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平手

    只见舞台上，小豆笑着站在中央。今天的小豆穿的十分抢眼：脚下一双白色帆布鞋，腿上是黑色的丝袜，配上一条浅绿色的超短裤，上身一件粉红的的，带有凯蒂猫图案的t恤衫，左手戴着一条红色的手链，脖子上一条银白色，带有心形图案的项链。头发更加夸张，染成的换黄色，前面是刘海，后面的头发则在头顶扎了起来，像个大丸子一样，十分调皮。耳朵上还戴着一副闪闪发亮的耳钉。台下的观众，尤其是男生，都兴奋的望着小豆，没办法，小豆是在是太可爱了……
    “下面由我为大家唱一首王心凌的《水仙》，希望大家喜欢！”小豆笑着说。随后，音乐响起，小豆随着音乐变唱边跳。
    一朵花他叫水仙
    我摘下她放窗前
    只要有人看见
    就算一眼
    我的心在里面
    一轮月在水中间
    我的幸福跳下水
    爱兜了几个圈
    若隐若现
    我的心揪着结
    ……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终于，曹禹拔下耳朵中的棉球，仔仔细细的听起来。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终于，曹禹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起来。
    “小豆唱的不错啊！跳的也不错。”曹禹有生以来第一次赞美小豆。“就是王心凌来了，也不过如此。”曹禹边说，边推了推孙策。见后者没反应，回头一看，只见孙策已经入迷了，眼睛都快飞到小豆那里去了，怪不得刚才没听见自己说话。
    我的他是谁
    怎么还没出现
    完美的情节
    都在我梦里面
    王子的寓言
    青蛙你在哪边
    我在池塘前
    等待一天一天
    ……
    “你别说，小豆穿这身，还真挺可爱的！”曹禹说完，看向孙策。
    孙策望着舞台上的小豆，“恩”了一下算是回答。
    “其实，小豆长的挺漂亮的，就是个子太矮了点，要不然就是个美女了！对不？”曹禹继续问。
    “恩……”孙策依然看着小豆，“你刚才说啥？”于是曹禹给了孙策一个大大的白眼。其实不怪孙策，因为小豆是在是太可爱了……
    歌唱了一半，伴奏突然停止，小豆也停止唱歌，意识到可能音响出问题了，轻咳一声，发现话筒还能用，心中大喜，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好办法，于是说道：“同学们，请你们大家都站起来，好吗？”于是，台下的观众纷纷站起来，茫然的望着舞台上的小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今天是激动人心的一天！我们相约在一起，唱歌，跳舞，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我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还有这种机会，不管有没有，但今天在我生命中是无可替代的！同学们，请你左右看看，看看站在你身边的人，你是否认识。或许你们相识，你们曾一起玩耍，一起游戏，一起调皮。或许，你们互相不认识，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过都没关系！今天聚在一起，就是缘分！现在，不管你们是否相识，请大家握住你周围同学的手，然后高高举起！”此话一出，台下的同学真的握住了周围的同学！并且高高举了起来！连后台的同学也是如此，曹禹和孙策也不例外。
    “好！谢谢大家！请你们记住！在今天，你曾与你你身边的这个人相聚在一起！你们的手曾经紧紧的我在一起！请记住！好吗？”
    “好！”台下齐声喊道！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流过泪，犯过错，还记得坚持是什么……”小豆缓缓唱起了《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声情，一杯酒……”台下的观众也都跟着唱起来！
    “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要有我！”唱完，台下爆发了阵阵掌声，有的女生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没想到小豆因祸得福，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这让小豆很兴奋，可是曹禹却紧张起来。因为接下来就是曹禹的节目了，他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本来信心十足，却因为小豆的意外状况弄的无比担心，生怕自己会输给小豆。
    后台，曹禹慌张的东张西望……
    “大禹哥！你要加油哇！”孙策说道。
    “恩……我我知道……”曹禹故作镇定。
    “没事，别紧张！相信你的实力！”
    “恩我知道那……那我上台气了……”说完，曹禹缓缓走上舞台。
    一上台，曹禹被台下的观众吓了一跳，只见台下人山人海，都望着自己，万一演砸了，那可就丢人了。一想到这，曹禹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但是冲动归冲动，曹禹最后强忍着冲动，做了几次身呼吸，紧张感少了许多。今天的曹禹传的也很特别，只见曹禹脚下一双黑色运动鞋，下身一条黑色牛仔裤，上身一件黑色t恤衫，t恤衫的正面有一把双节棍的图案。而头发也被发蜡弄的竖了起来，像个大扫把一样。由于曹禹和孙策一样，也没告诉主持人自己要表演什么，所以台下的观众纷纷望着曹禹。
    “这家伙要表演什么啊？穿成这样，够装b的啊！”台下一男生说道。
    这时，音乐响起，可是不是《双截棍》的音乐，而是《鬼子进村》的音乐。
    “音响师今天怎么回事啊？总出错！你可害死我了！”曹禹暗道。
    这时，从台下走上来两个戴着面具的你男生，曹禹忘了对方一眼，便知道对方是孙策和大森。只见两人穿着黑色雨衣，头戴奥特曼的面具，手上还拿着一把斧子，十分搞笑，再配上《鬼子进村》的曲子，台下的观众更是笑的前仰后翻。正在曹禹疑惑时，大森冲曹禹使了个眼色，曹禹顿时明白他二人看出自己十分紧张，要帮助自己。事后曹禹才知道他二人早就预谋好了，要为曹禹增加点笑料，之所以没告诉曹禹，是怕曹禹事先知道，而导致他更加紧张。
    “打……打打……”音乐停止，大森便结结巴巴的说道。
    “劫！”孙策插了一句。
    “对！打劫！ic，ip，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大森继续说。
    “老大！你搞错了！没有iq卡！”孙策一本正经的说。
    “怎么没有？”大森问道。
    “iq是智商！哎！跟你这种老大真是郁闷！”
    “智商什么东西？”大森更加疑惑了。
    “老大！i真的服了you！老大你莫非就是当年华山论剑武功独步天下罕有对手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少林寺智障大师收养的小沙弥低能的爱犬旺财踩扁的蟑螂小强曾滚过的一个粪球？”
    “少跟我贫嘴！快告诉我智商是什么东西！”
    “智商是脑子！真tmd的笨！我真倒霉！头一次打劫，就碰上了这么缺心眼的老大！”
    “哦，原来如此……”此时，台下已经笑翻了。而后，大森看见了曹禹，转过头一脸坏笑的对孙策说：“老二！稍等一下！我要劫个色！”
    “我靠！老大！他是男的！”
    “嘿嘿，老大我好这口！”台下狂笑。
    “我靠！老大！你真厉害！我太佩服你了！”孙策指着曹禹说：“劫色你也找个小白脸啊，你看着小子都长成这样了，你真下的了手？”
    “我就喜欢这样的！”说完，两人向曹禹走去。
    这时，音乐响起，正是《双截棍》的音乐！曹禹心中大喜，飞快的从背后抽出一把双节棍，快速的耍了起来！台下震惊了，他们没想到曹禹居然耍双节棍！而且双节棍耍的这么好！耍的这么快！连曹禹怎么抽出来的都不知道。只见舞台上的曹禹越耍越兴奋，装模作样的在孙策和大森身上打了一下，两人便到了下去。台下一阵惊呼。于是曹禹更加快速的耍了起来。这时，音乐一转，曹禹心领神会，又从背后抽出一把双节棍，一手一把，更加熟练的刷了起来。台下的观众惊呆了，除了鼓掌和欢呼，其他的什么都忘了。正在曹禹耍的兴起时，右手一不注意，重重的打在了后背上，这一下曹禹用近十足，疼的他一把丢下右手的双节棍，“啊”的大叫一声。“坏了！演砸了！”曹禹暗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失败！”这时，音乐到达整首歌的****部分，曹禹灵机一动，收好左手的双节棍，拿起旁边的话筒，喊道：“快使用双节棍！”而后，台下的观众都以为刚才是曹禹故意喊的，丝毫没有意识到那是曹禹疼痛难耐才喊的，于是齐声喊道：“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节棍！”曹禹继续喊道。
    “哼哼哈兮！”台下的观众很配合。
    “如果我有轻功！”
    “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
    “一生正气！”
    “哈！”随着一声“哈”，曹禹扔下话筒（事后，曹禹得知这话筒被自己摔坏，无奈赔了好多钱给影剧院），用剩下的那把双节棍做出了一个李小龙的招牌动作作为收场。伴随着台下激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曹禹缓缓走向后台。“这种感觉真爽！”曹禹心道。“就是背后太疼了！”曹禹一咧嘴，摸了摸后背，走进后台。
    “大禹哥你无敌啊！”孙策两人见曹禹走下场，迎了上去，孙策白了曹禹后背一下。
    “啊！”曹禹痛苦的喊了一声，“我草！我后背受伤了！别打我后背！”孙策两人听后，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曹禹刚才耍双节棍的时候确实把双节棍打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只有后台的人才看到了，前台的观众都看不到）。曹禹不理会两人，脱下上衣。孙策和大森两人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曹禹后背上有一条有点红又有点紫的伤痕，显然是曹禹刚才自己打的。
    “大禹哥你真厉害！打自己都那么用力！”大森向曹禹竖起了大拇指。
    “一边去！”曹禹白了大森一眼，“我是一时失手！md！疼死我了！早知道就不用木头的，用橡胶的双节棍了！“
    “对对对！一时失手！幸好你没用你家的那把铁的双节棍，要不然你还得把自己打哭了！”孙策一脸坏笑。
    “切！刚才你和大森在舞台上，你说我长的磕碜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嘿！我两帮你，你还怪我！早知道我和大森就不上台了！”
    “哼！你们不上台，我也照样演的精彩！”
    “对对对！大禹哥无敌！生怕自己耍的没有效果，往自己身上打！“大森说道。
    “滚！”
    三人聊的正起劲，忽然听到前台传来古筝的声音，三人一愣，向台上一看，才知道是一个女生弹的。只见这个女生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五官十分清秀，化了少许淡妆，而且恰到好处，显得十分脱俗。白色的t恤衫，浅蓝的的牛仔裤，没有多余的修饰，一些显得都那么自然。修长的十指在古筝上拨来拨去，让人有一种想握住她的双手的冲动。
    “这女孩叫什么？”曹禹问孙策。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说全校的美女你都认识吗？”
    “对啊，我也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素材呢一副委屈的样子。
    “她叫****，高二（11）班的。”大森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曹禹和孙策同时问道。
    “刚才你们吵架时，我听主持人说的。”大森指了指不远处的主持人。
    “原来如此……”曹禹和孙策感慨道。
    这个叫****的女孩仿佛有魔力一般，使得全场观众都安安静静的听着，看着，没有人喧哗，没有人起哄，一切都是那么宁静。除了古筝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而且从始至终都这么安静，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古筝的声音真是奇妙，让人有一种在梦境中的感觉。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响起，****站起来向台下鞠躬，众人才知道原来美妙的声音已经停止，于是赶紧起身鼓掌。后台的曹禹三人也从梦境返回现实，连忙鼓掌。
    “弹得真好听！”曹禹说。
    “哼！你个音乐白痴也敢评论古筝？”孙策白了曹禹一眼。
    “我就评论了！你管不着！再说我说的是弹得好听，我评论的是人！”曹禹脸一红，说道。
    “切……”孙策向曹禹竖起了中指。
    舞台下面，学生会的干部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其实不用说也知道他们在谈论该怎么评选这次联欢会的冠亚季军。的确，这真的有点难度。曹禹孙策两人表演的很精彩，小豆的临场发挥也很出色，同样出色的还有弹古筝的****。四个节目同样精彩，学生会的干部们快愁死了。谈论了十几分钟，终于有了结果。只见学生会的主席：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走上舞台，拿起话筒，郑重其事的说：“这次联欢会能圆满完成，我们学生会感到很欣慰（哼！联欢会是艺术班组织的，又不是你们学生会！你们欣慰什么！）。同学们的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尤其是高二的师弟师妹们！由于大家的节目都很精彩，我们学生会很为难，不知道到底把冠亚季军的奖状颁给谁。后来我们学生会的几位干部认真的讨论了一下，终于达成统一意见。下面由我宣布一下本次联欢会的获奖情况！”说完，学生会主席顿了一下，看了看台下的观众，而后说道：“我宣布！高二（11）班的****同学获得本次联欢会的第三名！高二（1）班的王芳芳和曹禹同学并列获得第二名！高二（2）班的孙策同学获得第一名！”说完，台下爆发了热烈的掌声，看来学生会这样颁奖，同学们很认同。
    “下面，请获得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同学上台领奖！”说完，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
    孙策很高兴，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得此荣誉。小豆很兴奋，没想到自己因祸得福，得了第二名。曹禹也是很高兴，因为他和小豆的名次一样，所以自己就不用给小豆鞠躬道歉了。
    只见舞台上，孙策举着第一名的奖状站在中央，他的左边是曹禹和小豆，两人一起拿着第二名的奖状。而他的右边是拿着第三名奖状的****。从始至终，孙策的眼睛都看向小豆。
    “祝贺你！”****向孙策伸出了手。
    孙策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深处手和****的手握在一起，说：“谢谢！”
    孙策和****这边很友好，可是曹禹和小豆这边则不太友好。只见两人都拼命的把奖状往自己这边拉。
    “奖状有我的一半！你凭什么要自己独吞？”曹禹瞪着小豆。
    “哼！我是女生！你就应该让着我！”小豆不甘示弱的说。说完，两人接着抢，最后曹禹无奈，只要让步，把奖状“让”给了小豆。（其实是被抢去的！）
    这次联欢会最高兴的恐怕就是曹禹和小豆的班主任了，自己班里除了两个亚军，学校的奖金一定很高……
    饭店里，曹禹，孙策和大森三人大吃大喝着。本来这次联欢会孙策的名次最高，应该他请客，但是曹禹为了谢谢两人，所以这顿饭曹禹请客。
    “策哥！你的那个海面漂浮，真气派！简直无敌了！”曹禹一边吃一边说。
    “那是！”孙策一脸得意。
    “那个中枪倒下，也不错。”大森说。
    “对！也挺气派的！”曹禹一阵点头，“说到底，我给你合成的曲子也很不错啊！嘿嘿。”
    “是，大禹哥你多厉害啊！你的那个自残多气派啊！”大森坏笑着，“你可真无敌！打自己，还用那么大劲！换成别人，恐怕都不敢！”
    “切！”曹禹向大森竖起了中指。
    “对了，大禹哥。”孙策喝口酒，说：“那个王芳芳现在有对象吗？”
    “没有啊！你想追她？”说完，曹禹喝了口酒。
    “恩！我想追她！”孙策一本正经的说。
    “扑！”曹禹被酒噎到了。“你说什么？追她？”曹禹看孙策一本正经，不像开玩笑的，于是说：“我坚决不同意！”
    “为什么？”孙策疑惑的问曹禹，“你也喜欢她？”
    “我喜欢她？别逗了！打死我都不会喜欢她！”曹禹一脸愤怒。
    “既然你不喜欢她，那你为什么不让孙策追啊？”大森问道。
    “她是我的死对头！我和她水火不容！要是孙策把她追到手，那我还得管她叫嫂子！我不干！所以，凡是我的好兄弟，追谁都可以，但追她，肯定不行！”曹禹义愤填膺的说。
    见大森还想说什么，孙策对大森摆摆手，说道：“好好好！禹哥！我保证不追她！”
    “恩！来！喝酒！”说完，三人的酒杯碰在一起。
    趁曹禹去厕所，大森问道：“你刚才怎么不让我说话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孙策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大禹哥，你这就不对了！喜欢别人是孙策的自由！追别人也是孙策的自由！你不能因为你看那个女孩不顺眼，就不让孙策追啊！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对啊！”大森疑惑的望着孙策，问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啊？
    “你还不了解大禹哥的性格？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脑袋一根筋！他决定的事，无论你怎么劝，他也不会听你的。你这么说他，他面子上挂不住，万一他一激动，办啥事，怎么办？”
    “可是……”大森也点燃一根烟，“可是喜欢那个女孩，是你的事，和曹禹没关系啊！”
    “爱情和友情哪个更重要？媳妇和兄弟哪个更重要？我孙策又不是找不到媳妇，不追那个女孩，我还可以追别的女孩，可要是失去曹禹这个兄弟，那叫我上哪再找一个好兄弟呢？”说完，孙策把烟头掐灭，把一杯酒都喝了下去。大森望着孙策，点了点头又，又摇了摇头……
    不一会，曹禹回来了。
    “对了大森，你和那个曹心梅怎么样了啊？”曹禹问道。
    “嘿嘿，那个女孩现在很心甜。”大森笑嘻嘻的喝着酒。
    “心甜？什么意思啊？”曹禹疑惑的问道。
    “你真浅！”大森一脸鄙视，“心甜就是心里很happy，很sweet，很high的意思。”
    “原来如此……”曹禹恍然大悟。“那这么说你是把她搞定了？”
    “还没有。”大森喝了一口酒。“她现在口头还不承认是我媳妇，但心里对我已经很痴心了。”
    “哦，那离胜利不远了啊！”曹禹有点兴奋。“看来不久之后我和孙策就可以跟着你混吃混喝了！嘿嘿！”说完，曹禹推了推孙策“对吧？策哥？”
    “啊？哦。是……”孙策若有所思，被曹禹一推，吓了一跳。
    “真盼望着那天啊……”曹禹喃喃道。“对了，大森，曹心梅在你心目中珍贵吗？”
    “不珍贵。”大森缓缓说道。
    “啊？为啥啊？不珍贵你还追？”
    “如果一件东西不属于我，我随时会失去它，那它对我是很珍贵的，我会很珍惜它。但是曹心梅命中注定是我的！所以对我来说一点也不珍贵。”
    “原来如此……”
    后来，曹禹和大森越聊越兴奋，而孙策则一言不发，只顾自己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