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巴力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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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72年7月30日
    奥地利维也纳美泉宫
    夏季，包括特蕾莎大公夫人在内的王室成员都会在这座别墅里度过时光。
    原本，这座宫殿是计划像金阁寺一样涂上金箔的，但由于财政原因，它被涂成了黄色，呈现出金色的外观。
    这种着色方法后来被称为美泉黄。
    在美泉宫，特蕾莎女大公夫人和约瑟夫二世陛下正在讨论最终协议，以决定参与瓜分波兰的共同妥协计划。
    “......北方战争和波兰王位继承战争......波兰由于多次重复的战争而进入衰落时期。因此，为了准备应对来自俄罗斯和普鲁士的威胁，我们应该把南部地区从波兰割让出去，然后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划分和统治。”
    “不，约瑟夫……即使我们分头行动，我们也要照顾被吞并地区的两百万人口。风险和管理成本都会比现在更高。所以，我们的战略目标应该仅限于重要的岩盐和铁矿。”
    距离分割签约仪式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目前两人的意见却出现了分歧。
    特蕾莎大公夫人之所以批准分治，是因为约瑟夫二世向她解释了分治的必要性，以及嫁给法国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和驻法国大使馆的信息。
    所以，目前两者发生冲突的原因，就是领土分割的比例问题。
    在领土以外的地区，特蕾莎女大公夫人并不反对约瑟夫二世领导的分治后统治。
    虽然分治计划最初提出时他是反对的，但由于法国来信中包含的机密信息，他彻底从反对转为支持。
    这些机密信息是从安托瓦内特的丈夫路易十六和法国科学院获得的信息，称法国正在制定一项开发奥地利的计划。
    “预计在不久的将来普及的蒸汽机所使用的零件和燃料将需要从波兰开采的煤炭、铜、铅等作为原材料。路易十六和法国科学院决定不仅从法国进口原材料，还从奥地利等盟国进口原材料。此外，如果可以从波兰分裂的地区提供资源，采矿作业将能够带来比以前更多的利润。”
    波兰以其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的地下资源（尤其是采矿业）而闻名。
    与奥地利接壤的山区分布着许多岩盐和煤矿，如果开采资源，预计产量还会更多。
    更有消息称，路易十六与奥地利大使会面，准备与奥方分享蒸汽机采矿方法的信息，并优先出口预定制造的采矿机在法国，它已交付给大公夫人。
    特蕾莎大公夫人惊讶于自己还不到20岁的女婿路易十六，接二连三地想出新颖别出心裁的想法和谈判方法，但她相信他正在引领潮流。凭借他的出色能力，她派出一个研究小组前往法国为期三个月，了解法国的经济知识，并调查这些信息是否高度准确，以进一步丰富国内经济。
    调查组的结果非常准确，他们希望法国加强与奥地利的联盟。
    他还表示，路易十六希望出口采用蒸汽机的采矿机器，目前正在开发这种机器，以增加繁荣。
    “路易十六陛下正在着手进行先进和创新的改革，以增强国家实力。在摆脱迄今为止主流的现有方法之后，我们正在尝试用我国从未采用过的新方法来改变国家。向奥地利出口蒸汽机的计划也已经开始，自从他们向安托瓦内特公主吐露心声后，他们认为这是我们盟友发展的机会。”
    特蕾莎大公夫人派出这支调查队，走上了一条与历史事实不同的道路。
    工业是国家稳定和繁荣所必需的新要素，同时保护自己免受英国、普鲁士和俄罗斯等大国的侵害……发展该工业所需的矿山不仅存在于奥地利，其中许多地区都存在。他们表示支持约瑟夫二世提出的瓜分波兰的建议，条件是确保这些资源区。
    这就是特蕾莎女大公陛下从反对分治转为支持分治的原因。
    另一方面，约瑟夫二世也深受路易十六的影响。
    去年我去拜访安托瓦内特时，见到了你的女婿路易十六，虽然他比我年轻，但我的印象是他的思想比我成熟得多。
    我认为路易十六不仅着眼于法国，还着眼于欧洲……事实上，着眼于整个世界。
    一个还不到20岁的男孩正在为自己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前景规划遥远的未来。
    当约瑟夫二世得知部分计划时，他内心对路易十六产生了恐惧。
    （我想知道报告中写的他安静害羞的个人资料是否有误......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正在对奥地利的国家战略产生影响……哇，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能够如此说服我的母亲。）
    约瑟夫二世的政治决策是要推动比特蕾莎大公夫人更为激进的改革，但在接受了路易十六的建议后，他提出了可以称为妥协的解决方案。
    妥协方案中提出的是领土分配比例的问题，他在表达自己对主要目标的看法的同时，也听取了母亲特蕾莎大公夫人的意见，以达成最终协议。约瑟夫二世向他的母亲要求最大限度的转移。
    当然，多年来习惯了多次政治谈判的特蕾莎大公夫人也看穿了约瑟夫二世的意图，但她觉得奥地利要想发展，就必须参与瓜分波兰和波兰。从长远战略考虑，目的是避免俄罗斯和普鲁士夺取重要地盘。
    在某个时候，他的儿子约瑟夫二世开始隐藏自己的激进观点，经常向特蕾莎大公夫人陛下提出灵活的改革计划。
    虽然他很高兴看到儿子在担任皇帝的过程中成长，但也确实如此，奥地利目前在波兰驻军数量最多，仅次于俄罗斯。
    1771年8月达成瓜分波兰、奥地利、普鲁士和俄罗斯的协议后，这些国家立即入侵波兰领土，经济恶化的波兰共和国和立陶宛的命运被两国蒙上了阴影。
    目前，仅奥地利占领的波兰领土面积就约为8.3万平方公里……
    吞并领土的总人口将超过200万人，特别是普鲁士计划几乎完全吞并波兰王室普鲁士，这对普鲁士来说在军事和经济上都是一个重要点，并且与东普鲁士建立了联系，后者曾是普鲁士的领土。
    随着三个国家的理念和利益发生冲突，波兰军方的一些成员正在做出最后的表态。
    通过这种抵抗，历史的车轮开始发生变化，其程度甚至比特蕾莎大公夫人的吞并决定还要大。
    反对瓜分波兰计划的议员和贵族正聚集在波兰南部，渴望进行最后的决战。
    律师联盟主要由反俄贵族组成。
    在1771年4月发生的波俄战争中，比历史事实早一年，他们取得了比预期更大的战果。
    虽然历史上这个巴力同盟在对俄的局部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但其大部分部队都被俄军的群众击败了。
    ...但他们并没有永远逃亡。
    他们暂时搁置意识形态和原则上的分歧，并采取行动不惜一切代价维护波兰作为一个国家的延续。
    1771年4月至12月，他们联合起来开始抵抗，分为吸引波兰北部俄军的牵制部队和保留波兰南部克拉科夫和加利西亚主力的部队。
    结果，虽然北方的牵制部队于1772年1月下旬被俄军歼灭，但部署的军队对原计划进行了一些改变的卡齐米日·普瓦斯基率领的骑兵击退了俄军，建立了与大国结盟成功地为双方谈判赢得了时间。
    在此期间，在巴黎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塔德乌什·科希丘什科秘密行动，利用从法国靠山和各地聚集的雇佣军获得的军事资金和物资，将武器运往南方的律师联盟。
    负责南部地区指挥的卡齐米日·普瓦斯基等人，训练了从贵族、武士到农奴等各个阶级、希望通过第三国参加的志愿军，人数达到了15万人。
    尽管是临时凑合的，但负责波兰南部清剿行动的俄军，由于组织严密的纪律以及在城市地区和森林地区进行彻底的游击战，最终被击溃。
    损失惨重，阵亡2.7万人，战俘1.5万人，叛逃者3000人。
    逃跑、投降或叛逃的部队中的武器和其他物品被没收。捕获洛卡库然而，他们继续拼命抵抗，充分利用攻城枪和步枪。
    俄罗斯遭受的损失比最初预期的要大，正在替换参与行动并逃亡的贵族，但仍然看不到被征服的前景。
    他们已经将主力部署到了奥地利计划挺进的地区，奥地利人没想到还要在奥斯威辛城与卡齐米日·普瓦斯基率领的十五万大军周旋。军队继续在附近对峙。
    （我想是时候了，提出让母亲同意的条件吧……）
    利用这种情况，约瑟夫二世决定劝说特蕾莎大公陛下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