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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举动,反而让严君的心里更加别扭起来,他很不喜欢晓晓和李乐洋背著他做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030、翻旧账
    严君缓步走向里面的黑皮沙发上坐下,见晓晓跟著他的动作转了过来,而李乐洋则还是僵硬著身体一动不动地面向著们跪著,似笑非笑地说:“晓晓,看来你教导的还不够好,哪有奴隶对主人这麽不恭敬的?他身上穿的那些又是什麽东西?”
    李乐洋冲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显然对严君很不满。
    晓晓的反应则是趴伏在地,公式化的语言带了一丝请求的意味,“请主人惩罚晓晓。”
    晓晓现在的情绪已然平静了下来,他可能是已经明白,既然严君让他到游戏室等著便是打算惩罚他,这样便不会赶他出去了。
    “哦?”严君看著晓晓,“说说你犯了什麽错要我惩罚你?从昨天到今天的,都给我说来听听。”
    晓晓的攥紧然後松开有攥紧,贝齿咬著下唇几次张口,方才吐出一些颤抖的音节来。
    “晓晓先是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时候私自抬起头来,而後主人连吩咐四件事情,晓晓一件也没有完成……”
    “哪四件?”严君问,声音没有起伏,漆黑妖娆的眼眸深不见底。
    “主人想晓晓带著李乐洋去他的房间,然後清洗自己,为自己上药,最後到主人的房间放好水等主人。”
    “那又怎麽没有完成?”
    晓晓抿了抿嘴,“晓晓没有带李乐洋去他的房间而是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晓晓没有清洗自己,连药也不是自己上的,晓晓也没有去主人的房间放水甚至还让主人等著晓晓……”
    “还有呢?”阴沈著脸问。其实他这句只是试探,他知道若是晓晓真的做了什麽,只要他问,晓晓就一定不会欺瞒他。
    果然,晓晓的手攥得更紧里,原本一直挺立的身体的身体快速匍匐下去,摆出最卑微的姿态来,“未经过主人允许,晓晓让除了主人以为的其他人碰触了晓晓的身体,还有……”晓晓顿了顿,显然是在挣扎,最後还是说了出来,“……晓晓的淫穴。”
    晓晓话音刚落,严君妖娆的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怎、麽、碰、的?用、什、麽、碰、的?”
    “用手……”晓晓的声音几乎快哭出来一样,可还是努力让严君可以听见他在说什麽,“晓晓的……臀缝中也有鞭伤,他为晓晓上药……就……就陷进了一个……手指……”
    “只是手指?”
    “是……”
    “然後呢?你们还做了什麽?”
    晓晓抬起头来,漂亮的小脸上早已梨花带雨,他抿著已经颜色浅淡的嘴唇用力摇了摇头,“再没有什麽了!主人,真的再没有什麽了!”
    李乐洋见晓晓这幅样子,已然看不过去了, 他站起来转过身体用那明亮不屈的黑色眼睛直直地看向严君,“你到底想干什麽?我可不像你一样有这麽……”
    李乐洋想说变态,可是这便连著晓晓也一起骂了,到了嘴边的词语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奇怪的癖好。”
    严君瞟了一眼李乐洋,沈默的靠回沙发背,“继续说。”
    李乐洋刚想继续骂几句,没有人还自己找骂的,口还没开,晓晓带著颤抖的好听声音早一步响了起来。
    “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晓晓不经主人允许……可耻地射了淫液……还有今天早上,在主人的警告下,放走了李乐洋……”
    李乐洋听到这里,收回了瞪著眼睛的挑衅眼神,奇怪地看向晓晓,“什麽意思?”什麽叫放走了他?
    晓晓没有抬头,仿佛李乐洋不存在一样抿著嘴唇不再说话。
    严君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命令道:“跟他讲!”
    “是,主人。”晓晓维持著趴伏的姿势,“早上主人让晓晓看著你,一旦你离开主人范围五米远并打算逃跑,晓晓就要上去抓住你,可是……晓晓没有……”
    “晓晓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麽?”
    “主人说,若是晓晓再犯错,轻了,就含著那带著凸起的按摩棒三天,重了……”後面的话晓晓如何也说不出口来,严君已经抛弃了他一次,他不想再回想起那麽恐怖的事情,只能嘴里不断的重复著“重了……就……重了……”
    又是一声冷哼,“既然胆敢明知故犯,还怕承担吗?”
    “晓晓知错……求主人惩罚……”
    “去把那个你一直想要含的东西刁来吧,主人我会成全你的。”严君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看向已经回过味儿来的李乐洋,道:“本来晓晓不应该接受如此的惩罚,可是他因为要维护者你,屡次不听话,这是他自找的,也是你带给他的。”
    ☆、031、痛,只是奴隶的开始(1)
    “而晓晓以前,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严君说。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本来明白了些什麽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他在说现在晓晓遭受的一切苦罪都是他带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没有他,晓晓也就不会像现在这麽卑微痛苦?
    叫严君不经意的以刺激,李乐洋原本就不多的血性竟然就爆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高仰头俯视舒服地坐在黑皮沙发上那穿著灰色运动装妖媚中带著危险的男人,“有什麽尽管冲著小爷我来,别总欺负晓晓。”
    严君只是笑了一笑,结果晓晓叼来的有小儿手臂处的带著凸起的假阳具,很自然地摸了摸晓晓柔顺的头发,“别急,等会儿就会轮到你的。”
    他又对晓晓说,“这里的地毯爬起来是不是要比那些冰冷的地面舒服多了?以後要长记性,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也别想著这次我会手软,去把你昨天尝试过的那条长鞭拿来吧。”
    晓晓听到严君说道长鞭,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而後才舒展开来爬走。
    李乐洋也知道严君口中说的那条长鞭是哪条,在看一眼晓晓那泛著不自然的红色臀部上鲜明的两条交叉著的酱紫色鞭痕,也不自然的僵硬了脸,不对,其实晓晓身上是三条鞭痕,还有很不起眼的一条隐藏在那诱人地幽处。
    刚刚被严君用马鞭抽过的侧腰上的血珠已经被棉质的白色运动衫吸进,可是那疼痛却不会和血珠一样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起来,嘴上是不顾身体那尖锐感觉的逞强地倔强,“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晓晓了,他的伤还没有好。”
    “哦?”严君接过长鞭,将刚才的假阳具放在晓晓的唇边让他舔舐,眼睛却是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眼神深邃,许久才道:“本来我也就是打死用来抽你的,可是你既然这麽说了,我要是再不顾及到晓晓,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说著,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去,再把马鞭给我叼来。”
    李乐洋被绑在後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正要发飙,却在看见晓晓转过来地哀求神色而泄了气。
    他突发想起来在他逃跑的时候,晓晓也是如此的神情,不过当时他脸上是哀求与绝望,而此时则是哀求与希望。
    他不明白晓晓所表达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如果此时他在轻举妄动,受到伤害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晓晓乖巧地叼来严君需要的东西,再一次将严君手上的假阳具含如口中舔舐著,配上他雪白嫩滑的身体以及後臀上凌虐过的痕迹,别有一番风情。
    门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严哥,我把饭给您拿下来了。”
    游戏室的门不带锁,可是没有人敢不经严君的允许便闯进来。
    “知道了,你先放门外吧,我一会儿去拿。”
    “是。”
    严君放了手里的假阳具让晓晓自己去舔舐润滑,站起来走到门旁的柜子前停了下来,拿出一样东西後才打开游戏室的门拎进来一个漂亮的像古代一样的三层红木食盒。
    难以掩藏的饭菜香味从食盒的缝隙中飘散出来,一下子让一天没有吃过饭的人都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严君无动於衷地将食盒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坐在了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晓晓面前。“自己抹。”
    ☆、032、痛,只是奴隶的开始(2)
    晓晓低头看见,眼眶不禁湿润了。
    ──那是一管药膏,消肿止痛的药膏。
    他抿著嘴唇拿起药膏,感激且虔诚地说,“谢谢主人。”
    严君单薄的嘴唇间飘出一声冷哼。
    晓晓扬起带著应经风干了的泪痕地漂亮小脸,如花儿一般笑开了,“谢谢主人心疼晓晓。”
    “哼。只是给你润滑,快点抹!”严君撇开脸,连通刚刚从晓晓唇间拿出来的那个有些恐怖的假阳具也扔在了晓晓身前那鲜w的红色长毛地毯上,“自己放进去。”
    “是,主人。”晓晓声音清凉柔软,一反刚才的颤抖懦弱,任谁都可以听出他心情的改变。
    李乐洋不可思议的看著晓晓幸福笑容的小脸,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让他痛苦,他会是这样快乐的表情。
    他沈默的看著晓晓背对著严君弯下身体肩膀和脸侧著地,先将那管被李乐洋认为是润滑剂的东西摸进自己的後穴,而後拿起那恐怖的带著不平凸起的假阳具一点一点放进了他的後庭之中。
    李乐洋只能大概的看见晓晓的动作,他不知道,晓晓是用怎样的方式,一点一点收缩他自己已经消了不少红肿的漂亮小穴,褶皱一收一缩地将假阳具吸进去,他的手只是掰著自己的臀瓣轻轻过著假阳具不让它掉下来而已。
    晓晓的身体经过极限的开发,只要他自己肯,即使再大的阳具,他也可以一点一点自己的含进去。
    因为这个假阳具的震动开关在它的根部,所以晓晓将假阳具含完全含进去以後,只剩下一段带著快关的部分。他扭著臀部退後几步,让严君可以轻易的够到他的臀缝打开开关。
    严君骂了一句“小妖精。”後随手打开开关,拍著晓晓讨欢的臀部,道:“我现在需要一张桌子。”
    “是主人。”
    晓晓侧过身体,手和膝盖稳稳地撑在地上,腰部下沈,摆出了标准的姿势,若没有听见那细微的震动声,几乎以为晓晓身上根本没有那麽恐怖的东西。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看著面色平静的晓晓,又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严君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盛了菜的碟子一个一个平放在晓晓的背上,他真的已经分不清此刻自己是什麽样的一个心情了,也许是这一天来看见这样惊异的事情太多,虽然仍旧会惊讶,却已经渐渐接受了这样的事情。
    “李乐洋,小洋子,以後就这麽叫你吧,过来吃饭。”
    李乐洋心里苦笑,这叫他如何吃得下去?
    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因为俩天只吃过一顿饭的李乐洋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他实在经不住美食的诱惑。
    “过来跪下。”严君示意李乐洋跪在他沙发的扶手边。
    李乐洋撇撇嘴,跪了过去。昨天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被逼著跪过一次,这次再来就没有上次那麽难以接受了。
    严君抓过李乐洋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一点一点的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
    刚解开的时候。李乐洋的手臂仍旧没有知觉地如同被绑著一样维持著抱著小臂的姿势。严君把绳子扔到了一边,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揉搓著李乐洋僵硬的手臂。
    李乐洋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又有了昨天晚上胃疼的时候,严君那双大手微暖他胃部的感觉。
    奇妙的很,若不是知道他变态的内在,李乐洋几乎就要沈沦在他表面上的温柔之中。
    ☆、033、痛,只是奴隶的开始(3)
    不知道是不是李乐洋对严君剖析的还算透彻,果然如他所料,吃饭又岂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当李乐洋的手行动自如了以後,严君就收回了给他按摩的手,拿起马鞭对著晓晓的屁股就抽了下去,只用的三分力气越过了那有些滑出来的震动的假阳具,引来晓晓浑身一阵轻微的颤抖,“含好。”
    “是,主人。”晓晓抿著嘴应著。
    严君随手就把马鞭扔出去七八米远,对著李乐洋说:“小洋子,去把马鞭给我叼过来。”
    李乐洋下巴一扬,满脸不拘,“凭什麽?”
    晓晓乖顺可以任他奴役,他李乐洋凭什麽要听他的话。
    严君挑了挑眉,径自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手左心上将手伸到晓晓嘴边喂食晓晓,而後道:“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你就要以时刻娱乐你的主人为责任。现在,去给我把马鞭叼回来。”
    “我才不是你的奴隶!”李乐洋瞪著眼睛强调。
    严君不再说话,右手放下筷子拿起长鞭“啪”的一声抖开,让黑色散发著阴沈气息的鞭身垂落在脚边,然後抖动手腕,鞭子便以一个奇怪的角度从後面抽到李乐洋的肩背上。
    虽然这回严君用的力气不大,可是那疼痛以及冲力还是让李乐洋就著跪著的姿势匍匐下来。
    也许是早前被严君用马鞭打的时候长了记性,李乐洋并没有大声地喊叫出来,而是将所有的疼痛都吞到了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声。
    严君重复道,“去把马鞭给我叼来。”
    见李乐洋趴著不动,严君作势扬起了拿著长鞭的手,“还不去?”
    李乐洋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想要站起身来,却被严君一鞭子抽到腿弯处,跌了回去。
    “你……”
    李乐洋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严君打断了,“爬著去,没听见吗?用嘴给我叼会来。”
    李乐洋想要发作,看了看那条余威犹存的鞭子,又看了看晓晓快速眨动的漂亮眼睛,他忍了。
    他学著晓晓的样子爬向远处的马鞭,却如何也做不来晓晓的优雅,笨拙得连他自己都想笑──这是李乐洋多年养成的习惯,苦中作乐……
    盯著地上的马鞭,李乐洋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让自己弯下头去咬埋在长长地毯绒毛里的马鞭柄。
    马鞭柄是金属裹著皮革,圆滑没有著力点且重量不轻,李乐洋试了几次都没有咬起来,心理不禁气馁起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明白为什麽晓晓轻而易举可以做成的事情,他却如何也完成不了呢?
    脑袋中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他现在离严君将近八米的距离,那俩米余长的鞭子根本够不到他,他为什麽还要那麽听话的回去挨鞭子?
    回头瞥了一样径自吃著饭菜并兼顾喂晓晓的严君,李乐洋咽了口口水,犹豫著坚定了自己不回去挨鞭子的想法。
    像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一般,严君咽下口中的菜慢悠悠地说:“小洋子,你要是再不快点回来,菜就没了。”
    李乐洋一听这话,视力很好的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晓晓背上的盘子,果然已经见了底……
    他咬咬牙,再次埋头跟长绒毛毯里的马鞭做斗争,可是仍旧无法将那个圆滚颇重的马鞭咬到嘴里。
    李乐洋气愤地一锤地毯,说出口的话带著抱怨的意味,“我不叼了,根本叼不起来,你这是故意在整我!”
    可能是李乐洋这带著撒娇别扭的口气娱乐了严君,严君低低地笑了一声,“你就一定要叼马鞭的鞭柄吗?鞭身越往下越细,你不能分辨出哪里最好咬?”
    李乐洋本来就不出色的脸扭曲起来,这麽简单的事情,为什麽他就没有想到呢?
    带著气愤,李乐洋一口咬到了马鞭尾部,然後……
    严君的筷子停在了餐盘上,看著李乐洋像是拖著重物一样歪著头笨拙地把马鞭拖了过来,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就连晓晓也抿著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严君说:“小洋子,你能不能不这麽挫。”
    李乐洋鼓著腮帮子睁著气愤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严君,将嘴里的鞭子甩到严君的脚边,像是要发泄满胸怒气一样大声嚷嚷著,“我要吃饭,你答应要给我吃饭的!”
    严君将碟子里最後一口菜夹到手里喂了晓晓,而後耸耸肩膀,“没了。”
    “你……”李乐洋磨著牙,一副要将严君吞食入腹的可恨样子。
    严君呵呵笑著伸手拍了拍晓晓诧异地回过头看他的脑袋,对李乐洋说:“不急,食盒里还有,够你吃饱了。”
    确实,晓晓是很诧异,他跟了严君五年,除了时而的严厉时而温柔,绝大多数时候严君都是冰冷的,晓晓从来没有看见过严君如此开心的大笑,又恶劣地逗人的样子。似乎,他并不完全的了解他的主人……
    这个认知,让晓晓心里有些发涩,却很快地给严君拍他头的动作给打没了,他作为一个奴隶,不应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他只要想著如何讨好他的主人就可以。
    另一头,李乐洋“你”了半天,终於将後面的话说了出来,“你耍我!”
    严君不置可否,将食盒里的饭拿出来摆放在地上,“吃吧。”
    “你没给我筷子。”
    李乐洋对著严君伸手要筷子,他看见食盒里还有多余的筷子。而对於严君将饭菜放在地上他就没有异议了,这里毕竟没有可以放碟子的地方,他可不像严君那麽变态可以将碟子放在晓晓的後背上,所以只好将就一下了。
    严君将晓晓背上的碟子收进食盒,又伸手摸了摸李乐洋的头发,“要想吃呢,就自己叼著吃。晓晓给他做个示范,要是他不会,这些也就都归你了。”
    晓晓背上已经没有东西了,所以他低下身子用嘴咬了一个菜叶进口里,抬起头苦著漂亮的小脸看向李乐洋,这回李乐洋看懂了晓晓的表情,晓晓的意思是,他已经吃不下了……
    李乐洋咬咬牙,再次妥协了,很不优雅地埋头吃起来。
    虽然严君让他这样吃饭很带有侮辱性,但是李乐洋现在心里想的是,晓晓都能这麽做,为什麽他就要计较那麽多呢?还是填饱肚子才是最主要的。
    而李乐洋不知道,严君之所以带著晓晓在身边调教李乐洋,就是因为有晓晓做样子,更容易打破李乐洋心里的某些底线,正如此时一样。否则,严君才不会让李乐洋看光他的晓晓。
    严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麽,一方面讨厌李乐洋和他的晓晓靠得太近,另一方面又非常想让晓晓做范例把李乐洋调教成一个还算合格的奴隶。
    最後,他还是选择了後者……但是,他一定会遏制住李乐洋和晓晓之间的微妙关系的!
    ☆、034、痛,只是奴隶的开始(4)
    若是认为,趴在地上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吃饭便是完事,那李乐洋他就显然是太小看严君了。
    凭著严君的手腕,在加上已经在晓晓身上磨练了这麽多年,对於刚收下还没有调教好的小奴隶,他又怎麽能让李乐洋轻易的就舒服的了?
    果然,李乐洋埋头吃的正尽兴,似乎是在这别样的姿势里吃出了乐趣一般津津有味,身後,带著风声的鞭子好不应景地落在了他因为趴跪著的姿势自然翘立起来的臀部上。
    粹不及防的一下,让李乐洋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菜一半喷了出来,一半卡在嗓子眼里引起一阵咳嗽,身体也往前踉跄了一下。
    李乐洋挺直上半身用手连著拍了好几下胸口才缓过气来,侧过头狠狠地瞪视著严君,“靠,你搞什麽啊?!我在吃饭呢!”
    严君挑了挑眉,笑了,右手的马鞭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左手的手心,“主子打奴隶,天经地义。我想什麽时候调教你,就什麽时候调教你。”
    李乐洋眼睛瞪得溜圆,心思一转,在严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端起盘子爬出好远,然後躲在一边一手拿著盘子放在嘴边一手抓著菜就往嘴里添,那样子,活脱好几年没有吃过饭了似的。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野人样子,勾了勾嘴角,倒是在没有为难他。
    等李乐洋吃完以後,盘著腿坐在地上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出来一阵响声,虽然这个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连著墙壁的震动而传来的响动,多少也是能听见一点。
    晓晓仿佛什麽也不知道一样跪在严君的脚边,李乐洋就没有那麽淡定了,仰著脑袋望了望棚顶,“这是地震了吗?”
    严君不动声色的摸著跪在一旁因为後庭里有个不老实的东西并且前面被束缚著而有些轻微颤抖的脑袋,淡淡的开口,可是跟李乐洋那带著疑问的话语一点也不搭边,“我总感觉,我太惯著你们这些小东西了,看看……你们现在一个个都很不像话,哪有一点奴隶的样子?”
    顿了顿,严君低著头对晓晓说,“惩罚你的东西,一刻一不许拿出来,至於前面那个你也一起带够三天吧。一会儿等上面的人走了,就老实的回你自己的房间待著,家里的活我也找了保姆,不用你再做了。”
    看了看晓晓像是没有明白过来而有些呆愣的小脸,严君感觉这些还不足以给他留下深刻的惩罚,於是又说了一句,“这三天,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一句话让晓晓恍然回过神来明白了严君先前话语里的意思,他漂亮的大眼睛开始泛起水色,还未开口求情,严君已经不再看他转向李乐洋,他只好低下头诺诺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还有你,虽然还没有被调教好,但是私自碰触了我的小奴隶而後又逃跑,绝对不可饶恕,我会和你慢慢算清楚这笔账的。”
    严君前後反差太大,让李乐洋一下子没有办法适应过来,看著严君拿危险隐含著涉猎的光芒,他感觉他的胃部都紧张起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手自然地捂上胃部,他硬著头皮扬起下巴和严君对视,“算什麽算!你绑架我来做什麽……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绑架?”严君一副深思的样子,“如果我没有记错,可是你自己答应要留下来的,这会怎麽成了我绑架你了?”
    一句话把李乐洋噎住了,是了,可不就是他自己经不住严君的诱惑答应留下的,可是那时候他哪里知道严君留下他是让他当奴隶的?
    “我……”李乐洋刚想说他要反悔,就被严君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反悔?可以。”见李乐洋眼底冒出晶亮的希冀光芒,严君毫不留情地将它彻底打碎,“你也知道我是干什麽,著黑道大佬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稳的,不过,我这个人也不太喜欢血腥的东西,除非把我惹急了,否者我也不会轻易让你们见血。”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意思就是,若李乐洋反悔,那便不是仅仅见血那麽简单了。
    李乐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侧,又看了看晓晓侧腰处露出的鞭痕,也明白严君说的话并不是谎话。至少,他见血了而晓晓没有──这是不是代表晓晓在他心里有著特殊的位置?
    “过来。”严君对著李乐洋招了招手,就像呼唤宠物一样。
    李乐洋撇了撇嘴没有动。他现在时真的已经混乱了,是在摸不清严君到底是什麽脾性,说危险吧,有时候却很和善,说温柔吧,用鞭子抽人那会儿也是下了很手。
    李乐洋嘴硬归嘴硬,心里到底是对严君有些畏惧的,要不也就不会逃跑了。
    他心里直觉严君不是他能过惹得起的人,可是偏偏管不住自己时常上来的倔强脾气。
    “过来!”严君提高了音调,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李乐洋看了看严君那张妖媚却有些臭的脸,心想反正也逃不出去了,不如也从了人家大爷吧。
    他的这个想法说多没有骨气就多没有骨气,那有刚刚那和严君顶嘴的气势?
    他恢复了狗腿讨好的样子商量说,“你答应我不在拿鞭子抽我,我就过去……”
    严君哼了一声,倒是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过来。”
    这回,李乐洋倒是乖乖的过去了,还是用爬的……
    不得不说,晓晓的榜样做的太好了。而李乐洋之所以妥协,也绝大部分是因为晓晓的关系。
    打个比方,当时李乐洋被严君鞭子折腾的没了力气,好不容恢复了精神打算放抗一下,可是他维护的晓晓压根就没有跟他一起反抗的意思,反而仍旧顺从乖巧得可以,就是严君那麽为难他,还是被晓晓隐忍了下来。所以,才有了李乐洋妥协的情况。
    可若是当时晓晓和他一起反抗,那麽李乐洋心里就有了映衬,此时就还不一定是什麽小混混样的嘴脸呢……
    ☆、035、痛,只是奴隶的开始(5)
    李乐洋刚爬过去,就被严君拽到了腿上,那温暖的手掌准确地找到了李乐洋还在抽痛的部位轻轻揉拭。
    李乐洋没有挣扎,反而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只听严君用轻缓的却仍旧冰冷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作为你的主人,我会给予你应得的温暖和关怀,但是……”
    李乐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下文,知道感觉胃部发暖浑身暖洋洋地时候,严君一下子又将他推了下来一个巧劲,也不知怎麽回儿事,他就趴在了严君的腿上。
    面部朝下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让他很难受的挣扎著,心里一阵惶恐,“你又要做什麽!”
    严君慢悠悠地道,似是接上了刚才的话,“但是,作为奴隶,痛,只是你的开始。”
    话落,那刚刚给李乐洋带来无尽温暖的手掌像严君的语调一样,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招呼在李乐洋的臀部。
    这样带著屈辱的打屁股行为让李乐洋的这个脸都红了,不住地是因为生气憋的还是因为其他什麽。“你答应我说过不打我了!怎麽能说话不算数!大爷我不干了,快放我下来!”
    严君连打十几下,任由李乐洋怎麽挣扎都挣脱不了他压制在他腰间的大掌,反而是他越挣扎,严君手落下的越快劲道越大。
    最後实在是被打的疼了也折腾的没有了力气,李乐洋咬著牙扣住了严君的脚腕,嘴里直哼哼,“我错了还不成……您老下手轻点诶……”
    严君又拍打了几下,才一边揉搓著李乐洋的臀部一边教训著,“记住,奴隶是没有权利和主人讨教还价的。这次答应不用鞭子打你,下次若是再犯,必加重惩罚。”
    李乐洋撇著嘴冲严君腿上话落下来,自己揉著屁股嘴里不服的嘟囔,“还不是说话不算数……”
    严君哼了一声,李乐洋立马吓得噤了声。偷偷瞄了一眼严君没有都大变化的表情,而後看见严君又拿起那条令人畏惧的黑色马鞭高举起手来。李乐洋吓得紧闭上眼睛缩著脖子举起手来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地将马鞭甩了出去,“去叼回来。”
    李乐洋见严君只是将鞭子扔了出去并不是要抽他,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而後头一撇,“不去。”
    严君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条长鞭,便看见李乐洋一下子窜了出去如刚才一样将马鞭拖了回来,摇了摇头又将马鞭扔了出去。“再去。”
    李乐洋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可畏惧於严君的鞭子不得不就范,如此跑了五六个来回,李乐洋终於爆发了,他蹲在严君够不著的地方席地而坐,头一仰嘴一撇道:“你这是折腾人,老子不干了!”
    严君挑了挑眉,“我虽然说过要给你好吃好住,但前提是你得完成任务,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你可以叼著便柄将他交到我的手里。”
    严君顿了顿,无所谓地说:“不过你能不能完成任务来换取晚上的温饱,全在於你自己。”
    见李乐洋有些动容的样子,但还是没有动地方,严君不由坏笑了一下,低头摸著晓晓些微汗湿了的柔软头发说,“晓晓你说,如果晚上做一些红烧排骨,会不会不消化啊?”
    还未等晓晓回话,李乐洋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要吃红烧排骨!”语罢,特有干劲地摆好姿势撅著!和埋在长毛地毯里的马鞭斗争起来,因为有些急切,加上刚才都是拖著鞭尾,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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