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 > 梦中人(np) > 074别太爱了。

074别太爱了。

推荐阅读:全球废土:避难所无限升级退下,让朕来谁让他玩游戏王的!死灵法师火爆波长裂天空骑黄泉逆行为什么它永无止境黜龙我也是异常生物

    听见门开了,陈承平抱着酥酥过来,有点纳闷:“你这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宁昭同脱了鞋,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跟黎姐聊天很开心,跟男的吃饭不开心。”
    他一愣:“还给黎朝安打电话了啊。”
    “对,正好黎姐要回国,约了一起吃个饭,”她坐起来,把脸探到酥酥面前,“宝贝,亲妈妈一个。”
    “喵!”
    酥酥舔了她一下,她连忙跳开:“妈妈说的是亲!”
    陈承平笑得厉害:“橘子很不喜欢那个伊丽莎白圈儿,你去看看吧。”
    Arancia还是太难念了,陈承平干脆直接叫橘子。
    宁昭同起身:“我看看去,你洗澡了吗?”
    “还没,你先?”
    “一起也行。”
    陈承平心下一喜:“这个好!那我去给浴缸放上水!”
    “?”宁昭同刚蹲下,忍无可忍地偏头给他小腿来了一巴掌,“家里有两个浴室!想什么呢!”
    陈承平在烹饪上的天赋实在让人羡慕,不管什么地方的菜,看过做法就能模仿个八九不离十。猫舌饼干口感酥脆香气浓郁,形状也完美,宁昭同洗完澡就着杯红酒吃了好多才回去继续洗漱。
    “明天可以多烤一点儿,”他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在沙发上坐着等,懒得再刷一次牙,就没去拿,“也不麻烦,就是原料配比得精准一点,不然要么不成型要么太脆了,没办法捏成猫舌头的样子。”
    宁昭同推门出来,额发润润的,从后面抱住他:“太贤惠了,咱家没你可怎么办啊?”
    她说这种话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我随口哄哄你不要当真”的样子,陈承平早就学会自己哄自己了,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掀到怀里,压着她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咱家没我不行。”
    她笑得厉害,被亲得有点喘:“那、我岂不是,离不开你了。”
    “那我就放心了。”
    “不行!”她提出异议,又笑,抱住他的脖子,“你就奔着把我养废去的,居心叵测,反省一下。”
    “凭什么让我反省,我养你跟养家里猫一个养法,比不上猫该你自己反省一下,”陈承平一脸正经,结果自己没绷住,一边乐一边在她胸口轻啃了一下,“就得让你离不开我才行。”
    漂亮女人今晚极为配合,一截软洋洋的腰让他颠来倒去,折腾到凌晨也没提意见,反倒多有主动迎合的时候。两条长腿攀到自己腰上,一张小脸上全是迷离的红,明明被顶得浑身都在颤,还娇娇软软地叫着要。
    这谁能顶得住,他底下那东西刚射完都不怎么见软,勉强还能插进去。提枪再干得再等两分钟,却也不想出来,磨蹭了几下确认自己不会滑出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脖子。
    “嗯?”她眼睛还没聚焦,“没射吗?”
    他拿手掌揉了揉她的臀肉,又弹又软的,手感有点好:“不要了?”
    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她被揉得轻哼一声,按住他的手,抬起下颌来寻他的吻:“要,想要你。”
    他喜欢她坦然的模样,压着她落下密密的吻,从额头到指尖,吻得她不停地轻颤,脸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手掌揉上饱满的胸乳,他磨蹭着她的脸颊:“今天好敏感。”
    她小声问,声线里有点黏腻的笑意:“那喜不喜欢?”
    “喜欢,想住里面,不想出来,”他挤开自己的精液,蹭着她的入口,感受到甬道热情的含吮,“夹那么紧,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她抬起光裸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你顶进来,填得好满,我每次都觉得你要把我弄死了,又觉得你干脆弄死我好了……”
    娇声娇气又甜又哑的,他要忍得住也不至于栽成这样。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腰,先慢慢退出来,等找到合适的角度,再次顶了进去。
    她今天确实是敏感,他刚进去就颤着腰叫慢一点,水也多得跟不要钱似的,滑得他简直忍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声线都不太稳:“宝贝儿,好湿……”
    猛烈的撞击带来隐约的疼痛和没顶的快慰,他的声音咬在她耳朵里,终于让她卸下了最后那一点矜持,在急速的律动里惊声哭叫:“不要!好重、啊……”
    “不喜欢?”
    “太快啊、太、啊、啊……”
    他不敢让她再惹火,咬住她的嘴唇,进出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她叫不出声来,但蜷曲的脚趾与肢体的颤抖是骗不了人的,手指攥紧床单,抖得不成样子。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紧紧交接的唇齿里都溢出哭声来,他撤开一点,听着她细细的哭腔搭着爽到叫出来的声音,一瞬间心里的破坏欲简直难以遏制。
    他咬住她的耳朵,嗓音发哑:“你这么哭,我只想干死你。”
    甜蜜的惩罚就此以她的一声尖叫告一段落,她咬着他的肩膀抖得不像样子,而什么滚烫的液体一阵一阵地从阴道里冲出来,浇得他整个下腹都湿淋淋的。
    他愣住了,而她在他胸膛里肩膀起伏,哭得都停不下来。
    他都有点呆了:“不、不是,宝贝儿,你还会喷啊?”
    “……”
    她松开口,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疼吧?”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两下,把自己抽出来,抬起她的大腿,“我看看,没事儿吧?”
    她想阻止他,可全身都是酥的,小腿踹过来像撒娇一样。他一把握住,低头看着她湿红的外阴,穴口已经让他捣得不成样子了,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他摸了一下,小声问她:“还能再来吗?”
    她哭声骤烈,他连忙抱住她:“我不来了!别哭了宝贝儿,别哭了啊,我不来了……”
    嘴上哄着老婆,手上却哄着兄弟,他一边撸着一边用阴茎顶端蹭她湿漉漉的屁股,也勉强交代了出来。只是她腿间这下红肿白浊一团狼藉,他实在不敢多看了,躺下来搂住她不停地亲着,整个人都散发着餍足的倦怠。
    她吸了一下鼻子,把情绪缓下来,片刻后抬手给了他一拳:“你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下面疼不疼?我看看?”
    她红着眼眶瞪他,把腿并上:“你欺负我。”
    “没有,我才不会欺负你,”他往她鼻尖上啄了一口,“我喜欢你。”
    她伸手去捞被子,看着委屈得要命:“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连鼻尖都是红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有点想笑:“那你要怎么样?”
    “你还不承认错误!”
    他可有理了:“我只是在想解决方法,谁的责任不重要,解决问题才重要,宝贝儿你得讲讲道理……”
    她踹了他一脚,翻了个身:“爬!”
    他笑,抱住她的腰:“里面还有东西呢,这就准备睡了?”
    “……让你爬!”她红着脸骂了一声,再踹他一脚,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昨晚做得太狠,第二天下午走路都还不太对劲儿,宁昭同一边吃着下午茶一边看样书,不时还瞪旁边撸猫的罪魁祸首一眼。
    陈承平诧异地迎上去:“到底干嘛,看我好多眼了。”
    宁昭同又瞪他一眼。
    陈承平困惑,片刻后看了看腿上的儿子,恍然大悟:“你也要我摸两下?直说啊,你比猫好摸多了。”
    “?”宁昭同一脸冷漠地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敢过来今晚就不要上我的床。”
    陈承平讪讪止步:“还疼呢?”
    她不想理他,继续看样书。
    突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立马起身去了房间。陈承平瞅着不对劲,忙问:“什么事儿啊?”
    “关你屁事儿!”
    “哎哎,不要发脾气嘛,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宁昭同拎着行李箱出来:“我不接受。”
    陈承平有点傻:“不是,生气到准备离家出走的地步了?我给你磕个头行不行?你就不怕我把咱儿子闺女饿死啊。”
    “说什么呢!”宁昭同没绷住,笑出声来,“黎姐后天就回国了,不从北京过,我找她玩几天去。”
    陈承平这下是真惊讶了:“她要回国?”
    “怎么了?”
    “不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她底子不太干净,沉总为了保她才送她出去的吧?”
    “前面是我说的,后面可是你自己脑补的,”宁昭同也不看他,琢磨着准备带的东西,“黎姐早年是沉平莛的线人,在缅甸深耕过七八年,后来认识了倪老师,结果准备辞职回归家庭的时候,发现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其实真要说她当时离开的性质可能都算叛逃。沉平莛好像对黎姐有心结,听说是干过什么混账事儿坑过黎姐,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初恋情人求而不得的原因,我也是因为这个跟他搭上关系的。当时黎姐在叙利亚救了我一命,我跟着她们公司混了两个多月,倪老师是在我去之前就找上我了。”
    陈承平理了一会儿才明白:“那这老师知道得不少啊。”
    “追了十多年了,”宁昭同塞了一摞T恤在行李箱里,“到现在都没结婚。”
    “那这回回来黎朝安准备见见他吗?我说这个倪老师。”
    “早就是两路人了,见什么见。十年前黎姐就跟我说过,她确实还没放下,但绝对不会回头了。”
    他听得有点感叹:“这整的……多深的感情啊,那老师等那么久。”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她很轻地啧了一声,揉了一把橘子的脑袋,“别太爱了。”
    第二天一早,宁昭同穿着色彩相当亮眼的小裙子,踏上了去昆明的飞机。
    陈承平倒是想跟着去,让她一脚给踹回来了,于是郁闷地看着天上不时掠过的航班,等她登机后灰溜溜地开车回家喂猫。路上他突然想起什么,红绿灯的时候低头点进微信,给她刚发的朋友圈点了一个赞。
    【宁昭同:走啦!(图)x9】
    凌乱的书桌,翻开的书卷,怀里的猫,一园绿意盎然的白玫瑰,曳动的裙角,笑容灿烂
    的漂亮女人。
    【傅东君:美女去哪儿啊,怎么也不把猫猫带上?】
    【江成雨:宁姐好漂亮!这条裙子也太好看了!】
    【喻蓝江:这猫怎么几天就这么胖了】
    【迟源:恢复得是真快啊(大拇指)(大拇指)】
    老婆不在家,午饭就外卖凑活了一顿。
    垃圾收拾完,陈承平倚在沙发上,一手雨露均沾地揉着两只猫,一手拿着宁老师的平板刷视频。别说,在他回来这些天的不懈努力之下,宁老师的主页推荐已经逐渐变成70%美食加20%军事加10%宁老师混剪了。
    躺了一个多小时,他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了下宁老师的书房,最后决定做个大扫除。
    书不敢动她的,但拿出来擦擦柜子下面再放回去应该没关系。换了三盆水,基本上全部擦了一遍,陈承平看着满桌子的书,想了想,觉得整理一下应该也没关系。
    洗完手,先把书一本一本地抽出来,摞在一起。
    《先秦官制研究》《秦律研究》《秦代刑罚制度考》《西非发展研究2017-2020》《非洲气候战略》《西非伊斯兰教历史研究》《非洲常见病及其防治》《西非投资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
    陈承平纳闷。
    看得还挺杂。
    书收整好,剩下比较乱的就是她最新一本书的书稿了,好几本厚厚的A4,零星有黑笔的订正痕迹。
    他还没认真问过她这个事儿,只知道新书起了个不太高大上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我们在战争里获得了什么?》——好吧,实际上她上本书他都没看过,楚循倒是从他办公室顺了好几本走,评价说写得很不错。
    漫漫一眼瞄到几个挺有意思的字眼,陈承平想了想,坐到位置上,把那一段读了下来。
    “……我的思考并没有从某一场战争开始,实际上,因为我并非某一场战争的真正亲历者,于是所有的经验都单薄得易受诟病。在这里我想谈论的是一种广义上的战争,不以‘正义’或是‘非正义’去定义的一种广义上的战争……”
    他看见一个黑色的×,后面写着:“以下数段全部删去。”
    “……不久之前,我有幸能在严密的安保下踏足一片焦土,那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地区之一。在那里我见到了各种各样触目惊心的惨剧:养不活的婴儿,等死的绝症患者,以及食人的残酷习俗。最让我忘不掉的是一具新鲜的女性骨架,重度分离的耻骨让我知道她或许是一位近期刚生产过的女性,亦或她就死于难产。我不理解人们要有怎样的勇气,才能将一位刚生产完的母亲视作食物,取用她身上贫瘠的肌理。这只应该被视为现代性遗落下的野蛮吗?这是文明的失职,还是贫穷本身的罪恶,亦或其他?……”
    他看得有点难受,把整卷稿子扔到边上去,底下却出现一个新的东西。
    一个信封,用来寄给自己的那种。
    一点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他顿了片刻,起身拿过手机,慢慢地点开朋友圈。
    凌乱的书桌,翻开的书卷。
    就是这个角度。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把信封拿起来。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封口处也大喇喇开着,他犹豫了片刻,拿出了里面的纸张。
    都在家了,还给他写什么信……应该是写给自己的吧。
    的确是写给他的,薄薄一张纸,抬头“承平,”。秀丽笔写的,字迹有点显乱。
    【承平,
    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但我已经没有担忧是否会后悔的力气了。我想做一些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我希望我能再一次在墓碑上坦然刻下“死得其所”,那样每一朵花都会开心能绽放在我的墓前。
    向你致上歉意,为你爱我,为我爱你。】
    陈承平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摸着几点泪水的痕迹,心头一下有点发慌。
    我靠,什么意思啊。
    突然手机响了,他连忙接起来,而沉平莛出声比他更快:“陈队长,小宁说过今天的旅行准备出境吗?”
    陈承平呼吸一紧:“没有!”
    “也没有发现她最近有购买电话卡?”
    “没有!”陈承平反应过来了,“领导,她不会准备跟着黎朝安跑了吧?我刚找到她给我写的信,看着像是道别!”
    沉平莛看了一眼面前的倪南,捏了一下眉心:“还不能确定……你马上过来,路上多打几次她的电话。”
    “是!”陈承平鞋都没换,拎着钥匙就冲出了家门。
    Arancia和酥酥对视一眼,从猫窝里跳了下来。
    “一直关机,”陈承平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北京市委是因为老婆要跑了这种事儿,努力平稳呼吸,“航班是确定降落了,一点就降落了。”
    沉平莛看了一眼表,一点五十。
    倪南搭话:“她们”
    秘书推门进来,小声道:“机场说那架私人飞机刚刚强行起飞了……”
    沉平莛按捺着情绪:“不能截停吗?”
    陈承平摇头:  “起飞了就只能击落了。”
    倪南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还能收到塔台信息吧?”
    秘书小声道:“塔台已经长守了。”
    沉平莛示意秘书:“让塔台找黎朝安,说倪南要跟她说两句话。”
    秘书飞快地沟通了几句,片刻后,对着手机点头,抬头苦笑一下:“黎小姐说不跟男的说话,死了通知她一句就行。”
    倪南脸色微微发白:“我能不能直接跟她对话?一句也行!”
    沉平莛难得有点火气,强行忍着:“让黎朝安把她送回来,以前的事既往不咎。”
    “呃……”
    “怎么?”
    秘书擦了一下汗:“黎小姐说不稀罕,她会带着宁老师创造幸福人生的。宁老师不肯说话。”
    三个男人都沉默下来。
    许久。
    “小骗子,”沉平莛很轻地骂了一声,“就这么想走。”
    先骗着倪南拍了个重病卧床的视频,再从陈承平那里要到了黎朝安的公司信息,骗黎朝安回国;而后光明正大地问自己要联系方式,打消自己的怀疑,也让她能名正言顺地和黎朝安接头;最后一声不吭地催着黎朝安起飞离开,连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
    怎么就那么心狠,不是熟人还不骗。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134716/38359079.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