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大圣会说话了？

    不过，他误解了林昊的意思。
    “放心吧，这么点胆量还是有的……患者在哪？”张伯涛一脸平静。
    “大圣，出来吧。”
    “吱吱……”
    随着一楼卧室房门打开，吱吱声中大圣窜进客厅。
    啪嗒！
    刚拿起一块吐司，准备吃的张伯涛，手一抖吐司掉在地上，下一刻惊叫出声：“啊……妖怪啊！”
    能不被吓个半死吗？
    谁见过两米多高的猴子？
    谁见过长着一身深紫毛发的猴子？
    这特么根本不是猴子，就是一只变异大猩猩！
    眼看张伯涛脚下失控，一个趔趄就要摔倒，林昊眼疾手快扶住，急声说道：“大圣，快坐下，别吓到客人了！张主任是给你做手术的！”
    “吱吱……”
    大圣一听，不仅立刻安静下来，还像模像样给张伯涛鞠躬，眼神里写满感激。
    “这……这……”张伯涛脸色惨白。
    “张主任别怕，大圣不会伤害你，它很乖。”林昊解释道。
    “你是说……”
    尽管大圣的外形，把张伯涛吓得不轻。
    不过，看到大圣鞠躬作揖，表现出如此人性化的动作，加上林昊的安慰和解释，他总算没那么害怕了。
    但是随着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讶异：“让我给它做手术？”
    “对！”
    “它……什么病？”
    “没病。”
    林昊心知，既然要找张伯涛帮忙，有些事肯定瞒不住：“大圣跟普通猴子不一样，它的智慧非常高，几乎跟人类差不多了。但是，由于身体结构跟人类不同，所以就算它再怎么聪明，也无法像人类一样说话，所以我就想着……通过手术的方式，让大圣开口说话，跟人类一样。”
    张伯涛差点晕死过去。
    让一只猴子说话？
    好吧！
    先不说，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好像也没有人尝试过，关键这么做目的何在？
    “可是……我只会给人做手术，给猴子做手术……”
    张伯涛想到了什么，顿时一脸为难：“另外，我没做过这种手术。通过手术方式让它说话，我一丁点概念都没有，这手术怎么做？”
    林昊露出自信的神情，笑道：“张主任，你有最精湛的外科手术经验，而我请来的另一位老先生，有着非常丰富的动物学知识，并在此前已经做过相关研究，他会给你提供手术的方案，以及手术中各方面辅助。”
    没错！
    这个手术必须两个人联手。
    林昊肯定不行。
    他擅长的是中医，如果是接骨头、割阑尾，他还能勉强搞定，但是针对声带、咽喉进行的，不能有丝毫偏差的精密手术，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好。
    张伯涛是顶级外科专家，无疑是最好的手术人选，然而张伯涛是给人治病的，不是兽医好吧？
    所以，他需要精通动物学的季仲平协助。
    一个负责执行。
    一个负责理论。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
    张伯涛早餐还没吃完，季老就按响了门铃，但是当他看到大圣时，却不同于张伯涛的惊恐，而是在震惊之余啧啧称奇，甚至问大圣是什么新物种。
    看来，医生和动物学家是不一样的。
    很快。
    吃完早餐直奔负一楼地下室。
    看到地下室里的环境，张伯涛呆住了：“小林，你这……什么都没有？”
    “有啊。”
    林昊指着手术床和一套工具，说道：“手术床有，手术刀这些也有，没问题啊。”
    “不是……无菌室、止血钳、各种药品仪器……”
    “没事。”
    听到张伯涛报出的东西，林昊笑道：“所有药品都不需要，止血交给我就行了，至于无菌室……放心好了，大圣不可能感染。”
    大圣是一般的猴子吗？
    这种手术对它而言，绝无可能造成伤害。
    既然林昊言之凿凿，张伯涛也没办法再质疑，接下来手术正式开始。
    “张先生。”
    季仲平拿出一份图纸，那是他这些天来，根据林昊提供的，关于大圣身体情况的资料，在跟人类进行各种比对，最终确定的手术方案图：“你看一下。要想让大圣做到，像人类一样说话，要进行两方面改造，一个是喉部形态改造，一个是声带重塑……具体情况图纸上都有。”
    张伯涛仔细看着图纸，季仲平转而又道：“具体操作上细节，你手术时再说吧，能通过图纸标注的，毕竟只是一部分。”
    “多谢季老，那……开始了？”张伯涛问道。
    “开始吧。”
    “好！”
    张伯涛拿起手术刀。
    负责从旁协助的林昊，立刻伸手封住了，大圣颈部的血管和神经：“大圣，控制住能量别外泄，明白吗？张主任可经不起。”
    “吱吱……”大圣赶忙点头。
    “什么能量？”张伯涛一脸疑惑。
    “没什么。”
    “那我可以开始了？”
    “可以。”
    嗤……
    张伯涛拿起手术刀，朝季仲平指的位置划去，下一刻他傻眼了。
    只因，手术刀就跟划在钢板上，甚至溅起几点零星火花，连一根毛都没切断！
    “这……这什么情况？！”张伯涛脸都白了。
    手术刀有多锋利他会不知道？
    可是……
    这只猴子的皮毛之坚韧，竟然连手术刀都伤不到，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难不成是刀枪不入，练就金刚不坏身的孙猴子？
    “张主任，季老，就当帮我一个忙，今天的事……切不可对外说，行吗？”林昊无奈苦笑。
    如果说，大圣仅仅是外形很彪悍，还是能说得过去的，可是这身体坚韧如铁，已经完全超越了常人的认识，反过来张伯涛和季仲平，震骇之余哪会猜不到，这是普通人不该知道的东西？
    手术继续。
    不过，由于张伯涛划不开大圣皮毛，就只能由林昊亲自出手了。
    张伯涛负责临床指导，让林昊下一步怎么做。
    季仲平负责整体手术指导，指出哪个部位该如何改造。
    嗤……
    手术刀到了林昊手里，竟然泛起丝丝缕缕光华，在张伯涛和季仲平骇然眼神中，轻而易举划破大圣的毛皮，伤口却连一滴血都没有。
    时间一点点过去，由于要进行两项改造，手术过程非常复杂。
    特别是声带重塑手术，哪怕出现一丁点偏差，声带没有跟人类相同，就可能导致手术失败。
    从上午不到九点钟，一直持续到十二点。
    终于。
    两项改造手术全部完成。
    张伯涛长长舒了口气，对林昊说道：“接下来只有等伤口愈合，再看改造的具体效果了。”
    “对了！这段时间一定要消炎……”季仲平赶忙叮嘱。
    “季老，张主任，先移步客厅吧，中午一起吃饭。”林昊笑了笑说道。
    “老师，季老，请。”苏慧负责待客。
    “好。”
    张伯涛点点头，看了大圣一眼，对林昊说道：“快缝合伤口吧，这个难不倒你。”
    随后，几个人都去一楼了，留下林昊和大圣。
    缝合伤口？
    林昊笑了笑，右手放在大圣咽喉部位，随着淡蓝色的水之力注入，从内而外的创伤迅速恢复。
    一楼。
    由于已经是中午了，做饭肯定来不及。
    因此，苏慧提前在附近一家餐厅，订了饭菜让餐厅送过来。
    菜饭摆满了餐桌，就等林昊出来了。
    “小林，结束了？”看到林昊从地下室出来，张伯涛起身招呼。
    “大圣，出来吧。”林昊招手。
    嗖地一声。
    大圣从地下室入口跑了出来，张伯涛和季仲平差点崩溃。
    这到底什么情况？
    二十分钟之前，大圣才进行过一场手术，不仅颈部毛皮被切开，包括咽喉和声带都进行了，大规模的创伤性手术——此刻脖子上没伤口！
    “季老，张主任，今天多谢两位帮忙，至于过程……请两位忘了。”林昊说道。
    “……”
    张伯涛和季仲平震惊无比的，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点点头。
    “大圣，试一下能不能说话了？”
    林昊把目光转向大圣，笑呵呵的说道：“嗯……试试喊莎薇的名字？”
    莎薇同样很激动。
    她倒不像张伯涛和季仲平震惊，林昊那些能力她都了若指掌，激动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她手把手教大圣——如果大圣会说话，那该有多好啊！
    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同样激动地大圣张嘴了。
    “莎……薇……”
    “天啊！”
    莎薇眼睛瞪的大大的，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大圣，欢天喜地叫道：“大圣，你真的会说话了？太好了！”
    大圣结结巴巴吐字不清，但确实说出了莎薇的名字，而且它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女性化声音。
    “林……昊……”大圣激动地看向林昊。
    “苏……慧……”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苏慧同样也很激动。
    “这……”
    季仲平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死死盯着大圣呐呐道：“奇迹啊！这是进化史的奇迹！林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大圣协助我做研究？”
    “恐怕不行。”林昊轻轻摇头。
    “哦……抱歉，是我……”季仲平觉得很唐突。
    “季老误会了。”
    林昊笑了笑，说道：“不是我小气，而是这并非进化史奇迹，您研究不出成果来。大圣不是普通的猿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特例，它有着跟人类不相上下的智慧，这不是靠进化得来的，换成一般猿猴即便进行手术改造，也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所以……这种研究毫无价值。”
    季仲平楞了片刻，点头苦笑：“也对！是我想多了，一般的猿猴哪能刀枪不入？既然是个例，确实没有科研价值……来！吃饭吧。”
    大圣会说话了，这是个好消息。
    要知道，尽管大圣才刚刚有说话能力，但它跟牙牙学语的婴儿不同。
    婴儿的智商还没发展起来，需要花两三年才说得流利，但大圣除了不会说话以外，其他方面跟成年人几乎没差。
    进一步，有了语言能力之后，大圣学习其他知识的速度，也将以惊人速度加快。
    那么……
    由于早先莎薇已经教它，恐怕用不了太长时间，它就能理解经脉、穴位等词汇，继而有了修炼武学的能力。
    到那时，就能把一身能力发挥出来，拥有无法想象的战斗力！
    具体需要多长时间？
    刚做完手术就能说简单的字，加上之前已经学了不少东西，照这速度顶多两三个月。
    吃完中饭，送走了张伯涛和季仲平，林昊驱车直奔安保公司。
    下午要给一批人转嫁能量。
    这样的话……
    林昊想起那个约定。
    周五薇薇安问他有没有空，当时想着要给大圣做手术，还要去安保公司那边，时间不一定够用，所以没有给她肯定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