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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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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末日领土
    作者:s_li
    简洁版文案:
    感情稳定的小两口种出一棵存在于异空间的树
    备足物资到末世度假的故事
    嗷嗷嗷――来给大家扫个盲:我们家小受凌筠读“lg jun”,二、一声,o(n_n)o谢谢!常识性问题和bug欢迎提出,某人忘性太强大了有木有!伤不起啊~
    本文纯属虚构,各种科学技术问题请绕道,谢谢!!!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异能 末世
    搜索关键字:主角:凌筠,谢衍 ┃ 配角:秦琅,秦棠,丁复,顾晴,陈华, ┃ 其它:异世界
    ☆、第一章 枫庭(修)
    ――林立的水泥高塔里,弱肉强食是主题,亦是唯一法则,无论是和平国度,抑或……
    g市正处于春夏交接之际,一个雷雨过后的下午,天空放晴了。
    这时候就应该搭着一条毯子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手边放一杯飘着热气的清茶,吹着雨后的风,呼吸清新空气,什么都不想。
    一下飞机,凌筠在机场寄放好行李便打车前往西南郊区。
    这边方圆五十公里是常绿阔叶林覆盖的低矮山地,计程车通常不来,反而是一辆辆私家豪车经常出入。
    下车后,凌筠站在一座被绿绿葱葱所覆盖的外表黑灰不透光且十分低调的建筑物面前。
    不一会儿,一个侍者从建筑物内出来,领着凌筠进入。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但在经过校验身份、金属探测等重重关卡的时候,凌筠还是一点点打量着这座号称南方权力中心的建筑――枫庭会所。
    一般有点档次的休闲会所都会播放着抒情调调的音乐,在装修上大下功夫,全力营造某个程度的天上人间,陷人于醉生梦死。
    枫庭也不例外,甚至有着更诱惑人的资本。
    作为一家应有尽有的顶级会所,枫庭的内部与外表截然相反,宫廷式装璜极尽豪华,设备先进齐全。一、二楼主厅布置不是俗不可耐的五光十色,反倒以低调奢华的黑色和香槟色为主,内置各种风格布局的偏厅,仿佛瞬间置身于英国、法国、意大利、日本等胜地,深得上层人士的心,不可谓不是权力聚集地。
    当然,除了觥斛交错的各界上层人士,枫庭的常驻人口应属高干子弟、富二代这类人群,枫庭为他们提供了平日玩乐的各种项目,挥霍金钱的同时,能够玩到国内外时新的娱乐,沉沦不可自拔。
    关于败家的问题?大家会笑着含蓄地说,要看各自本事了。
    二楼主厅灯光昏暗,只厅堂四周墙上挂着几盏壁灯,以及每个相隔三米的包座配置有昏黄复古的落地灯。
    由专人演奏的钢琴曲静静流淌。
    “来来来!晋哥,这杯我敬你,感谢你请我们到这里玩,真的很给力!”胡蓉落落大方地举起一杯威士忌,前倾身子跟右手方两位之隔的而立男子碰杯,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溢满笑意,仰头一饮而尽。
    “好!”周围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皆捧场喝彩,意思意思地向“晋哥”举杯抿酒。
    “晋哥”长得阳刚彪悍,接近一米九的身板和粗犷的长相颇似北方人,嘴上一溜的地方话却非常标准:“客气什么,大家都是玩得来的朋友,今天我做东,请大家来枫庭见识一下,下次说不定就是在座的哪位请我进来玩了!哈哈!”
    说着,“晋哥”得瑟地狠捏了把身边“少爷”的小屁股,一副喜好男色的情景,在场几人看在眼里俱是一脸淡定模样,依旧谈笑风生,场面话一句接一句,一行九人围坐在主厅一隅的包座里,言笑晏晏。
    相邻的几个包座客人却会偶尔看向他们,彷如白眼。
    没看见的人还兴高采烈地喝酒玩闹,看见的人不懂,依然玩得很high。
    这个包座已经是主厅边缘离楼梯十多米的位置,于是不太和谐的嘈杂被默默允许了。
    胡蓉离座,上洗手间的时候路过几个包座,发现别人都玩得很低调,这才感觉自己那边的伙伴似乎不懂规矩――太肆意了。
    其实每个会所都有自己的风格,有一套默认的规矩,没权没势的人玩必须要遵守规则,有权有势的则要有分寸地稍微遵守,只有权势远远大过场子背后靠山的那些人,才有资格将规矩踩在脚下。
    而枫庭,这个坐落在南方首屈一指的大都市g市郊区的顶级会所,并不是她以及她关系好的朋友的主场。
    胡蓉冷不经地头脑一震清醒过来,赶紧去完洗手间回包座。
    也许是心里发虚,胡蓉走到楼梯附近的时候竟撞了人,“啊!不好意思。”
    一个宝蓝色礼盒掉落地上
    “凌先生,您没事吧?”领路的侍者迅速瞥了眼胡蓉,发现毫无印象之后立马拾起地上的宝蓝色礼盒,和关怀一道,递给被撞的男子。
    “没事,谢谢。”悦耳的男音缓缓流淌进空气里,凌筠信手接过礼盒,借着昏黄的壁灯看向对面的女人。
    同时胡蓉也在打量“凌先生”,进枫庭的重重关卡是真的很震撼,侍者们的态度也不同于别的会所恨不得对客人卑躬屈膝,不仅不卑不亢地各尽其职,就连脸上的微笑都不舍得灿烂些。可面前这个侍者就有些殷勤了,令她有些好奇这位“凌先生”的来头。
    一双黑亮的皮鞋,一身得体而看不出品牌的黑白搭配款休闲西装,手里一个小巧精致的礼盒泛着宝蓝色,左手腕上一只泛着银白金属光泽的手表,右手腕上隐隐约约有一串暗红的珠串,颈上没系领带,笔直的领口开着,缀了一颗银色扣子,露出短短两截锁骨,看起来非常性~感。
    头上则是没有打任何发蜡的利落碎短发,半长的斜刘海遮住了右边眉毛,搭在右眼上方,黑白分明的眸子细长地半眯着,眼睫毛浓密微翘,下面的鼻子狭窄笔直,厚薄适中的唇,形状姣好而色淡,大致蜜色的脸庞显得皮肤很细腻,脸颊微微有些婴儿肥,显得下巴圆润中透着可爱。
    目测身高达到一米七五南方男人标准的“凌先生”,帅气的面容竟散发着一股慵懒,眼里偶尔会闪过社会历练过才有的精明和干练。
    胡蓉的打量虽然细致,但其实只几秒的功夫而已。
    “凌筠?!”
    “胡蓉?”
    两人认出彼此的时候都有些微的讶异。
    凌筠反应过来扬起一抹微笑,嘴角笑痕淡淡,但是微微眯起的眼同时带动眼尾的上挑,令人一眼觉出笑意。
    他眨眨眼主动示好,一如当年。
    不同的是,如今这张帅气的脸庞在转瞬间生动起来,非常吸引人眼球,“好久不见!怎么这么巧在这里碰见。”
    胡蓉惊艳的同时,心里则万分惊讶对方的改变,面上却迅速地回以一笑,顺势接道:“对呀,好巧!我跟朋友过来玩的。你呢?”
    灵机一动,胡蓉不由分说便挽起凌筠的手臂,“凌筠你来,我介绍几个朋友你们认识!”
    “……”凌筠正想说些什么,但电光火石间被带着走几步,已经到了一个包座面前。
    “胡蓉回来啦,怎么去了那么久?”“晋哥”的位置一眼就看见了人,此时正很刻意地站起身整整西装,问的是胡蓉,眼睛却放光地紧紧盯着胡蓉身侧的凌筠。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胡蓉引着凌筠走进包座间,“这是我在北边上大学的同学,凌筠,凌云的凌。我们两个毕业后有两年没见了,刚才在楼梯那边碰到,真是太巧了!这可是我们a市的老乡啊!”
    “原来是凌先生,幸会幸会!”“晋哥”热情主动地上前双手握住凌筠,微微摩擦着,“我免贵姓晋,晋海清,也是a市人,现在在g市发展,开了一家小有名气的外贸公司。”
    “晋先生,你好。”凌筠脸上挂着来时的淡淡微笑,礼貌地握手,在对方的恶意揉捏中巧劲松开。
    胡蓉眼神微变,不动声色地走到另一侧挡住起色心的晋海清,引着人面向下一个站起来的,身量有与凌筠相仿的男人,“凌筠,这是我男朋友,费廉!”
    “你好!凌先生,蓉蓉的同学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大家是朋友,有空一起喝一杯!”费廉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一派社会精英年轻企业家的气势。
    “谢谢费先生的邀请,以后会有机会的。”凌筠不卑不亢地点头示意。
    顺着胡蓉的介绍一个个打了招呼,除了被忽略的“少爷”之流,基本建立起了点头之交的社交联系。
    “晋哥”晋海青的注意力全在凌筠的身上,左手合着右手,还在回味方才包住那只手的美好触感,那只细腻光滑的肌肤底下蕴藏着力量的手。
    包座上的男男女女再次蹦达着闹起来,胡蓉有心控制却不得法,另一边的晋海青已经倒了两杯酒靠近凌筠。
    这时,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侍者忽然出现,恭恭敬敬地面向凌筠微欠身道:“凌先生,谢先生让我传达给您一句话:‘开场良久了。’”
    凌筠噙着淡笑不变,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风情,“我知道了。”
    缓缓起身,凌筠朝胡蓉抬抬下巴,“还有朋友在楼上,我先上去了,下次再约吧。”
    “好,我和费廉快结婚了,办酒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啊!”胡蓉挽着身边男人的手臂邀请道,脸上布满幸福的光泽。
    “恭喜!我电话没换,到时候联系吧。”说完,凌筠对包座上的男男女女点头招呼了一圈,利落的转身跟着侍者往电梯方向走去。
    “二楼以上才有电梯,楼上是什么?”胡蓉不经意的问。
    晋海青却是知道的,但此刻望着凌筠离去的背影,眼都直了,直想抽自己两巴掌,神色上带了点颓然道:“楼上是各方权相、太子党的地盘,就是这边真正权势滔天的那群人,千万不要惹到他们,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除了坐场的“公主”“少爷”常有耳闻,在座的无不听得心里咯噔一响,原来枫庭真如外界传言那样权势聚集,而他们现在就离那些人这么近。
    “真的假的?”胡蓉脸上的笑容也隐了去,眼里浮现着种种惊疑。
    虽然他们一帮子朋友个个都不简单,在a市商政界出人头地有所建树,但a市毕竟只是南边一座二线城市,怎么比得上g市这座超一线的南方政治金融中心?
    “你猜!”这个时候晋海青反倒镇静下来,放松地摸摸捏捏身边的“少爷”,“说回来,胡蓉,你那同学什么来头?”心里则惊疑着谢先生不会是那位吧?
    “我……我不知道。”胡蓉愣愣地还沉浸在旧日同学认识南方权贵的巨大冲击中。
    作者有话要说:嗯,新文首发,处于挖坑阶段
    ☆、第二章 变化(修)
    胡蓉模糊忆起自己那几年不像大学生的大学生活。
    那时候的她,抱着在大学时间往北拓展人际关系的念头,对于学习完全不在意,无外乎拿个学位而已。
    当时学的是国际贸易,缩略叫国贸,其实是外贸。
    那年大一新入学,一次以自我介绍为主题的班会上,胡蓉和凌筠认识,那时开始的四年,就是一起在北边读大学的同班同学、老乡。
    班里只有二十七个人,十个男生,其他都是女生。虽然人少,但是大家之间的了解比别的班级要来得深刻。
    胡蓉不难了解到,除了她,班上其他人都出自中下阶层家庭,只要低调一点,她就是可以横着走的那种太子女。想要换个好的宿舍,她通过认识的人给班主任施压能够实现,各种请假条目也一样,家里关系硬的好处显而易见。
    西方是金钱至上的社会,没钱的听有钱的;zg却不然,有钱不算什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管你是全国首富还是世界百强,一纸诏狱便什么都没了。
    最大的,其实是权利。
    而凌筠,这个来自平凡家庭的男孩,班上唯一一个跟她来自同一个城市的人,时时给她一种远在他乡的亲切感,很单纯的令她产生一种“那个是我老乡,有什么事情我们俩要互相帮助”的理解。
    听说他住的宿舍条件不太好的时候,胡蓉甚至想过动用自己的一点关系帮他换宿舍,不过那个时候,男孩只是笑笑,没有接受,胡蓉自然是无所谓的。
    渐渐地相处下来,胡蓉发觉无法打破和凌筠君子之交的壁垒,交往深度只停留在表层。给她感觉那是一个很淡很淡的人,有点独。平日里没什么事情能真正牵动他的感情神经,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仿佛只是另外一个人的射影。
    但平常待人,凌筠又不乏耐心和关怀,即使在班上不是活跃的人,同学中也不乏人缘。只是开始时,作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冲突事件说来就来,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直叫人担心。
    好在小打小闹的,凌筠后来似乎适应得很好,不但成熟了些,也懂得磨合了,没再见过他跟谁犯冲。
    说起来,凌筠的五官长得极好,眉目清秀,笑起来有着腼腆的可爱,板起脸又酷酷的,走在学校里都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偷瞄,经过的还装作忘了什么似地倒回来,偷偷看一眼。
    这样一个外貌优质的男孩,成绩还常常排在中上游,偶尔拿个小额奖学金,许多女生都起过小心思,只是明示暗示都被凌筠巧妙地扯开话题躲掉,渐渐地便只远观而不亵玩了。
    胡蓉倒是有很多机会和这个老乡闲聊,偶尔一起去哪里爬山旅游联络感情,不过她也清楚,凌筠这个优质小男人还太嫩了,不是她的菜。她说过,绝对不跟学生谈。
    对于从小集万千宠溺于一身的胡蓉,年纪不大眼光却异常犀利而精准,她喜欢的、欣赏的,是那些经济独立又年轻有为的男人,控制欲强烈的她要被男人无时无刻地宠着关注着。
    她知道自己有时霸道又专~制,但她不怕,因为喜欢她的男人前仆后继总是那么多,不管开始是喜欢她的外形还是什么,交往到分手总是对她念念不忘想要复合,一如她初中高中交往过的两个男友,那两个三年的恋爱教会她许多。
    她相信,今时今日的自己只会更有魅力。
    胡蓉自认不笨,反而很聪明,即使每次考试都险险地浮在及格线上,吊车尾的名号响彻班主任办公室,她也从来不在意,生活重心全在交朋友上面。
    平时去健身会所跑跑步,练练瑜伽,洗个澡出来找些附近新认识的朋友吃饭聊天联系感情,聊聊投资,聊聊私生活。
    凌筠嘛,据他自己承认,除了出去哪里参加活动,每每便是在舍友通宵打游戏的时候,独自拿着手机一页页一本本整日整夜地看小说,一个人不亦乐乎。
    唔,是一个偶尔宅偶尔犯懒的男孩。
    说到互相帮忙什么的,胡蓉一般都是上课前找凌筠占个座位、逃课回南方的时候让凌筠帮衬顶着。当然,每次回来了都会礼尚往来地带些家乡特产给他。
    胡蓉已经不打算怎么加深与凌筠的关系了,反正只要对他好,这个男孩就很简单,付出之后一定能得到他回报的好。
    心善,凌筠的这一点很得胡蓉喜欢。
    那个少年啊!青葱年华的男孩,淡淡微笑的脸上单纯而美好。
    不过现在……
    胡蓉一面应付着一帮朋友玩闹,一面想着刚才那个已经变得成熟的男人。
    对,已经是男人了。
    两年,足够蜕变成蝶,青葱化巨树。
    “叮――”
    电梯直达顶楼,凌筠踏上地面径直往前走,向后摆摆手,侍者没再跟上来。
    几个转角后停在一扇门前,两边的保镖恭敬地打开门,请凌筠进入而后关上。
    保镖明显不是枫庭会所自有的,很多人上这里都要带保镖,不是枫庭会所黑店,而是日日接待的上层人士太多,难保其中就有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敌人。
    入眼是一片窗明几净的宴会厅,鼻翼间浮动着淡淡的植物清香,很宜人。
    中央高台上有序地摆放着许多西洋乐器,台下周围是空旷的木地板舞池,只是现在没有人,到了有宴会的晚上才会热闹非凡,犹如来到真正的宫廷宴会。
    舞池外围则是零落分布的几十个精致四座桌椅,洁净的深蓝桌布衬着冰冷的暗铜色,附近常伴巧妙布置的绿色植物,地面铺着暗沉米白的羊毛地毯,低调的铺张。
    纵观整个舞厅,落地玻璃的外墙和天顶,让沐浴在午后温阳的厅堂休闲明亮而点缀着生机。偶尔空寂下来的夜晚,便会布满郊外独有的夜景和星光,满室浪漫。
    地方还是这个地方,怎么没人?
    凌筠的视线扫过一周,疑惑的向舞池走去,内双的眸子大睁着重合成单眼皮的模样,四下巡视。
    “锵――”
    已经走到中央高台旁边的凌筠被狠狠吓了一跳,转眼看去。
    “锵锵――”
    终于在一堆乐器中找到了那个突然一下下击打起架子鼓的男人。
    深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意丢弃在一旁的乐器架上,凌筠颈上的宝蓝色条纹领带也被扯得松松垮垮,那是凌筠一年前送给男人的生日,花了他两个月工资。
    但对于男人来说,这样一条领带并不算得什么,平日用的远不止这个价。
    在凌筠的凝视中,男人停止了无意义的击打,身体没动,头却转了过来,细长眼眸深深地望进他眼里,深邃的好似平静无波,又仿佛汹涛暗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回来了。”
    “嗯。”沐浴着男人的目光,凌筠浑身暖洋洋的,点点头登上高台,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视线随着凌筠移动,坚毅俊挺的脸庞有着时光催熟的深刻,一向将自己收拾整洁的男人下巴上竟然有着一层薄薄的青茬,这多少让凌筠感到讶异。
    “怎么了,最近很忙?”不由自主地,凌筠伸手摸上男人的下巴,轻触着这些短短几日不见便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短刺。
    “没有。”男人半眯眼,深邃的眼凝视着面前站立的青年,突然一把将人拉下拥入怀中。
    “谢衍!”凌筠微讶,一直拿在手里的礼盒掉落一旁,双手撑住男人厚实的胸膛,心脏怦怦乱跳,看着忽然近在眼前的冷峻脸庞,脸颊不自知地浮起一层薄红来,看在男人的眼里特别诱~人。
    男人握紧怀里劲瘦的腰肢,扶着凌筠的后颈不断靠近,最终贴上那细腻的蜜瓷色脸颊,上薄下厚的嘴唇磨蹭着那份细腻,“想你。”
    感受着面颊上略粗而柔软的唇和微微刺痛的胡渣在一下下亲昵磨蹭,凌筠只觉血液倒流,不禁眯起了眼,眼尾泛出两抹轻轻的红妆,双手自然而然地伸到男人肩后,沉溺在男人的温言细语里。
    如果说,两年前的相遇是偶然,两年后今天的相拥便成为了必然。
    谢衍拥紧怀里的身躯,寻着柔软的薄唇,细细碾磨一阵,而后撬开唇缝和牙关长驱直入,霸道地侵~略,一寸寸扫过里面的柔软,仿佛巡视领土的君主。
    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放开。
    “唔……”凌筠气息不稳,鼻间满是男人厚重的呼吸,一边承受着口腔里的侵略,一边努力回应,一丝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液体溢出唇角。
    直到怀里的人因为缺氧而软□体,谢衍才放过蹂躏得红润起来的唇,满意地一舔再舔因为自己而不再唇色淡淡的两瓣柔软。
    凌筠还没回过神,只觉得嘴唇依然被潮湿,接着是略带粗糙薄茧的手,一寸寸触摸着他的眉眼、鼻峰、唇、下巴,沿着脖颈一直往下,伸进领口。
    “谢衍……”凌筠的嗓音变得有些暗哑,修长细腻的手按住领口内想要继续轻薄他的大手,“不要在这里。”
    凌筠在亲昵时习惯性眯上的眸子显现出的内双线条非常漂亮,谢衍亲吻着他最爱的眸子,眼神和嗓音同样暗沉,“好。”
    言罢,一把抱起秀色可餐的青年大步走出宴会厅。
    两年前。
    终于熬完最后的毕业论文和答辩,凌筠一刻也不想再待在北边,买了最快的一趟飞机回到南方。
    估计坐汽车、飞机吃的晕车药快失效了,凌筠实在不想去挤机场大巴,举步离开冰凉舒适的机场走到室外,站在炎热的夏阳底下等了半天也不见计程车的影子。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凌筠松口气的时候,看见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和自己同时按上车门。早已晒得心浮气躁,凌筠二话不说转头瞪过去。
    站在身边的男人西装革履,生生比凌筠高出半个头,冷峻的表情放在一张五官深刻的脸上,营造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无波无澜地看着凌筠,“今天运气不好,你也看见这么久才来一辆,一起坐吧。”
    用陈述句表述问句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浮动,自认有着声感动物的神经,凌筠不由得对男人消去几分敌意,并另眼相看起来。其实,同车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于是,两个互不相识的人一起上了计程车。
    车上凌筠有些拘谨,跟陌生人实在没话说,又闻高壮的男人在电话里神色不佳地听着什么,最后说了句“不用接,我到了”便挂断电话。
    机场离市区有些距离,坐车起码半小时。
    凌筠要从g市火车站转乘前往a市,回家还得碾转3个小时。
    计程车到达市区某个路口的时候遇到了一辆奥迪a6,禁笛区域也不怕交警罚款,只管对着计程车一下下按着喇叭。
    同车的男人下车了,给了司机一张红票子不要找,足够凌筠继续坐去火车站不付钱了。
    和计程车一样停在路边的还有一台银灰色锃亮的奥迪a6,就是鸣笛迫停了计程车的那辆,凌筠看着下了车的男人信步走向那边,看来是接他的。
    男人走到车门边顿了下,又回头走到凌筠面前,令人受宠若惊地递来一张名片。
    凌筠眨眨眼有点不知所措,也没敢多做犹豫就接了过来。
    男人不多话,见凌筠收下名片,转身便大步离开。
    奥迪开走了,计程车也再次出发,凌筠这才低头翻看手里的名片――衍生集团谢衍。
    没有任何职称,只有集团名称和一个名字,干干净净连电话号码都没有。要不是名片制作精良,看上去超有档次的样子,凌筠都要以为这只是一张过家家玩的卡片了。
    这是就是两年前,凌筠和谢衍的初遇。
    作者有话要说:修bug~~
    ☆、第三章 梦境(修)
    “宝贝,你不专心。”谢衍咬着蜜瓷中透着粉的耳垂,下~身狠狠一顶,惩罚走神的青年。
    “唔啊……”下~身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承受着猛力撞击,凌筠从过去中回神,双手绕到男人的后颈沿着肌理细细抚摸,笔直的双腿缠上男人腰背,眼眸半眯,唇角勾起地朝谢衍魅惑一笑,瞬间展露的万种风情一览无余。
    “宝贝好热情……”深邃的眼睛里布满浓重的欲~望,谢衍深深地看着在床上妖孽样的凌筠,低头吻住哼出一声声美妙呻吟的唇瓣,下~身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埋进那潮湿温暖的极致之地,进行着最契合的原始律动。
    两具年轻的身体抵死缠绵到深夜,白天才从飞机上折腾过,凌筠先受不住疲惫地昏睡过去,留下谢衍继续耕耘,释放后将两人清洗干净换了床单才拥着人睡去。
    但此时,早已沉沉睡去的凌筠却并不安稳。
    昏暗的日头,干裂的大地,死寂脏乱的街头,寂静无人的楼层,城市阴暗处耸动的影子,抬头是黑压压腐败的行尸走肉。
    “嘶啦嘶啦”撕咬活物,“嘎吱嘎吱”咀嚼血肉,“呜吼呜吼”朝天低吼,那些腐败的怪物发出的声音异常真实,伴随着的腐肉血腥味也仿佛闻得见般,真切得令人作呕。
    “阿筠,醒醒。”
    一阵晃动将凌筠惊醒,叫他阿筠的从来只有那个放不开手的男人,那个床上喊他宝贝的男人。
    睁开眼,天边已然微亮,谢衍深刻俊挺的脸立即映入眼帘。
    “做恶梦了?”谢衍清明的眼里包含丝丝温柔,长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凌筠额上沁出的细密汗珠。
    凌筠大口大口呼吸,胸口急剧起伏着,此前一帧帧闯入梦境的画面仿佛犹在眼前,血淋可怖,一如陷入修罗场。
    “阿筠,乖,没事了。”谢衍格外温柔地将青年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背安抚受惊的青年,用力吻在发顶,默默告诉青年他在。
    “谢衍!”凌筠狠狠皱眉埋进男人胸膛,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背,不惜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暴露在男人面前。这一刻,男人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轻拍着颤抖的背脊,谢衍不动声色地转移青年注意力问:“昨天回来,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缺不缺什么?”
    “挺好的,平时我有寄钱回去,不缺什么,就是想得紧,让我有机会回a市工作。”听着男人的话,凌筠渐渐平复下来,不由得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谢衍声音低沉地笑,带动胸腔鸣震,“别想,你是我的。”
    换做是以前听到谢衍这么说,凌筠一定会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可是此刻听着,霸道的语言竟也能发挥出令他安心的作用,心里流淌而过丝丝甜蜜再无法否认。
    也许,他真的栽了,真的,被谢衍握在手里,逃不掉了。
    谢衍悄悄低头,看着青年不再反驳的神色,想着终于能入驻这颗最想得到的心里了,从今往后,他绝不放手。其实,他又何尝不是被凌筠牢牢抓住了心呢。
    窗外渐渐升起的初阳照射进来,细长的光线铺满室内,两个彻底沦陷的男人肌肤相亲,相拥着低声细语,宁静的清晨分外美好。
    “啊!昨天丁复生日,他们呢?我带的礼物好像掉哪里了。”凌筠腾地睁开眼,忽然想起遗忘得干干净净的事情。
    “转场了,礼物我有叫人捡回来给他,那些小事情别担心。”谢衍毫不在意地说,宽厚的大手一寸寸细致地抚摸着凌筠后腰上细腻的肌肤。
    稍不留意,腰上的痒痒肉就被摸了去,“哈哈,别闹我,谢衍,住手!”
    谢衍噙着笑,单手便制住青年急于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沿着脊椎骨悄悄摸到掩藏着那处极致之地的挺翘间,潜入缝隙里按在依然松软的极致入口。
    “宝贝,叫老公。”
    热气喷在耳边,凌筠眯着眼忍不住脸上一热,被制住了双手便用头顶顶蹭蹭,紧闭双唇怎么也不肯说半个字。
    “不叫?嗯?”谢衍故意用硬起的下~身抵住青年腹部,舌尖舔过一只蜜瓷色的耳垂,那是青年的敏感点,看着它瞬间染红,心情不由愉悦起来。
    “谢衍!”凌筠热着脸,甩甩头欲逃离男人的舔弄,“我不要了,不要了。”
    “是吗?”谢衍径直将两根手指伸进□,没发现红肿便借着昨晚的松软,稍作扩张,不由分说壮实的身体顷刻间压覆住青年,分开两条修长柔韧的大腿,挺腰进入。
    “啊……”穴道瞬间充实涨满的感觉和紧密结合的双重刺激,使凌筠不禁呻吟出来,自动环上身上的男人摆腰迎合。
    “宝贝,叫老公……”
    “唔……谢……谢衍……”
    “乖,叫老公……”
    “……啊――”下~身穴道的深处被狠狠顶弄着,凌筠意识涣散,不自觉地松口,不顾一切浪叫着,“老公……唔……再快点……”
    “……宝贝真棒……”谢衍布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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