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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处乱摸;赵承骏的裤子原本只是褪到膝盖上方,可现在已经滑落到了脚踝,他一双健壮修长的双腿布满汗水,随着他坐坐起起的动作而肌肉绷紧和舒张。
    赵承骏如此服侍着小儿子,一腔臊意被张昭魁连续的敲门引发,决定事后让沈西威去狠狠的给张昭魁讲讲“规矩”……他的念头一闪即逝,现在哪还顾得上想别的?他后方被小儿子撑涨和摩擦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他头脑空白。还好,这次小儿子没逼着他“叫床”。
    但下一刻,赵承骏懊悔自己不该庆幸。
    邱予宁享受的抚摸着他家老赵有型有力的身体肌肉,呼吸粗重的说:“老赵,别不吭声,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赵承骏脸皮越发涨红,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既然打算放开了向小儿子服软,就没想要再“忤逆”他小儿子的意愿。于是,赵承骏没再刻意压制声音,醇厚的低哑的快感呻吟从他口中低沉有力的发出,简直是从他精壮的胸腔中震荡出来的,宛如猛兽的低吼。
    78回不回赵家
    邱予宁并没有一直坐在赵承骏的老板椅上,他们这个姿势顶多能算是情趣而已,更何况他让赵承骏一面神情严肃地拿着文件阅读,一面动作规律的在他身上坐坐起起,本就只是在惩罚赵承骏之前用“事务繁忙”做理由推脱他,可不是他在进办公室之前就做好的打算。
    过了一阵,邱予宁眼看赵承骏手中的文件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也不愿把自己拘束在椅子中,这才允许赵承骏放下文件。然后他紧紧的贴身抱着赵承骏的腰,拥着赵承骏一路转战到长形沙发上。
    这个时候,邱予宁才真正展现出凶猛的力量。他心中的憋火和欲火一起爆发出来,如同狂狼扑食一样,把赵承骏双腿扛到肩上,将赵承骏这个精壮的大男人给撞得七荤八素的仰头低吼……
    ……
    等两人完全停了下来,邱予宁趴在赵承骏身上听着彼此的沉重急促的粗喘,对着赵承骏随手乱摸着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将手一挥,从储物竹简中取出一大桶温热清水。他是有备而来的。
    赵承骏在长形沙发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不动,他之前被小儿子撞得太狠,一时没忍住,就叫得很凶。现在他完全清醒回来,又想起自己身为人父的严肃身份,自然就觉得实在有点难堪。
    邱予宁看他一眼,细致的给他清理了后方,然后扔给他一条新毛巾:“自己擦身。”
    赵承骏有点意外,他没得到小儿子的全套服侍,不由浓眉一扬,沙哑的淡笑道:“予宁,你不给爸爸擦身?怎么,你吃了爸爸,转头就将爸爸扔开不管了?爸爸要伤心了你知道么?”
    邱予宁吃饱喝足,麻溜的用毛巾擦洗着自己身上的汗水,头也没抬的轻笑:“老赵,现在十二点多了,你确定让我帮你擦身?我怕擦着擦着,就会忍不住抱你到下午。老赵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并且迷恋你的身体。你的嗓子已经哑了,我要真让你叫到下午,恐怕你得先疗伤才能说话。”
    赵承骏一噎,刚刚捡起来的雍容气派顿时不翼而飞,他尴尬得没话说了,只得老老实实的拿着毛巾去湿水。等两人各自把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赵承骏有心讨好,不动声色的低道:“予宁,要不要穿爸爸的衣服?”赵承骏的私人办公室宽阔敞亮,一目了然。赵承骏没为办公室设内间,只在书架旁边摆了一个小型衣柜,里面简单的放着西装衬衫等备用衣物。
    邱予宁没给他面子:“老赵你明知故问吧。我一直带着备用衣物。”
    赵承骏深深的看着小儿子的神情,心下有点郁郁,怎么他献身之后,小儿子还不给他好脸?
    殊不知邱予宁早就暗自警醒着,千万不能心软,坚决将“调教”进行到底!他如果现在心软,他家老赵必定又会嚣张起来,他家老赵就是一个狂霸拽,他不是一开始就清清楚楚的知道了么?一切都要等他把他家老赵彻底“征服”“驯服”了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赵承骏没看出他小儿子的心态,他安静的思忖着擦了身,然后光着身体赤着脚,去衣柜旁换了一身与之前那身几乎完全一样的西装衬衫,重又把他自己收拾得西装革履,看上去一派英俊阳刚的肃穆气度,完全看不出他刚刚还豪迈到放荡程度的激情迎合过他小儿子对他的冲锋……
    邱予宁虽然没给赵承骏露出阳光笑脸,但他态度上略微缓和了些――打一下棒槌赏一个甜枣儿,这是邱予宁被赵承骏教会后,惯常使用在赵承骏身上的处事法则之一。
    邱予宁神情轻松,赵承骏也莫名的有点愉悦。
    赵承骏淡淡的笑着跟他小儿子说话,两人一起默契的收拾办公室里的痕迹。
    “今天是12月23号,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
    邱予宁在办公室里所有激情的残留和气味都一扫而空之后,突然开口轻轻的道。
    赵承骏心头一动,低声问着:“予宁,今年,跟爸爸回家过年吧,行么?”
    邱予宁沉默了下,他之所以提起“过年”的话题,就是因为他明白,现在东洵市关注赵家的家族都已经知道他的存在,如果他在春节时也不去赵家,那么赵承骏肯定会在除夕时过来陪他。那样的话,等以后赵承骏的“马军”“马小军”身份向世人坦白之后,他邱予宁就相当于一直排斥赵家却霸占着父亲,未免显得矫情做作,也有可能让人往别处联想。
    邱予宁是半点也不怕“乱伦”名头的。他和生父乱伦这件事,就算真被人知晓,甚至被某些有心人宣扬出去,他也不会有一丁点儿的在乎。但是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雅趣”,能不让别人猜测到他和赵承骏“乱伦”,那就还是尽量避免一下为好。他总要为赵承骏着想一下。
    “年前我安排好邱易,然后我一个人跟你去赵家。”邱予宁说,“应该面对的我不会逃避。”
    “好。”赵承骏心头一喜,胳膊一伸就揽住邱予宁的肩膀,“爸爸带你回家去。”
    邱予宁任由他揽着,凑过去自然而然的亲了他一口,“老赵,你一直没跟我说我的具体‘身世’,也没跟我说我婴儿时是怎么被抛弃的,更是提也没提我的生母。我知道其中肯定另有隐情,之前我整个心思都被你占据了,没有余地去关注别的,现在我想清清楚楚、完完整整的听你说一遍。”
    赵承骏微微一怔,沉眸笑道:“怎么突然想听这个?”
    邱予宁看着他,轻轻摇摇头,也有点笑意的说:“老赵,你还是想岔开话题吧。看来隐情对我不利,你怕我受打击?算了,你现在不说也行,过年之前,你认为什么时候适合说,就什么时候再提吧。走,去做饭,我饿了。”
    赵承骏心下暗叹,面上却淡淡一笑,暂时将这个话题揭开:“想吃什么?”
    他心中最想的是,什么时候,他小儿子才愿意叫他一声“爸爸”?他很想听。
    79腹黑调教
    邱予宁晚上直接歇在赵承骏的卧室,他没做别的,只是单纯的搂着他家失而复得的老赵睡觉。日子还长,他不需要纵欲。而赵承骏直到小儿子睡着,心中一块大石才算是落地,他感受着小儿子日渐宽厚的胸怀,一种微妙的说不清的暖烫感觉油然而生,然后竟也不知不觉地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赵承骏这个自以为是的老爸在他家小儿子的怀抱中醒来,欣悦的畅快感觉充斥在他心里。他精神饱满,觉得小儿子虽然没对他露出阳光笑脸,但是以他现在被拥抱入眠的享受,他应该很快就能和小儿子恢复成以前甜甜蜜蜜的恋人状态了。
    可是赵承骏放松得太早,有一就有二。
    快到中午的时候,赵承骏又接到了邱予宁的通讯器来电。
    赵承骏心头一跳,看看时间,和昨天差不多,不会像他想的那样吧?
    邱予宁还是像昨天那样守礼:“老赵,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情找你帮忙。”
    赵承骏接到通讯后的担忧这么迅速就变成了现实,他张了张嘴巴,哑了一小会儿。他敢说“没空”吗?昨天他说了两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但紧接着他被小儿子收拾成那副模样。赵承骏握住通讯器不动,咽了咽唾沫,淡定的笑道:“予宁,爸爸过去找你……”
    “不用,我怕你没空,来来回回又得耽搁时间,还是我过去吧。”邱予宁真是体贴入微。
    “予宁……”赵承骏还要挣扎,就听通讯器里“嘟嘟”的声音,邱予宁挂断了通讯。
    赵承骏愣了愣,然后浓眉微微的皱了起来。他转头看了眼自己的私人办公室,怎么办?他小儿子喜欢上这里了。可是,在这里做那种事情,他的确有种说不出的难堪和别扭。他是邱予宁的父亲,这里是严肃的办公室,可他小儿子邱予宁却偏偏很明显的既想看他在这里从西装革履变成赤身裸体,又想听他在这里从隐忍不吭声变成压抑不住的低吼甚至呻吟……
    赵承骏揉揉皱紧的眉心,直到听到敲门声,他才连忙舒展浓眉,坐姿笔直的处理事务。
    邱予宁敲门进来,先随手倒锁上门,然后双手插兜的悠然绕过办公桌,走到赵承骏身边。
    赵承骏心头提紧,想要略微缓和一下自己的心理接受力,“予宁稍微等爸爸一会儿,这份文件刚刚处理一半,爸爸写的方案正有思路,不好立即打断,马上就处理完了。”这倒不全是借口。
    “好的,我等你。”邱予宁很理解,他也没打算过分的严苛。他就什么也不说,只安静的靠在赵承骏的老板椅上,一手熟练的解开赵承骏的衬衫衣扣,随后就把手探入赵承骏的衬衫里,单纯的抚摸赵承骏宽厚光滑的温烫胸肌,抚摸了片刻,他的手又从赵承骏的胸膛转战到赵承骏的肩背。
    赵承骏没敢阻拦,也没敢动弹。他神情淡然的加紧写着方案,暗中却在心跳如雷的等着承受小儿子对他的精神异能刺激。但是,他紧接着就发现,他小儿子并没打算刺激折磨他,只是十分纯洁的摸他胸膛而已,连他乳头都没有刻意揉捏……小儿子打算放过他这个可怜的老爸?
    有前面两次“激情”经历的对比,赵承骏现在竟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而赵承骏反应极快,他小儿子如此暧昧的摸他这个父亲的身体,他居然庆幸?坏了,他别是被小儿子调教出来了吧?
    赵承骏的确迅速处理完了事务,也极快的调整好了适应心态。
    邱予宁这才从他家老赵的衬衫中收回手,还是昨天那句话:“脱裤子吧。”
    赵承骏暗中一咬牙,再不敢找借口。他沉眸勾着嘴角,淡淡笑了一下:“好,去沙发那里。”
    邱予宁点点头,忍住了想笑的冲动:老赵你不吃苦头不掉泪,这回听话一点了吧?我费尽周折的折腾你,可不是单纯闲得没事儿干!我也是听了沈哥不少“心理学”名言的……
    这回没人过来打搅,父子二人激情到中午,赵承骏的嗓子不出意外又吼哑了。
    但赵承骏有异能阶七层实力,恢复起来快得不得了。
    所以邱予宁没有任何负担,赵承骏这样的吼声,他如果想听,绝对天天都能听到。
    ……
    第三天上午,赵承骏看看时间,默默的看看通讯器。
    没过一会儿,邱予宁的通讯如期而来:“有空吗?”
    最后,赵承骏哑了嗓子。
    第四天上午,邱予宁还是那么准时,问得不疾不徐:“老赵,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多有礼貌的好少年,请老爸帮忙泄火都能说得这么委婉。
    最后,赵承骏吃了小儿子孝敬他的润喉糖,甜滋滋的,就是有股药味儿。
    第五天上午,邱予宁通讯器刚刚拨通,赵承骏就“轻松”的笑:“儿子来吧,爸爸一直在等你。”邱予宁在通讯器那头无声的一咧嘴,握紧拳头狠狠挥了一下,沉静的说:“急什么,再等会儿。”
    ……
    第六天上午……邱予宁没有拨打赵承骏的通讯器。
    赵承骏一直在等着呢。六天了,虽然他始终有种怎么也压抑不下去的难堪尴尬,但他适应力极强的开始从容承受来自他小儿子的办公室“调教”。其实他早就有心不来私人办公室了,在卧室里办公也是一样,但是他小儿子催着他“正事要紧”,每天都让他必须来办公室处理事务。就像今天,他压根儿没有什么事务,昨天下午就处理完了,但他小儿子一发话,他敢有异议吗?
    邱予宁很明显正处于累计半年的憋火之后的“消气发火”过程中,赵承骏敢把他的这种特殊发火给堵回去?赵承骏不敢,所以他乖乖来到办公室,一面打坐修行,一面认命的等着小儿子继续过来“临幸”他。结果赵承骏就等啊等,等到中午十二点,该回去给他小儿子做饭了。
    赵承骏没敢再轻易放心,他满腹猜测的回去,结果却见他小儿子正在暖池里教邱易游泳呢!赵承骏瞬间咬牙,他第一个念头竟是,小儿子冷落他,就是为了陪这个小东西?念头闪过……冷落?赵承骏心下一沉,轻轻拍了拍脑门,心道坏事儿了,真被小儿子“调教”出习惯了。
    晚上,邱予宁一言不发,眯着眼睛抱着赵承骏,在赵承骏胸膛和腿间摸上摸下的。赵承骏料定小儿子是想把中午那顿补回来,他就坦然的仰面躺着,微微张开了大腿,闭着眼睛享受和等候。但是邱予宁对他乱摸十几分钟,然后动作越来越缓慢,再然后,邱予宁就这么睡着了。
    赵承骏愣了下,仔细感应感应,确定斜斜的趴在他胸膛上的小儿子是真的陷入了熟睡,他有点抓不着头脑。他轻轻抬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间,帐篷支得那么高,后面还有点诡异得让他难堪的空虚发痒,他心里更有点抗拒和期待的矛盾……合着这一切纠结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
    赵承骏看了眼一脸安详的小儿子,越长越帅气的狼崽子,也越来越难猜了。
    ……
    第七天,赵承骏在私人办公室里处理事务。中柏市的扩建正处于关键时候,各方插手不断,赵承骏昨天还有点空闲,今天却又忙开了。但赵承骏哪怕在听张昭魁等属下汇报工作的时候,他也敲着食指,提着心神,暗中等着他小儿子的通讯和驾临。
    可是像昨天一样,赵承骏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也没等到他小儿子的通讯号码出现。
    赵承骏有点皱眉,他的予宁不会又在陪邱易那小东西吧?结果他回去之后看到留言条,邱予宁说自己要去回春堂,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还说怕他忙,就没给他发通讯!赵承骏脸皮微微一黑,小狼崽儿你敢耍你老爸,等你回来,看老子不揍你屁股……
    等邱予宁回来,赵承骏抱着膀子沉了沉脸。
    邱予宁一皱眉:“怎么了?”
    赵承骏迅速认清现实,揉揉眉头,深深呼吸一口气,勾着嘴角,关心的问:“玩得开心?”
    邱予宁看上去心情很好,他抬手顺了顺硬梆梆的短发,赏了赵承骏一个略显阳光的笑脸,说道:“还行,昆哥收我家邱易做干儿子了。嘿,他们俩也很投缘儿!这样就好了,等过年的时候,我跟你去赵家,邱易就拜托给昆哥照顾……嗯?你皱眉做什么?我知道你鼎世商行里能人不少,但是我熟悉的就只有沈哥、张哥他们,他们可不是能带孩子的人。还是把邱易交给昆哥我才放心。”
    赵承骏默然不动声色,明知小儿子对他专情到了极点,可他依然见不得小儿子跟别的男人有过深的情义。他忽然想,既然他和小儿子乱伦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早就没了转圜余地,以后就算他小儿子后悔,这个“乱伦”名头也在他们两人头顶栽定了!那么他何不干脆把小儿子看牢?
    赵承骏断然作出决定,事实如此,他再怎么尴尬也不能犹豫,必须乱伦到底了!
    于是,晚上歇息时,赵承骏在邱予宁趴在他身上对着他胸肌和硬物玩摸的时候,他就稍稍回应了些。比如,他十分自然的深深吸气,挺挺胸膛,十分男人味的雍容的屈起一条腿,十分爽朗深沉的把双臂枕到脑后……然后,邱予宁把他乱摸了十几分钟,趴在他胸膛上异常安定的睡着了。
    赵承骏有点僵住,他有点咬牙,几乎想问:儿子,你到底想怎么“调教”你爸?你说个规则,你爸也好有心理准备来配合你,你这样时松时紧的,你爸都快乱套了。
    ……
    第八天,赵承骏依然没有收到他小儿子的通讯。
    晚上,邱予宁也是依然先把他家老赵的胸肌腹肌摸了个遍,然后开始把玩赵承骏的胸前硬粒和腿间硬物。再然后,当赵承骏默默的等着小儿子睡着时,邱予宁拿出一瓶润滑油:“张开腿。”
    赵承骏心头突然就那么诡异的一喜!小儿子终于理睬他了。但这个念头一闪,赵承骏心里随即涌起更深的尴尬,五官深邃的英俊面庞不出意外的又红了些。赵承骏有心矜持矜持,但是看着他小儿子充满欲望的深暗双眸,他还是理智的配合张腿,他以前矜持的时候必定受罪,长经验了。
    这一晚,赵承骏被要求换了各种姿势,这是邱予宁昨天外出时搜寻书籍悄悄学来的。十几种花样过后,邱予宁才意犹未尽的停歇了下来。赵承骏的嗓子自然又醇厚沙哑得过分磁性,饶是他异能阶七层的身体结实刚强,他也被他小儿子这样那样的压着冲撞得浑身发软。
    ……
    第九天,赵承骏已经不再总是关注他的私人通讯器,他正在办公室里全神贯注的思考事务对策,突然,他的私人通讯器响了。他心头一跳,他专门给他小儿子的号码设了特殊铃音……他不动声色的接通,就听他家小儿子平静的问:“老赵,有空吗?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赵承骏双眸深邃,无声的咽了咽唾沫,敲着食指想,他现在是应该放松,还是应该紧张?
    他心里叹息,真是被小儿子折腾坏了。
    他就这么倚着老板椅,有点微妙难堪却又不怎么紧张的,低沉的笑着:“儿子,来吧。”
    通讯器那头,邱予宁挂上通讯,嘿的一笑。
    邱予宁为什么这么折腾赵承骏?他自认是个很现实的人,更自认是个不懂得勾心斗角的人,但他基本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不是有句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如果他家老赵对他的一切举动都了若指掌,对他“知己知彼”了,然后又“百战不殆”了,那么他还怎么赢下这场调教?
    所以邱予宁一开始就按部就班、淳朴纯洁的履行“不能让老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方针。
    现在看来,古人诚不欺我,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他这样反着来,效果显然是杠杠的。
    80九份履历
    年前的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小半。
    眼看年关将近,赵承骏公事繁忙和私事劳累之余,竟然身心舒畅得很。
    同时,他也为他小儿子紧锣密鼓的打算着。
    对赵承骏来说,虽然他小儿子是铁了心一直不改名,就叫“邱予宁”了,但他小儿子愿意跟他回赵家过年,这已经是意外之喜。赵承骏也是打算步步为营的,虽然他现在正在跟小儿子“乱伦”,但他还是想听小儿子叫他一声“爸爸”。不过这个不急,他现在忙的,一是年前的祭祖认子,他必将十里红毯的大肆郑重;二是他小儿子的保镖人员,他必须精选再精选。
    赵家所在的东洵市可不像中柏市这么简单。
    在中柏市,赵承骏可谓是一手遮天。往大了说,刘家暗中支持中柏市两个家族发展的血腥基地都能被他炸成烟花;往小了说,之前窦展标被邱予宁用“镇魂术”镇得精神重伤,赵承骏不仅没向窦家表示歉意,反而派人责问窦家那位常驻中柏市的负责人。
    虽然这件事情本就是邱予宁在理,但是毕竟邱予宁安然无恙,而窦展标却被伤得凄惨。赵承骏还去派人责问,不说他性情霸道喜欢护短,只说他在中柏市的权势,在这一点上就可见一斑。
    然而在东洵市,除了赵家,城主黄家之下还有刘家、杨家这两个实力仅次于赵家的大家族势力,另外的窦家、张家也仅仅只是赵家的盟友而已,再下面还有其它家族甚至门派常驻点,混乱得很。
    所以赵承骏不得不事先为他小儿子挑选出几名合适的保镖。他现在的“马军”和“马小军”身份都还不到暴露的时候,他总不能继续让鼎世商行的“沈先生”沈西威给邱予宁当保安人员吧。不过,再好的保镖也不可能没有一丁半点的私心。赵承骏挑选了几名保镖,却也只是当作备选,他打算让他小儿子挑选几名罪徒,先试着将他们炼成傀儡,如果成功,就用那几名傀儡当作保镖。
    那些被赵承骏留下性命关押起来磨炼着的罪徒,全都是赵承骏精挑细选的,不仅凶悍嗜杀,而且警觉性高。赵承骏可以预见,这些人被他帮着小儿子炼成傀儡之后,不仅战斗力不会减弱,警觉性也不会受到影响,而且会对他小儿子绝对忠心,必定能把他小儿子保护的稳稳妥妥的。
    赵承骏拿着罪徒履历,从几十个罪徒中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了九名异能阶五层以上、长相端正却与“英俊”不沾边、一看就是极其凶悍可怕、让人很难喜欢起来的彪悍青壮年……
    然后,赵承骏拿起通讯器,主动邀请小儿子来他私人办公室。
    “予宁,有空吗?你过来一下,爸爸有点事跟你说。”
    赵承骏说完,感觉这话有点熟悉。
    “老赵,你想要了?晚上吧,我有点忙。”
    邱予宁在通讯器那边挠挠头,他的调教成果是不是过于丰盛了?老赵开始主动求欢了?
    赵承骏蓦地反应过来,他刚才那话可不正是他小儿子前些日子一直用来“调教”他的么?得,以后这种相似的话都不能轻易说了。赵承骏有点微妙的尴尬,笑了笑说道:“别乱想,爸爸有正事找你。”
    “唔,好的,稍等,马上到,我拿瓶润滑油。”邱予宁说完,挂上了通讯器。
    赵承骏脸皮微微一黑,对着“嘟嘟”响的通讯器低声训斥:“狼崽子欠揍了啊,你爸我可不像你那么饥渴!总有一天,老爸非得把你屁股揍成四瓣不可!”训完了,赵承骏放下通讯器,他也不管自己这样是否幼稚,就这么胸怀大畅的朗笑三声,然后眯着眼睛深沉的敲着食指,想入非非。
    等到邱予宁敲门进来,赵承骏立马驱散开脑中那些不能表露出来的脆弱念头。他神情一正,淡淡的温和的笑着:“予宁,过来,爸爸给你看点文件。”
    邱予宁并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赵承骏说有正事,那么他就先听听正事。
    邱予宁平时出入鼎世商行,基本都是直接走那条通往赵承骏私人区域的近道,鼎世商行的其它地方他都没有去过。赵承骏为防不时之需,就先调出机密文档给邱予宁讲解鼎世商行根据地的具体分布。邱予宁这才清楚鼎世商行在中柏市的根据地有多庞大――不仅地面上的建筑物机关重重,地面下的研究室、培养间、储备库、秘密训练场地等秘密空间也是建造得像是金刚堡垒一样。
    “呵,予宁,这些资料繁杂得很,你平时修炼已经刻苦得过头了,没必要再死记硬背这个,你只要能了解个大概就足够了。”赵承骏收起机密地图,笑道,“你平常想去哪里,爸爸都会亲自带你过去,就算爸爸暂时没空,也会叫沈西威陪你。”
    “哦,好。”邱予宁的确不喜欢记诵这些东西,他仔细想想,也觉得用不着死记。
    赵承骏沉吟了一下,“予宁,爸爸最初不知道咱们是父子,对你的所作所为有点过分……”
    赵承骏谨慎的看着他小儿子的神情,换了个更加笔直的坐姿,推心置腹的低声说着,“予宁,其实我早就想给你解除禁制的,但是我怕你一怒之下,为了远离我而远走他乡。先不说我找不到你会怎么样,万一赵家的敌人找到你……那种情形是我不敢想象的,我怕自己会更加后悔莫及,所以一直没有提禁制这件事。有禁制在你身上,我能时时刻刻感知到你的所在方向,这样我才能安心。”
    邱予宁浓眉微皱:“说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打草稿,赵承骏想,他看了看自己办公桌,上面正摆放着九份履历。
    81宠儿子
    赵承骏拿起一份履历,“予宁,爸爸给你准备了九名杀心重、杀孽深的罪徒,他们每个人手中都至少有三十个无辜平民的性命。这些人在被我擒拿之前,个个都是当地的杀人魔或者强匪头目。他们本来罪该万死,只因为我要留他们作为傀儡预备员,才留下他们的小命。”
    邱予宁问:“你要我帮你把他们炼成傀儡?”
    赵承骏轻轻的笑着摇头,“不是给你爸,是给你自己。予宁,你把他们炼成对你唯命是从的傀儡,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呵呵,爸爸已经替天行道,剥夺了他们的政治权和人权!现在到了这些罪徒得到报应的时候了。”赵承骏把整册古书都从空间戒指里取出来,递给邱予宁,“拿着吧。”
    邱予宁接过来,“我已经把内容都记牢了……哦,你是要把它送给我?”
    赵承骏点点头,敲了敲食指,“以后,《意念衍生问心法》就是我家予宁的专属功法,爸爸帮你准备罪徒,再用各种手段辅助你将他们炼成傀儡。这些傀儡以后完全都是你自己的势力,你想用来干什么就派他们去干什么,爸爸相信你的自制力和理智,也半点都不会伸手向你讨要……”
    “不用,”邱予宁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嘴角撇起一丝笑意,“我可用不着这么多势力。再说,我的还不就是你的,说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邱予宁意念一动,把古书收进储物竹简中保存好,“现在就去炼傀儡?去你刚才跟我讲的地下私密训练场?你安排好了吧?”
    赵承骏低笑起来,不为他自己能够动用傀儡,只为他小儿子这一句话。他愉悦的看着他家狼崽子,摇头说:“你先看看这九份履历,对他们做点了解。等你看完之后……”赵承骏顿了顿,带着歉意,暗藏小心的低声说,“等你看完之后,爸爸就给你解开‘魂印古符’的禁制。”
    邱予宁却摇摇头,缓缓的说:“不用解开,留着挺好的。”
    赵承骏顿时心头提紧,他看不出他小儿子的沉静神情是喜是怒,就连忙翻手取出当初他给小儿子设禁时拿出来过的石匣子。他把石匣递给邱予宁,干笑着说,“予宁,这个你也拿着。这是炼制‘魂印古符’的古老秘法。以后它也是你一个人专属的本事了。不过,‘魂印古符’的作用限制太多,基本用不上,它的炼制材料也太难得,就算你领悟出来怎么炼制,爸爸现在也不能给你找齐全炼制的材料。所以,你只要收起来就好,闲来无事再领悟领悟,不用专门费心研究它。”
    “哦?”邱予宁没有立即伸手接,他静静的看着赵承骏,直到把赵承骏看得笑容微僵,他才暗暗嘿笑着,摆起学自赵承骏的淡定范儿,伸手轻轻接过石匣。他打开石匣看了眼石匣底部那块叠放得整整齐齐、已经微显发黄的白色绢纱,没有拿出来看就又把石匣合上收进了储物竹简。
    赵承骏稍稍松了口气,站起身温和的笑着说:“予宁,来,爸爸给你解开禁制吧。”
    邱予宁仍然摇头:“老赵,你就算给我石匣,禁制也不用解。”
    赵承骏不由默然,他小儿子果然记住这一茬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顿时万分深沉的觉得,他之前被小儿子调教折磨,其实完全是理所应当的吧?他小儿子至少没舍得让他痛苦过,只是让他在欲望巅峰的下面不停的徘徊再徘徊,或者把他压着冲撞得让他想要求饶而已……
    这样一想,赵承骏有点别扭尴尬,但是他每每想起他家小儿子幼时遭遇的苦难,以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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