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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它现在凌乱地躺在我哥床上。
    我哥这里的装修和丽水苑大不相同，丽水苑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家里有钱似的，走进去像掉进藏宝洞。而我哥从客厅到卧室全都是冷淡的装修风格，颜色不过是黑白灰，绝对找不出一丝暖色和亮色，倒是很符合我哥的气质。一切都是有棱角的、冰冷的。
    就连他的床都是。我哥的床很大，但不够软，没法让我整个人陷进去，再加上毫无安全感的姿势，加剧了我的紧张。我看不见我哥，只能看见方寸之地的床单被我抓得皱巴巴，他握着我的腰，掌心的温度让我腰间那块皮肤生了病似的滚烫，感觉简直不像是我的腰。
    我的浴袍很好脱，只需要我或者我哥的手指搭在腰间轻轻一扯，浴袍便往两边散落开。
    而它现在凌乱地躺在我哥床上。
    我哥这里的装修和丽水苑大不相同，丽水苑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家里有钱似的，走进去像掉进藏宝洞。而我哥从客厅到卧室全都是冷淡的装修风格，颜色不过是黑白灰，绝对找不出一丝暖色和亮色，倒是很符合我哥的气质。一切都是有棱角的、冰冷的。
    就连他的床都是。我哥的床很大，但不够软，没法让我整个人陷进去，再加上毫无安全感的姿势，加剧了我的紧张。我看不见我哥，只能看见方寸之地的床单被我抓得皱巴巴，他握着我的腰，掌心的温度让我腰间那块皮肤生了病似的滚烫，感觉简直不像是我的腰。
    我跪在床的边上，身后是我哥，他站着。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最近这几年麦城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了，过年的时候都很少听到这么响的声音，我怀疑我要突发心脏病。我只能把脸深深埋进自己胳膊里，并且怀疑他在用这个姿势羞辱我。
    我一丝不挂。
    却能想象到我哥衣衫整齐，他现在甚至连腰带都没舍得解开，我确定他在羞辱我。他像检查一个货品是否和他心意一般冷静地看我，他对我没有一丝情欲。
    “擦”一声，打火机的声音，他点了一根烟。然后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金属扣发出磕碰，声音刺耳但清脆，皮带从腰间“咻”一声抽出来，拉链拉下去的声响，塑料包装袋被撕开。一切声响都在我耳边放大再放大，听得我面红耳赤，呼吸不顺。我狠狠咽下去口水，眼前一片黑，眼睛紧紧闭上不敢看他。但耳朵却堵不住，那些声音全都说明他在我身后，就算我不看。我的大脑没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想象了我哥现在的模样。肯定被他发现了，他还什么都没做，只是点了根烟，抽出来皮带，拆开套子，我就硬了。
    草。
    我委屈得要死，好想看他，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个姿势？虽然嘴上说愿意当他发泄的工具，但是真的被按着跪在床上连看也不许看他的时候还是难过到我觉得心脏疼，他还真舍得这么对我。
    我猛地吸了一下鼻子，把淌出来的眼泪狠狠蹭到他床单上，妈的，王八蛋，从拎着我扔在床上到现在都一句话也不说。他怎么能？他怎么能把自己的弟弟扒光扔在床上，做什么都冷静自持，上我就像打飞机一样毫无心理负担。而我却硬了，对比于他的毫无波动，我的心动，我的一切隐秘甚至明目张胆的生理变化都显得滑稽又可
    他对他其他情人肯定不是这样，王八蛋。
    但当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靠近我的那一瞬间，我毛都要炸起来了，如果我是一只长毛猫的话。我猛地把脸从胳膊里抬起来，无措地盯着床头灰色的枕头，嘴唇张开又发不出来声音，下意识往前挪了一点。
    等会，他……
    我哥根本没给我思考他是不是也硬了这个问题的时间，他直接告诉我答案了。脑子“嗡”一声，嗓子沙哑地无声叫出来，我还什么都没做好准备，就像身体硬生生被劈开一样，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们当0的都牺牲这么大吗？为什么会有人在床上抢着当0?！疼得我想抖，想哭，想叫。
    我不敢跑，我说了他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对他的承诺从来没有失言过，所以我抖着腰硬生生逼着自己不要离开他握着我腰的掌心。
    “呃……”
    我没脸叫，也怕他烦，只在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出来压抑的声音，哪怕只有一声也会被撞得散落。而从始至终，我哥一点声音也没出过，更让我想哭。
    这不能算做是做爱，更像一场刑罚。
    他始终在抽烟，好像漫不经心毫不费力就把我折腾成这样。有一次我朦胧中听见打火机的声音，而随着他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滚烫的烟灰扑簌簌落在我腰上。我顿时没忍住发出一声呜咽，疼得我直抖，一头扎进床单里憋住疼，他则轻飘飘帮我掸去烟灰，任由滚烫的火星把我烫出一块疤。
    绵绵不绝的烫和疼，真他妈像我对他的喜欢。或许烫出来一块疤，这么疼，肯定破了。但我不喊，也不躲，我说了，他对我做什么都可 以
    到后来我几乎奄奄一息，上半身完全无力地趴在床上，腰还在停留在他的控制中，只知道抬起来迎合。眼泪收不住，但没出声，默默流进床单里。
    做到后面我知道了我哥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受得了只当他的狗，我可以不求回报地讨好他，而他想告诉我，其实我不行。我也希望他疼我，爱我，而不是真的拿我当一条但我又觉得不服，我说的是只要他摸摸我的头，我就会永远对他摇尾巴。他起码得给我点甜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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