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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骚货,连条公狗都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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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骚货,连条公狗都想肏你。”(微H)
    高一期末考试共九门课,分叁天进行。第一天叁门,第二天四门,最后一天两门。
    欣柑最薄弱的数学就在第一天下午考。她的心理压力挺大,担心开始就考不好,影响后两天的发挥,走路都有点儿同手同脚。
    高二分文理重点班也会参考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并不是只看第二学期。
    徐昆忍俊不禁,怜爱地亲她,与她商量,“考得好,这个假期就适当放松,算是奖励自己。考差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起码知道那些知识点掌握得不够。我给你请最好的补习老师到家里,每天两个小时的课程,为你查漏,巩固,加强,把坏事变成好事。”
    这可比虚泛的安慰管用多了。
    欣柑还是紧张,却没那么着急忙慌了。
    其实考试一旦开始,哪里还顾得上悲春伤秋?叁天时间,‘刷’的一眨眼就过去了。
    照例先放叁天假让学生放松,也是方便老师阅卷评分。之后返校,学校会公布各科考试成绩,班级、年级排名,布置假期作业,接下来就是全体师生翘首以盼的,将近一个月的寒假。
    欣柑第一天是在宿舍睡过去的,吃了睡,睡了吃,昏天黑地。考试压力大,忙于复习备考,一个多月里,没有一天睡眠是充足的。松弛下来,年幼体弱的孩子就支撑不住了。
    徐昆有事回家一趟,顺便把欣柑一件贴身的衬衫带回去,让阿仑先熟悉她的气味儿。
    第二天回四中,他把欣柑接到自己学校边儿上的公寓。
    徐昆原计划寒假前把这套豪宅转到欣柑名下。欣柑就说,如果这样的话,她再不来这了。
    她不同意徐昆在婚前为她置业,与他争执了几次。
    徐昆脾气上来,把她最喜欢的Meissen蓝洋葱系列九件套茶具摔得稀巴烂,质问她是不是存了日后离开他的念头,才要在钱财上分得清楚明白。
    这么一大顶帽子套下来,欣柑立马怂成了鹌鹑。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还没出社会,普遍比较单纯,清高。她心里再明白钱财的重要性,还是有些从众心态,认为情侣间大咧咧谈钱、谈物质,挺俗,挺市侩,彷佛污染了纯洁的爱情。
    于是求他至少不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办,她就还能自欺欺人,权当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旁人也许会讥嘲欣柑是又当又立。徐昆看待欣柑,自带滤镜,反而觉得她的话有点儿歪理。当年蒋介石为了追求宋美龄,连哄带骗将其时的妻子陈洁如送到美国去,不就是图个眼不见为净嘛。
    顺着她的意思,远远在另一个直辖城市为她买下一套价值不菲的房子。
    “心肝儿,想不想我?”徐昆一踢上公寓大门,就饥渴难耐地吻她的唇,又啃又吮,“想老公了没,嗯?”
    俩人充其量就一天没见面。
    高大得骇人的男人,一靠近就从头顶投下大片阴影,彷佛连阳光、灯光都透不过来。“轻点儿呀。”欣柑唇肉被他牙齿磕疼,满嘴都是他带烟味的浓冽男性气息,脑子有些发懵。
    她狼狈地迎合徐昆的话,“想、想的。”一边往后缩脸躲他凶狠的唇舌。这人怎么总是一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蛮戾劲儿?
    徐昆把她压在会客厅巨大的转角组合沙发里。每一张椅子都大得夸张,欣柑被仰面摁在贵妃位,头脚都碰不到边儿。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衬衣衣襟,往两侧一扯,纽扣‘噼呖啪啦’蹦了一地。
    “衣服都被你弄坏了。”欣柑吓了一大跳,怕他把自己也掰骨折,抖着手挡在身前。
    “遮什么?”徐昆拉下她两条白嫩胳膊,手劲儿倒是放得很轻,“坏了就再去定做,赔你,十套,一百套都成。你乖点儿,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大手隔着内衣揉了揉她颤悠悠的大奶,再绕到后面摸索,自腰线上滑至背脊,探指压着胸罩暗扣一聚一揭,解开,拽下,随手往边儿上一抛。
    两只大白兔子欢脱跳出,被他粗鲁的动作带得上上下下晃荡,白花花的奶肉甩出一片糜浪,顶端两点桃尖儿又小又嫩,浅粉近似透明,随波羞怯摇摆。乍眼看去,差点儿以为她没长乳头。
    稚幼与成熟,纯洁与骚浪,在她漂亮的肉体上,矛盾又完美地契合起来。
    “操!祖宗,身子真他妈绝了。”徐昆眼都看直了,脑袋埋进去,“让老公吃一下骚奶子,昨晚想得不行。”
    “你别、啊……”欣柑的手胡乱隔了下,被他随意拨开,敏感的乳尖儿被男人含进湿热的口腔,乳晕,大团乳肉也随之被吃进嘴里,她的呼吸立时就乱了。
    其实不止昨晚,自从元旦汇演那晚吃着她的奶儿,玩儿着她的小逼入眠,徐昆做梦都想跟欣柑住一块儿。就算不真做什么,单是夜里挨着她一身婴儿般娇嫩的皮肉,就足够让男人爽得找不着北了。
    “心肝儿,奶子真大,奶头真嫩。”徐昆嗦着奶头,吃着她的奶,“香死了,浑身都是奶味儿,怎么就吸不出奶水?好想心肝儿给我喂奶。”
    蓦地沉沉闷笑,“阿仑嗅着你的衣服,立马就扒到身下,不许别人拿走。”  一边伸手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啧了声,“骚货,一股子奶味儿、骚味儿,勾死人,连条公狗都想肏你。”
    “你胡说什么?”欣柑恼怒地揪住他一撮头发,乌密的发丝顺滑得像泥鳅,又短,一拽就自她指缝脱滑开。
    “急了?我也是你的狗,我不也一天到晚想肏你?”徐昆抓着她的小手去碰自己耳垂,头跟她那儿凑过去,“往这儿揪,宝贝儿。‘耙耳朵’知道吗?往死里揪就对了。”
    耳朵欣柑也没揪住。
    徐昆小儿吸奶般往内嘬着她的奶头,每嘬一下,就是一阵电麻窜起。她被握住了命门,身子很快就酥了,手上压根儿使不出劲儿。
    她难耐地咬着指头细喘。奶儿麻得厉害,奶头被吸得有些疼,垂眸看去,浑圆的雪乳被徐昆的嘴抿扁,拉长,小半截消失在颜色浅淡的唇缝内,自然分泌的涎唾被挤压成沫,黏黏腻腻浮在唇乳相接处,堆成不规则的一圈,看上去有种引人犯罪的污秽感。
    大白天,剥去衣衫,半裸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吃奶儿。
    这样的情景,于她的阅历、年纪而言,显得太过荒诞淫乱。
    白净脸颊浮上赧色。
    元旦晚会过后,大半个月,她忘餐废寝地复习,徐昆没再缠着她约会,见了面也是一同看书做题,甚少动手动脚。她有点儿回复到与他交往前的心态。
    这会儿廉耻心涨到顶点。
    “徐、徐昆……”颤着小嗓子喊他。
    “嗯?”徐昆漫不经心地抬头瞥向她,薄唇濡湿,嘴角水亮涎丝垂落,白皙如玉的脸英俊得甚至有些邪恶。本就深邃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如泼墨,所有情绪都被掩埋其下,无法辨清。
    欣柑脸色微变,几近仓皇地撑起身子。
    “怎么?”徐昆眉心一紧,轻扣她纤薄肩胛,“我弄疼心肝儿了?”  嗓音沉柔,十分缠绵。
    “没有。”欣柑眼圈渐红,垂下脸,语带哭腔,“我想、想回学校,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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