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舔足】

推荐阅读:死神:没有外挂,投靠蓝染妖尾:我才不是最恐怖的魔导士末日小院从种下豌豆射手开始求生宴春华说好扬帆起航,你当深海支配者?斗罗,从只狼归来的霍雨浩暴富从世界贬值百万倍开始大明:最狠皇孙,老朱求我别杀了人到三十,我的收入随机倍增我真是天命之子

    沉吝交代让程管家晚些时候来。
    但他大概是过于战战兢兢,着急忙慌地丢下手头的事情就跑上来了。
    一开门看见乌发红唇的新任族长斜倚在皮椅里,上扬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情。
    空气出现瞬间的凝滞。
    程管家正处于极度的慌张中,压根儿没注意到隐约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扑哧水声。
    “族,族长。”
    书房里有股若有似无的甜味。
    沉季跪在书桌底下,嘴唇包裹着圆润的脚趾,舌尖被夹在趾缝里亵玩。他撑得连喉咙都粗了,青蓝色项圈变得紧束,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全都滴落在胸前那只玉足上。
    沉吝垂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足尖翘了翘,突然抬脚踩到那张泛着潮红的脸上。
    白嫩的脚底在沉季脸上摩挲,足弓优美,小巧却不显柔弱,反而透着一股冷艳的泠冽。他下意识地大口吞咽着口水,鼻尖抵在足弓里呼吸急促,恍惚间又射了一小滩在地毯上,桌底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蜜柚信息素的香甜。
    “程管家,令朗近来可好啊?”沉吝的嗓音依旧冷淡,另一只脚有一搭没一搭隔着衣服磨蹭着不盈一握的乳肉,把沉季的口水擦回到他自己身上。
    “这…”
    程管家老实敦厚了半辈子,奈何慈父养出不孝子,家里唯一的独苗是个心术不正的,这些年惹出不少祸事,若非沉氏庇佑,早就该没命了。他听见沉吝文问话,便知那件事查到了自己头上,心底一慌,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不觉地躬起身子。
    “族长,属下知罪,自请责罚!至于那逆子定当严加管束,锁在家里,让他再也没有闯祸的机会!”
    “说起来,程管家已经为沉氏尽了许多年的力,如今既然家事繁琐,回家养老也未为不可。”
    沉吝被湿软的小舌伺候得很舒服,神态松散了几分,慢悠悠地说。
    她把口水擦得七七八八,足尖划过沉季的腹肌,轻轻踩到他撸着肉棒的手掌心。火炭般的肉棒被夹在手掌与足底之间,仿佛置身于温暖湿软的包裹中,舒服得让沉季头皮发麻。
    他手指扒住玉足,将肉棒挤压得变形,腰肢紧绷向后仰,嘴唇贴着脚后跟低低喘息着。项圈上的蕾丝边泛着水光,衬得他就像是一只刚从水里被救起来小狗。
    “咚——”
    “唔!”
    沉季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一震,瞳仁紧缩,卷翘长睫怪满泪珠。挺翘的小屁股一夹,前面再次喷出稀薄的精液。
    是程伯重重地跪倒在地,在距他只隔了一层薄薄木板的地方。
    “属下徇私情而犯下大错,请族长随意惩罚!只是属下在这座城堡干了一辈子,实在不知道还有何处可去……”
    熟悉的声音透过木板穿过来,在桌底形成回响,如同有人正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将他下贱的淫态尽收眼底。
    沉季大脑嗡了一声,仿佛被旁人撞破自己的淫靡行径,恐惧过后,脊背窜上酥麻,剧烈的兴奋如潮水涌出,肉棒打着哆嗦又有变硬的趋势。
    …再这么无节制地射精,人怕是会虚脱。
    书桌另一头,程管家还在絮絮叨叨地求情。
    “停。”沉吝清冷的音色微哑,她踩着沉季细窄的腕骨,将那只情不自禁抓揉肉棒的小手顶到他身后。
    “啊?属下失言…了?”程管家正情绪激昂地剖析自己内心深处的忏悔,突然愣住了。
    “咳。”沉吝抬手支着太阳穴,冷漠的视线落在他头顶,“既然程管家对沉家感情深厚,以后你就专负责城堡内的日常琐事。护卫队那里你不用管了,也管不好,让他们紧闭集训,过些日子我亲自去重新选拔可用之人。至于外面的政务,包括各属地的税收、田园商铺收益和人员变动报告,都交接给流景。”
    这是彻底剥夺了他总管的实权!
    程管家双眼圆瞪,抬头对上沉吝不耐烦的神情,也不敢再说什么,窸窸窣窣地爬起身。
    “唔…嗯…”
    他走到门口,终于注意到了始终飘荡在室内咕嘟咕嘟的水声,和闷闷的喘息身。
    “什么声音?”他停下脚步,皱着眉用眼神在地上寻找。
    手腕被制住,沉季难耐地呻吟着,声调由低沉转为高亢,青色卷发湿漉漉贴在脸上,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情欲,蹭着沉吝的小腿就要往她身上蠕动。
    “出去!”沉吝喝叱,冷冷地觑向门口,按住两腿之间的脑袋,五指插进发根轻轻摩挲。
    “咔哒——”
    门应声而关。
    沉季好似乳燕投林,直直扑进沉吝怀里,泪眼婆娑,嘴唇颤抖着喊阿姐。
    “就这么喜欢阿姐?”沉吝稳稳地搂住他,单手解开他的项圈,抚摸着蜷缩的脊背给他顺着气。
    “嗯…”
    “那个在军校看上的Alpha呢?”
    沉季望着她,眼底迷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乖顺地笑起来:“没有别人…只有阿姐。季儿一直、一直只喜欢阿姐。”
    浮云流散,带走天边最后一缕余晖。暮色渐暗,闷热晚风吹来夏末的蝉鸣,也为这座人丁寥落的城堡迎来一位客人。
    “哟…苟富贵就相忘啊。二小姐升官发财,大概记不得我这个闲人了。”
    月笙还是那副老样子,高高束起的马尾在背后张扬,意气风发又了无牵挂。她随意地坐在檐下阶前,一条腿屈膝踩在台阶上,手肘撑着膝盖,斜斜支起下巴,笑着调侃她。
    “少来。你怎么来了?又是偷跑出来的?”
    沉吝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毫无形象地拿肩膀怼了她一下。
    “哪能呢。”月笙吸了一口凉风进肚子里,又缓缓吐出来,“你不在,这军校呆着越来越没意思了…老娘也不干了!”
    沉吝一愣,盯着对面叁米外与视线齐平的夜来香看了足足五分钟,才哼出一声疑问的鼻音。
    “嗯?”
    月笙软骨头似地靠到她身侧,后脑勺抵在她肩头。转脸朝向另一边,对着天上才刚刚露出半透明影子的月亮说话。
    “这也不要紧。像我这样的身份,再怎么没出息,总能领着月例有口饭吃…若是显得能力拔尖儿,那才危险呢。”
    两国和亲的产物,和平时期是吉祥物,动荡时期沦为牺牲品。这与她本身的天赋力量,没有半分联系。
    月笙没有再多说,双目半阖,让沉吝转过头也瞧不见她的眼神。半晌,才飘出一句。
    “啊…饿了。”她坐直,理所当然地看向白鹭洲最年轻的领主,瞳孔泛起星光,“走吧?今天得你请客,我想吃那一口好久了。”
    “呵,走。”
    两人徐徐起身,不约而同地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向漆黑大铁门外走去。
    月亮一步一步往上爬,两位非富即贵的少女走在山间蜿蜒道路上。小径无灯,头顶不停穿梭的飞行器投下微弱的光影,将眼前去往喧嚣凡尘的路照亮。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127229/37216802.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