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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轻易去外头露面,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能等身体完全恢复过来。
    这段日子里关爻想了很多,他怀疑当日自己的药被窃就是教主吩咐别人做的,除了炼血门的人,就再无其他门派知道这种药的存在了,而炼血门中也仅有几个高层的护法知晓。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一个人――叶红叶
    炼血门的新教主叶红叶年少关爻几岁,两人很小的时候便相识,鬼迷心窍的叶红叶迷恋上了同为男儿身的关爻,一直对他有所暗示。
    自从老教主去世,叶红叶成为叶大教主之后,他对关爻的行为举止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充满了想要将他独占的意味,闹得整个炼血门人尽皆知。
    炼血门的教址处于朔国境内,断袖分桃之事在男风盛行的朔国算不得什么,但关爻并非断袖,断然无法接受一个男子,而叶红叶却一直死缠烂打,不肯罢手。
    觉得受到侮辱的关爻打算脱离炼血门。
    叶红叶早就存了想将关爻囚禁霸占的心思,但又忌惮关爻的毒术和邪功,所以才设下这样的毒计,迫使关爻继续留在炼血门。
    窃走关爻所研制的毒药去毒害皇帝,一旦这件事被捅破,关爻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上,他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最终只能依附炼血门,苟活于世。
    但这个推测又让关爻十分不解,叶红叶这么做的话,将整个炼血门也牵涉其中。
    那些个正派一直在江湖上针对炼血门,把炼血门称为魔教,这个把柄若是落入正派手中,只怕几年前的那场围攻会再度发生。
    叶红叶应该没有胆子为了他去毒害当今皇帝,也许其中还有什么原因。
    皇帝的突然驾崩对几个亲王最为有利,与叶红叶最有可能勾结在一起的,便是当今的新皇。
    ――离王。
    关爻冷哼了一声,叶红叶真是个疯子,原本他还顾念老教主的养育之恩,不愿做出危害炼血门的事情。但对方既然对他不仁,就别怪他不义,把他逼急了,他便把叶红叶与离王的勾搭全部捅出来。
    想到这里,关爻又斜眼打量了善舞一番,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远不及怀抱软香温玉来的享受。
    叶红叶口口声声说着爱慕的话语,还不是为了这幅皮相。
    “喂,”关爻喊了一声。
    “善财你叫我么?”善舞回过头看他。
    “这张脸好看么?”问完之后,关爻就有些后悔了,他问这傻和尚做什么?之前他在装傻时已听到善舞和姜挺的对话,这和尚根本认不清人脸,美丑不分。
    “好看好看,”善舞忙说道,怕关爻又发脾气,“要不要出去走走?外面虽然冷了些,不过已经出太阳了。”
    关爻白了他一眼,右手用力一撑,翻身下床。
    善舞见状,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棉袄来:“外面还是有些冷的,你加件衣服。”
    关爻在炼血门时从没穿过棉袄,他有内功护体并不畏寒,但现在身上的功力不到四层,从门外飘进来的寒气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穿着吧,我带你出去走走。”善舞继续哄道,关爻比刚捡来时好了许多,起码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偶尔还会给出回应。
    关爻抬手,让善舞把棉袄套在他身上。
    接着,善舞又拉起他的手,将他牵了出去。
    由于叶红叶的纠缠,关爻对于同性的触碰十分厌恶,当初装傻才会让善舞老是牵住自己的手。
    如今已不需要再伪装,他却仿佛已经习惯了般,对善舞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
    这让关爻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出了房门,才看到外面一片银装素裹,难怪会这么冷了。
    关爻捂着身上的棉袄往善舞身边缩了缩,这和尚的手倒是挺缓和,跟个火炉似得。
    这样想着,和尚也没以前那么讨厌了,至少还能用来取暖。
    “姜大哥!杜大人!”善舞冲着远处的两人招了招手。
    姜挺和杜沿杉面色不善,似乎发生了争执。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码的章节都没有检查,若有错字或语句不通请见谅,欢迎来捉虫……
    第30章
    “杜大人,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人。”善舞拉着关爻向两人走去。
    杜沿杉闻言朝善舞这边望了一眼,随后拂袖而去。
    “嗯?”善舞有些疑惑,“姜大哥,杜大人这是怎么了?刚刚还有说有笑的。”
    “我又惹恼他了,”姜挺扯了扯嘴角,“善财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和煦的阳光照在关爻苍白的脸上,他正随意打量着马场的四周,显得一脸慵懒。
    “我打算带善财去溜一圈,这段日子一直把他关在屋子里,都快闷坏了。”善舞说道。
    “行,就快开饭了,你们别玩得太晚。”说完姜挺也走开了,刚才不知怎么的,两人又聊到了伤药之事,杜沿杉以为姜挺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每次提及此事,姜挺的态度都是支支吾吾,所以他才置气离去。
    姜挺实在里有苦难言,他从系统里兑换的东西根本无法向杜沿杉解释清楚。
    只是,一味的隐瞒,会造成更多的误会和伤害。
    他不是不明白这一点,可他与杜沿杉本就没有相识相知到可以毫无保留的地步,他甚至猜不透杜沿杉的心中所想。
    就算是有了亲密关系又如何,也仅此而已罢了。
    姜挺上辈子吃尽了苏妙的苦,他的本意原是想要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只是没想到后来会对杜沿杉产生倾慕之心。
    他叹了口气,不该再苦恼这些个有的没的了,杜沿杉这样的人真不该是他可以宵想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关爻被善舞牵着逛了一圈,两人在积雪上踩了一串脚印出来。善舞显得挺高兴的,他指着马厩、跑场一样样的介绍给关爻,也不管关爻是否在听,不过关爻真的是完全没听进去。
    关爻出了屋子没走多远,便发觉这个马场里有些异常,似乎有人附近在暗中监视着。
    他是江湖中人,尽管失了基层功力,但六感仍旧十分敏锐,对外界的细微变动都能察觉。他屏声敛息跟着善舞走了一会,确定了这马场里至少有两个人潜藏在角落。
    这两人都是隐藏的高手,如果关爻没有修炼那邪门的功夫,估计是没法察觉到的。
    “那个什么杜大人,是从元京来的?”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关爻早就摸清了善舞的性格,这和尚就是个一根筋,所以他也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并不想花心思去拐弯抹角。
    “是啊,杜大人以前是国师,”善舞答道,回头去看关爻。“善财,你可是想起什么了?”
    “嗯……嗯。”关爻含糊地应付了下,原来这个杜大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国师了。
    关爻虽不曾涉足朝廷,却也听闻过杜沿杉的名号,这个朔国最能干也是最年轻的国师,如今竟沦落到这种小地方来。
    看来他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那两个人很有可能是离王那边派过来监视杜沿杉的,虽然离王在元京放了杜沿杉一命,但如果他临时反悔,在这偏远的马场杀掉杜沿杉也是轻而易举的。
    杜沿杉身边应该也有高手相护才对,他看这前国师并非蠢人,既然有办法活着离开元京,自然还有保命的后招。
    这小小的马场里还真是热闹,关爻勾了勾嘴角,他在伤好之前,倒是能看场好戏。
    到了用午饭的时辰,杜沿杉并没有出现。
    善舞在桌上摆好了碗筷:“姜大哥,杜大人还没来,你去喊他一声?”
    “……先等等吧,大人可能有其他事耽搁了,”姜挺说道,他刚惹恼了杜沿杉,还是尽量避免与对方接触吧。
    大娘上完了菜,回头又拿出一瓶药酒:“老李,你不是说腿疼么?这酒是几年前我酿好的,一直存放到现在,你每天喝上一点,对你的腿有好处。”
    “谢谢,你有心了。”李易忙站起来接过酒瓶,里面的药酒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怎么用过。
    为马夫们做饭的原本是一对夫妻,也就是大娘和她的丈夫,他们和李易、王双可以算是这马场里的元老级的成员了。
    大娘他丈夫的腿脚有一到下雨天就酸疼的毛病,于是大娘照着村里大夫给的方子酿了一瓶药酒。
    只是这药酒还没酿好,她丈夫便生病去世了。
    如今,这瓶药酒落到了李易手里。
    “有些年头了吧,”王双一边扒饭一边问,像他这种粗人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跟杜沿杉吃的几顿饭别提有多不自在,见杜沿杉迟迟不到,也没继续等他,直接管自己吃了起来。
    “是啊,这酒放的越久,功效越好。”大娘颇为自豪的说道。
    李易笑了笑:“收你这么贵重的酒实在不好意思。”
    “客气啥?反正我放着也是放着。”
    李易拍开酒瓶上的封泥,屋内瞬间弥漫起一股浓郁的酒香,他站起身子道:“来来来,大家都喝一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姜挺倒了一小杯,浅尝了一口,这酒闻着香,喝起来药的味道较重。
    “不必了,我不会喝酒,”善舞忙拒绝道,他虽已被逐出师门,但至今仍遵守着佛门中最基本的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李叔,你这腿上的毛病可是以前挨了棍子后落下的?之前从没听你提过。”
    李易沉默了一会,道:“也不全是,人年纪大了,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初是杜沿杉下令对李易用刑,李易失职在先,只是杖责一顿算是轻的了,现在落下了这腿疼的病根,于情于理上倒是怪不得杜沿杉。
    “小子,你也来点。”说着,李易又给木南倒了一杯。
    木南学着姜挺的样子,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咳……好辣。”
    “你慢点喝,”姜挺拍了拍他的背脊,加了几片萝卜到木南碗里,“吃点菜,冲冲味道。”
    “谢谢姜大哥,”木南眉眼一弯。
    正在谈话间,杜沿杉的小厮进了门。
    “小树,我们准备用饭了,你去叫杜大人一同过来吧。”大娘说道。
    “大人今天不跟大伙一起用饭了,我端一些送去公子的房间。”名叫小树的小厮说道。
    “好嘞,我这就给大人盛一些。”大娘拿出几只空碗,为杜沿杉盛了些米饭,杜沿杉才来马场没几天,大娘摸不清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便将桌上的每种菜色都夹了一些。“小树,你送完饭记得早些过来吃啊。”
    “嗯,我伺候完大人就来。”小树将碗碟一只只放入食盒中,转身拎了出去。
    姜挺皱了下眉头,杜沿杉的手受了伤,恐怕是为了避免麻烦才提出要在自己屋里独自用饭,这样也好,免得他因为失仪而尴尬。
    “哼,刚来时还说什么跟我们一起吃,这么快就开始摆谱要分开吃了。”王双没好气地说着。
    “你就少说几句罢,说不定人家真有事呢,”李易喝道。
    “大家快吃吧,不然饭菜都要凉咯,”大娘说着给善舞盛了满满一碗饭。
    善舞谢了一声,起身接过,又为关爻夹了些蔬菜。
    坐在他边上关爻一直阴沉着脸,刚才其余几人旁若无人的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让他十分恼怒。
    若是在炼血门,他早就将这些无礼之徒大卸八块了。
    “善舞啊,你上哪捡了这么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啊?你刚带他出来时,可把老婆子我吓了一跳。”大娘打趣道。
    “我在边境那边遇到了善财,可能是因为打仗与家人失去了联系,而且他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性子有些冷,不太爱说话。”善舞解释道。
    “我看他这身气质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知他家人现在是不是在四处找他。”
    “唔……忙着赶路回马场,我们当时并没有再原地做多停留,一时又找不到能够收留善财的地方。”善舞想了想又道,“反正现在马场里也没什么事,不如我向杜大人告假几天,带着善财回边境的村镇里寻亲。”
    关爻一听,立马瞪了善舞一眼道:“不要,我不回去。”炼血门的人正到处找他呢,回去送死么?
    “善财别怕,你总是要找回记忆和家人团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找到家人的。”善舞说道。
    关爻愣了一下,冷脸望着善舞:“你说真的?不反悔?”
    “嗯!”善舞用力点了点头,又伸出手指道,“我们来拉勾,说到做到,出家人不打妄语的!”
    “不拉,小孩子气。”关爻撇过头专心吃饭。他是被老教主捡回炼血门的,他的父母早不知所踪了,茫茫人海要去哪里找?说不定已经……
    姜挺笑了出来:“善舞你早就还俗了,还自称什么出家人啊?对了,你这光脑袋,还不肯留头发么?”
    “我……”善舞脸一红,“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做和尚。”
    “做和尚有什么好的?”王双再添了一碗饭,“整日吃斋念佛,没个意思。”
    “我从小在寺庙长大,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生活,连名字也没有,只有师父取的法号。”善舞默默说道。
    大娘笑着:“我起初还以为这名字是你家人取的,但是做法号也颇怪,更像是舞姬的名字。”
    “寺里的字刚好排到舞字辈,”善舞挠了挠脑袋,“其实这名字叫久了还是挺顺耳吧?”
    “哈哈,通俗易懂,”姜挺大笑。
    另一边,杜沿杉坐在自己屋中,他刚收到手下探子从元京写来的信,信的内容令他目瞪口呆。
    先皇的突然离世竟是人为所致。
    看完信函后,杜沿杉立即将信纸放入烛火中烧成灰烬,拿着信纸的右手止不住颤动。
    “咚咚”
    门外传来小树的敲门声。
    “大人,我把饭菜拿过来了。”小树站在门口说道。
    杜沿杉将烛台边掉落的纸灰用袖子抹去,说道:“进来吧。”
    小树把食盒放在桌上,掀开盒盖,将碗碟一一取出,放好筷子后:“大人,可以用饭了。”
    “嗯,”杜沿杉起身踱步到桌前,他面上平静,心里则早已乱成了一团。
    先皇居然是被毒害而亡的,他早该想到了,那样的人怎么会突然病情加重就辞世呢?
    在没有证据前,他一直不敢往最坏的地方想,如今元京的探子已经收集到一些细微的证据,虽不足以找出幕后的真凶。
    若是他没有离开元京,或者早些回到元京,说不定先皇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毒害,终究是他没能护住先皇,才被奸人有机可趁。
    想到此处,杜沿杉内心揪作一团,痛苦万分,缠着绷带的手紧紧抓住身侧的衣摆,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大人,你怎么了?”小树见杜沿杉脸色不对,忙问道,“可是手上的伤口又疼了,要不要奴才伺候大人用膳?”
    “不必了,你先出去罢。”杜沿杉惨白着一张脸,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大人……”
    “出去!”
    “是,”杜沿杉这种反常的样子并不多见,一旦发作起来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小树福了福,退出门外,又替杜沿杉带上门。
    烛火渐渐燃尽,越来越暗,屋子里的门窗紧闭着。
    杜沿杉独自站在幽暗的屋内,浑浊的空气让他几欲窒息,他脑中仿佛又想起了老师曾反复对他说过的话。
    ――你在这个世上活着,便是为了朔国而活。
    为朔国活着,一生效忠朔国的国君。
    这便是杜沿杉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目的。
    午饭过后,姜挺去马厩里看了看砚墨,上午让它驮着同类的尸体出去掩埋,不知有没有对它的心理造成什么影响,他心中有些担心。
    去了马厩之后,才发觉砚墨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并没什么异常。
    马场里只剩下砚墨和杜沿杉的另一匹瑞马,朝廷到现在都没有运送新的马匹过来,看来已经彻底放弃了补充战马的计划。
    姜挺给砚墨加了些草料,见砚墨一直看着自己,便问道:“怎么了?”
    砚墨往门栏方向摆了摆手脖子,然后朝姜挺眨眨眼睛。
    “想跑一圈?你上午刚驮着重物出去过,还有体力么?”姜挺说着,又塞了一把草料到砚墨口中。
    砚墨撇开嘴,继续眨着它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好吧,就依你。”姜挺打开门栏,取下挂在墙壁上辔头,套在砚墨头部,将马鞍固定到砚墨身上,拉起缰绳牵出了砚墨。
    砚墨高兴地呵出一口气,在半空中变成了白茫茫的雾气。
    现在是午时三刻,太阳虽大却并不猛烈,照在脸上暖洋洋。
    待姜挺大步跨上马背,砚墨跳了几步,随后快速奔跑起来。它与姜挺在这跑场里已跑过无数次,砚墨闭着眼睛也能认清路,只是现下地面上覆盖了一层积雪,跑起来是一种很新鲜的滋味。
    马蹄踩在雪地里发生的“嚓嚓”声,在砚墨听来十分悦耳。
    它在早上刚踏入雪地里时,就想要跑上一番了。
    砚墨发疯似得跑了一通,姜挺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缰绳,迎面吹来的风有些刺骨,却意外痛快,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
    一顿发泄后,姜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砚墨刚停下脚步,他身上的黑铁忽然震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断更了,今天撸了粗长的一发
    第31章
    每次这黑铁震动起来都没什么好事,姜挺从怀里摸出黑铁,过了段太平日子,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的白框内显示着:是否10点积分,选择开启下一个危机预知?
    姜挺点了“是”。
    系统:扣除10点积分,接下来您所要遇到的危机是失火。您的结局一:与众人一齐葬身火海,结局二:成功阻止纵火者。是否使用50点积分开启应对此危机的攻略?
    纵火者?
    姜挺一惊,居然有人想在马场里放火。
    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状况,继续点“是”。
    系统:因您的积分不够,无法继续开启攻略。
    姜挺这才注意到这一次的危机攻略居然需要整整50点积分,他先前兑换了一些书籍和道具之后,系统中只剩下45点积分,原本以为足够应付下一次危机,没想到这次所需要的积分居然直接涨到了50点。
    究竟是谁想在马场是放火?
    姜挺在脑海中将马场里的人一一过滤了一遍。
    李易,因为被用刑落下了病根,相当于半个残废,有可能因为厌世而放火,拉整个马场的人和他陪葬。
    王双,他的脾气向来不好,与别人相处间经常会发生小摩擦。马夫中属他对马场的感情最深,如今马场逐渐没落,以后恐怕无法再开设下去,他也有可能心存怨恨而放火。
    大娘,老伴去世多年,也许会一时想不开放火?她今天把唯一有纪念价值的药酒也拿了出来,这样的举动也有可疑之处。
    接下来就是木南和善舞了,这两人均与姜挺关系较好,说实话姜挺也不想去怀疑他们,但眼下没有足够的积分,无法确认纵火犯的身份。
    两人现下没有纵火的动机,也许是姜挺没有注意到其他一些细节。
    善财这个人是半路被善舞捡回来的,虽然他一直傻傻呆呆,最近才有些好转的迹象,但姜挺不清楚他的底细,也有可能因为什么事而放火,比如他的身世。
    今天中午用饭时,他拒绝了善舞要带他回乡认亲的主意,似乎并不想回到家中。
    然后便是杜沿杉和他的小厮,杜沿杉被贬官来到马场后,表面看上去虽然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是谈笑风生,但今日上午他的自虐行为实在可疑,显然是一直在压抑着内心的苦闷,才突然爆发出来。
    回到马场后,又临时与众人分开用饭,行为举止十分异常。
    他也有可能迁怒于马场,想要一把火烧光这几乎会囚禁他一生的地方。
    姜挺摇了摇头,他实在不希望看到杜沿杉走上这一条路。
    系统提示的危机一般只比发生危机的时间早上几个时辰,姜挺估计这次人为放火会在今天晚上。
    他抬头看了下太阳,一个人可能来不及做防备工作了,在善舞和木南间选一个来帮忙。木南的胆子太小,还是不要惊动他为好,不如就赌一把,选择最值得信任的善舞来帮助自己。
    姜挺做好决定之后,驾着砚墨火速离开跑场,打算单独寻来善舞请他帮忙。
    自从马场里其他人走了以后,空出了不少屋子,善舞和关爻便搬出了和姜挺同住的那间屋,这样一来善舞就不用再打地铺,和关爻都有床可以睡觉,毕竟现在还是冬天,地上寒凉。
    姜挺来到善舞的屋中找他,发觉只有关爻一人在屋里。
    “善财,你家善舞呢?”姜挺问。
    “……谁知道。”关爻闭着眼没好气地回道,他正舒服地窝在躺椅上准备睡个午觉,刚有些困意就被姜挺吵醒。
    “好吧,我去其他地方寻他。”防火一事迫在眉睫,姜挺没工夫与关爻多做争辩。
    这一边,姜挺忙着寻找善舞,另一边,杜沿杉也没闲着,他没有胃口吃饭,随意吃了些菜便搁下筷子,出门去找木南。
    木南的父皇被谋害一事必须尽快告诉他,尽管木南生性懦弱,也不能再拖拖拉拉了,要尽快为了木南夺回皇位而筹备起来,拖得时间越长,离王在元京的根基就会越稳固,到时要扳倒他们就更加困难了。
    原本杜沿杉还想着,如果能找回雷帛,那他们的胜算会大些,但如今他只要掌握离王谋害先皇篡位祸国的证据,便能立刻逼对方退位。
    杜沿杉找到正在独自玩雪的木南,见他在空地上推了不少雪人,都是两个雪人紧邻在一起,一大一小,神态各异。
    这孩子,莫不是想家中的父亲或是母亲了?
    杜沿杉站在远处,轻轻咳嗽了一声。
    “杜……大人?”木南回过头,见到杜沿杉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忙站了起来,被雪水打湿的双手胡乱的往裤子上抹了抹。
    “你是木南吧?”杜沿杉朝他微微一笑。
    “嗯,正是小的,”木南点点头,余光瞧见杜沿杉手上包着绷带,想起杜沿杉今天没跟他们一起用饭,难道是因为手上受伤的原因?
    杜沿杉看了四下无人,便走到木南身边,低声说道:“你跟我过来。”
    “哦,”木南没有跟这位杜大人独处过,不知他找自己想做什么,对方虽然对自己笑着,但总感觉有些不安,心里紧张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杜沿杉问道:“木南,你自己的家人现在何处?”
    “在朱玉村,我父母都是当地的农户。”木南答道。
    “他们待你好么?”
    木南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怎么好,但我一点都没怨过他们。”
    杜沿杉抬起手放在木南肩上,以示安慰:“你可知他们为什么待你不好?”
    “这个、这……”木南皱着眉头,双目黯淡。“因为我并非他们亲生。”
    “你……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杜沿杉若有所思,如果木南知道自己不是那对农户所出,那应该比较能接受自己的真实身份吧。
    “大人,到底怎么了?”木南疑惑地问道。
    “你可能是我认识的一位大人所遗失的亲生骨肉,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为否脱去衣物,让我看一下背部?”
    木南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有找回亲生父母的希望,他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真、真的么?我、我现在就脱衣服!”
    “外面天寒,我们先回屋中。”杜沿杉想要阻止,他手上有伤,没能当下木南飞快的动作。
    木南光洁的背部有一块不成形的纹身,在婴孩时候便纹在背上,随着岁年的增长,纹身也随着身体的长大而渐渐散开。
    杜沿杉看着木南的背部,又从怀里取出一块锦帕,虽然纹身散开了,但可以看出与锦帕上那块刺绣的相似点。
    杜沿杉情不自禁地抚上那片纹身,激动道:“是你,真的是你!”
    “木南?你们在做什么?”姜挺正在四处寻找善舞,刚好路过这里,看见木南脱光了衣服,而杜沿杉正在……轻薄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短小,明天粗长!
    第32章
    “姜大哥……”木南怔住,忙把手里的衣服往身上套,脸上涨得通红。
    杜沿杉望了姜挺一眼,突然俯身到木南耳边,低语道:“那位大人身份特殊,此事暂不能让第三人知晓,切记!”
    木南懵懂地点了点头,便急急忙忙朝姜挺跑去。
    “姜大哥,你找我么?”
    “……嗯,”期间姜挺一直看着杜沿杉,直到木南跑到自己面前才回过神来,“大冬天的,你脱光衣裳干嘛?也不怕着凉。”
    “啊,我……我……”
    “木南误以为我的双手也受到了传染,”杜沿杉缓步走了过来,边走边替木南答道。“他的身上感染了皮肤病,看到我的手上包着绷带,还以为是自己传染给我的,不过我已经看过他的上半身了,并不是很严重的皮肤病,休养几日便会康复。”
    “皮肤病?”姜挺一脸担忧,“你怎么不早说,没事吧?”说罢想要去看木南的背脊。
    “没、没什么,已经快好了,”木南捂着衣服说道。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我或者善舞说,千万不要闷在心里。”姜挺说道,“对了,你看见善舞了么?”
    “善舞大哥好像在厨房那边。”木南说道。
    “好,我过去找他,你……你自己注意□子。”说完,姜挺转身离开。
    木南看了眼杜沿杉,见对方朝他点头示意他先行离去,这才走开。
    看着木南的背影,杜沿杉微微蹙眉。
    从刚才木南的举止来看,他似乎非常信赖姜挺,若是自己把他是皇长子的事说与他听,难不保他一回头就把此事告诉姜挺。
    在让木南知道真相前,得把姜挺与他分开才行。
    姜挺快步走在去厨房的路上,方才杜沿杉和木南两人有些奇怪,但他现在没有功夫去管他们。
    走到厨房后,见善舞正在帮大娘搬腌菜坛子。
    “善舞,”
    “嗯?姜大哥有事?”善舞放下手中的腌菜坛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忙完了么?”姜挺问道。
    “已经搬完了,”善舞把腌菜坛子往里面挪了挪,又喊道,“大娘,还有其他要搬出来的么?”
    “行啦,你跟姜小哥去吧,”大娘摆了摆手。
    姜挺拉着善舞跑到一颗树下,他来来回回跑了好几个地方,虽说还是冬天,但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
    他抬手擦了把额上的细汗后,道:“善舞,也许说出来你会信。”
    “怎么了姜大哥?神神秘秘的。”善舞一头雾水。
    “我做了一个梦,”姜挺早就把说服善舞的理由编好了,善舞是一根筋,不需要想太过复杂的借口,又热心肠,什么事都愿意出力,没有比他更适合帮助自己的人选了。“梦见今晚马场失火了……”
    “啊?”善舞大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什么事呢,梦的东西怎么能当真呢?我昨晚还梦见我回寺里去了呢!”他的语气有些落寞。
    “实不相瞒,我做的梦总是有些预知的能力,以前已经发生过好几次类似的事件了,”姜挺故作玄虚地说道,欺骗这样一个老实人着实让他心虚,但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恐怕善舞比杜沿杉还要难接受他有一个神奇的“黑铁系统”。“每次做梦之后,我的身边也会发生差不多的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我也曾听师父说过,有些活佛一出世便有知过去晓未来的神通,莫非姜大哥与佛有缘?”善舞满脸惊讶。
    “我这辈子俗事缠身,无法皈依佛门了,”姜挺继续说道,“只是这马场一旦发生火灾,怕是住在这里的人都会受到牵连,李叔腿脚不便,大娘又上了年纪,木南年纪尚幼,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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