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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澄觉得舒服是舒服,就是很难达到高|潮,说老实话,被季覃摸着的感觉还不如用自己的手来得爽快。

    不过,被季覃宝贝儿这么亲密地伺弄着,吴澄的心理上很满足。

    就这么不温不火,不紧不慢地弄了大约十分钟,因为不够刺激一直射不出来,吴澄贴在季覃的耳朵边说:“行了,不要你弄了,我自己来。”

    季覃略有些沮丧,自己到底还是太小了,什么也做不了,最后他还是要靠他坚强有力的右手兄弟。

    吴澄将季覃抱在自己身上,左手揽住他的腰,右手握住自己硕大的男|根,撸动起来。

    “覃覃,来,亲我,用点劲儿,我会觉得很舒服。”听到这句话,季覃才振作了一点,骑在吴澄的胸和腰交接的地方,吻他的嘴唇。

    吴澄手下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一面仰头与季覃唇舌交缠,一面大力地套|着自己。

    季覃眼中的吴澄浓眉蹙起,眼睛微眯,高挺的鼻子里不断地呼出的粗重的呼吸,棱角分明的脸和端正的眉目因为氤氲着的情|欲而越发生动英俊得叫人心折。

    季覃俯身去亲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因为快|感而微微抽动的嘴角和汗津津的额角,心里满是温柔的爱意: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吴澄抬眼,正好看见季覃单薄白皙的胸膛就在自己的面前晃动,一片耀眼的白中有两点对称的淡红,可爱之极。

    吴澄想都没想,就咬了上去。

    季覃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这湿滑暖热的东西是什么,羞涩地想躲闪,却被某人口齿模糊地阻止:“别乱动嘛,就想尝尝你的小豆豆。”

    季覃绷着腰任他舔舐碾压。

    随着舌尖力度和频率的加重,季覃的乳|被舔咬得硬硬地凸起,真的像一对小豆豆。

    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直窜,季覃脸蛋飞烫,胯|下直抖,却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已经被舔得几乎红肿的小豆豆往他口中送去。

    吴澄拉下季覃的身体,紧贴住自己,力气大得恨不能将两人揉为一体,随后狠狠地吻上了季覃的嘴唇,在最深切的热吻中释放出年轻的欲|望。

    ——————————第二天——————

    这一天,吴澄和季覃在家里继续收拾。

    因有了昨晚上的亲密接触,两人望向彼此的目光都带上了心照不宣的绵绵,干活儿都特别带劲儿。

    吴澄想吃季覃做的菜,季覃自然是满口答应,一到中午十一点,就开始撸袖子下厨。

    吴澄帮着季覃择菜洗菜,剥葱蒜,打下手,做好了准备工作就斜靠在厨房的墙上,一边看季覃做饭一边陪他聊天。

    季覃将一口精铁锅架在火上,将火转小了,然后用筷子夹着一块很大的五花肉在烧热的铁锅上一点一点地蹭。

    吴澄不懂了,就问:“你这是干嘛呢?”

    季覃解释说:“这叫滋锅。刚买的铁锅都没粘过油气,都不好用,炒菜光是沾锅。要这样,给它开荤!用这块五花肉到处都滋润到了,以后炒菜就不容易粘锅了。”

    季覃说的时候没注意,说完了抬头无意中瞄了吴澄一眼,心里纳闷,这家伙啥眼神啊?跟狼似地,恨不能将人一口吞下!

    吴澄郁闷地吐了一口气出来,说:“锅都能开荤,人却不能,老天不公啊!”

    季覃反应了过来,奋起反驳:“你昨晚上不是开过荤了吗?把我都咬疼了!”

    吴澄苦笑,说:“那都能叫开荤?连饭前小点都算不上!”

    下午一起去医院看季娟,因为明天她要出院,两人计划着先把一些用不上了的随身物品搬回家去。

    到了医院,拿了东西本来想走的,可是,季娟因为身体好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就一直和儿子和表弟说东说西的。

    忽然,季娟指着季覃的脖子说:“你这里是什么?怎么红红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季覃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吴澄也吓了一跳,昨晚上是玩得有些过火,可是,他只亲了季覃的嘴和小豆豆,其他的地方没怎么折腾啊,就是怕脸上脖子上留印子。难道表姐长着透视眼?大冬天的隔着这么多衣服都能看见季覃的小豆豆上的咬痕?

    季娟自己就找到原因了:“儿子,你过敏了!看脖子这里一圈儿红疙瘩!”

    季覃晕死,不带这么吓人的老妈!

    季覃是过敏性体质,小时候隔几个月就要生一次荨麻疹,故而平时饮食很注意,极少吃辛辣和类似香菇芒果桂圆干之类发的东西。还有一次更夸张,学校组织植树,季覃就和同学一起用铁锹挖了几铲子土,回去后就生了一身的皮疹,到医院去输了三天液才消下去。

    季覃回忆了一下,确定问题出在床单被套上,床单都是新买的,因为仓促还没有下过水,吴澄不是过敏体质,听季覃说床单被套要洗过才能睡还很不理解,还说崭新的床单被套要洗做什么呢,不需要那么讲究吧。又说,床单出厂的时候厂家应该都消毒浆洗了的,没问题。季覃一来抱着侥幸心理,二来这冬天床单被套洗了至少要两天才能干透,也就算了,没想到还真就过敏了。

    季娟埋怨季覃说:“你明知道自己是过敏体质,怎么还不注意?就算是新床单被套上有化纤印染的东西对皮肤不好,有一层秋衣秋裤挡着也不能过敏成这样啊?难道你昨晚上光着睡的?”

    季覃只好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睡到半夜热了,因为脑子正迷糊着才把衣裤脱了的,没想到这一下疏忽就成这样了。

    出了季娟的病房,吴澄陪着季覃去看了皮肤科,医生开的皮尔敏,说吃三天就好,不要紧张,多喝水多吃水果。

    吴澄心里有些不安,对季覃说:“知道你小子细皮嫩肉的,也不能夸张到这种程度啊。我觉得我像是捧着一个清代花瓶似地,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吴澄心有余悸,坚决不肯和季覃一起睡,弹着季覃的脑门儿说:“好了,覃覃,别固执了,我会等你长大的,怎么在你心里我是那么经不起考验的男人吗?因为那方面得不到满足就会移情别恋?别傻了。贺斌那家伙的谬论听听就是了,怎么还当真了?要那么说,我也听说过一句话,男人一生的性生活的次数其实是差不多的,有些人小小年纪就开始放荡,到四五十岁就不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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