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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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男孩是不可能生小孩的。”波风水门笑着提醒。

    “是这样的啊。”

    我抬头略微失望地望着他,才想起想起我刚才犯的一个错误。

    我原本以为奈良鹿久肚子里会有一个属于鹿丸的受卵,所以才盯着他的肚子看的,不过,男孩子的确是不可以生小孩子的,那么,刚才的问题果然我应该去问鹿丸他妈才对。

    不过,鹿丸他妈如今在哪里?

    如今的奈良鹿久只有一个人,如果他早日找到了鹿丸他妈,就等于我可以早日看到我的鹿丸了。

    我瞬间激动的望着奈良鹿久。

    已经体会过一次什么叫做心灵崩塌的奈良鹿久对着我期艾闪亮的眼神在心中打了几万个凸。

    我朝他点点头,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奈良君,你现在快点去找孩子她妈去结婚吧,我会一直等到你的儿子出世的。”

    奈良鹿久和众小孩:“……”即使对我的话有过一次的免疫力,但是他们最后还是全体一起无语失声了。

    话说,他才六岁啊六岁!六岁的小孩子可以去结婚吗?即使拜了堂人家只会说是你们小孩子在过家家的。

    木叶这么多人,你要他去哪儿给她找一个孩子她妈啊?还有,不要用深情款款地眼神望着他呀话说你到底对他的儿子有多执着啊!o(╯□╰)o——众人已经无力再吐槽了。

    面对他的邻居总是会时不时冒出的各种奇奇怪怪且让人囧囧无语的话,波风水门已经不止一次头疼抚额了。

    相互慰问了几句,游戏就开始了。

    是很旧的游戏捉迷藏,一人做鬼,其他人则负责把自己在划定区域范围的森林中藏起来。

    不同的是,这个捉迷藏游戏是有竞争的。

    捉迷藏队伍分为两队,也即是有两个鬼。我、奈良鹿久、宇智波止镜、和宇智波富岳一组,其中宇智波止镜做鬼。千手绳树、秋道丁座、波风水门和宇智波美琴一组,其中千手绳树做鬼。

    因为我们一共有九个人,故此必须留下一个人来做裁判。山中亥一做裁判。

    假设我和宇智波止镜的队伍为a队,波风水门的队伍为b队。如果我们a的鬼比b组的鬼对先捉到b组的全部队员,那么,就是我们a组赢了。同理,如果b组的鬼比我们a组的鬼先捉到我们a组的全部队员,则是他们b组赢了。

    赢了的鬼可以用烟花信号告诉大家他已经赢了,这么一来游戏就结束了,没有被捉到的队员都可以出来了。

    很简单很无聊的游戏。但我百无聊赖的还是参加了,算是为了打发我的时间。

    山中亥一的信号一响,其他人纷纷去找地方将自己藏了起来。

    我找的是一个天然的树洞,外面有树叶遮盖。外面的人一看是绝对发现不到这里的。

    不知道自己的队友被千手绳树找到了几个,也不知道自己队友的鬼也就是宇智波止镜就是找到了几个对方的队员。

    总之,我在树洞里等啊等,等得我实在无聊死了,结果我还是躺在树洞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夕阳和地平线同步了。

    我揉了揉眼睛,在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脚,四周只听得到树叶的风声在沙沙地响。

    游戏现在在继续还是说在我睡觉的期间这个捉迷藏的游戏其实已经结束了?我有些不确定地想。

    如果游戏在我睡觉的期间已经结束了,没有听到山中亥一的烟花信号声音的我是绝对不知道的。

    我究竟是继续待在树洞里等着别人来找我还是说我自己出去比较好?如果游戏已经结束了,那么我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正在我纠结着继续待在树洞里还是出去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有树叶翻动的声音。

    恩?

    我凝神去听。

    “莲,我找到你了。”金发男孩拨开茂密的树叶站在树洞前对着我温暖地笑。

    我诧异地看着他。

    “莲,我拉你出来吧。”波风水门伸出了手,纤小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稍稍用了一点力,他就将我整个人从树洞里拉了出来。

    我一出来才发觉,原来在树洞外还有其他人。宇智波美琴、奈良鹿久、宇智波富岳、山中亥一等所有人都在。

    原来就差我一个了。

    “莲,还是水门厉害,知道你一定会因为睡觉而没听到亥一的信号。”

    其实游戏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结束了,是我们队做鬼的宇智波止镜找到了对方除了鬼之外的所有队员。也即是说,是我们队赢了。

    嘛,哪队赢了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游戏结束后,众人集合才发觉他们中间少了一个人。波风水门说我可能在某个地方睡着了所以才没听到集合的信号。

    于大家想分头去找我,但是波风水门却坚持大家一起跟着他去找,他隐约知道我会藏在哪里。

    结果,波风水门就带着大家在树洞前找到了我。

    我:qaq

    话说波风筒子你是事先知道我藏在哪里还是说你拥有家教里彭格列十代目的boss超直感啊?为什么人家都找不到我而偏偏你可以找到我还是说这次又是无良的作者君又给你开了超直感的外挂?

    我凸凸凸他丫的再次对作者君竖起了中指。

    作者君,其实你是我后妈不是亲妈而波风筒子才是你亲儿子吧要不然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给他开外挂?

    如果不是我以后的命运还握在她的手里,我早就叫哥哥将作者君一叉子戳死了,哼哼。

    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从树顶的鸟巢里掉下来的小鸟,黄色的头和黄色的毛,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宇智波美琴善心大发想要将小鸟送回它的鸟巢,结果因为树木太高鸟巢也筑得太过而站在原地不断纠结。

    那棵大树看上去可不止一百米这么高,看着这棵擎天大树,高耸入云端,才小孩子的我们在树下显得很渺小。

    男孩们也想帮宇智波美琴将小鸟送回树顶,但是他们小胳膊小腿小脑袋的,要爬上去也非常苦难,而且还会很耗时间。

    毕竟他们才入学不久,学的知识并不多。

    “莲,你说怎么办?”宇智波美琴纠结着好看的秀眉看着我。这里就只有我和她是女孩子。

    她以为我应该和她一样为不能回巢的小鸟担忧。

    我的眼睛盯着哪只毛茸茸的鸟头,托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说,我是应该将它拿回去蒸了,还是煮它比较好?”

    宇智波美琴:“……”

    其他中人默然扭头。

    结果还是iq疑似200的奈良鹿久想出了办法才将小鸟放回了鸟巢。

    回到家里依然是进行每天都要进行的吃饭洗澡睡觉工作,偶尔看看电视嗑嗑瓜子或是看看书。

    在木叶没有电脑这种高科技的存在我表示很想摔桌啊摔桌,要不是还有电视和书安慰我的心灵,估计不用等ab将我灰我就可以因为神崩溃而去见马克思和**了。

    照样每天在睡梦中被波风水门迷迷糊糊牵出去跑步,回来再洗牙冲脸吃面包牛然后被波风水门拖着一起去上学。

    因为在家教的时候就被哥哥逼着去学泥轰文字和泥轰文化,再经历过一次天朝制度的考试之后,有关泥轰的文化知识我学得很快,如今木叶老师教的不过是哥哥和我的家庭教师曾经教过我的知识。

    于是,我在一年级安安心心的睡了几个星期,和喜欢上课睡觉的奈良鹿久一样,都快在学校睡出名字了。

    班主任的办公室,藤原佐木看着我,而我却低着头看着脚趾在不停地打哈哈,藤原佐木黑线和青筋在他额前很欢快地跳舞。

    “六道莲,你说,这是你第几次逃学了?”知道了我的本之后,藤原佐木连叫我“同学”的这两个字都省了,直接连名带姓叫我的名。

    无疑,我是103半的长睡生,而且还是逢他的课就必睡的那种,令藤原佐木无奈的是,偏偏每次考试我都是及格线低空飞过的。

    比那些有些课甚是还会挂科的差生而言,我的及格线总算没给103班拖后腿。

    “手拿出来。”藤原佐木拿出了他的戒尺。

    啊咧啊咧?他这样是想打我的手心吗?每次惩罚都是叫我出门口去罚站,却从来没用戒尺打的手心。

    难道老师他终于兽心大发(?)想对我使用学校暴力了?丫嗒丫嗒,被打手心的话手会很痛的。

    “老师,我去门口罚站。”睡意全无,我自动抬脚去去门口罚站。

    “给我回来。”

    我的脚步立刻顿住。

    “快点伸出手来。”看来藤原佐木是不打算对我妥协了。

    “那个,老师,可不可以换个惩罚?”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藤原佐木凌厉的瞪了我一眼。

    我委屈地扁了扁嘴,伸出去的手缩了又伸,伸了又缩,见此,藤原佐木干脆直接抓住了我的掌心。

    “老师,打在我手心,痛在你心啊,你忍心吗?”我泫然欲泣的望着他。

    藤原佐木:“……”

    戒尺落下。

    “痛痛痛痛……”我努力挤出了眼泪以试图唤回老师对我仅存的良心。

    戒尺再次落下。

    “痛痛痛痛……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在你死了之后任不该上课睡觉不该逃课一千个不该一万个不该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怪你抛弃了我将我独自一个人在木叶这个无亲无故的世界……”

    藤原佐木:“……”

    他的眉心适时抽了抽。

    这话的语气分明在责怪你妈妈抛弃了你所以你才不肯做一个乖小孩好不好?藤原佐木抽搐着身体吐槽。

    戒尺落了第三下。

    “痛痛痛痛……对不起爸爸我明明在你坟前发过誓会好好做一个乖孩子再也不会任的,我不应该因为看见人家有爸爸疼而我没爸爸疼就任的想继续做一个小孩子永远都不想长大不想独立的……”

    藤原佐木:“……”

    他的嘴角继续抽搐。

    藤原佐木觉得他已经吐槽无能了。

    如果再继续打下去的话,保不准又会从我的口中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来,说不定下一句就是我爷爷再下下一句就是轮到他本人了。

    青筋冒了冒,藤原佐木断然放弃了对我打手心的惩罚转而叫我罚抄书去了。

    晚上,波风水门来串门帮我的手上药,因为我一只手没办法帮自己的手上药缠绷带。

    “痛痛痛……你轻一点啊轻一点。”

    “一下子就好了。”波风水门小心翼翼地帮我吹了吹,然后再细心地帮我缠绷带。

    “老师神马,最讨厌了!”想起藤原佐木打我手心时毫不留情的模样,我瞬间鼓起了包子脸。

    “所以说,莲还是小孩子。”波风水门着我的凤梨叶子温柔的笑。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算上这一世,劳资我都活了三世了小鬼你有我老吗?我立刻拍开了他蹂躏我头发的手。

    “恩,莲不是小孩子。”已经大概清了我的脾气的波风水门顺着我的脾气安抚道。

    “你敷衍我。”我嘟起嘴。

    “没有。”波风水门笑着摇头。

    “你绝对有!”不满瞥了他脸颊两边那两缕金灿灿发丝,我恶趣味地扯了扯他那两撮金色发丝。

    “痛痛痛痛……莲,你可不可以每次都不要扯我那儿的头发啊?”波风水门立刻泪目求饶。

    “不行,我就喜欢扯这里又怎么样?”哼哼,最好将他的头发全部都扯掉,这样一来他变成秃头水门了。

    想到这里我就抱着肚子黑咯咯地笑。

    波风水门看着笑得莫名其妙的我,表情无奈既温柔。

    他的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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