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 > 战神家的异能小狂妃 > 第二百三十章 司杨暴露

第二百三十章 司杨暴露

推荐阅读:沈医生你家影后改当中医了姜汁撞奶糖男朋友每天都在套路我快穿小撩精:反派大佬动个心电竞大佬的佛系追妻路宠婚撩人:薄总,太太有了!治愈快穿:黑化男神,来抱抱快穿:反派女配,你有毒中了偏执霍爷的美人计前妻有喜了

    一个整日想着霸权统一的皇帝,只怕连国泰民安这四个字都从没想过吧。
    他理解不了自己的愿景,却并不影响绥远坚持自己的立场。
    “为帝者自当杀伐果断,却不可大兴兵戈。百姓要的从来都简单,广厦万间丰衣足食,和平安定岁月静好,而非战火连天,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若您执着于战事,百姓必将饱受战乱之苦颠沛流离,为了您所谓的霸业,要置万千黎民不顾么?可百姓何辜遭离乱?”
    他从小便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是以对家庭和睦团圆有着很深的执念,对太平盛世的向往是从始至终的。
    可显然北疆皇对此不以为然,相反,如今听绥远这般言之凿凿,他只觉得这儿子翅膀硬了,在借战事对他说教呢。
    “你在教朕如何为君?”
    他虎目一凛,瞪向床上尚虚弱趴着的绥远,言语不善。
    对此绥远很是无辜,是这狗皇帝自己要聊的,这会儿他所幸聊开了,这皇帝又不乐意了。
    “儿臣只是就事论事,谈谈自己的想法罢了。”
    “哼,你这是杞人忧天!什么百姓罹难?待炎肃一举将那北部边境攻破,罹难的只会是南阳的百姓!他南阳是死是活,与朕何干!左右又威胁不到北疆的百姓。”
    只要在他的治下,北疆黎民富足,南阳人的死活,自该由南阳帝王操心才是!
    此时床上的绥远脸忽的一冷,转过头凉凉看向北疆皇,目露讽刺,“你怎知败的会是南阳?你可知那景羿心思多深?炎肃此前已然在他手上吃过不少亏了,居然还敢去招惹他!不是我看不起他,哪怕是儿臣与景羿当面对上,胜负亦是难料,你居然还指望炎肃能在他手底下讨着便宜?不等他攻破南阳,景羿必然头一个先将他废了您信不信?”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就是你作为北疆太子的气势?就算那景羿有三头六臂,如今川穹,南召可全部出动了,朕就不信这回南阳还有救!”
    “凭景羿的实力,不出十日,炎肃必败,不信你等着。”
    就严肃狗贼那脑子,能否活着从边境回来都尚未可知。
    对于绥远的直言,北疆皇十分不满,他竟如此巴望着景羿获胜?
    “你到底是北疆太子,怎可处处向着外人!”
    “父皇误会,非是儿臣向着外人,而是炎肃,确实不敌景羿。”
    这是事实,无论是战力,还是谋略,怕是北疆境内很少有与景羿匹敌的人物,自己虽对景羿了解,可并不代表他会助纣为虐帮着狗皇帝去侵略他国致使无辜百姓受苦!
    “父皇此时不收手,他日若北疆陷入战火,您该如何向臣民交代?”
    照景羿的性子,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加倍奉还。
    北疆次次挑衅,景羿怕是已然到了忍耐的极限,若他一怒之下挥师北疆,那这狗皇帝可真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您听我一句劝,与那南阳相安无事各自发展便好,勿要主动撩战,不然日后……”
    “你住口!”
    说来说去还是在劝自己收兵了,这跟他此前不战而败主动撤兵有何不同?北疆皇被他这言论气得脸黑,不等绥远说完,他便一声厉喝将他到嘴的话堵了回去。
    日后?
    日后便是他北疆横扫南阳,睥睨各国!
    “果真是出身于低贱,你这胆色,跟你那母亲一样上不得台面!罢了罢了,朕且当没你这么个孽种!”
    原以为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他能有所担当,哪想到这时候了还在畏首畏尾!一味的抬高对手低估自己,如此无能懦弱之辈,怎能担得起北疆大统!
    一怒之下,北疆皇直接甩袖而去,绥远苦口婆心劝了他半晌,他却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
    “哎~”
    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这是造的什么孽。
    绥远窝在床里摇头叹气,背上的伤这会儿还疼得火辣,心里却比任何时候还要沉重,照北疆皇这种为君的路子,北疆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殿下,歇着吧,您伤的重,得修养好些日子了。”
    司杨守在床头一脸忧愁,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功夫想这想那,背上那伤不早日养好,日后若是留下病根,可怎么是好。
    绥远耸拉着脑袋,下巴搁在胳臂肘上一点一点,模样疲倦得很,见着司杨劝他,也只是懒懒掀了掀眼皮,说出的话却让司杨措手不及。
    “司杨,你走吧,我这广华殿……留你不得了。”
    “殿下!”
    司杨被他吓得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绥远是怎么了,“殿下,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对吗?你要赶我走?”
    他这些日子也没干什么,怎的就被殿下嫌弃了?
    司杨问得忐忑,绥远却神色淡淡,“你没做错什么,只是,你既是效忠陛下的,何苦窝在我这太子殿?”
    “您这是何意?属下不懂你在说什么。”
    司杨淡笑着,手握长剑的手却隐隐紧绷,神色微妙似是想竭力隐藏着什么。
    对此绥远却忍不住嗤笑一声,“不用装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殿,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司杨模样有些焦急,扯着嘴角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殊不知他笑得越发刻意,就越让人起疑。
    “你是陛下的人。”
    这一句绥远说得斩钉截铁,却让司杨瞬时惊讶住了。
    “您这是从何说起?殿下难道忘了,属下当初逃出天牢,还是您为我治的伤,若不是殿下收留,属下已然无家可归了。”
    “呵呵,谁说不是呢。”
    若不是近日他留了个心眼,只怕现在都还单蠢的以为司杨只是普通侍卫呢。
    一直以来他都当司杨是自己的下属,而贴身侍卫这角色,他也一直扮演得很出色,直到那天撤兵,半路被皇帝逮了回来。
    作为贴身侍卫的司杨,不但提前知晓了皇帝的打算,更是预先提醒自己或有牢狱之灾,那时他便隐隐觉得不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他从哪里打听的?
    “杖刑之时,你在哪里?”
    “这,属下就在现场候着呢。”
    “是吗?是在陛下身边候着吧?”
    “……”
    绥远说的直白,司杨听得冷汗直冒,“殿下,您多想了,属下在神武门前看着呢,就怕殿下有个不测。”
    “哦,那御医呢,怎么连御医也比你来的早?你不是本殿的贴身侍卫吗?”
    贴身侍卫屡次失踪,出现之时好巧不巧全在皇帝身侧,这说不过去吧?
    司杨忽然被他问得很是不自在,谎言忽然被戳破,这感觉着实难堪,甚至还有些慌乱。
    “殿下,属下那时怕扰了你清净,在殿外候着。”
    所以才没有近前伺候,这有什么不对吗?太子就是因为这个怀疑他?也太机敏了吧!
    对于司杨的解释,绥远表示一个符号都不信。
    “既是在殿外候着,缘何父皇来了不见你通报?”
    “我……”
    司杨目光闪躲,就是不敢直视绥远的眼睛,这点绥远看得分明,却不打算再给他狡辩的机会。
    “你的人皮|面具呢?”
    冷不丁一问,司杨登时心惊,糟了!他今日大意,居然忘了带人皮|面具!
    因着他曾经逃狱,脸上是一直带着人皮|面具的,可平日里在广华殿已然习惯以真面目示人,这才忘了掩饰,方才北疆皇来广华殿,自己与他争执了许久,明明司杨就在一旁,曾经的司名府公子,北疆皇岂能不知?
    可偏偏皇帝还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司杨在广华殿这一事实表示不出丝毫的诧异和兴趣。
    由此可知,他分明早就知晓司杨的身份,并且一直在刻意忽略。
    “还要本殿问下去吗?”
    围绕在司杨身上的漏洞太多了,随便一个都是疑点。
    对此司杨心内无奈至极,太子殿下果真聪颖过人,终归是让他看出了端倪。
    “抱歉。”
    “道歉就不用了,你说说看,司杨这身份是真是假?”
    “真的,属下确是司名府后人。”
    只是他的身份特殊些,“我不但是司杨,还是陛下的新任隐卫长。”
    这么一说绥远脑子又懵了,“原来那位隐卫长,我记得是流云,她人呢?”
    “这……”
    流云的动向他不能透露,只能装傻充愣,“不知,许是陛下有别的任务交代去办了吧。”
    “你求着要当我贴身侍卫,是陛下的意思?他到底想做什么!”
    却见司杨果断摇头,“不是,陛下说了,让我自己想辙接近殿下,贴身侍卫这个借口,是我自己想的法子。”
    “呵,你倒是挺会利用本殿的同情心!”
    早知道救了个白眼狼,他还不如当时就把他交代出去!
    可怪就怪在,明明是那狗皇帝的爪牙,却从没见这司杨对他下过手,不想杀他,为何潜伏在他身边?
    “你在我身边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双手撑着,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动作笨拙又艰难,司杨见着直拧眉。
    “殿下,你还是趴着吧,若是牵动了伤口,待会儿又要见血了。”
    太子是位好太子,他身为陛下的隐卫,自得奉旨办事,却从没想过要他死。
    绥远兀自在床上挪了许久,却因着背上的伤始终动弹不得,气闷之际只得作罢,他颓败趴回床上,有气无力瞪司杨,“本殿累了,别等着我一句句问!你自己老实交代,在我身边这么许久,到底意欲何为?”
    皇帝派来的,他可不认为会是什么好人。
    “起初陛下派我来,仅是让我监视殿下的一举一动。”
    呵
    狗皇帝真是精明,八成是察觉他这性子与那宁致远有差距,怀疑南阳放了个假的宁致远回来吧?
    幸好,他这身子是如假包换的宁致远。
    “所以,后来呢?”
    堂堂隐卫长光是在他身边监视,这似乎有些大材小用。
    “后来,殿下得知那景老将军与你关系匪浅,这才用他来胁迫你上战场。”
    “……”
    果然,这司杨背着他干了不少事啊!原来老爷子的事是他透露的!难怪狗皇帝那时知道抓老爷子威胁他。
    “他到底要你做什么,杀我?”
    “不,是观察你。”
    “观察我?呵呵,他这爱好可真独特!”
    对此司杨也很是尴尬,来了广华殿他确是整日里屁事没干,除了监视,便光忙着观察这位太子了。
    陛下除了太子膝下无别的子嗣,对于这点他一直耿耿于怀,想要有个能胜任帝位的储君,可偏偏膝下有且仅剩一位皇三子,绥远在南阳多年,回来时北疆皇琢磨着此人陌生得很,除去样貌与多年前一般无二,其他的却有天壤之别,原本他是最不待见绥远的一个,可没法子,他不能人事,绥远便是他唯一的后人了,一边无奈之下想将他培养成为江山继承人,一边却又对绥远百般怀疑,深怕权利给早了,让他尝到了甜头,将来头脑一懵,心里一急,学那宁风吟干出逼宫篡位的戏码。
    这才悄悄安排了个司杨跟在了绥远身边,目的是为了随时掌控这儿子的动向。
    却不想,司杨这身份老早就暴露了。
    如今知晓身边有这么个时刻监视着自己的探子,绥远岂能安心?
    
    - 肉肉屋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117007/34675071.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