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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之亲
    “你是混蛋,色胚,坏蛋”
    “好好好,我是混蛋,色胚,坏蛋,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男人哄着怀里突然智商明显下降的某女,将她搂得更紧了
    “热死了热死了,你滚开了啦”我无助地扑腾着手脚,一碰上他光洁的胸膛我一怔,脸上发烫起来
    “脸红了?”男人一垂首就看见她那红艳泛光的脸蛋不禁心里欢喜“想什么呢?是不是动什么坏心思了?”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手指插入,缓缓梳理着
    我脸上一热“你才满肚子坏水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脑门子的邪念”说着说着我尴尬地埋下了头,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果然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明明就是很想还嘴硬的样子,我咬着下嘴唇,愤愤难忍“就算我动坏心思,那也是要杀你的坏心思,我可是救了你诶,你不但不报答,反而侮辱我的清白,还嘲弄我,你真不是个男人”
    “为夫真的很后悔”男人叹息地摇摇头“早知道就‘侮辱’娘子的清白一番了,也不枉费娘子给为夫戴的这顶‘高帽子’”
    “你混蛋,你给我听着我东方玖颖只会给你这个风流子戴绿帽子,绝不会给你带高帽子”我一咬牙狠狠道
    “你说什么”男人的眼里一阵发狠,扣住我双肩的手仿佛可以深入骨髓“我不许,哪个男人敢碰你,我就宰了他”脸上一冷,我瞪着双眼不禁心里一阵发寒
    “你是第一个,去宰吧!”我撇撇嘴嘟囔着,很不满地用眼睛扫着自己和他的姿势
    “哼”男人冷哼一声,居然听见我的声音了,我有些郁闷“除了我”
    “可以放开我啦,难过死了,我要出去,我不要和冰块呆着”我挥开他的手,挪动着身子“我的衣服呢?还有,你个无耻混球干嘛要拨了我的衣服?”一想到这里我就愤懑“别告诉我不是你干的好事儿”我以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瞪着他
    他一回身,淡淡的摆摆手“就是我给娘子你服务的,我不介意娘子再回报给我”
    “简直对牛谈情”我缓缓挪动着僵硬的双腿,缓缓挪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身子下面一整块透明水晶雕著而成的床身,晶莹剔透见居然缓缓流动着淡蓝色的液体,一点没有人懂得迹象,床的四周嵌着海澜明珠,除了床周围全是冰,整块整块地堆积成圆形屏障,我能用肉眼看见上面散发的寒气水雾,但是周围却没有一丝湿痕
    “不用想了,这是恋冰,亘古不化,习武强内之用,世间难得”也不知何时这个男人居然又似乎无头苍蝇般粘了上来由身后搂住我
    “够了,我受够了,不要碰我”我狠命地打在他的手背上,强忍着手心发疼想要大骂的冲动“还不松开”
    “不松”他的手居然往上移动抚上了我的胸部“刚才娘子抱得为夫好辛苦,为夫这会儿得赚回来”
    “你刚才是刚才,刚才我做梦梦见了老妈,你有不是我老妈”我嘟囔着“喂,谁让你乱剥我衣服的?”
    “就是想嘛!”他轻轻按压了一下
    “混蛋正经点,谁允许你这么干的!”我一火直接用脑勺撞上他的鼻子,随即嗓门一下子高了上去他淡淡一哼,也不管有些红的鼻头
    “娘子不要生气,你那个时候浑身湿透了,再不给把身子擦干了,娘子想让为夫抱着个冰人啊”男人调笑着,天知道当他睁开眼睛看见她的模样,担心成了什么样子
    “哼”我将他的手拼命掰开“我救了你,你看了我身子,咱们扯平了”
    “嘘,还没有结束呢”他居然厚颜无耻的用舌头舔着我的耳窝,我一惊回头看向他,心里咯噔一跳,妈妈呀,除了我,原来这个男人不禁**着上身,连那个啥
    “不要舔了,痒死了“我用手抵住他的嘴,熟料他嘴角邪邪一笑,生产了舌头舔起了我的手指,火热的感觉,软软的扫过我手心的纹路,我的身子瞬间触电,脑子一片空白,完了
    “那个娘子也看到了为夫的全部,娘子不欠为夫的,但是为夫可是欠了娘子一条命呢,就让为夫好好伺候娘子,以身相许如何?”热气直直地打在我的手心,搔刮着我的心脏,声音更是该死的邪魅噬骨完了完了,我就要沉沦了就要被俘虏了
    今天好累啊,还要加班到晚上九、十点,亲们还好么,就要周末了,真想睡死,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每天晚上都要在家里码字整理文件,这日子过得
    被‘吃’没有
    “你,你,你”我的舌头已经被一股电流控制,禁不住的打结,失控地打着颤“放了我,求,求你”我拼命靠着最后残存着的意思理智干干地咽着口水,语气如此的脆弱不堪
    可恶的他居然邪恶地一啃我的肩膀,又疼又麻的感觉让我的身子几乎绷紧了,他缓缓邪魅的抬起头,舌头蛊惑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我心里一热,身子不住地轻颤
    他不失时机地舔上了我的耳垂“告诉我,你很享受”
    “不”我微微喘气儿,眼睛一片迷幻
    他有些生气地一咬我的耳垂,尖锐的感觉直直地传入自己的大脑,我的脑中一阵激电“啊,不要求你”“说,乖,说了我就放了你”他捧着我的脸,眼睛里尽是蛊惑地漩涡,让我几乎被淹埋
    “我喜欢享受”鬼使神差的自己居然不受大脑控制完全被他的举动控制住了,他低低轻笑,舌头狡猾地扫过我的耳蜗,闪电般勾上自己发颤的舌头,盘旋纠缠勾画挑逗,我木讷地被他带着跑,任其索求
    突然他猛地松开我,一个闪身急急地退开几步,我软软的身子瞬间失去支撑缓缓地倾倒下去,靠着已经酥麻的胳膊的支撑,我趴在床上不住的喘气,这个男人,居然把我的气儿给吸光了
    男人急速滑动的喉结,显示着他的冲动,他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胯间,脸上一闪,看来是要憋着去找女人了,讪讪地迅速套上裤子,外袍松散的挂在身上,露出一身诱惑的肌肉,在夜明珠的光辉下急速上浮下潜着
    呆愣的小女人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只见一阵风卷过,女人被点了睡穴裹了个严严实实夹在男人的腋下,几个身影闪烁,男人和女人居然站在了听松园,原来书房与听松园是相通的,难怪听讼园夏季里屋子也比一般的屋子凉快,原来是地下藏着恋冰的缘故
    男人极尽温柔地将女人缓缓放在床上,点开了她的穴道,可爱的小女人非但没有醒过来反倒是真正地睡着了,一个侧身,将男人扶上让笑脸的手压在了脸下,男人留恋的停留了一会儿,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淡笑着轻轻抽开手,身子一旋,看不清路子居然消失不见了
    黑暗里面,女人的脸悄悄的红了,嘴角居然淡淡地笑开了
    当男人来到悠儿的屋子的时候,悠儿慌忙收好手上包裹着某物的娟布,匆匆塞进了梳妆奁忙正色掩饰心里的慌乱
    男人暗红的脸以及欲望重重的眸子让悠儿也是一怔,随机明白了过来,他是有需要了女人熟练的退下身上所有乖巧地攀附在男人身上,胳膊楼主男人的脖子,男人眸子一沉,打横抱起女人便将她丢上了床,猛地压了上去一室春色,久久不散
    第二天男人一走,悠儿没让人碰过梳妆奁,急忙拉开小抽屉,拿出娟布,缓缓一层一层地打开,一小堆白粉俨然入目,女人深深一吸,就是这个味道,这才满意地用指尖沾了一点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的粉末在接触舌头的瞬间,居然变得血红起来,女人的眼睛一浓,深深的恨意如同那红色一般邪恶
    悠儿沐浴的时候,正是玉梳打扫屋子的时候“玉梳,今日不必整理梳妆奁了,帮我递快干巾来”透过半透明的屏风散的春宫图悠儿一眼就看见,玉梳正在整理自己的首饰,找了个借口把她引了过来
    玉梳心头一顿,心里的猜测早在无意间窥视到这个夫人舔着白粉诡异的表情的时候就化开了,虽然她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已经不可能再留在梳妆盒里了,但是她之所以仔细地清理,就是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哪怕是一点点残骸也是好的果然,她暗笑着将羊绒凑近眼睛,细密的毛丝上面居然沾上了一点点粉末,手上一紧转而将这个东西收到了怀里
    “夫人,您要的干巾”
    “哼,给我按摩一下肩膀,酸死了”悠儿故意动了一下肩膀,上面暗痕醒目,玉梳心头一个撕扯,明知道这个夫人是在故意刺激自己,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心疼
    “是”脸上依旧平静,心头却是翻江倒海,手上不个不留意居然使了劲
    “哎呦,你是不是诚心要掐死我”悠儿故意叫出了声
    “夫人,奴婢,奴婢”玉梳顺势惊慌地跪在地上“夫人高谅,奴婢无心的”
    “日后小心点”悠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虽然对这个别有心思的丫鬟很不满意,但是就爽赶走了她,新来的也不见得好对付,同样是慕容身边的贴身丫鬟,她倒是宁愿要这个没有多大动作的玉梳,而不是要那个心思缜密的锦莲
    当然她更希望什么时候自己的丫鬟白痴一点就更好了,可惜精明如他怎么会放过自己呢一想到这儿,她就不得不重新审视慕容了,微微蹙眉,缓缓靠在浴桶上闭目神思
    各为其主
    沐浴完毕,悠儿坐在窗前让玉梳准备好了棋盘,自己黑白同执,往往要下山以两个时辰,而这个时候丫鬟们都会被赶出去,她不喜欢人多
    皱眉,黑白同时陷入僵局,悠儿拿起白棋的手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棋子落在棋盒的声音触碰清脆“和局么?”悠儿低低呢喃
    “我看未必如此”一个耀眼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悠儿的对面,她缓缓坐下,手上的金圈重重,晃亮刺眼,虽然挂满了铃铛,但是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音,不得不说功力高深“师姐的棋艺还是没有提升啊”她夺过
    她夺过白子,两指一夹,在整个棋盘上淡定而又玩味地兜转了一周,完全将悠儿的表情收入眼底,挑逗的时间也够长了,女子嘴角微微笑起在悠儿眼皮下稳稳一落子,清脆的声音在这个摒息的瞬间显得格外的响亮
    悠儿伸入黑子棋盒的手紧紧撺住一把棋子,许久“我输了”
    “其实你早就输了”女人将棋盒推向悠儿,她向来讨厌整理棋子
    “说吧,主子此次有何吩咐”悠儿缓缓地收拾着棋子,棋子落下的声音相互碰撞着,亦如她和眼前女人永无休止的争斗一样
    “怎么,我就不能找师姐叙叙旧么?”女人一抖手腕,玲铛猛地晃荡了起来,声音很响
    “明人不说暗话,师妹直说的好,若是耽误了主子的大事儿,你我同样担待不起”悠儿口气淡淡,表情沉定,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
    “师姐果然了解我”女人笑得邪恶“主子不日就将来此,还望师姐里应外合,共同取得一代天书,自然少不了师姐好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师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埋首的悠儿让人看不清刘海阴影下模糊的神情,只能看见她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颗颗地将棋子放入棋盒女人眼睛一沉,冷看着直到听到外面的动静,才高傲地起身瞬间消失不见
    悠儿手上也停住了,夹住棋子的手指一个用力,棋子蹦了出去,她但看了自己发红的手指,一挥手棋盒带着满满的棋子瞬间趴在了地上,声音之大让守候在外面的丫环急忙推门而入
    “没事儿,手滑而已”悠儿的声音冷冷“收拾一下”
    丫环虽然疑惑但是不敢吭声,她知道这位夫人正在气头上,赶紧贵在地上拾着棋子
    “玉梳怎么没有看见”
    “玉姐姐适才出去了,夫人有什么吩咐么?”
    “出去了”悠儿眼神一暗“收拾好了,洗个三番送过来玉梳若是回来了让她来找我”悠儿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小睡会儿,不许大搅!”
    “是”丫环抱着棋盒而出玉梳若是回来了让她来找我”悠儿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小睡会儿,不许大搅!”
    “是”丫环抱着棋盒而出心想这个主子的心思真是难测,玉姐姐在就好了
    而丫环口中的玉梳玉姐姐正在大街上挎着篮子急急地走着,机警地多番回头,这才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很老的巷子,这里的巷子墙面斑驳,痕迹诡异玉梳轻轻地扣上了一扇很陈旧的门,门上的对联造就残缺不全颜色褪却,门上生锈的两只铁狮口含铁环,门瞬间打开,玉梳堤防地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才提着裙子跨了进去
    “义父”玉梳跟着一个弯腰的老头进了里屋里屋的门阖上了“我带过来了,义父您看”
    窗外天色微暗,隐约可以看见窗户纸上晃动的两个人的影子,神秘而诡异
    盯着窗户上印着的枝丫张牙舞爪的影子,我下巴抵在手背上,已经一天了,春园偷偷跟夏香低语着少夫人不会是病了吧,夏香翻了个白眼,不理会有些恬噪的她
    我想了一整天了就是想不通,那个小子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性子,我明明听见他对我说对不起了,还不止一次,那种口气让我觉得自己是在被宠溺着,但是脑中猛地闪过的他那欠奏的风流样我有愤愤得很
    “啊又来了”怎么总是会想到他,他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魔咒了,我抱着脑袋簇地站了起来爆吼了声
    春园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夫人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身了吧,没有心思的她完全将自己想的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换来了我一个爆栗还有插腰的凶狠表情
    春园后怕地看看我又求救似的看看夏香,夏香暗自偷笑,脸上却是摆出一副有心无力的表情,一接受到这个表情,春园就像是猛地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瞬间就焉掉了“夫人手下留情吧!”可怜兮兮的眼神
    我眼睛一瞪“要我放过你也不难,不过”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还拐了一个调
    心中的痛(上)
    “夫,夫人,想知道什么?”春园下意识地一口唾沫干干地问道。
    “那个,你们有谁告诉过我慕容是什么来历?”我有些郁闷了,没来由那小子一声功夫登峰造极,外面当铺又是一行,还和那个柏皇皇族有关系
    “这个,这个,您不知道?”春园的眼睛快赶上汤圆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废话,那个时候谁想知道啊”我郁闷了
    春园嘴角抽搐,有那个新娘子会对婆家不清楚就嫁过来的,夏香倒是冷静地多,她淡淡地开了口“我们易都自古三大家声名显赫,有一首传唱很多年的儿歌里这样讲到,柏皇王政安天下,慕容为将无有乱,东方相辅富苍生,而少爷便是慕容家的遗脉”夏香将视线缓缓移开我的脸,渐渐放远
    二十年前的一场浩劫,慕容老将军和七个儿子无一生还,那场战争虽然胜利了,但是回来的却是八口棺材,可怜慕容家唯有长子慕容赫有一子,ug8rhf也就是如今的少爷慕容延同样惨烈的事情在三年后再度发生,在去议和的路上东方老丞相和自己的长子以及幼子均遭受不测,未能逃脱,次子东方簿柏侥幸逃脱却老下个终身无后的悲剧在大家都认为下一个遭受浩劫便是皇族的时候,狼族居然出其不意地决定议和并且签下君定承盟,二十年内不得穷兵黩武再发战争
    这样!那慕容岂不是很小就成了孤儿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心痛
    “老夫人是东方家唯一的女儿,作为陪嫁,夫人带来了东方家的治国良策上册,作为回礼,慕容家也奉上了慕容家的治兵要术上册,双方各自保存”
    “那现在的东方老爷不就是慕容的舅舅?”我有些理解了
    “夫人想得没错,老夫人乃是东方老爷的幼妹,在少爷十一岁那年却突然病逝,自从慕容家遭受浩劫少爷便再未流过眼泪,但是听已故的奶妈说那次少爷第一次流泪”夏香的声音沉郁哽咽
    “北方狼族,西下炎邦一只忌惮我们易都的宝物,总是派人来慕容府上肆虐,但是我们慕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夫人你别看少爷整天花天酒地的,其实啊他心里最明白,那些个野心勃勃的人早就进了阴曹地府了”春园见没有自己插嘴的分在一边可是呆不住了,见夏香的话题太过沉郁,便绕开了话题
    “宝物?”我疑惑。
    “就是那半本治国良策和治兵要术啊,为了这个这些年夫人我只跟你说啊,少爷不知道私下解决多少潜进府里的人了”春园眼珠子咕噜咕噜地直转“还有哪些无耻地女人,暗下使用美人计,哼哼,结果怎么被拆穿的都不知道就呜呼哀哉了”
    “哦!”这个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还有啊,少夫人,我跟你讲啊,少爷背上的鞭痕可是有来历的”春园神神秘秘地在我耳边低低地讲着
    他的背,鞭痕?我有看到过么,好像没有,但是一想到他诱人地体魄和身体,我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还发烫得厉害
    “这个啊,就得从十五年前说起了”春园缓缓打开话匣子
    “啪”“啪”“啪”一身乳白的少妇毫不留情的挥着鞭子,一脸的生气,手下毫不留情,而那鞭子便硬生生地扣进了一个孩子的背里,洁白的衣裳早就创痕遍布,并且血红一片,但是倔强的男孩跪着,双手撑地,咬得嘴唇泛白出血,愣是不出一声
    “你给我记住了”少妇手上的鞭子在带飞血水的下一刻又稳稳地落在了男孩的背上,男孩身子一怔,牙齿由深入嘴唇一份,还是没有出声“我要你发誓,对着你祖父父叔的灵牌发誓”少妇一时间气闷,手上的鞭子哐然落地,一手急急地附上胸口,身子软软地撑着没有做下去,硬生生地挥开前来扶她一把的丫鬟的手
    “娘娘孩儿知错了,娘息怒啊,孩儿知错了”男孩子一脸的苍白,刚硬的脖子终于动了,口气里满是担忧
    “好好好”少妇腿脚一软也跪在了地上,两手捧住孩子的脸,看着那和自己丈夫一模一样的眼睛,少妇的眼睛顿时湿透了“孩子,你要记住,这血与泪的记忆”女人的泪水滑落滴落在男孩的脸上,烫得他身子一怔
    “孩子,我今天让你在你父祖面前立誓,跟着我念”女人冷冷深深地看了孩子一样,双手瞬间松开,适才的心痛瞬间被仇恨取代她缓缓抬起右手,做了个起誓状
    男孩子眼睛一红,也跟着做了起来
    “不孝子孙,慕容延,今日在此立誓”女人的声音坚定而又深沉
    “不孝子孙,慕容延,今日在此立誓”男孩坚定的眸子熠熠生辉,那光点直直地打在他的心底
    心中的痛(下)
    “我慕容延发誓,此生不血深仇,枉为慕容,甘愿天谴,父祖可鉴”男人的脸深谙异常,右手紧紧攥着一条玄金黑鞭,仔细看去,似乎还能模糊看见上面残留下的黑色血迹,这是十五年前母亲留给他的教训,每一个日夜,他都卧薪尝胆不忘誓言
    往日的一幕幕刻骨铭心,当他兴冲冲地偷跑出先生的课堂,回家迎接爷爷父亲还有叔父们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以排整齐的棺木,漆黑油亮,周围哭声断天,他看见母亲抚摸着父亲的脸,并硬生生地咽下眼泪“哭什么哭,统统都不许给我哭”母亲第一次那般吼
    “我们慕容家的人从来都只留血不流泪,你们给我记住”母亲脸上恨意冷冷“谁要是再发出一声哭声”“啪”一声,一道深深的痕迹烙进了廊柱,母亲狠狠的收回鞭子,周围再无哭声结果我被罚跪祠堂一天一夜,饿得自己眼睛漆黑一片
    那年我五岁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爷爷还不是打败仗,哦,还有你爹和你六哥叔叔”
    “你胡说”我奋力地推开骑在我身上的胖小子,一抹嘴角的血迹狠狠地瞪着他
    “胡说?你听好了,皇叔是可怜你们家,才说是打了胜仗,要是真的胜利了,你的爷爷爹爹还有你的叔叔会死么哼哼,败军之子,还要冲英雄”胖子作者鬼脸吐着舌头,嘲弄着“你们家全是懦夫,败军之将”
    “你们家全是懦夫,败军之将”
    “你们家全是懦夫,败军之将”
    声音不断在我的脑袋里回绕,我的手越来越紧“啊”忍无可忍,我一拳挥向了他的脸面,瞬间血液喷出,我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懦夫,不堪一击”若不是母亲说过不可以对皇子们无礼,我早就把他揍死了,哪还会让自己一身是伤
    回到家,我看见了母亲的鞭子,乌黑油亮“过来跪下”接着雨点般的鞭子灼烧着自己的脊背,我冷汗肆虐“是他侮辱爷爷爹爹和叔叔们的,爹爹们明明打胜仗了,他却说我们家全是懦夫,我不平,我没有错”
    母亲手上的鞭子一怔,接着更猛烈地抽在了我背上“你还有理了,你还记得对我发过的誓么”
    我脸一白,蓦然低下头,默默忍受母亲的鞭子
    那年我十岁
    “母亲,母亲”我紧紧地攥住母亲苍白的手,母亲幽深的眼睛缓缓转向我,干燥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强忍着心里喘不过气来的痛苦,将耳朵缓缓靠近母亲的嘴边,瞬间自己的脑子一白,我听请了,但是手上的母亲的手也在这个瞬间没有了审计,软软地滑落,搭落在床沿
    我痛苦无声母亲我会的,我会好好活着,为了慕容家的使命,我要好好活着,十四年内不报仇,没有后不报仇,我会记住的躲在无人的角落撒下一滴泪水,此生我绝不再流泪,我的人生最苦也不过这些了
    那年我十一岁
    “母亲”深夜里哪颗星星才是您,男人的眼睛望向了幽深的夜空,他光着上身,背上交错的痕迹凹凸异常噬骨,人高的方镜里面印出里它们攀爬的狰狞,随着男人膨胀的气息缓缓而又强硬地动着
    十五年的那次教训男人一直铭记在心,所以他没有上药,任其自由生长回复,如今便是这般模样,满人邪瞥的眼睛淡淡扫过镜子上的印象,眼神寒冷,冷的刺骨,冷得噬魂
    听松园
    春园又递了块干净的帕子给眼前眼泪不值钱的少夫人,叹息地摇摇头
    “呜呜呜他那么可怜呜呜呜”女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呜咽“呜呜呜”
    “夫人,该用夜宵了”夏香无奈地说道,谁知道这个少夫人平时少根经,这个时候感情丰富地不一般
    “不行”女人碰得一锤桌子,站了起来“我要做他的眼睛”转而女人看着一旁发愣的两个丫鬟,这才后知后觉地缩回手,直往上吹起了,刚刚太用力了
    “什么?”春园反应过来,问道
    “我说我要做他的眼睛,当他难过的时候,我就能替他哭了”我深深地叹道,第一次这么心疼一个男人,他那刚毅的母亲,他那刚硬的性子,他那玩世不恭的面具,他那脆弱却掩藏得很深的心,不管他的什么,我都想去捕捉,去感受
    这回是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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