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距离似乎有些过分的近了，洛清尘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都要被他听到了。
    好在上完药徐观澜就放开了他，自得的像是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样走向了餐桌坐下。
    见他坐好又偷吃了两口菜，洛清尘才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把注意力转回到了锅里的汤。
    还好不是在炒菜，不然怕是要焦了。他心想。这是徐观澜第一次对他有主动的肢体接触，虽然是为了上药。
    第21章 分别后的演出
    在洛清尘家住了几天后，网络上关于他的消息已经销声匿迹。毕竟互联网更新换代这么快，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瓜或者是头条吸引人们的目光。一个疑似深蓝的人疑似曝光了住址，都没有确定，这种新闻不值得网友们多费心神。
    徐观澜恢复了自己的工作，又要飞到外地去录制《中国嘻哈梦》，他已经空缺两期了，这两期没有他的节目收视率明显下降，急得导演一天几个电话给徐斐确定深蓝什么时候能回归。
    在导演盼望的目光中，节目终于迎来了他的回归。导演握紧拳头，发誓这期一定要搞个大的，赢过隔壁台的糊咖选秀节目。
    前一天晚上，徐观澜就和洛清尘说了要出差的事。这几天同居后，两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样过的非常和谐。洛清尘的工作也不是需要每天外出。在家的时候他们各忙各的，不忙的时候就互相聚在客厅一起聊聊天或者看看电影交流观后感，或者各自找自己喜欢的事做互不打扰。
    徐观澜最期待的就是每天吃饭的时候，热饭热菜和洛清尘给他一种家的感觉。原本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虽然记着要按时吃饭，但有时候忙起来真的会忘记。现在是到了饭点饭菜的香味就能把他引过去。洛清尘要是出去工作也会提前准备好，要是他没起床就会留字条提醒。
    在出差的飞机上，吃着飞机餐的时候徐观澜已经开始想念某人的手艺。
    节目录制前导演宣布了zion被淘汰的消息，在他不在的两期，有一位参赛者突然雄起，如一匹黑马写出了两首爆款歌，传唱度很高。zion则是发挥平平，再加上他现在路人缘不好，在线上投票环节输了。
    接着，导演又告知了大家这期的创作主题：孤独。徐观澜一看到这个主题就知道稳了。别的不提，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孤独的滋味。
    上一世他除了短暂的时光，那一点欢乐到后来已经模糊。他的大半人生都是一个人，孤独常伴左右。最后那段时间他甚至已经学会了享受了孤独。
    24小时的创作时间太过短暂。感觉好像才刚刚投入，等回过神曲子已经完成了。徐观澜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吃的东西，都没感觉到饥饿。
    工作人员收走了装有歌曲的u盘，徐观澜回到酒店大睡一场。
    现场演出的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导演做了手脚，徐观澜抽到了压轴的顺序。
    彩排的时候一切顺利。
    到正式演出的时候，徐观澜在台上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音乐响起。黑暗中，工作人员偷偷过来说伴奏出了点问题。台下的观众已经有些不耐烦发出了窸窣的声音。
    徐观澜立刻下了决定。他向导演要求准备两样乐器：琴和鼓。然后向观众们道了歉，告知临时出了点问题。
    导演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阴谋论。怎么会这么巧，前面的参赛选手都好好的，到了深蓝就出问题了，也不是第一次录制了。
    他指挥工作人员快速把他要的乐器搬到台上，按照深蓝的要求调整好摆放的位置。
    徐观澜的左手边是电子琴，右手边是鼓，他坐在中央。两束灯光打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乐器上。
    他的脸在昏暗处若隐若现。他举起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台下的观众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看到他们这么听话，大屏幕上，徐观澜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一幕被后来观看节目的粉丝单独剪出来，作为深蓝的入坑视频。
    钢琴间奏响起，虚无缥缈的女声轻声吟唱“皎洁的月光，请洁净我…”
    下一秒，女声突然压低，像是在诉说，“ei，又是另一个夜，雨飘的夜。在一条喧闹的后街，我望着月亮。忘了是雨还是泪水突然滑过脸上，心喃喃自语，我却又听不见。白天，我总是笑容满面，为什么每夜，我总辗转难眠。自律和压抑，到底如何分辨。说要做自己，却不敢对自己正眼。”
    到这里，咬字变得更加清晰有力，情绪开始爆发，“ei，原来孤独，是灯光下所有人都对我佩服。但月光下却一直害怕自己退步。你别停下，有个声音催促，但这无尽的赛跑为何追逐。if ain't nobody stayed with me。那这是演给谁的戏，我看着一路多少人都扑空，到最后怕自己也没什么不同。也背向了背向了初衷。”
    情绪又回到了原来，仿佛一场爆发耗尽了所有精力，“皎洁的月光，请洁净我。洗净年月泼的墨，熄灭我吞下的烟火。”
    ……
    这是徐观澜第一次在舞台上用女声进行整首歌的演出，也是一首用女性视角写的歌，歌词里表达出一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谢谢大家，这首歌的名字是《孤独》。希望每一位现在感到疲惫的人听完这首歌后都能继续坚持。当你享受孤独的时候就是极致的自由。”徐观澜唱完多停留了几秒，说了点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