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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斯的嘴巴里捣弄起来。
    艾克大叔发现自己所谓的防御力在安格斯的攻击下几乎等於零,没弄个几下就激动得差点又泄掉,难道说他真的是老了吗?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这一点上屈服和投降,艾克不甘心地开始了大反击,艾克的手非常有技巧地把捏着硬热的鸟身,时快时慢地搓弄,忽然俯下头张嘴就把根部下面其中一颗囊球含住,像吃果子般完全吃进嘴里。
    “咦?嗄……大叔……怎、怎麽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那边的安格斯连声音都走调了。
    绵软的果实在嘴里被舌头不断舔弄,舌尖不时隔着皮囊拨弄里面的小球,忍耐着根部处浓密的毛丛不断蹭到他的嘴唇和鼻子,艾克使出浑身解数,把安格斯竖直的鸟儿舔到顶端的小嘴不断吐出像水珠一样晶莹的腺液。
    “呜嗯……”下半身一波波的快感让安格斯根本不能分神去应付上下两边的情况,他只能用嘴巴努力地含着大叔的那根,连舌头都笨拙得忘记动了,舒服的呻吟也因为被塞住嘴巴而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
    青年直白又坦率的反应让艾克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啊!就算已经老皮老骨头再也没有年轻时候的诱惑力,至少他还是能够让这样一个棒得让女人腰软的年轻男人神魂颠倒。
    被舔得浑身湿润的大鸟已经撑到抵在腹部上的位置了,红得发紫的皮肤以及突兀盘踞的青筋足以说明它已经到达了膨胀的极限,艾克看着这根跟身体很成比例的粗壮玩意儿,有点头皮发麻後颈发凉的感觉。
    他那里已经好多年没承受过外物入侵,而且安格斯更是个没经验的小夥子,要真刀真枪地来,那儿没准得裂掉吧?!
    “……”他犹豫地悄悄用眼角偷瞄了一下那边的安格斯,却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安格斯正努力地含着他的根部,头上绑着的绷带因为过度活动而蹭松掉了,散乱地半耷拉着带着几分不设防的脆弱,明知道技巧不纯熟却还是尽可量地把嘴巴张开,嘴角流出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甚至在他有时不小心会戳得太深而蹭到了喉咙产生了反射性的呕吐感时,安格斯浑身肌肉都会绷紧地防止自己咬伤对方而紧紧地控制住这种痛苦的生理欲望,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没有退开。
    艾克的心脏突然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所有的担心和顾虑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爬起身,把插在安格斯嘴里的那根缓缓抽了出来,然後在对方有点迷糊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再次把他推到躺平。
    “大叔?……我做得不好吗?”
    躺在床上的大个子青年老实极了,就像一块用酱汁腌好了的牛扒,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要被下锅了,仍然大大方方地躺在砧板上展示自己的美味。
    “不,你做得很好……”掌控着对方欲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艾克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不再惦记那些毫无必要的矜持,甚至带着些年轻时的毛躁,只来得及蹬掉一边的裤腿,而另一边甚至还没来得及脱掉地挂在膝盖上,跨坐地骑在了安格斯的身上,“我想跟你做更好的事……”
    “艾克大叔?”
    艾克的动作突然顿了顿,抬起头。
    安格斯在他漂亮又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完整的自己。
    真好,这个地盘是他的了,没有人能跟他抢,是属於他一个人的地盘!
    正高兴着的安格斯听到了大叔缓慢,却清晰的话音:“其实我并不叫艾克。”
    “咦?”
    “我的名字叫米契尔,米契尔.道尔格,是一名……建筑设计师(architect)。”
    激情之後的睡眠总是让人舒服到从头顶到脚趾头地放松,大个子的青年睁开眼睛的时候,卧舱里仍然残留着一股让人脸红的腥膻气味。
    到底做了多少次和多少时间,安格斯完全没有印象了,反正到最後,射掉最後一滴的大鸟从臀间的密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大叔的大腿完全何不拢地张开着,把他的大家夥含了好几个小时的小洞已经不懂得合拢似地张开着,灌满在里面的精液装不下地倒流出来。
    尝到了情欲滋味的年轻雄性总是不知道节制为何物,承受了他热情浇灌的艾克大叔可就倒霉了。
    对於站都站不稳得要他半抱着才能下床的大叔,安格斯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愧疚。
    大叔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说是起身整理自己,幸好安格斯习惯了收拾残局,手脚利落地把大叔抱到纳米浴室里头,给他洗干净了身体,但体内深处被磨得发麻刺痛的甬道肉壁太过脆弱是不可能用空气灌进去清洗的,於是安格斯接了些饮用的净水灌了进去,反复几次地清洗,才总算把里面带着些血丝的白色精液掏干净。
    然後把大叔抱回床上,虽然卧舱的温度已经恢复,完全不需要再给大叔暖被窝,但安格斯很自然地直接长臂一伸,把人搂住之後还在大叔光裸的背部摩挲地揉了几下,下巴在大叔软软的头发上蹭了好几下,之後大被一拉闭上眼睛开始扯呼噜。
    也是因为脑袋确实受了伤,然後又经历了几小时的“剧烈运动”,安格斯是真累了,睡得格外香甜,简直就像被卷进了宇宙黑洞般彻底睡了个死死的,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被他搂在怀里大叔其实并没有睡着。
    等醒来的时候,怀里已经没有人了。
    安格斯坐起身,随便抓了件外衣套上身,边撑大了嘴巴地打着大哈欠边随便抓了抓痒痒的肚皮,宇宙空间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所以他不大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大叔居然比他起得早。
    之前看他腰疼得厉害站着都摇摇欲坠的样子,本来以为大叔的身体至少也得休息个十天半月才能够恢复过来。现下没看到大叔的人影,安格斯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慌,要是因为他的粗鲁和不知节制让艾克大叔以後再也不愿意跟他做练习那可怎麽办?!他完全不想跟其他人做这种练习,更……更不要大叔跟别的什麽人做这种练习!
    可是……大叔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呢!
    这是连萨克斯老大还有奶叔都不知道的,属於他和他之间的小秘密,呵呵……心里头甜丝丝的感觉就像有一回悄悄地偷舔了老大从丛林里带回基地一个叫做“蜂巢”的奇怪东西。
    安格斯看着反光板倒影里的自己正一脸傻乎乎的笑容:“米契尔.道尔格……这个名字可真好听!”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神清气爽地呼出一口气,比起引体向上和其他的一些锻炼,和大叔做的这种练习实在太舒服了。
    也许艾克大叔是生了他的气,所以跑到哪里去了吧?
    安格斯决定去给大叔弄一大盘的土豆杂炖,在里面放很多的胡萝卜和大土豆,让大叔好好的高兴高兴!
    欢乐地跑去削土豆的大个子青年,并没有注意到宇宙星云的转变,事实上,飞船的航线已经变化了。
    在他睡得像只棒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时候,战舰已在太空港停靠,考虑到安格斯是唯一的伤员,所以萨克斯没有叫醒安格斯去干活,他们把海盗交接给了当地的联盟军队,拿到了通缉海盗的佣金之後就离开了太空港。
    而在战舰停靠的时候,还有一位临时乘客默默地离开了这艘飞船。
    太空港停机坪外的航运售票点,“滴滴──”有客人进门的提示音把打着瞌睡的售票服务生给吵醒了,太空港的上空正下着酸雨的雷暴,没有居民会在这个时间出门,本来想偷个懒的服务生没好气地抬头,却在看到来买宇宙航运票的客人时吓了一大跳。
    站在窗外的男人一脸的颓靡,睡眠不足而且好像折腾得快要死掉的疲惫让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睛下面晕黑的一片,加上头发不修篇幅的凌乱,看上去就像个逃债的倒霉大叔。
    他身上没有雨湿的痕迹,服务生推测他大概是从不知道哪艘飞船上被踢下来,不得不自己买票离开这里的船员。
    “要去哪儿?”
    “麻烦你……我想去265殖民星。”
    上卷完
    作家的话:
    上半卷於是完了,关於拉灯什麽的问题,□□挺占地方的啊,三千个□□更是让我头疼,嗯,所以,拉灯……
    附上雪雪的画作,觉得安格斯真是傻傻的,感觉就是一头没有被打上“放心肉”戳戳的棒小猪不甘心地给自己打戳戳~~~~
    插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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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靠!大叔……嗯啊……你给我轻点!轻点!!啊……啊……想把我拆散重装是怎麽着?!啊!啊啊……”
    “是,长官。”
    “啊!──是你个毛!!啊──嗯……答应了不做有毛用啊?!啊……”
    “对不起,长官。”
    “啊……”
    ──
    “老大!!艾克大叔不见了!!!”
    “唰──”船长卧舱的门突然打开,一脸慌张的大个子青年冲进来就一顿嚷嚷,完全不管船舱里面的红发长官和副指挥官正在进行某种激烈的“演习”。
    身为老大的萨克斯被平时总是欺压指使跑东跑西的下属看到自己被副官压在桌子上,双腿劈叉般地张开一条腿撂在副官的肩膀上,屁股还被副官的大鸟插着的情况,脸色绝对是一瞬间从兴奋的绯红变成愤怒的火红。
    “安格斯!!!滚你的蛋!!!”抓了旁边的一个什麽东西就甩了过去,要是个什麽硬物直接就能给他开瓢,可惜那玩意儿只是个杀伤力近乎零点零零零的香烟点火器,虽然准确地打中了安格斯的脑门,但皮粗肉厚的大个子完全没当回事。
    至於某位副指挥官完全不觉得被看到有什麽不好,常规练习都是一大群士兵一起做的,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所以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继续着,直到上级长官愤怒地下令:“你先别动了好不好!!”
    “是,长官。”
    萨克斯是很想抽出身来,但刚才被吓得一激动下面都缩紧了把深埋在体内的那根绞得死紧根本动一下都难,他倒也不扭捏,拉过来件衣服盖住下身和彼此连接的部位,瞪了那边还不肯走的安格斯一眼:“给你三十秒,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安格斯摸了摸被砸出点红痕的额头,知道自己这种突然阻扰老大和奶叔做练习的事很不好,可耐不住在船上找不到艾克大叔的焦急:“老大,艾克大叔不见了,你知道他去了……”
    “他已经走了。”萨克斯不耐烦地打断他。
    “什麽?!走了?!怎麽走?这里是外太空啊!”
    “你这个笨蛋!睡不死你啊!两个小时前我们就已经路过太空港了!”
    “啊?老大你怎麽、怎麽能让艾克大叔走?!”
    “靠!我干嘛拦着他?白痴啊你?”
    “不是啊!他、他跟我……跟我……反正老大你不能赶他下船!”
    “我他妈什麽时候赶他下船了?!你的脑袋被土豆敲傻了吗?”
    两个人的对嚷实在非常没有营养,被命令停止行动像桩子般栋在那里的奶叔表情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如果看仔细一点的话,他的眸色变得深沈了许多。长官已经下了命令,身为一名合格的士兵不应该有任何的质疑和违抗,但正在进行的“演习”被打断却是不争的事实。
    身下的红发青年那双总是锐利明亮的眼睛明明都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气变得更好看了,已经快要到缴械投降成为战俘地任他鱼肉的状态,可被他那个没头没脑的属下打断,立马又变回平时凶悍露爪子的小兽状。
    虽然这样的长官,他也很喜欢……
    他是知道命令的,但身体却忍不住违反命令地偷偷小幅度地不着痕迹地摆动了一下腰部,又一下……
    对於正在跟人争吵的红发老大来说,那可不是小幅度的问题了,他一拳敲在那个不听话的士兵胸膛上:“我他妈的叫你停!!没听到啊?!”
    “对不起,长官。”
    萨克斯看到奶叔虽然眉头都不皱一下但额头和胸膛上都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水,突然“刹车”就算强悍的男人也是受不了,於是懒得再跟安格斯扯皮地一顿怒吼:“那个大叔已经在太空港下船了,是他自己要走的!你要追自己去!但现在──给我滚!!!”
    终於认识到跟老大吵架也改变不了大叔离开了的事实,安格斯就像一种叫“斗败了的狗”的母星古生物体,低垂着脑袋耷拉着肩膀,背後徘徊着一层阴云状态般地离开了卧舱。
    “靠……”萨克斯忽然意识到安格斯这个平时连小孩子踹他都不吱声的老实大块头今天竟然为了那个叫艾克的大叔跟他叫劲,不由得有些吃惊。
    奶叔的声音带着隐忍多时的沙哑,在他耳边幽幽响起:“报告长官,请求继续演习。”
    萨克斯还不在状态地想着安格斯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回答:“可以……”
    “是,长官。”
    “啊──你……你他妈的不要突然插那麽深啊!!!啊啊……啊……”
    “对不起,长官。”
    “说了不做有毛用啊?!啊!……”
    比起平顺的直线,突然中断之後继续的波幅绝对要掀起更高的抛物线……
    “唰──”
    舱门再度被打开,13号无视演习进行的剧烈程度,大声报告:“报告长官,民兵安格斯乘坐小型救生舱脱离战舰,正往太空港方向返航。”
    “……”
    奶叔淡定回应:“知道了。”
    沈默了一秒之後,船长彻底炸毛了:“我靠你他妈该死的不是让你换舱门密码了吗?!不要用全宇宙都猜得到的数字好不好!!”
    显然,每个佣兵的卧舱密码都是他们手臂上的号码。
    “……”
    “……”
    “把那头猪给我追回来啊!还愣着干什麽?按照救生舱那个龟爬的速度,他要飞十年才能到之前那个太空港!!!”
    265殖民星。
    彼得.荣大街上的霓虹灯依然闪得让人眼睛刺疼,激光投射在街道上空的性感美女不知疲惫地在跳着诱惑的钢管舞,赌场门口突然被粗鲁的机器人打手推开一个输光了钱的倒霉家夥被丢了出来,里头的喧哗立即倾泻而出。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颓靡倒霉相的老男人正缓慢地拖着身体,用比醉汉更蹒跚的脚步走过,就像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在这个最繁华热闹的大街後巷那家虚拟情趣商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开门营业一样。
    艾克在一家小酒吧旁绕进了後巷,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没有照明的巷子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跟他离开前没有任何变化,横七竖八的废弃管道,锈迹斑斑到处都滴滴答答漏着废水。
    本来就不稳的脚步突然一下打滑,要不是及时扶住墙壁,差点就要地摔个嘴啃泥的狼狈,蹭了一手的油腻,可是他也没有骂骂咧咧的力气了,股间刺辣辣的疼痛让他走路的姿势古怪极了。过度劳损的腰背更是又酸又疼,甚至连抬脚走动都感觉到肌肉过度劳损的钝痛,而下身某个不可告人的部位更因为过度使用而肿胀难受,简直就像被无数针扎一样让人难以承受。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提醒他的不自量力,把那些畏缩的心思动到了那个大个子的年轻人头上。
    足足四小时不知节制的狂欢,他那个已经好多年没有承受外物的小洞几乎要被那根第一次使用的大棍子给戳烂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活不到下床的时候了,可最後他不但能够爬下床,而且还能够好像没事发生过地跟红头发的老大道别一脸镇定地下了战舰,之後幸运地搭上了一艘飞往265号殖民星的货运飞船。
    浑身像被拆散重新拼装过的老骨头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掉了似的,可最终还是挨到了这里。
    没想到自己还挺耐操的……艾克有点自嘲地笑了笑。
    小巷尽头的小店铺没有亮起抽筋般闪烁的霓虹灯管,几乎完全隐没在後巷的黑暗中。
    艾克把手放到指纹锁上头,“唧唧”扫描之後,店门“啪嗒”地打开。
    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启灯光和温控抽湿,即使临走时把门户关严实了,但外头污水滴答的潮湿还是钻了进来,在寂寞的寒冷中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的三维美女看上去也显得无精打采。
    尽管如此,但艾克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能够活着回来就已经够幸运的了,要知道遇到星际海盗没被杀死,也没有流落在外太空直到在救生舱里变成干尸,反而得到了像艳遇般与安格斯那样年轻的小夥子有了一回疯狂到几乎把老骨头都拆掉的情欲狂欢,这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艾克扶着腰,磕磕碰碰地往屋後的卧室挪过去,不算宽敞的床也绝不柔软的床垫现在对他来说就只就像快要漏光油的运输机总算到达停机坪的感觉,不管怎麽样先趴下再说吧……
    床铺完全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得让躺上去的艾克打了个哆嗦,冷意似乎加重了身体的疼痛般,脊椎侧弯的肌肉甚至痉挛般的抽痛起来,回忆起了年轻热情的身体所带给他那仿佛能够渗入皮肤直达心脏般烧烫的温度。
    像他这样不敢有多少奢望的大叔,抱着这个被年轻的男人如此热情拥抱过的记忆,偶尔有滋有味地回忆起来,就能够渡过之後每一个寂寞得让人发疯的夜晚吧?
    忽然的,他产生了一个犯贱的念头……
    居然希望身体的疼痛,特别是下身那处仿佛还填埋着青年炽热的发胀感不要那麽快消失掉……
    作家的话:
    orz给了上部编辑看,编辑说l这篇文的大叔不够吸引啊……没有爆点什麽的……上卷勾不住读者下卷就不想看了……
    5555……我也知道会这样啦,毕竟像大叔这样被生活磨软掉的大叔真不容易说太多爆点,而安格斯也是个老实的大个子,温和的脾气也没有任何虐虐的爆点什麽的………………可是,总是写那些各种虐心虐身然後又辗转反侧的生活我真心不想……平常生活就够累的了,还要各种纠结什麽的……像这样有趣又有爱的相处不好吗?……
    反正……l一直是个任性又逆潮流的家夥……(掀桌!)写得不好也继续,反正自家孩子就算长得再歪瓜裂枣也是自己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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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时候,小型战舰捕获了离开飞船的太空舱。
    某个试图驾驶太空舱这种微型运载飞行器跑几个年的“笨蛋”被拖了回来。
    “……”
    身体的某个地方因为使用过度而很不舒服,坐都不想坐只能站着的船长老大──萨克斯从上而下地俯视那个据说因为拒绝返航被视作违抗命令,被带到船长主控室的时候已经像蛛网捕获的昆虫般被套网网索裹成茧子的安格斯。
    “老大!!你干嘛把我弄回来?!不是你说了让我自己想办法去找艾克大叔的吗?!”那家夥居然还不安生地挣扎,可是以活捉敌人为目标的军用套网当然不可能是用普通的绳索,越是挣扎勒得就越紧。
    萨克斯非常习惯地持强凌弱踹了这个大茧子笨蛋一脚:“傻了啊你?你那个太空舱能飞出超光速吗?!照你这速度,十年你都飞不出这个星系!”
    “可我得去!去找艾克大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网索勒得血液不畅的缘故,安格斯觉得胸口闷闷地难受极了。
    当发现艾克大叔悄悄瞒着他离开了飞船的时候,他简直就像修理传感器的低压智能电容器时突然触电。
    在庞大的宇宙里,时间和空间都被无限地放大,而人类的生命周期和存在都那麽的短暂和渺小,有时一个人与一个人分开之後,直到死亡他们也不可能再获得一次相聚的机会。一想到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艾克大叔,安格斯就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觉了。
    他是完全想不明白的。
    之前艾克大叔跟他相处得那麽融洽,甚至还愿意跟他一起做练习,可为什麽突然一声不吭就悄悄走了?
    他没有太多或者太复杂的想法,不明白就问明白,做得不对就努力改正,把他养大的修女一直都是这样教育他的。
    因此他决定去把大叔找回来,面对面地认真沟通,把不明白的事情弄明白,自己如果是做得不对地就认真改正。
    “飞回去又能怎麽样?你能追上艾克大叔吗?那个中转港口,只提供飞船供给以及中转航船,等你赶到他肯定已经坐船走了。”
    即使知道凭他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把艾克找回来,但安格斯却意外地倔强:“老大,我要去找艾克大叔。”
    萨克斯挑了挑眉,觉得这个跟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家夥最近让他吃惊的次数有点多了,平时都是他说什麽就做什麽,从来是让他往左走绝不往右拐的,可今天居然越抽打越退後了?
    蹲下身戳了戳安格斯那颗满头又短又硬褐发的脑袋:“你干嘛对那个大叔那麽执着啊?他欠你钱还是……”脑海中骤然闪过安格斯被那个看上去手脚发软的大叔压倒在床上嗯嗯啊啊的画面,萨克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靠!怎麽可能啊,想太多了吧……“咳咳,再说了,就算你把艾克大叔带回来,他待船上干嘛用啊?如果没有合理解释,就不能任意回航!耽误了送货的功夫,赔钱谁负责?!”
    安格斯也知道他们送货的任务是有时限的,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如果再为他的事耽误的话,时间就会变得非常赶,超过了时限的话非但没有报酬还得要赔钱。
    为了在崭新的星球上建造基地,萨克斯老大都恨不得把钱一个掰成两个使了,所以安格斯才会想在不要麻烦到大家的前提下自己驾驶太空舱返航。
    只是现在他也明白没有超光速飞行引擎要自己飞回去这种事绝对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安格斯算不上灵巧的脑袋开始绞尽脑汁地试图说服自己的老大:“艾克大叔当然有用啊……比、比如说……削土豆!他削得可好了!”
    “……”
    看萨克斯嘴角发抽的表情,深知他家老大脾气的安格斯明白刚才这个借口不太好。
    “那个……对了!那个虚拟训练不是还没有弄好吗?大叔回来之後可以继续接着干!”
    “然後继续让他们把虚拟人都弄死?”萨克斯瞥了一眼旁边眼神难得露出几分跃跃欲试还嘎叭嘎叭活动指骨关节的佣兵大叔们。
    “……那不是艾克大叔的问题……”安格斯悲屈又幽怨地哼唧,“其实艾克大叔真的很厉害的,老大你要是看过他在模拟舱里面建造的木头房子的话……”
    “木头房子?用木头做的?”
    “哦,是啊,虽然用的是木头,但看上去一点也不比那些金属屋子差。”
    萨克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突然站起身飞快地走出了主控室,除了像影子一样紧随他离开的奶叔之外,其他佣兵沈默地互相看了一眼,均用眼神表示并不了解长官的意图,至於地上那个倒霉的大茧子,因为没有得到命令所以未能释放。
    安格斯不知道老大最後的决定是什麽,不由得沮丧地耷拉了脑袋,也不再挣扎。
    不知道是不是一大个子露出这麽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总是冷着脸漠视一切的佣兵大叔里头终於有一个蹲下身来,沈默片刻,虽说没有违抗命令解开他身上的套网,但却是极其难得地说出了安慰的话:“他的设计很好。”
    笼罩在对方魁梧的身影下的安格斯拧过头来,在听到艾克受了佣兵的称赞时比听到自己受称赞更高兴:“是啊!艾克大叔的手虽然握不住枪,可是他的手指却能创造出很多像奇迹一样神奇的东西!”
    “是。模拟人体非常精准,受打击反应误差系数只有002。”
    安格斯不大听得懂,但至少能从稍微有些语气的此句中听出对於习惯了战斗的佣兵大叔来说,着绝对是非常实际的赞美。
    “谢谢。要是见到大叔的话,我会如实告诉他的。”
    廊道重新响起了萨克斯的脚步声,听起来比过去的时候快多了。
    “放他自由。”
    听到长官的命令,在安格斯身边的佣兵解开了网索。
    得到自由的安格斯连忙起身,虽然被放了但还不死心地凑过去:“老大,让我去找大叔吧!好不好?我保证回来之後把储存仓里面土豆都削完。”
    “……”萨克斯忍住了脚底发痒把这个家夥一脚踹飞的冲动,“都削皮就全烂了,你个笨蛋!我没有不让你去。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的基地有用到他的地方。”
    “啊?”安格斯不是很能理解为什麽老大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过既然被允许了他当然是高兴的,“太好了!那麽我们快点调整航向掉头回太空港吧!”
    萨克斯终於忍不住敲了那家夥的脑壳一记:“麻烦用一下你有用的大脑啊!艾克大叔不会在那个太空港停留太久的,估计是回自己原来居住的星球去了。”
    “那……怎麽办?宇宙很大啊!我们怎麽才能找到他去了哪个星球?”
    “他之前坐的那个救生舱里面不就有电子信号记录吗?记录里面有那艘出事货船的出发星球和所属公司。”
    不需要吩咐,旁边的奶叔从资料匣里利索地抽出一块非常微小的芯片,插进读取器内,立体投影上立即出现了星球的位置及相关信息:“报告长官,货船起始点是265星球,位於边缘星系的暗云带。距离航行终点偏差25光年。”
    萨克斯摸了摸下巴:“就是说我们不可能停留,只能把这家夥丢下去就得加速了,在宇宙开飞船超速貌似只要不被逮到就行……好,就这麽办吧!”果断下了决定的红发青年敲了个响指。
    “是的,长官。”奶叔立即转身吩咐驾驶飞船的佣兵调整航路。对长官这个似乎依然不大靠谱的命令佣兵们完全没有质疑,大概就算战舰被船长飙到撞上大质量恒星,也能淡定地报告飞船即将坠毁的消息……
    而发布了命令之後,萨克斯转身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膀,“听好了,安格斯,你去把他找回来。”
    “是!我知道了!”得到老大肯定的大个子一扫刚才的黑色阴云状,朝气蓬勃得像一颗发光发热的主序恒星。
    基於对安格斯的了解,这个家夥脾气有时实在好得容易叫人忍不住欺负,萨克斯有些不放心,他扫了眼附近的佣兵,站得最靠近的就是刚才帮安格斯解开网索的那名佣兵了。
    “就你吧!跟安格斯一起去把艾克大叔找回来。”
    对於船长没有任何计划性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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