后一人,我难得有机会能恶心到皇后,立马举了举手上的汤盅,更加卖力的宽面泪流外加几分委屈的哀怨道:“你说我能不委屈么?我们成亲三载,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弄吃的!”
    “得!”皇后摆手,毫不留情的一棒子把我难得的快乐打个粉碎,“这是我给拓拔桀炖的,他今天没胃口,白便宜了你!”
    “哦……原来如此……”我拉了个长音,也不恼,反而因为听到了猫腻,嘻嘻的看着她笑。
    “吃你的,笑什么?”皇后似乎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两句不到,就同我一样,望着月亮哀声叹气起来。
    察言观色,我也不敢再造次,oo的埋头吃起来。
    炖盅见底,我意犹未尽的舔着唇,想不到皇后的厨艺竟如此精湛。
    “对了,皇后 ,你为何会在仲h天?”良久,见皇后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我便先问。
    “你去了常州?”皇后不答反问。
    “是啊,我突然想起皇后的百果宴,嘴馋便跑去看看,结果那么大的果园,人去楼空,我连个问信的人都没有!”
    皇后叹气:“除了香丽和春云,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现在如何!”说着她似有惭愧的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不担心他们,我担心的是你!”听到那句对不起,我就有点闹心,收了脸上的戏谑,凝神看着皇后,问:“皇后,你还记得当初你出宫时,曾应诺过我什么吗?”
    “记得!”皇后也看着我,字句清晰的道:“前半年需每十日寄一次信回宫,半年以后则需每半个月寄一次信回宫报平安,在外事事小心,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考虑,要记的就算我脱了凤冠,换上草鞋亦是大宋皇后,若是有个好歹,必然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说过,愿以十万大军换你一人平安,你可还记在心上?”
    皇后点点头:“当然记得!”
    “皇后,我并不是在哄你,你不知自己有多珍贵!”
    “我知道的!”皇后报以一笑,“皇上求才若渴,雨晴一直受宠若惊!”
    “皇后,你告诉我,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抓了!”皇后收敛了笑意,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若不是拓拔桀及时赶到,怕是今日我就无法像这样和你这样赏月聊天了!”
    “好大的狗胆!”这个答案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亲口听到皇后说出,还是让我忿然大怒。
    皇后拍了拍我紧握的双拳,安抚道:“你不要生气,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我是皇后,他们要抓的是人是后舍!”
    “后舍?”我压着火气,又问:“皇后,你可有什么线索!”
    皇后摇头,道:“我也是一头雾水,他们禁锢我的时候,相当客气,并没有怎么为难我,香丽和春云他们也让她们继续留在我身旁侍候。那时,我不敢轻举妄动,只给小师弟提了提个醒儿,后来不知怎么的,拓拔桀收到了消息,便把我救了出来,直接带到了这里。”
    “对了!”皇后思忖片刻后,又道,“他们的口音怪异,不似大宋人士!”
    我眯了眯眼。
    皇后又说:“他们的口音同与你一块入城的那个魏国六皇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别的意思,皇上,你知道我方才送炖汤的时候,见到了什么吗?”
    “你见到了什么?”
    “那个魏国六皇子在向拓拔桀借兵!”
    “借兵?”我斟酌了一下,觉得问题来了,“拓拔桀储养军队?”老实说,于泽借兵不奇怪,奇怪的是拓拔桀这区区一隅之长,竟然有能力储养兵力。
    “你既然走的是山路,途中就没见到什么吗?”皇后也不直接回答,反而把问题又丢了回来。
    我猛的想起林中的那些尸鬼和那片几可乱真的迷魂阵。
    “你是说,于泽要借用那些阴邪之物回魏国夺权?”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想到山林里的那些人尸出现在外面的世界,寒意就从脚底下冒起来。
    皇后垂眉,略显疲惫的道:“你不用担心,如果他答应了,那么我们农木仙家也不会袖手旁观,到那时,我们只能刀剑相见了。”
    我不语,沉默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低头苦笑。
    “尚卿!”半晌后,她突然抬头看着我道。
    “嗯?”我有些愕然的回看着她,这么多年了,皇后这是第一次叫我的名。
    “你知道吗,我终于找到了!”说着皇后凄然一叹,给我一个比哭更心酸的笑。
    “你找到了什么?”我被她这个样子,弄得有些糊涂了。
    “他!”皇后莫名其妙的丢出一个字,茫然的看着前方。
    片刻的沉静后,我猛的一激灵,转头惊讶的看着皇后,有点不敢相信。
    皇后六岁那年,因为想家,曾瞒着师长偷偷下山,结果在林中遇到野兽,生死频临之际,是一个腿脚不便的少年救了她,那位少年把她偷偷送山上以后,也不留只字片语,就这样不见了人影。皇后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那人腿脚不利索,说话很温和。
    “有恩必报”是农木仙家的门训,更何况是救命的大恩。此后皇后便一直把这人放在心上,总念着要把这恩情报了才算是不愧师门祖训。这几年皇后总是出门在外,其中就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去寻找那个少年。
    “是拓拔桀?”我明知故问,但心里隐隐的还存一丝期盼,希望那个人不是他。若真的是拓拔桀,皇后和他之间的问题可就麻烦了。仲h天和农木仙家这两家可是当了几百年的对头人,有话说,冤家易结不易解啊!
    “嗯!”皇后点点头,又不说话了,脸上一点儿找到恩人的喜悦都没有。
    “想那么多做什么?你若喜欢他,回头我带兵把他抢来回去,绑在你床上!”我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半真半假的揶揄。
    “真的?”皇后难得配合。
    “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还是皇帝,你放心,君无戏言,回头我就把他给绑了,看你是喜欢在宫里养着奸夫,还是喜欢在别院养情人,我都依你!”
    “还奸夫和情人呢,我又不是你!”皇后终于“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眼里泛着泪光。
    “你真好!”皇后看着我,眼泪不知怎地就掉了下来。
    “傻丫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我心口一软,正慌乱的想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手才一抬起,却眼尖的看到远处林中似有人影浮动。
    我冷冷一笑,伸手便把泪眼婆娑的皇后拥入怀里。
    “皇上?”皇后被我吓了一跳,身体一僵,忙挣扎着要把我推开!
    我把她抱牢,“冒犯”二字尚未出口,林中那人影已挥掌杀来。
    “放开她!”话音刚落,第二掌又呼啸而至。
    我身影一侧,有惊无险的将将避过,虽然我早有准备,但也着实是被他这杀招,吓出一身冷汗。而我怀里的皇后不知何时已被拉开,远远的被推到了一边。
    “拓拔桀,你敢弑君?”我详作大怒,指着拓拔桀喝道。
    “弑君又如何?”拓拔桀杀气腾腾的道,那脸色黑得跟刷锅水一样。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然后无所谓的耸耸肩,轻佻的看了皇后一眼,然后对着他笑:“你弑君,皇后就要变成寡妇了!”
    拓拔桀脸上顿时青筋暴起,握拳又要杀来。
    “桀,你别乱来。皇上,你也别说了!”剑拔弩张之际,皇后惊慌的挡在我们中央,一边一个的劝。
    我躲在皇后身后,仰着头朝着拓拔桀得意洋洋的讥讽道:“拓拔桀,你听着,不管我后宫有多少妖孽美人,也不管皇后再怎么不得宠,她顶着我妻子的名号,就是我女人,脱/了衣服,张/开腿,压着上面的也只能是我,你这个瘸脚的残废,又能如何?”说着我就伸手去揽皇后的腰。
    结果衣角都还没碰倒,皇后已经一把落到了拓拔桀的怀里。
    拓拔桀似乎被我彻底激怒了,把皇后往他身后一掩,挥着拳脚又向我打来,使的是拼命的架势。拓跋桀武艺本就在我之上,我也不充这个英雄,假意气势磅礴的挡上两招,就扯着喉咙喊:“小全张!”
    小全张应声而来,我也不客气,以众敌寡,合小全张一块向拓拔桀欺去。
    拓拔桀的武艺不错,几招下来竟然能压着我们打,但是毕竟他是瘸了一条腿的,动作总有迟缓的时候,我逮了个空荡,一掌便是朝着他胸前挥去。
    我这原只是虚招,一掌打去半成力度都未必有,拓拔桀却像只断线的风筝,整个人飞了出去。
    我大骇,低头看自己的手,还在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强了,皇后的那一巴掌就直直扇在了我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一下子就把我给打懵了。
    “皇后!”我委屈的抬头,皇后满脸怒火,理都不理我,吃力的扶起地上的拓拔桀,就这样气呼呼的走了。
    待他们人走远,我摸着火/辣辣的脸,朝着另一头的树林喊:“你们都看够了吧,看够了就出来!”
    两个人影从树林暗处两头走出。
    一个杜仲勋,一个严子墨。
    杜仲勋神色凝重,严子墨一脸戏谑。
    我无奈摇头。小全张巴巴的过来问:“皇上,要不要奴才跟去皇后那儿看看?”
    我一掌拍到他脑门上:“看个屁啊,回去给我煮个鸡蛋来,哎呀喂……疼死我了,皇后这手劲还真大啊!”
    严子墨快步过来,抬起我的脸,左右看了一下,笑得不怀好意:“看来昏君难为啊!”
    我“啪”的甩开他的手,发现杜仲勋不知何时不见了。我摸摸鼻子,寻思着:这小子该不会那么不通人气,跑去打扰皇后和拓拔桀吧!
    “你在看什么?”严子墨拉回我的视线问。
    我说:“糟了,杜仲勋那小子该不会去坏皇后好事了吧!”
    “你管他!”严子墨说着勾起我的下巴,继续眯着眼看我红肿的脸。
    只是他这看着看着,样子就突然变得专注起来,我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就笑着岔开话题,自嘲的道:“怎么样,我这样算不算打肿脸充胖子,把妻子都拱手送人了!”
    严子墨笑了笑,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很深,没几下就把我弄得有点儿昏头了。
    “别,别闹了,被别人看到不好,而且等等要是杜仲勋回来就麻烦了!”幸亏皇后那巴掌打得重,脸上的辣痛很快就把我从那阵昏头转向中拉了回来。我挣扎着把他推开,觉得这种刺激的事儿还是留在屋里干比较好,上次办事被人围观的事儿,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怕什么!”也不知道我那句话惹火了严子墨,他把我扯回来,压着我的脑袋,吻得更起劲了。
    “……等等……这里是……呜……外头……”反抗无用,我只要含含糊糊的说,用眼角的余光找小全张,结果偌大的庭院除了我们两个,哪里还有其他人的身影?
    就像是早就知道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一样,严子墨吻着吻着动作也大了,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入我的衣襟里,在胸膛上一阵乱摸后,便顺着腰腹深入了我的裤裆里。
    我一激灵,忙狼藉的伸手挡住:“别在这里,这是别人的地方……”
    严子墨低下头,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气,掩去了眼里的欲/望,才抬头帮我整理衣衫。
    “对不起,我冲动了,我们回去吧!”说罢,拉着我手,便疾步往屋里走。
    我跟在他后面,觉得严子墨这样阴晴不定的样子,怪吓唬人的。
    我仰头,看着天上高挂的明月,知道今晚定然又是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当年如果没有太上皇那一搅合,皇上和皇后可以很恩爱的。
    可惜了
    感叹一下,表示自己很喜欢皇后。
    201117 晚
    34
    34、你媳妇,我要了!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的醒来,趴在从床上哀鸣。严子墨这家伙最近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床上床下闹腾到鸡鸣才让我睡。
    “怎么样,舒服一点了么?”严子墨估计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一脸讨好的给我揉腰。
    “舒服个屁,我让你轻点,慢点,你有听我的吗?”我郁闷的骂他,这家伙昨晚闹得太过火,我现在不止是腰酸,连屁/股那儿都还在一跳一跳的痛。
    “真那么痛?来,让我看看!”严子墨敛着笑意,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想掀开我腰下的被子。
    我忙把被子拽紧。
    “你害臊什么?我就看看!”严子墨不依不饶。
    “看个屁啊!”我火了,伸脚踹他。
    结果后劲不足,脚一伸,人没成功j到,身上被子就被人收去了。
    严子墨定定的看着那顺着我脚根缓缓流出来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家伙有病!
    我怒气冲冲的把他手上的被子抢回来,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的干的好事儿!”
    “尚卿……”我身上的被子刚盖上,严子墨又靠了过来 ,无耻的对着我笑。
    “干,干嘛?”我心口一跳,本能的往后缩了缩,提醒道:“我腰痛,屁/股痛……你,你别过来哦!”
    “尚卿……”严子墨声音更柔了,可怜兮兮的带着哀求。
    “不!”我摇头,把被子盖过肩膀,憋屈缩在床角上,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就一下子……”严子墨的声音近了。
    “不,我腰痛,屁/股痛……”我的声音弱了,靠,严子墨居然出杀手锏,又朝我抛媚眼了。
    我退无可退又无力反抗,最后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继续逞凶。
    只是,严子墨的一下子,永远不会是真的只是一下子……
    等小全张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严子墨终于良心发现的从我身上爬起来,那都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小全张说,拓拔桀请我中午一起用膳!
    我打发走小全张,回头就横了严子墨一眼,说:“我待会儿要是出了丑,你就是我大宋的罪人!”
    严子墨没脸没皮的爬过来咬了我一口:“你放心,我有很好的补药,待会儿包你神采奕奕,晚上又是一尾活龙!”
    “严子墨,你给我去死吧……”
    严子墨是个混蛋,但是他的药是好蛋,梳洗沐浴,用了药后,我倒是真的舒坦些了。
    “在想什么?”严子墨勺了碗稀粥摆在我面前,招呼有些神游太虚的我。
    “子墨”我指头敲着桌子,“你说拓跋桀找我做什么?”
    “他找你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说着他勺了一汤勺稀粥送到我嘴边。
    我张口含住,咕噜的吞了下去,摇头说:“太淡了!”
    严子墨闻言,低头也试着一口,然后点头说:“是淡了点,下次我多放点儿咸肉!”
    “再加点葱,我爱吃这个!”
    “行!”
    等稀粥见底了,我又说:“拓跋桀找我做什么,虽然我心里多少有点儿底,可是他要不上道,怎么办?”
    “不是还有皇后吗?”严子墨给我擦了擦嘴,又叮嘱了一句:“待会儿,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你要我利用皇后?”我扯开嘴上的毛巾,详作不悦。
    “我要你请她帮忙!”说着他又拉我起来,仔细的整了整我的衣帽,左右看了一遍后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可以了!”
    我镜子上一看,果然精神奕奕,衣冠楚楚。
    “子墨!”我回头,很有感触的看着他。
    “什么?”严子墨奇怪的回看着我。
    “你可以嫁人了!”
    “……”
    午膳同席的只有三人,我来得早,率先入席,接着是和拓拔桀手牵着手,同步入席的皇后。
    皇后今天的气色很好,双颊微红,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一直浅浅的挂在脸上。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窘涩的低头,避开我戏谑的目光。拓拔桀身体一侧,把皇后挡在他的身躯后,一个大男人却像只护犊的老母鸡,警惕的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无趣的坐下。如今人在屋檐下,那几个高手又都不在旁侧,我还是知情识趣的,不要做太危险的事情好!
    五菜一汤,饭食上桌后,拓拔桀也不招呼我这个客人,只低头体贴的为皇后勺了一碗汤。
    皇后轻轻的说了声谢谢,那声音柔得跟水一样,差点儿把我看傻眼了。
    这女人的性子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我适时咳嗽了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两人这才稍微收敛一下,将将的招呼了我几句。
    拓跋桀也不劝酒,吃饭就只是吃饭,别的一句废话也不说。
    用过午膳,我们移至偏厅详聊。
    拓拔桀倒也干脆,开门见山就说:“你媳妇,我要了!”
    说着,就把一张合离书,放在我面前。
    我摇头,对面前的东西视而不见:“皇后可不止是我媳妇,她还是我大宋的皇后,举世闻名的天下第一能匠!”
    “如果我用这个换呢?”说着一个盒子搁在合离书上面。
    我皱眉,不明的看着他。
    “这是千年冰莲的解药!”拓拔桀道。
    我胸口一紧,心跳骤然加快,却强压着情绪,把目光移向皇后。
    皇后朝我微微一点头,保证了解药的真实。
    我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去拿解药,甚至没把目光多停留在盒子上,只敲着桌子,望着拓拔桀笑。
    “十万两黄金!”拓拔桀把一盒打开的银票压在上面。
    我但笑不语,目光依旧不时的看向皇后。
    “前朝开国皇帝的皇陵宝藏!”一把钥匙放在了银票旁边。
    我不语不应,只看着桌上渐渐堆高的东西,意味深长的笑。
    拓拔桀抛出来的条件越来越诱人。
    皇后眉间的川字却越陷越深。
    “你究竟想怎么样?”终于,拓拔桀拍着桌子站起来,把拐杖敲得咚咚响。
    我也不恼,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才道:“皇后与我夫妻三载,虽有名无实,但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我们也是并肩扶持着过来的,我虽有负于她,但从未曾让她过过一刻提心吊胆的日子,桌上的那些黄金珠宝,你有,我也有,而且我比你多得多!
    “前朝开国皇帝的皇陵宝藏?”一把钥匙放回到拓拔桀手边,“远不及皇后制作的一架的风车?”
    “十万两黄金?”我把桌上那盒装满银票的盒子推回到拓拔桀面前,“不如皇后发明的一把铁耙!”
    …… ……
    原本摆在我面前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回到拓拔桀面前,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扶着拐杖的手,指骨发白。
    良久,他才重新坐下来,咬牙切齿的开口:“陛下,您有什么要求,请直言吧!”
    “听说六皇子去找你了!”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就开始转着茶杯玩。
    拓拔桀眯着眼睛看我,片刻后才道:“你不希望我助他?”
    我笑:“当然,魏国兵强马壮乃虎狼之国,若是再得你的相助,我大宋朝就岌岌可危了!”
    “我绝对不会做伤及雨晴母国之事!”拓拔桀话回答得锵锵有力。
    我冷冷一笑,不客气反驳:“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朝政的厉害,身为仲h天族长的你,应该很清楚!”
    拓拔桀沉默了。
    “好,我答应你,绝不出世!”终于,他点点头,颔首应诺。
    皇后紧拧的眉头,终于熨平了。
    离席的时候,皇后追了出来。
    “这个你也不要的?”皇后笑着亮了亮她手中的那个装着千年冰莲解药的小盒子。
    我忙伸手过去接,笑嘻嘻的道:“怎么不要,我正准备回头就问你讨来呢!”
    “就你贫嘴!”皇后把解药放在我手心,叮嘱了我几句服用的方法,突然抬头,认真的看着我道:“谢谢你!”
    “谢什么啊?”我装傻,暗里却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要拓跋桀不出世,农木仙家也不会涉世,这样皇后就不会因此而被迫与他反目,徒添伤感,当对苦命的鸳鸯。梁山伯和祝英台再凄美悲壮,也只不过是旁人餐前饭后的喧哗解闷的聊资。我的皇后不能,也不会走上他们不归路,只要她认定了,就算是打断拓拔桀另一条腿,我也要他乖乖的留在她身旁。只要皇后要,不管仲h天和农木仙家有再大的积怨,我都会把它们铲平。
    百年饥荒那年,皇后为解百姓之困,废寝忘食的专研适合在旱地种植的果食,谁也不知道,那一颗为这个久旱的国家,种下了希望的种子,究竟花费了她多少心血,我只记得当第一颗果实在旱地结出来的时候,皇后喜极而泣,烈日下晕倒在田地里,此后足足修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走动。
    她于我,于百姓,于大宋社稷,恩重如山。她必须幸福,只能幸福。
    皇后一笑,又把一枚钥匙放回我手中:“我常州的果园怕是管不了,你得帮我找人照看一下。”
    我比了比这把据说是前朝开国皇帝皇陵宝藏的钥匙,不明所以的挑着眉头看皇后。
    “这个宝藏就在果园下面!”皇后笑开了。
    “不会吧!”我张大嘴巴,被这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砸懵了。
    “会啊!”皇后狡黠的向我眨眨眼,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
    “行,那个果园和宝藏,就当是你的私房钱,朕替你先管着,要拓跋桀以后对你不好,你就回来,朕的皇后宝座永远为你虚空!”这话我说得挺大声的,保准百米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皇后摇头笑,目光状似无意的朝后面看了一眼。
    我玩心大起,继续道:“常州的天下第一果园,朕是错过了,不知皇后能不能陪朕欣赏一下这个天下第二果园?”
    皇后莞尔,端庄的朝我一礼,十分配合的恭道:“臣妾遵旨!”
    我忙笑着还礼:“有劳皇后了!”
    这座果园不大,但楼台亭阁点缀其中,亦别有一番滋味。
    皇后说,这些楼台亭阁都是拓跋桀亲自设计的,言语间满是崇拜。
    我仔细看了一遍那些建造朴素的楼台亭阁,愣是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我开玩笑说:“早知道你喜欢这些,我就应该找些名匠在宫里多建立几座亭台楼榭,这样你就插翼难飞了!”
    “那可不行,他们的东西没有灵气,我看腻了,最后还得飞走!”皇后一脸尽谢不敏,让我看了很受伤,抚着胸膛感伤道:“女大不中留啊,飞出去的皇后,泼出去的水……”
    皇后也不理我,只绕着手臂,就这样高高兴兴在一边看着我唱独角戏。
    我委屈了,跟她讲人情道理:“皇后,你就这样对你的下堂夫么?”
    皇后被我逗得哈哈的笑,掩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一脚踹飞你!”
    “你就踹吧,踹死我吧!”我有点儿玩上瘾了,继续在那自哀自怨的演着:“朕如今皇后没了,后舍也没了,以后这日子没法怎么过了!”
    我这戏唱得太精彩,皇后的玩性大起,真的一脚踹了过来。踹得太用力,把鞋子都踢飞了。
    我抱着头,不敢嘲笑她,忙帮着捡起鞋子,弯腰正要为她穿上,皇后却一脚踩入泥地里,硬是不肯抬起。
    我讶然的看着她。
    只见皇后敛了笑意,正儿八经看着我,摇头叹气:“尚卿,你这样是不行的!”
    我微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后把我手上的鞋子拿过来,低头,自己穿上。
    “皇后?”我想上去帮忙,皇后却再次把我的手推开,自己来。
    穿好后,她站了起来,平视着我,神色凝重的道了一句:“尚卿,你要记得,有时候不适当的温柔,也是一杯断肠毒药!”
    我怔怔的看着皇后,张口,却不知道该说说什么。
    “再多的桃花飞来,只要你不抬手接,都只会掉在地上,碾作尘泥。”皇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渐远的身影,低头,自嘲的一笑:温柔是不是一杯断肠毒药,我不清楚。但桃花,我赵尚卿又何曾抬手接过?”
    回去的以后,我发现严子墨柱在房门前等我 。
    我握了握紧手上的解药,展颜快步向他走去。
    “事情谈好了?”严子墨笑着问。
    “嗯,很顺利!”我点头,扬起笑,“现在就等另一条鱼儿上钩了!”
    “你啊!”严子墨叹气一笑,把我拉进屋里。
    35
    35、太上皇,叛国了!
    我把解药交给严子墨,一字不差的把皇后嘱咐的服用方法,复述了一遍。
    严子墨听了,也就笑了笑,喜不形色。
    我可没他那么淡定,房门一关,我嘴巴都裂到耳朵上了,抱着严子墨又亲又啃的。
    “你快试试!”亲够了,我就催促严子墨吃药。
    严子墨抹了一把脸,把我留在他脸上的口水擦掉,勾着唇看着我:“用得着那么急吗?”
    “当然,要是货不对板,咱可以马上换!”说着,我“哒哒哒”的就跑去给他倒水。
    “喏,快!”水递给严子墨,我就拍着胸脯给他保证:“你放心,你调息的时候,我在屋里给你守着,外头也有小全张看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严子墨摇摇头头,先是朝窗外看了一眼,接着起身关窗户,闩门,然后回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午膳你可是吃饱了?”
    我拍拍肚子,笑着说:“饱着呢,明天一整天不吃都可以!”
    严子墨低头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脸:“这倒不必闹到明天!”
    我一头雾水,听得糊里糊涂的。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严子墨身上千年冰莲的毒要解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乐。
    严子墨把药给吃了,就盘在床上开始打坐。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隔壁,看着他。千年冰恋解药服用后,需要立即调息内力,打通经脉,把余毒排出体外。
    严子墨开始出汗,衣服很快就湿透了。我拿着毛巾和新的衣裳,在旁边等着,不敢打扰他。
    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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