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最困难的时候到来了

    今天是1961年11月25日，现在到开春基本上是最困难的日子，两年的时间，基本上上把老百姓的余粮都吃没了，现在真的是考验大家人耐力的时候，现在别说什么补充营养了，能吃饱就是幸福的事情了。
    李长江为了自己的英明而给占，现在麦糠都是好东西，李长江还剩下80斤的粮食和100斤左右的麦糠，3个弟弟妹妹也知道现在什么环境，基本上有的吃就不错了。相对来说夏天的日子还好过点，毕竟有草根、野菜、蘑菇什么的，冬天的就是连毛都没有了，饿了只能吃雪。
    现在秦淮茹的日子，过得挺舒服的，孩子3个月大了，都显怀了，有傻柱这个大血包帮忙养活孩子，营养还是能跟的上去的。再加上李长江时不时给秦淮茹点钱，让他给傻柱买点东西，毕竟单方面的接收馈赠是一方面，如果秦淮茹还些东西，就是礼尚往来了，到时候就是傻柱来翻小肠，也有话可说。秦淮茹果然也会做人，给傻住买了手套、耳包、还给做了身衣服。
    没啥事也会把秦淮茹叫进来，听听孩子是不是有动静。反正这困难的冬天，大家也都没啥意思。由于秦淮茹和李长江说话的时间很短，基本上也没有人怀疑什么问题。李长江现在的娱乐就一样，练字和玩玩手表，看着这些手表一个个的走着，李长江没啥事就拿出来擦一擦，天天想着带那块手表呢。
    这天下班，闫富贵家里终于加持不住了，找到李长江家，想要借点粮食，闫富贵说：“长江啊，你那里还有粮食了吗，能不能借三大爷点。”
    “三大爷，您这是断粮了吗？”李长江心想，粮食就这几年值钱，你现在把粮食借走了，以后还，你这个跟我玩股票买空呢。
    “是啊，三大爷家断粮了，你也知道我家解成，自从上次那个是事情一直在家里面，不肯出去，三大爷赔了不少钱，现在三大爷学校也放假了，还养活这么多口子人，实在是没粮食了。”闫富贵说道
    “三大爷，这可不是小子不帮您，粮食我们现在四口人确实没有，您也知道我家定量不多，全靠我一个人过活。粮食肯定是没有，但是您都张回嘴，也不能不给您这个面子，这里有5元钱，您先拿着，看看能不能救救急”李长江说道
    “三大爷，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三大爷，我记得着呢，我们兄弟四人刚来的时候，只有您搭理我们，我们第一个热乎的窝窝头，在您家给热的，还给我们拿了被子，我这口锅还是您借钱我们买的呢”李长江说道，但绝对没有挖苦的意思。
    “长江啊，你是知恩图报的人，我闫富贵以前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三大爷在这里谢谢你”闫富贵说道。
    “您言重了”闫富贵说的，李长江都没当回事。闫富贵要是能知道感恩。那贾张氏就能心疼儿媳。
    三大爷走后，可能是闫富贵的宣传，大家都知道李长江借钱给闫富贵了，结果很多人都找李长江借钱，李长江对于其他人都是一句话不借，李长江又不是烂好人，而且这么些人管李长江叫小乞丐的时候，都干啥去了。
    为此，易忠海又开始开大会了，这回闫富贵提前找到了李长江，说是对不住本来想着宣传下李长江知恩图报的，好心办了坏事。三大爷你言重了，院里比我有钱的有的是，怎么捐钱或者物资都轮不到我。
    现在李长江有钱不多，也就有个1000来元，但是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啊，至于找媳妇用钱，他又不准备找公主，就他这条件副科长18级干部加高中毕业函授，还用得着他出聘礼，那不是搞笑吗？老二上中专出来也是干部，找个女的还要聘礼，那不是搞笑吗？老三不管学习什么样，有两个优秀的哥哥，找个女的还要聘礼，那不是搞笑吗？至于老四，一个女孩子还要聘礼，那不是搞笑吗？多了就不说了，和闫富贵一起来到中院。
    这个时候大家都冻得直跺脚。看到李长江来到之后，易忠海直接喊到：“大会开始，下面大家说说，李长江不借大院人钱的问题，李长江你这样不利于大院团结，现在很多大院住户像我反映情况，说你拉拢小团体，结党营私。你怎么说”
    易忠海这是降智了吗，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还什么别人管你借钱，你为什么不借，李长江想了两秒钟，准备还是看看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不能说什么自己的钱，自己愿意借谁就借谁这种话，于是说道：“一大爷，现在谁家也不富裕，别人管我借钱，我的有钱才能借啊，没钱怎么借，找您借，再借给其他住户吗？”
    “你管我借什么钱”
    “那其他住户管我借什么钱”
    “当然是救命钱了，我们都快断粮了，你借了闫富贵家钱为什么不接我们”大院龙套a周大虎（就是老二一年级开学周小虎的爸爸），跳着脚说话。
    “三大爷借我钱的时候，我就5元钱，他借走了，现在我没有钱了，你要是觉得我借钱有问题，你可以再找三大爷借钱”李长江回复到，他感觉幸亏没说自己的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不今天还真得出血，李长江现在就是要把个人事件，变成集体事件，把大院人都拖下水。要不好心的举动能把自己搭进去。
    “你当官，怎么可能没钱”周大虎继续说
    “我是汽修科，副科长，本来就是一个小科室，也就是一个小科长，一个月才赚52.5的工资，而且要给养活3个弟弟妹妹，我比你家又好哪里去啊，这真有钱的是一大爷啊，一月99的工资养活两个人，如果你们要是硬管我借钱，我就得管一大爷借钱在借给你们了。我现在和弟弟妹妹们过得也是紧紧巴巴。”
    “那你这么紧，为什么还要借钱给三大爷”
    “三大爷，当时来跟我说，自己家要死了，然后跟我说我刚来的时候，全院人都管我们家叫小乞丐，羞辱我们家，就他们家帮助过我，不看僧面看佛，总不能眼睁睁得看着他家饿死吧，我一想也对，于是咬咬牙就挤出来5元钱，一是表达感谢有阵子帮我看着老三和老四，二是还了当时三大爷借我们钱买被子和锅的人情”
    院里众人一提起以前的事情，都有点挂不住脸。
    “那你也不能只借三大爷，不借院里人”
    “我都说了，你们可以从三大爷那里再把钱借出来，那是你们的事情，我这里确实没有钱了，也不能因为借你们钱把我们家饿死吧，如果你们要是硬借，我也只能管一大爷借钱了，一大爷要不您借我200元钱，我借大院里面住户”
    “我哪里有钱借你，我一个月工资虽然99元，但是你一大妈生病，得吃药”
    “您一个月99只要养活两个人，一个人平均50元，我们家一个月52.5平局四个人，一个人13.5不到，你说咱们谁有钱”
    “是啊，一大爷，有钱您借我们点呗，你也无儿无女，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就是，一大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你的起到表率”
    随着众人目标转移到一大爷身上，李长江慢慢推到后面去了，许大茂和王铁柱走了过来，小声说：“真替你捏把汗啊，没想到这都被你躲过去了”
    “为什么全院都针对我”
    “闫富贵说的，当时你二话没说，就把钱掏了”
    李长江一想“看来闫富贵可能知道闫解成的事情了，在这里等我呢，好啊，闫富贵那咱们就走瞧。”
    李长江也要看看，易忠海怎么化解这次危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直接给一大妈一个眼神，一会聋老太太就出来，上来就说“我说你们吃饱了撑的，不在家休息，跑到这面来吵什么吵影响老太太我睡觉了都被你们吵醒了。”
    “我们家都断粮了，再不吵饿死了”
    “就是，就是”
    聋老太太一看自己也压不住了，就说这样：“院里有钱的捐点钱，可别吵了，谁家赚钱都不容易”
    易忠海这个时候也说：“这样，院里同意捐点钱，然后大家统一去鸽子市场买点米回来吃，然后分给大家，我作为一大爷，我捐款10元”
    “我作为二大爷，我捐款5元”
    “我作为三大爷，我捐款1元，这还是我管李长江借的”
    “这样三位大爷，我再挤一挤，捐款2元，但是我作为领导干部不能带头违法，鸽子市场大家买回来的，就不用了留给我了，我认可饿着也不能吃这个粮食，但是院里的事情我也不会往出说，请大家放心”李长江的意思就是，这次我捐了2元，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们也不用叫我，我也不参与。至于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于是院里有点余粮的也就傻柱、许大茂一人捐了2元、王铁柱也捐了1元，最后一共捐了30多元，平均一斤粮食5毛钱杂粮，鸽子市场能卖到将近60斤粮食。
    四合院分一份足够吃到下次放粮了。
    就这样没过几天，又赶上发工资了，时间进入到12月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