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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章

    碧,情爱之事,果然是沾不得。

    在心里,总觉得对迟尉存着许多的亏欠,不爱他却又需要他,他的温柔是我最好的疗伤药,每当我被龚念衍刺得遍体鳞伤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在迟尉身上寻找安全感,而被我利用的迟尉,对此却一无所知,如果那一我不见得小你多少,我26岁了。”他朝我挤眉弄眼地,还一再强调他满26周岁了。

    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他最多是个大学生,原来这么大了,可即使这样,又能如何?我对于现在都市人的这种合则来不合则分的速食爱情没兴趣,要不然,也不会和一个男人纠缠几年之久了。

    “这么说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刚一说完,便有人在旁边打岔。

    “可晴。”迟尉一身的休闲装扮,看上去气度非凡,我果然还是比较欣赏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

    “来得挺快。”看着他在身边的椅子坐下,笑着忽略掉旁边的小男人,和他打招呼。

    “你的约当然要快。”他那温柔的笑依然是我所熟悉的,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安心。

    不过两个男人在打照面之后,都愣了一下。

    “龚先生。”……

    “迟总。”……

    我默然,这世界还真的是很小呢,他们居然是认识的,只是迟尉怎么叫这个人龚先生?他不是叫杰克吗?

    请原谅我的大惊小怪,因为对于“龚”这个姓氏,我是极端的敏感。

    12章

    我有点糊涂了,这算什么情况?明明是约迟尉前来谈心,消除矛盾的,为何会变成这种三方面谈的介绍会?原本并没有兴趣认识的人,现在也不得不出于礼貌x" />地被逼认识了。

    和我跳过舞的这位杰克先生,也就是迟尉口中的龚先生,原来真的是大有来头,他本名龚杰,和我心中的那位龚姓敏感人物,是至亲的关系,也就是说,龚杰是龚念衍的堂弟,一个月前刚从国外回来,正开始接手“易致”的某个高层职位,刚好负责到迟尉这一块,也就间接认识了。

    迟尉在介绍时,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这隐晦的一眼,看得我甚为不自在。

    关于情妇这一职位,我不知道龚家那边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存,照龚念衍的话说,我呆在他身边的时间那么长,怎么会没人知道.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因此被发现了也不出奇,只是现时下龚家的人并没有对我怎么样,那么姑且当作他们不知道我好了,百分百的鸵鸟心态。

    眼前这个刚回国的龚杰,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呢?

    “迟总是可晴的男朋友?”龚杰笑着问,刚认识不到半个小时,就有熟到直呼姓名的程度吗?果真是很自来熟。

    “目前还在努力当中。”迟尉优雅地啜了口咖啡,淡笑着回答,看向我的眼睛里,装满真诚。

    经过了上次那么难堪的事件后,他还不打算放弃吗?我有点意外。

    “这么说,我还是有竞争机会的。”龚杰依然眉眼弯弯,眼角带出的笑纹诠释出他爱笑的一个学考古专业的人,能指望她在这里升多高的职位,就连当初能进易致,我都是惊讶了好几,迟尉是个温暖的存在,只有他,才愿意为我付出最真的温柔,这样一个深爱我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复杂的人,如果龚念衍是指责他在商场上的复杂的话,那g" />本就无可厚非,龚念衍在商场上不也被人看作是狡猾的商人吗?

    “对我来说,最复杂的人就是你,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这是在防备我?”他挑了挑眉,对我的说法很感兴趣。

    “如果说是呢?”学着他挑眉,我反问他。

    “那这就太不应该了,我可是你最亲密的枕边人。”他摇摇头,对我的做法表示遗憾,晃了晃杯中的美酒,然后仰头一口喝干。

    “是吗?我以为我只是你那堆情妇里头较为受宠的一个而已。”我伸手拿起桌上的红酒,为他倒上,那清亮的玻璃杯上,倒映出两个人紧紧依偎的画面,感觉美好得很梦幻。

    “既然清楚自己的情妇角色,就应该聪明地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别挑战我的容忍度才好。”男人湛亮点眼神,正在传达着某种危险的信息,我不愿看懂,所以说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自私物种,自己不爱的,也不愿让别人来爱,真是卑鄙!

    “我记得我可没和你签订这么不平等的条约呢,你没权利控制我。”我冷笑地盯着他,用眼神表达着我的不满,这男人,真想给他点教训。

    “从你第一次灌醉我,和我发生关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是不平等的,我想你应该要有这样的觉悟才行。”他勾着嘴角,邪恶地看着我,又一次不留情面地重提旧事,每次都这样,抓着我过去的弱点来打压我,这招真是损透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抬首亲上他的嘴,决定好好给这样男人一点教训,不是每次都能让他过分狂妄自大的!

    对于我突然侵入的热吻,男人很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纠缠,直到彼此的身体慢慢升温,我才伸出手,由他的喉结开始慢慢往下抚 />,a" />前,腹部,最后是他早已动情的欲 望中心,隔着西裤,轻轻地揉捏着里面那个庞然大物,在我的抓弄下,男人的气息开始不稳,变得急促起来。

    看着他陶醉的表情,我知道,他已经准备好要和我再来一次了,心中冷笑不已,想得美吧你,每次都是你在上面逞威风,等着瞧好了,看我怎么给你点教训。

    “是不是很舒服啊。”我压低声音,带着媚气对着他呵气。

    “如果你把手伸进去,我会更舒服的。”他允吸着我的下唇,催眠般地说着下流的话。

    我表面甜笑出声,心里却奸笑不已,如果他知道等一下我会怎么对付他,会不会直接把我劈了呢?

    “别急嘛,调情调情,当然要有调才有情呀。”坐直身子,低头拉开了他的裤链,缓慢地解着裤子,显然,龚念衍很受不了我的慢动作,自己直接动手扯开裤子,我发囧地看了看他,原来猴急就是这样子的啊!

    看着那肿胀着的分 身正在我面前跳动着,我咽了咽口水,就我目前的举动来说,无疑就是在玩火,管他呢,谁叫他老是这么可恶呢。

    弯腰低头,把他的巨大直接含进了嘴里,浓烈的男x" />气味,迅猛地呛入我的心肺,虽然做过无数次,可他过分巨大的尺寸还是让我一时很难适应。

    他伸出手按住我的头,让他自己能更自由地在我口腔里滑动,听着他浓重的喘息声,想着也该差不多了,然后便迅速吐出他的分 身,利索地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很认真地看着他, “龚总,我肚子饿了,要先去吃饭。”

    他显然被我的动作搞懵了,一时间呆愣地看着我,无法反应,我看着他身下那依然挺翘的巨龙,忍着想笑的冲动,朝他点了点头,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柳可晴,你敢走出去试试看!”男人终于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隐忍着怒火冷冷地命令着我,看这情形,绝对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我傻了才会留下来,既然把炸药包点燃了,当然要迅速撤退,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这点道理的。

    所以我很果断地加快速度往门口走去,开门时便听到他低咒着追上来,吓得我狼狈地从打开的门缝钻了出去,又迅速把门关上,终于憋不住笑了出声,这也许是我跟龚念衍有牵扯以来,对他做过的最过份的事情吧,不过感觉还真的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他将会怎样回报我就是了,看来把皮绷紧一点准没错。

    可一迈开腿,我的笑容便僵住了,玻璃镜前,极为出色的一男一女正疑惑地看着我,我心虚的朝身后的门看了看,希望里面的龚念衍也有透过玻璃看到这两人出现才好,不然他那欲求不满的狼狈样如果被他们看见了,那还真是件相当劲爆的事情。

    “田经理,龚先生。”我装出一脸的淡定,沉稳地打招呼,的没错吧?

    “既然可晴也在这里,就一起吃饭吧!”龚杰热情地邀约。

    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边退开边不赞同地看着龚杰,拜托,别表现得这么熟好不好,我们拢共也才见过两次面而已,不过我倒是很想问他,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意外我在这里上班?转念一想,他和迟尉认识,有心知道我也是不难的。

    “不了,我和朋友约好要一起吃的,再见。”我急忙说完,也管不了龚念衍是什么反应了,夹起尾巴灰溜溜地逃了。

    只是跑了几步,身后的龚杰却突然扔间了个雷过来,“对了,可晴还喜欢我送到香水百合吧。”

    “噼~嘭~”刹那间,我被雷劈焦了,然后化作一缕幽魂,飘然而下!

    晚上的某个时段,蓝佳微听完我对这一段的转播之后,很不客气地笑瘫了,看着她笑得这样死去活来的样子,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脑抽到把中午的事情都说给她听了,而且连h部分的恶作剧也说出来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还是等下班了找他问问吧,不然有时候,好心还真会办成坏事呢。

    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他,他反而主动来找我,一下班就把我堵在办公室门口,惹来办公室里所有人的注目,看来大多人都已经知道他是新上任的小太子爷了,可为什么我之前就不知道呢?

    收拾好东西,急忙把他扯离门口,我可不想这么招摇,人言可畏,一个不注意,就能被流言给压死了。

    “你怎么跑我办公室来?”虽然知道他是高层人物,可因为两人诡异的相识过程,我对着他真的做不出那种卑躬屈膝的样子。

    “来约你吃饭啊。”龚杰脸上挂着他那招牌x" />的阳光笑容,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好啊,我有空。”心里有事要问他,我便爽快地答应了,他反而被我这样的爽快吓到了,愣了一下,随即又很开心地笑开了。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都想好了很多借口,甚至还想要用上司的身份强带你去呢。”

    “我们是朋友,吃顿饭没什么的。”我摆摆手,和他一起往电梯走去。

    “可晴,我可不把你当朋友,而是心仪的女人在追求。”他摇摇头,否定了我朋友的说法。

    我无语,是不是留过洋的人都这么直白?不过以他这么好的条件,加上这么大胆的求爱方式,如果换做一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应该早就弃械投降,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里吧,可惜我不是小女生,早就对爱情免疫了。

    刚一进电梯,因为人不少,他便很自然地把手搭上我的肩膀,我的身体顿时拉响警报,看了看四周,许多人都正拿着好奇的眼光偷瞄着我们,龚杰却如入无人之境,悠闲自然,我差点囧飞了。

    抬手不着痕迹地把他的手拉下来,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太过分,两人g" />本就没有熟到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

    电梯门一打开,我便随着人潮往外走,却听到身边的龚杰高兴地叫道:“哥,你回来啦,原来田芯跑那么快就是去接你啊。”

    我心跳停了半拍,抬头看去,果然,站在一边等电梯的人,是田芯与龚念衍,这个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过分冷淡刚毅的男人,此时正被田芯亲密地勾着手臂,我立时郁闷了起来,在公司还要表现得这么亲密吗?真不知羞耻!

    “小杰要走了啊,我还想着叫上你一起吃饭呢。”田芯状似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就足够让我打冷颤了。

    “不了,我和可晴约好去吃饭。”龚杰说着,又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如果身边有刀的话,我真不介意把他的手跺了,可看到面前的两人手勾得那么亲密,我便忍下了想拍掉肩上的手的冲动,这样算不算幼稚的赌气做法。

    听完龚杰的话,龚念衍眼神显得更加幽冷,冷冷看了我一眼,低头对身边的田芯说:“上去。”

    看着关上的电梯门,突然觉得心好沉重,有点难以呼吸的感觉,我那么在意的一个男人,却和别人手勾着手。

    “可晴?”

    “嗯,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吧。”我扯开一抹笑意,希望那藏着苦涩的笑意能掩饰住我的脆弱。

    当餐桌上的菜上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龚杰:“我升为组长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组长?我没做啊”龚杰疑惑地看着我,随后笑了起来,“原来你升职了啊,那就应该庆祝嘛。”

    “等等……”我惊讶极了,“你说我的升职你并没有干预?”这就太奇怪了,我想来想去就他有这个嫌疑,怎么不是呢?难道是龚念衍,为什么?

    龚杰笑着摇摇头,“我真的没有干预,说不定你的升职是公司对你能力的肯定呢。”

    能力?肯定?如果一个连评估报告都看不懂的人的能力被公司肯定,那就只能说明这家公司是瞎了眼了!我发窘地想着。

    “不是的,现在这个时候被升职是很不正常的事情。”我沮丧地想着,看来也只要去问龚念衍才知道了。

    “别这么悲观嘛,只要升了职就好,管它什么正不正常呢。”

    这顿饭我吃得心不在焉,尽管龚杰很努力地在逗我笑,可我却提不起兴致,原因之一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升职,原因之二是,我非常介意龚念衍与田芯勾手时的情形,非常介意!

    吃完饭我谢绝了他续摊的邀请,直接回家了,笑话,去迪吧跳一下热舞就被他这样一块牛皮糖沾上了,哪还敢去第二次。

    “我看到你跟一个小年轻人上车离开公司了,这么重大的奸情你居然不向我汇报!”刚一回家,蓝佳微的电话立即杀到,真怀疑她是不是躲在我周围跟踪我。

    “为何要向你汇报?你以为你是情报收集中心吗!三八。”一边讲电话,一边整理刚刚在楼下超市买的零食之类的东西,看着那一盒包装j" />美的迷你雪糕,忍不住拿出一g" />试了试,夏出这般不通情理的话是件理所当然的事,真不愧是奸商,做什么事都想着要占最大的便宜,吃不得半点亏。

    他的话令我为之气结,细想之后却又无半点意外,反而还有点欣喜他给了我这种答案,时至今日,我的想望,变得越来越微弱了!还真是标准的给了一点阳光就灿烂的心态。

    “这么说来,我们的谈判破裂了?”我表示遗憾地皱皱眉。

    “确切地说,是未达成共识。”

    我暗地里摇摇头,这男人的双重标准还真让人憎恨,自己不愿别人干涉他的私生活,而别人的生活却要让他绝对掌控着,一想到这点就无比怨念。

    算了,既然抓住了一丁点让人欣慰的信息,已经足够了,得寸就不能再进尺,引起反弹就不妙了,这男人,也绝不容别人过分的试探。

    瞄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超市购物袋,那盒忘了放进冰箱急冻的雪糕,正凉凉地冒出水珠子,突然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看看它,再看看盯着我的男人,他正认真地研究着我,难不成把我当成一份伤脑筋的文件在看?

    我随手抱起那盒雪糕,站了起来,“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龚念衍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对我突然岔开话的做法很不赞同,“我认为我们的谈话还没终止。”

    “换个地方再说。”跟他说话其实很累,还不如他一上来就直接做 爱好过。

    龚念衍沉默地跟我出了门,进了电梯,到最顶层时换爬楼梯,到这里,他也大概知道我想带他到阳台,“一般过,不同的吃法,便有不同的美妙感觉,说不定参在雪糕里的巧克力能带给你惊喜呢。”别怀疑,那句话就是他某次在餐厅说的,当时他的话的是挑逗,而此时我的话是调侃,原来我也能调侃这个男人呢。

    不理会他,我自己拆开一g" />草莓味的咬了一口,便听到他说:“我比较想尝尝草莓味的。”

    不置可否,我直接把雪糕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咬,可男人却抓紧我的手,整个人倾身上前,吻上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游进我的口腔,挑动着我的舌头,与我分享了口中残留的雪糕的甜味,然后纠缠在一起,他的吻,总是这么热烈,总是令我难以招架。

    几分钟后,在我腿软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他放开了我的唇,一手还托在我后腰上,“不错,味道好极了。”

    一股热气瞬间占据我的脸庞,幸好有黑夜掩护,不然让他看到我脸红,会被笑话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接近调情的话呢?

    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咕喃着说道:“没见过这样抢食的。”

    “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吃。”他由身后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更是不老实地钻进我衣服的下摆,摩梭着衣服底下的肌肤。

    我微微扭动一下,“你别乱来,旁边还有更高楼层的。”还真当心他就在这里发情。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你的,不过让你舒服一下也未尝不可。”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着,浓烈的诱惑语气,让我差点拿不住手中的雪糕。

    他的手灵敏地把我的a" />罩往上推了推,然后便尽情地揉捏那两个浑圆,我只觉得一阵电流从我的后腰闪过,小腹也跟着收紧,情 欲来得如此很猛烈。

    “嗯……”我难以抑制低吟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钻进裙底,在那片敏感地来回抚 />着,很快便感到了湿意。

    我只是想让他上来看风景吃雪糕而已,如此纯良的想法,居然演变成这般的激 情,真叫人欲哭无泪。

    刚刚游走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手上的动作拉回,那穿过内裤的手,正按压着我敏感的花心,用最直接又最刺激的手法,为我制造一阵阵地快意,整个身体一阵酥麻。

    雪糕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上去,却没人理会,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臀部摩擦着他坚硬的欲 望,然后在神魂颠倒的哆嗦中到达高 潮。

    等飘荡在空中的灵魂慢慢回归体内,呼吸也慢慢平稳时,便听到在帮我整理衣服的男人说道:“下个月有个竞标,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有人帮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他们?”我一时回不了神,很难清晰地理解他的话,不是我理解力差,实在是他态度转换过快!刚刚才浮沉于情 欲之中,这一刻又突然说出这么严肃的话题,他还真是怪物来的。

    “一些顽固派的股东。”

    我缓缓地站直身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那幽深似海的眼,是我一直渴望了解,却又无法了解的未知数。

    “所以,你打算让我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心跳慢慢地由欢快变得沉重,这才是他,这才是真正的他,上一秒能让我快乐得上了着他的想法。

    原来也不是吃醋,不是嫉妒,他不愿意我和别的男人来往的目的,只是出于不能破坏大局而考虑的,而我刚刚却还在那里自作聪明了半要追求我的话的真实x" />了,难道他真的看中我这个年纪一大把的大姐?

    可他一声不吭地直接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让我准备一下,那么我现在这样一付不修边幅的糟糕外貌,应该会让他打消原本就不该有的念头了吧,毕竟再怎么美好的幻想,都敌不过现实的残酷,我早已过了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年纪了,这是他该认清的事实。

    “看来真的很严重,有去看过医生吗?”龚杰长手长脚地坐在沙发上,看上去没有半分拘谨,倒是个很随x" />的人。

    “没事,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递了杯清茶给他,然后开始找空花瓶,爱花是女人的。”

    不等我回应,龚杰便作势要拉我的手,被龚念衍冷眼阻止了,“小杰,她是我的女人。”占有意味十足的话,让四人周边的气氛陷入了冰点。

    听完他的话,我在心中冷笑,也许对于他来说,他的女人可以等同于棋子,还可以等同于玩偶,定义实在太广泛了,实在没必要沾沾自喜。

    沉默够了,我抬头看他,决定该做点什么了:“念,你要带我去见那些不认识的人,实在很闷呢,你先去忙吧,我和龚杰说完话再去找你。”

    话一说完,也不等他回应,扯着龚杰的袖子就往较为僻静的地方走。

    “你不是还在生病吗?怎么来了?你真的和我哥在一起吗?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能不能慢点说,问问题也要一个个来,再说你才认识我几完,便弯腰扶起我。

    “你……”迟尉看起来真的动怒了,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迟尉,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安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龚念衍粗" />鲁地拽着离开了。

    一路被龚念衍强行拉着,我的头一阵阵地发晕,忍不住挣扎着道:“你能不能慢点,我头晕。”

    “原来你也会头晕,刚才不是还跳得很开心?嗯!”那只紧抓我胳膊的手正用力地收紧,像似要把我的手捏断般。

    冷汗汩汩地由额头冒出,我咬牙说道:“快放手,疼。”

    “玩得乐不思蜀了吧。”龚念衍放开我的手,目光如炬,“我希望你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我认为从我们一起走进来的时候,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说,你不觉得要别人配合你演出,也是要付酬劳的吗?我这样帮你,有什么好处呢?”甩了甩被捏疼的手,我暗中调整呼吸,这样与他谈条件,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人一害怕,就连身上的不舒服也没了知觉,好象神经绷紧到极点之后,一切都变得麻木了。

    “酬劳?你缺钱?”像听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令他很感兴趣。

    “钱?不不不,托你的福,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跟着他踱到食物桌前,我才发现肚子还真的饿得慌,随手拿了几样东西,大方地品尝起来,说实在的,这些由顶级厨师做出来的食物,在这样身心疲惫的情况下,还真的尝不出个所以然。

    “我会尽心地配合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吃了几口后,实在没有食欲,随手便把托盘放下,专心地准备与他谈谈条件。

    “要求?”他扬起剑眉,不置可否,“说来听听。”

    “放心,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我希望这个周末我生日当,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拜托,我是喜欢被粗" />鲁对待,绝不是被残暴对待,两者区别很大好不好!

    我知道他是存心惩罚我对他的挑衅,所以也没挣扎几下,便放弃了,我心里清楚,他最多只会弄疼我,但绝对不会弄伤我,这个男人,对我的身体还是很爱惜的。

    一个挺身,他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体内,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律动,在我身上制造出无以伦比的欢愉,每一次被充实,心就象被填满般,泛着酸涩的幸福感,也只有在他专注着在我身体内律动的时候,我才敢幻想出这个男人是爱着我的假像。

    这就是我所无奈的可悲事实,不管两人的想法差距有多大,可两人的身体却是绝对的契合。

    轻轻一睁开眼,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纱,淡淡地洒落在房间的地板上,我动了动麻木的四肢,然后一阵酸疼的感觉立即占据了我身体内的所有感觉神经,好难受!

    费力地翻了个身,一张男人的睡脸,立时映入眼帘,心顿时嘭嘭地猛烈跳动起来,龚念衍昨晚真的没离开,而是在做到极端疲惫之后,拥着我陷入睡眠当中。

    一颗泪水悄然滑出眼眶,几年来的爱情攻防战中,这只是他第二次为我留了下来,眼泪,绝不是感动,而是在为那些已经消失的,苦苦追寻的岁月而哀悼着,我还能再怎么去爱他?我还能拿什么去爱他,我的j" />力,我的年岁,早已不再允许我与他再纠缠下去了。

    “念,我真的好想放手。”喃喃地说着自己在明白的话。

    他依然沉睡得像个道:“你爱生就生,认不认在我。”这么绝情的话,打消了一堆女人想母凭子贵的念头,我也是其中之一。

    唉,怎么又想到不愉快的过往呢,今回来,当初我也就是被他的帅气迷了心窍,才会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他过了这么多年。

    “今:“我个人认为,回家上床才是最好的行程安排。”

    懊恼地推了他一下,“那是你的想法,可今着。

    他体贴地伸手接过我的鞋,和他的鞋子一同拿在手上,另一只手还是占有欲极强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你的实验是不可靠的,我现在觉得脚底发烫,很难受。”

    “过一会适应就好,要有耐心。”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缓缓沿着海边走着,迎着温热的海风,看向蔚蓝的大海远处,心无比舒畅。

    阳光下雪白的沙滩上,并排留下了两人制造出的深浅不一的脚印。

    “可晴,你知道吗?我的目标是在三十五岁时,做到把易致的权力全收入手中,而不像现在的三足鼎立。”不知道为什么,龚念衍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我惊讶于他会和我说他的目标,真的无比惊讶。“你能做到的。”不是奉承,也不是安慰,而是坚定地认为,他真的有能力做到,或许实现这个目标g" />本不用等到三十五岁那么久。

    “你倒是很相信我。”他笑了笑,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我有点怀疑自己。”

    “为什么?”我问,他一向都是自信无比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公司的事情,真的很棘手吗?”

    “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我早已习惯了,只是……我会顾虑的事情越来越多,这种现象很不好。”

    “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顾虑呢?”我发现,我不喜欢看见他因为遇到难题而紧锁着眉头,我想帮他抚平,很想。

    他看了看我,眼光闪烁,紧紧地搂住我,“一些我自己也无法确定的事情。”说完,便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

    轻轻张开嘴,他的舌头便灵活地钻了进来,热情地缠住我的舌头,有时轻柔地逗弄,有时用力地允许,吻得我全身发软。

    “妈妈……叔叔阿姨在玩亲亲。”一个甜甜的童音在不远处响起,我偏头一看,对上四,五岁孩子的乌黑眼珠,顿时羞得直想把脖子钻进沙里去。

    小女孩的母亲抱歉地朝我们笑了笑,拉着孩子往前走,只听见小女孩继续说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玩亲亲,因为叔叔爱阿姨,就像爸爸爱妈妈一样,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这些。”母亲哭笑不得地问孩子。

    “爸爸告诉我的。”

    “……”

    我把红通通的脸藏进了他a" />前,小女孩说错,叔叔不爱阿姨,也可以玩亲亲的。

    “可晴,记住我之前对你说的,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别想放手。”许久之后,他轻轻地搂着我说着霸道的话。

    “念,如果不在乎我,又何必把我绑在身边呢?”想来我这段时间所表现出的犹豫,他还是看出来了。

    “我……没有不在乎你,只是很多事情,现在还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你退缩。”

    心跳又很不自然地开始狂跳着,他说他没有不在乎我,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就是在乎我的意思吗?我没在梦游吧!

    “既然不想我放手,那你就抓紧我啊。”我用力地抱着他,在他a" />前闷闷地说着自己的请求。

    “我,现在不能……”

    说完这话,他便沉默了,我也沉默,靠得这么近的两个人,却无法心意相通,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他不能抓紧我,却想要我不放手,真的太自私了。

    等两人的思绪恢复平和时,才发现一个大问题,放在不远处的自行车不见了!

    “你没锁吗?”原本应该放着自行车的地方,现在却是车去地空,空空如也!

    “没锁,我没想到会有小偷。”他笑得无奈,“这不值钱的自行车还有人偷。”

    他的话让我差点摔倒,真是财大气粗" />,站着说话不腰疼,偷自行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他居然敢怀疑自行车的价值!再渺小,再无形的东西,也有它自身的价值好不好!

    “走吧,我们去吃东西吧。”看来车子的押金是别想要回来了。

    野餐过后,稍作休息,便拖着龚念衍去逛街了,因为怕热,也怕他不适应,只能逛商场,最后半天下来也只收获了一对蓝宝石耳钉,虽然我没打耳洞,可实在喜欢得紧,还是买下了,很昂贵,因为它是全球限量的产品,还有另一个原因,龚念衍不知道的,它是情侣款式,该是一人一只的。

    “这耳钉送你,作为你陪我一天的谢礼,。”我递给他其中一个。

    龚念衍看了一眼耳钉,又看着我,不赞同地说道:“我没穿耳洞。”

    “反正就是给你,拿着就是。”粗" />鲁地塞给他,赶紧溜进车里,生怕他还会把它还给我,那是我的心意,隐晦的心意。

    他看着手里的耳钉,最后也就没再还给我,而是收进了口袋,我在车里轻轻舒了口气,他还是在乎我的吧。

    晚上看完电影,他送我回家后,并没有留下来,我也没有留他,看着静静停放在停车场内的保时捷,很华丽,却没有半点温情,跟那个将它送给我的男人很像!原来假装的幸福,真的很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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