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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渔村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有何十五在,都不敢反驳辛子叔的话,欺软怕硬的很。
    何十五听后非但生气,反而很是愉悦,说道:“你们就是小渔村的人,巧了不是,在这碰见你们,不然还得去你们那一趟,那么多水,可真懒得过去。”
    小渔村的人面色一下就白了,瑟缩问:“郎君找,找我们何事?”
    “好事,别怕,”何十五咽下果脯,说道,“之前到你们村管你们要地要房的人已经被我们老公处置了,那人欺上瞒下,就是想讨好我们老公,我们老公知道后,勃然大怒,将他贬到庄园干活去了,你们日后大可放心,房啊地啊,没人会要了。”
    “真、真的?”小渔村的人面露喜色,又问了几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差点喜极而泣。
    “太好了,我们的地和房不会没了。”
    可转瞬他们脸上又充满了苦涩:“但,发水之后,水还没全下去,我们的房子也住不了人了啊?”
    便有人大着胆子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之前承诺的交上羊皮纸卷给一百两银子的事,还作数吗?”
    这真是问到了点子上,何十五双手抱胸道:“既然是他私自主张,我们老公都不知情,怎么还能作数呢?”
    小渔村的人慌了:“不作数了?”
    “不作数了之后我们怎么办啊?房子都被淹了,我们,我们上哪整钱搬家啊?我们去哪啊?”
    何十五不知又从哪摸出块果脯嚼着,闻言说道:“那羊皮纸卷又不是你们的东西,你们伤心个什么劲儿,就算给钱,按理也不该给到你们手里才是吧?难道不应该给羊皮纸卷的主人吗?”
    不少小渔村的人听了他的话,当即就蹲了下来,捂着脸嗷嗷哭了起来,若是不作数了,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啊!
    他们这边哭得凶狠,那边辛家人却也是害怕的睁大的眼睛,辛子叔见何十五朝他望来,拼命挤出一个笑来。
    之前跟他联系的人被送到庄子去了,何家家主怎么可能不知道羊皮纸卷的事,可如今他却要否认,这是,这是要断了辛家和他们之间关于羊皮纸卷的交易啊。
    他们的庄子啊!
    辛子叔舔着脸问道:“郎、郎君,那,那我们?我们的……”
    “嘘!”何十五突然露出一个渗人的笑,“你们的什么,何家不是将你们送去的竹简都退回去了,何家还差你们那点东西了?”
    所有的辛家人都急了,忍不住上前几步,辛子叔道:“不是,不是竹简,是羊皮纸卷,之前明明说好了……”
    “啪!”何十五伸手给了辛子叔一个巴掌,凶狠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何家和你有什么交易?我刚刚说了,都是被扔进庄园的那个人,为了讨好老公自作主张的,除了他,没人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这事你可找不到我们何家头上!”
    辛子叔被打了一巴掌差点被打蒙了,他当即就跪了下去,拽着何十五的裤子道:“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你们明明答应过的!你们答应过用庄园换羊皮纸卷的!”
    听见他真的说了出来,何十五脸色一沉,喝道:“找死!”
    他一脚将辛子叔踢开,指着一脸愤怒想要冲上来的辛家人道:“给我打!”
    被何十五带来的何物护卫纷纷奔向辛家人,辛家人如何会是他们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撂倒,随后就是单方面的殴打。
    小渔村的人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抱团在一起说道:“我们不是辛家人,我们不是他们的人!”
    冰上很快就开出了一朵朵色泽萎靡的鲜花,被按在冰上的辛家人不断求饶:“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而辛子叔则享受了何十五的亲切招待,何十五踩着他却没像那些护卫般着急动手,而是问道:“我说是奴仆自作主张,此事老公不知,记住了吗?”
    辛子叔拼命点头,因恐惧眼泪鼻涕齐出,他飞快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
    “根本没有什么庄园和羊皮纸卷的事,你和那人就只有竹简的交易,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何十五从牛车上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棍子,向下比划了一下,在辛子叔肝胆俱裂的嘶吼声中,一棍子敲在了他的膝盖骨上。
    “啊啊啊啊啊!”
    辛子叔声音太过凄惨,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何十五招手,护卫们纷纷扔下辛家人走了回去。
    何十五道:“日后,不准再去找你侄女和她从母的麻烦,也不许再来我们何家,听见了吗?”
    “啊啊啊,”辛子叔抱着自己的断腿,哭道,“记住了,啊啊。”
    将棍子一扔,从牛车里掏出早就准备好,要给辛子叔医治的钱财扔在他身上,何十五道:“走。”
    事情很快由何十五禀告给了何家家主,又被特意告知给了抱朴真道观上的司马佑安,而司马佑安依旧没有反应。
    直到袁依婉和辛离离意外得到了小渔村村民的道歉,又见到了辛离离的姑姑,在她们声泪俱下说自己做错了的时候,他才同意与何家论道。
    而何家为表诚意,还不止做了这些。
    两辆牛车先后从京口县城门驶出,打头的牛车内,一位约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低头喝着杯中热水,他身旁的奴仆气道:“他们主家得罪了人,凭甚让郎君你去道歉,这都第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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