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只是开始！

    “张公子可是男人呢，男人的心胸只有这么一点么？”
    “妾身一个女人，跟张公子无过节，也没来往，公子为何对妾身不满呢？”
    “难不成，妾身坏了张公子的好事了？”
    “或者说，张公子担心妾身知道什么秘密？”
    然而，姜离和了稀泥，公孙九娘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
    她坐下来后，看着张公子，笑吟吟的反回道。
    话语之中，机锋扑面而来。
    大家都是妖，都是女妖，自己何必要让着她！
    而且面前的女妖变成男人留在姜离身边，谁知道她又是什么心思？
    “你.......”
    她的话一出，张公子脸色更难看起来。
    想要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姜离后，不出声了。
    有些东西，他暂时没法解释。
    这公孙九娘就是知道这些，所以才会如此反讽自己。
    奈何自己现在不仅说不过，还打不过，这才是让张公子恼怒的地方。
    “咦？姜公子这里的菜式似乎不太一样呢。不仅让人看了就觉得胃口大开，还特别的香！”
    见张公子不吭声了，公孙九娘这时见好就收，没有继续说张公子。
    她知道，如果说的太过，反而容易引起姜离的反感。
    论感情的亲近，姜离跟张公子之间，明显比自己这个初来乍到的强多了。
    就算自己是绝色美女，似乎效果也不大。
    所以转向餐桌，然后略带惊讶的跟姜离说道。
    神情从得意到惊讶的转变，不过在转瞬之间就完成了。
    这快速变脸的行为，让姜离叹为观止，心中对公孙九娘立刻提高了警惕。
    漂亮善变的女人，还是远离好些。
    要不然，连骨头都剩不了。
    “呵呵。这里的菜可不仅仅是菜式不同，等公孙大家吃了就知道！姜兄的厨艺，这钱塘，或者整个江南，也无人能及！”
    见公孙九娘说起了桌上的美味，许仙看了眼不吭声的张公子，一脸骄傲的回道。
    似乎姜离的厨艺过人，让他觉得很有光彩一般。
    “这是姜公子的手艺？那妾身今天真有口福了！”
    许仙的解释，让公孙九娘越发惊讶起来。
    ——不是装的，这次是真的很惊讶。
    毕竟，这世界的男人，特别是读了点书或者有点钱的男人，总会用句什么君子远庖厨来推脱做饭。
    而姜离不仅读了点书，才华过人，而且钱财也过人。
    就连相貌，也过人啊。
    这样一个家伙，竟然还有一手如此厉害的厨艺？
    公孙九娘此刻，能不惊讶？
    要知道，她暗地里观察姜离，有段时间了，还是刚刚知道这个呢。
    看着姜离，公孙九娘的眼神越发亮了起来。
    本来这家伙就特别吸引自己，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
    这男人，必须得弄到手啊。
    “确实是很有口福。只怕你吃过之后，再吃别的东西，就会觉得难以下咽了。”
    李公朴原本想好好夸夸姜离一番，他感觉这公孙九娘似乎对姜离有点意思。
    如果让公孙九娘知道姜离更多的厉害之处，想来她会更喜欢姜离。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男人的话，李公朴觉得自己也会喜欢上姜离。
    这个家伙，确实很招女人喜欢。
    不仅英俊过人，能力也多有过人之处。
    现在如果有公孙九娘这么漂亮一个女人来缠着姜离，想来他就不会关注自己的许娇容了。
    只是，许娇容就在旁边。
    他要是现在夸姜离，岂不是打脸自己？
    这身边的朋友太优秀了，实在太容易衬托自己的缺陷了。
    李公朴虽然有自知之明，但是他也不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去夸别的男人啊。
    就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好友，也不行。
    要不然，自己的娇容跟姜离跑了怎么办？
    所以，李公朴到嘴的话又忍不住吞了下去。
    “这鱼真大！姜公子从哪里抓到一条这么大的鱼？”
    公孙九娘听了李公朴的话后，看着桌上那几大盆鱼问道。
    今天的餐席，几乎就是围绕着这条大鱼。
    大部分菜式的食材，都是来自大鱼。
    “这可不是我抓的！我看到它时，已经救不活了，所以就把它弄上来吃了。”
    这个问题，公孙九娘来之前，张公子也问过。
    姜离的回复，都一样。
    而事实，也是如此。
    对于姜离来说，他见过家犬一般大小的老鼠，还有脸盆大小的蜘蛛后，再见到上百斤的鱼，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毕竟，西湖这么大，上百斤的鱼很正常。
    正好，可以整一桌全鱼宴了。
    鱼鳔，鱼肠，鱼头和鱼肉，以及鱼皮，都能做出各种美味出来。
    在姜离眼中，这上百斤的鱼，比起那大老鼠和大蜘蛛，有吸引力多了。
    当然，前提是这鱼真的救不活了。
    要不然，姜离还想着现在放个生，说不定到时会有一个漂亮的鱼妖来找自己报恩。
    就跟许仙一样。
    “这鱼长这么大可不容易！”
    听了姜离的话，公孙九娘看了眼姜离，确认姜离并没说谎，稍稍感叹了下回道。
    神色之中，似乎还有些怜意。
    公孙九娘这次过来，有因为姜离的原因，也有因为这条大鱼的原因。
    她想知道，这条大鱼是不是姜离杀死的！
    要不然，她还准备继续观察下姜离。
    不过，正式开席的时候，她吃起来也没见有多遗憾。
    百多斤的鱼，加上一桌的菜，大部分被公孙九娘和张公子两人吃了。
    一个漂亮的女子，一个翩翩公子，放开吃起来，比姜离他们凶残多了。
    反倒是姜离和许仙李公朴，再加上许娇容，四个人也没吃到这两人吃的一半。
    “姜公子要注意了，最近钱塘县不太平，有不少特别的事情涌现。这百多斤的大鱼莫名其妙之死，或许只是开始！”
    一顿饭吃完后，许娇容主动收拾东西后，便回自己家里去了。
    这方面，许娇容很有分寸。
    许仙和李公朴先离开，他们一个要回县衙，一个要回医铺。
    公孙九娘和张公子，则是留了下来。
    见院子里只有她们三人的时候，这个时候公孙九娘突然来了一句。
    听她这话，姜离忍不住愣了下，然后看向张公子。
    姜离记得，张公子之前也说过这话。
    只是，姜离不清楚，她们说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因为那些特别的老鼠还有蜘蛛的原因？
    “是妖么？”
    愣了下后，姜离问向公孙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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