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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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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迢充耳不闻,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和攻击性都极高无比,浓郁带着攻击性的信息素叫林昭瞬间软了脚,他勉强关上门,深呼吸几口才心有余悸拍胸口——差点。
    林昭默念:“可不是我不想救,实在是晚了……”这么说着,思索自己之后应该藏到哪儿才能不被宁岩找到,结果刚转身便撞上一块坚硬胸膛,林昭捂着发酸的鼻子眼冒金星,宁岩一把抓住林昭手腕:“又要上哪儿去?”
    林昭奋力扭动手腕试图挣脱:“你松手!怎么到哪儿都阴魂不散!”
    宁岩冷笑:“我阴魂不散?东西呢,交出来。”
    林昭否认:“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放手!”
    “好,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宁岩说着扛起林昭就走。
    门外脚步声响起又消失,许方思被梁迢的味道包裹着,疼到眼前不断炸开一簇簇白花、然后意识空悬,满世界只剩下几枚刺破皮肤的尖牙。
    梁迢叼着许方思的脖子持续灌注进大量信息素,甚至许方思平坦的后颈鼓起,但是仍然不能缓解他身体中流窜的高热和无从发泄的暴虐,怀里的人除了喊疼给不了他任何反馈。
    梁迢发觉他大概喜欢上一个beta的时候不以为然过,他以为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最可贵的东西是理智与人性,他以为信息素羁绊对于心意相通的人而言大概是多余的,但是事实上他没有看懂过许方思,许方思这个人复杂至极。许方思是一座出口不定的迷宫,许方思是个对信息素产生不了反应的beta,这就导致了他非但找不到许方思灵魂的出口,也不能引起他身体的反应。
    他对后者本来是不屑的。
    太可悲了,许方思这么一个可怜人却拥有不爱的自由,而梁迢,哪怕天之骄子,也会在某些偶尔的时候,比如说心理极度脆弱敏感、占有欲又膨胀的易感期产生某些他本来不认可的、可悲的退而求其次的想法:许方思要是个omega就好了。
    总之满脑子残暴的想法,他想起宁岩说的“那种手段”,想起靳惟笙诧异又戏谑地问:“你不会没碰过omega吧?”,想起许方思说“不要”,于是在许方思适应了一些的时候故意用了三分力气咬下去,没有继续灌入信息素,单纯为了咬许方思一口。
    许方思疼得收紧手掌,梁迢想:咬死他算了。
    许方思被疼痛刺激地清醒一些,手不自知伸向前方却也没能爬动一点,伸出去的手指只能无力地蜷缩,以此对抗不知何时才能停下的痛苦。
    他脑子发白,从医院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回忆,无意识,走马灯一般回忆。
    第一次察觉不对是他从医院带自己回家那天那个古怪的笑,他看笑话一样看认知失衡的自己,第一次怀疑这个‘靳惟笙’的身份是那晚他复杂地看着自觉蹲在床脚的自己。
    靳惟笙怎么可能花时间揣摩任何人?他疑惑极了,方方面面地推断,怎么也想不到还能有谁收留他。
    不是没想过某个可能,可是最后都推翻了,他潜意识里觉得绝对不可能是梁迢,不止因为当年决裂时候的狠话,他总觉得还有别的什么时候,他们彻底结束了。
    可是被扑倒的时候,那么紧急的时候,就算他是beta也看出来眼前的人进入易感期了,他见过靳惟笙的易感期,靳惟笙一直很暴躁,一直在摔东西,打了抑制剂也没很大用,所有人都躲得远远地,刚才他要是认错人了后果一定很严重,可他脑子里第一反应却喊出了梁迢的名字。
    然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说】
    怎么说呢,心疼又好笑,他们两个好好玩233
    12.06ps:本来审核通过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杀了个回马枪,一脸懵地删减(哭……,总之过了这章小梁小方就是过命的交情了
    第22章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那之后许方思没再喊出一个“梁迢”,梁迢也没闲心求证这场意外开始之前是否真的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只在纾解中途吻许方思,咬一切可以咬的地方:干净的脖颈,平坦的胸膛,突起的喉结,柔软的舌……
    用尖牙刺穿许方思,像此前每一天想的那样,看一看许方思这张刀枪不入的皮下面究竟藏了什么不可见人。
    梁迢把身体中翻涌的热度通通倾注给这颗干瘪的豆芽菜,发泄够了积攒了很久的恶劣和不满,然后终于开始享受正餐。
    可是被他嘲笑过的豆芽菜一样干瘪的身体很快就满目疮痍,许方思不再挣扎,也许是接受了,也可能没力气了,化身顽劣猎手的alpha不满早早放弃挣扎的猎物,贴着许方思耳畔看似预告其实恐吓,以及,也许还有给猎物最后一丁点反抗机会的意味:“我要来了?”
    没有动静。
    只有埋在沉重呼吸中的抽噎,忍耐接连的标记显然透支掉了许方思所有的力气。
    梁迢有些烦躁,手掌在茶几下面胡乱翻找,但是早不是三年前了,他单身已久,茶几下面什么都没有,梁迢最终收回手,又咬了许方思一口,逼他:“吭声。”
    他可能还有一点点理智,只有一点点,许方思要是想在这时候打退堂鼓,也不是不行。
    探出头顶的手收回一些,本能地找点什么抓住好应对接下来的事情,可是没抓到沙发,反而抓住了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这种时候什么都是稻草,许方思下意识捏紧了那只手,捏在了好借力的手腕上,意识到这是谁的手便又松了一些,梁迢滚烫发红的皮肤上留下几个白印,又缓慢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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