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雁门大战2

    赵将公孙展率领10000精悍骑兵趁夜疾行，奔袭日月山匈奴后方营地。因为单于王的部队尚在大帽山整军备战，后方猝不及防。赵国军队如虎趟羊群，横扫匈奴各部，斩杀匈奴妇孺无数，如愿以偿地俘虏了匈奴单于两个妃子和一个公主，匈奴右贤王的家眷也大部被擒，单于的长子在战斗中遇难。公孙展得手后未作停留，在司马尚军马的配合下急速回撤，打了一个“漂亮和阴狠”的黑虎掏心战。
    匈奴单于接到敌情报告，急忙领军前往日月山救援。却是满目疮痍、伏尸遍野，悲风呜咽，一片凄惨的景象，敌军早已远遁。
    目睹惨状，匈奴各部落的头领们满眼冒火，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赵将李牧，纷纷请战，欲与李牧军血拼到底。
    李牧在干什么？他还在戏耍匈奴。
    单于被俘的两个妃子和公主库勒被带到李牧面前，李牧上下观瞧着这几位哀伤、畏惧的北国的美人，赞叹道：“没成想这大漠风沙、戈壁石滩上还能生出如此佳丽？－－－－－好好好，正好犒赏军士。公孙展，你们捉来了多少匈奴女子？”
    公孙展回到：“足有三百人呢！”
    李牧喜形于色，一拍大腿：“士卒们总抱怨没老婆，这不是送上门了吗？以后，谁想成婚就去抢，能否抢来就看自家本事了。”
    “单于的家眷怎么办？”
    李牧奸笑着：“单于的老婆我不动，带她们去挤马奶吧，也不能白养着！这公主嘛，呵呵－－－－－明个派人给单于送信，就说我当了乘龙快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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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辣手摧花，可怜的库勒公主还是个刚刚怀春的少女，不解人道，情知李牧不怀好意，惊恐之下跪倒求饶，可竟被敌酋强按在地上，撕碎衣衫，残暴地掠去了女贞，嚎哭连连、百般讨饶也不济事。
    匈奴部族其他被掳掠来的女眷们，也俱被李牧属下大汉饿虎摄羊群般蜂拥而上，扛去营帐中糟蹋，单于的两名妃子也未能幸免。
    眼看军纪败坏，太子赵偃几番想劝阻李牧等人所为，想想又闭口不敢言语，他现在身份是李牧帐下的副将，岂敢妄议主帅？
    “这场狗日的战争，卑鄙的杀戮和掳掠，快些早日终结吧！”太子赵偃在内心深处呼唤。可是，更加血腥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几乎所有的战争都浸透了女人的血泪，这时候她们只能是无助地沦为敌人的战利品，献祭的生，任凭他人生杀予夺，无丝毫的气力去掌握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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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匈奴各部怒起雄师，竟奔李牧军杀来寻仇，雁门关守军按照事先的计划，烧毁防御工事，不战而逃。
    匈奴大军蜂拥而入，越过关隘进入山区腹地，气势汹汹直奔代郡李牧大营杀来。沿途的赵国守军龟缩进入城堡，不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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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郡关城之上，敌楼巍巍，李牧的旗帜在边关的迅风中猎猎飘舞，被俘的匈奴王妃被半裸绑缚在城上、气息奄奄。
    匈奴单于王在城下破口大骂：“李牧，你个歹毒的小人！我匈奴部族何曾开罪过赵国？边关祥和通商已数十年矣！奈何尔等犯境屠杀？”
    李牧在城上拱手施礼：“单于王远来，李牧这厢有礼了。－－－－－单于说的本不错！可边关祥和一片，我等何以建功呢？－－－－没办法啊，俺们想寻个官做，也想帮人寻个大官来做。既然想当官，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廉耻？－－－－只好委屈单于了，汝等既然今日来了，就不要走了，快下马受缚吧！”
    单于大怒：“呸！胆怯的竖子，汝敢出城与吾决战吗？”
    李牧挥挥手：“有本事你打上城来？”
    匈奴军队傻了眼，他们都是北军骑兵，攻城器械也没有，如何能攻克守备森严的关城？
    李牧笑道：“大单于，公主的模样和滋味可真是不错。罢了，咱们息兵止战，你来城中，我招待泰山喝酒如何？”
    李牧百般挑逗，拒绝出战，单于气得浑身颤抖，也没有办法，只得暂且在城下扎营。
    李琦提醒匈奴头曼单于，“我军粮草无多，李牧不肯出战，我们也不易久留此地。”
    匈奴右贤王吐尔浑的很多家眷也被李牧军俘获、杀害，他报仇救人心切不愿意退军。
    左贤王库伦勃尔提议：“那就与李牧议和，让他放了公主等我族眷属，赔偿抚恤我方死难人员。”
    谋臣李琦：“那是痴人说梦！－－－不击败李牧，想让他赔礼道歉，岂不是与虎谋皮？李牧欺我无力攻城，咱们就毁了他们的田地，顺便搞些粮草，杀死所有城外的赵人，逼他出战！”
    于是，匈奴骑兵四下杀戮抢掠、纵火，尽管没捉住多少中原军民，可是也把赵国北方三郡搅得如同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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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战争打得十分滑稽，李牧不肯出城迎战，匈奴怒火万状也无处发泄。
    单于没有料到，战局正在悄悄起变化，赵国将领赵葱和太子赵偃统领的赵国军队，已迅捷的动作夺取了原本弃守的雁门关，截断了匈奴大军的退路！
    “不好！”单于闻报惊呼。“我们中了李牧的奸计！”
    这雁门关地处恒山一脉，连接古长城，就在今日中国山西省忻州市代县县城以北约0公里处的雁门山中。其所处的雁门山，古称勾注山，群峰挺拔、地势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它“外壮大同之藩卫，内固太原之锁钥，根抵三关，咽喉全晋”。相传每年春来，南雁北飞，口衔芦叶，飞到雁门盘旋半晌，直到叶落方可过关。故有“雁门山者，雁飞出其间”的说法（《山海经》）。雄关雁门，居“天下九塞”之首（《吕氏春秋》）。从战国时期的赵武灵王起，历代都把此地看作战略要地。赵置雁门郡。附近的宁武关、偏关也是要隘。
    且说匈奴军得知来时的道路被从后方切断，十分惊惶，顾不上再找李牧复仇和解救人质，匆匆起兵竟奔雁门关涌来，企图夺路而去，雁门关大战就此打响了。
    匈奴单于率领军队返回夺取雁门关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无法通过了。
    赵国军队砍伐树木、堆垒石块阻塞了山隘，赵军在山脊上构筑工事居高临下据守，匈奴军马必须抛弃战马、越过山脊才能逃脱。匈奴单于只得下令部分手下抛弃战马，徒步登山作战，企图肉搏夺取山梁，突破赵军的防御圈。
    要说这匈奴骑兵，手持弯刀、弓马娴熟，绝对是马上征战的好手，可说道需要徒步交手，就难说是中原军队的对手了。
    首先，他们的士兵要要莫没有甲胄、要莫只有贴身软甲，盾牌也不多，防护能力明显不足。匈奴弓箭主要是长臂弓，这利于远射，可是每个士卒箭囊中的箭簇很有限，打完了就没有了。中原军队的弓箭较短，两军对射，捡拾起来了也无法使用，而赵国军队主要使用劲弩，射程不太远，射速却很高，再加上居高临下打击防御不足的轻兵，自然占尽了上风。
    除了弓箭，匈奴的武器就是弯刀（马刀），这种武器在战马上征战利于劈砍，地面交战的时候，却远不是在长度上具有优势的矛戈、长铍的对手。
    一波接一波的匈奴战士叽里哇啦怪叫着扑上山梁，又在箭雨和滚木礌石下鬼哭狼嚎的败退下来，侥幸冲上山梁的也立不住阵脚，很快被赵国军队歼灭在山上。伤亡惨重，匈奴军始终无法突破赵国在雁门山的阻击部队，头曼单于面对不利战局非常焦虑，亲自麾军督战，也无法取得进展。
    战斗激烈的时候，太子赵偃被三五名亲兵按在山上一个石洞里，动弹不得。
    “我是副将，我要上前线去，我连匈奴人长啥样子，也还没有见到呀！”
    亲兵们劝阻：“太子殿下，你的任务就是躲在这里。我等的任务就是陪您躲在这里。若是抗命，军法不容啊！太子殿下，可怜可怜我们吧－－－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李牧将军非把我们碎尸万段不可。－－－－您饶了我们吧。”
    太子赵偃赵偃泄了气，叹息说道：“士卒全在用命，那我该干点啥？”－－－－他是担心如何立功的事情。
    “这个好办！等山坡上的匈奴兵最后一个也断了气，我等斩上十几级首级过来，就是太子的战功啊！待到匈奴退军之时，太子殿下出来振臂一呼，军马杀下山去，追逐穷寇，太子就是功勋卓著呀！”
    太子赵偃情知这是李牧的主意，多说无益，只好静下心耐心等候。
    “你在做什么？”赵偃注意到几名亲兵正叮叮当当在一块大石上刻字。
    “好事情！－－－－太子且看－－－－”
    赵偃探头观瞧，大石上刻写着几个大字“赵太子偃镇守扬威之地”，忍不住笑骂道：“这个李牧，是满脑袋鬼主意。”
    书说简短，太子赵偃、赵葱等人统领的军马牢固守住了雁门关城，绝了匈奴十余万骑兵的生路。
    那厢李牧获知匈奴被困雁门关，立即整顿兵马杀出关城。沿途各地堡垒的守军也汇聚起来，浩浩荡荡从匈奴军后方掩杀上来。
    匈奴单于顾不得再登山夺隘，急忙组织骑兵军阵抗衡。
    谋士李琦也没了办法，只得进言说：“单于，现在退路已经没有了，就算我们能越过山脊，战马怎么办？还能赛过追兵马蹄，跑着回去吗？现在李牧前来决战，只有华山一条路了，那就是野战击败李牧，我们还能有五成的胜算。”
    李牧统领的大队军马与匈奴军队主力在雁门关附近终于对垒决战！
    头曼单于看到李牧的军阵，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为何？
    但见李牧军马先锋竟然全是高大的战车兵，那车体比普通的战车要庞大许多，高出许多，全是三匹、四匹战马拉拽着，革车车体宽阔，每辆战车上都有两名御手，六名甚至更多戈手。
    战车的后面是密集的徒步甲士，全是一身重甲，战阵的两翼为骑兵部队。
    以往匈奴军队征战的优势就是快速、灵活的机动性，可是现在没了，李牧明显是要使用中原重甲集团作战的战法来歼灭匈奴军。
    左贤王呼喊：“不要慌！－－敌军前出后步调不可能一致，先绕过敌军战车和重甲部队，打掉李牧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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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也在给将士们鼓劲，“此番匈奴兵马无处可逃，不要心急。几辆战车一组，先把敌军的阵脚冲乱，把它们往四处驱赶！－－－－保持好队形，重甲部队打不到敌人不要紧，用弓弩射杀一些敌军即可。两翼骑兵退后，待到匈奴军阵被冲散了，汝等再密集前出。”
    “传令山上守军，敌军退至山下就击鼓喊杀，但不得真的下山攻击，以防敌人趁乱逃逸。”
    这场战争的经过和结局，笔者不愿意再多说，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血腥大屠杀！
    失去了机动性优势的匈奴骑兵，终究难逃大败亏输的宿命，在赵国李牧军的强力突击下匈奴全军崩溃。十几万匈奴骑兵身陷绝境，战阵被李牧军重甲战车冲击的四分五裂，各自为战，最后都倒伏在李牧骑兵狂涛般的马刀和弓弩攒射之下。头曼单于最后终于成功地逃脱了，但他的部属们绝大多数都没有幸免于难。此战之后，草原上的匈奴部族被迫逃亡，二十多年未敢染指中原。
    李牧轻松取得了对匈奴征战历史性的重大胜利，用匈奴各部的无辜鲜血，成就了自己的升迁之路，也成为赵国诞生了新的“战神”，直到几千年后还一直被歌颂。
    而赵国太子赵偃竟然因为临场“指挥若定、一战成名”，捞取了丰厚的政治资本，为自己的登天之路，添加上了“浓墨重彩”的赫赫功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