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福不是祸（求推荐票！）

    芝加哥。
    联邦社会福利保障局，芝加哥分局。
    “早上好，汤姆。”
    “早上好，艾比。哦，对了，这里有一封寄给局里的信，我想里面的内容你会非常感兴趣的。”
    “什么信？”
    “还记得昨天你和塞林杰探员去探访那个叫金吉加拉格的女士吗？”
    “当然。”
    办公室内，一个中年女人，刚走进来，就见同事给她递过来一封信，一边解下脖颈的围巾，一边随口聊着，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去。
    “这个金吉加拉格，根据记录，已经93岁了，还在领社保，这很不正常。”
    说道这里，艾比耸了耸肩，同事也附和的一笑。
    长寿一向和生活水平、医疗条件等挂钩，而金吉加拉格却是生活在芝加哥南区这样的贫民窟里，93岁的高龄在表格中实在太刺眼了。
    艾比继续说道：“我怀疑有人虚领她的社保金，所以找上门探访一下。
    第一次去，金吉加拉格不在，她名下的房产住着她侄子一家人，我约定好时间后，几天前，和塞林杰探员再次去探访。
    这一次，金吉加拉格倒是在了，但是她却得了老年痴呆症，让我的询问没有办法进行下去。
    虽然房间内摆放着各种合照，但是我总感觉有问题，只是因为没有证据，只好放弃了，不过半年后，我会去再次回访的。”
    “不用了，艾比。”
    同事汤姆笑道：“你的猜测是对的，看看信封里面的内容吧，这个加拉格家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一定是非常熟悉的人。”
    “哈！got you！”
    艾比打开信封一看，惊喜的叫道：“我就知道我不会猜错的，他们果然有问题，竟敢十几年一直冒领联邦社保金，还蓄意欺骗联邦工作人员，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这个嚣张的弗兰克加拉格，有什么话说！”
    几天前，在她们探访加拉格家的时候，弗兰克各种讥讽她们，可是给艾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发现弗兰克犯下了联邦重罪，艾比顿时高兴极了。
    而且，作为一名社保工作人员，她以出色的眼力在厚厚的表格中，查出了这种冒领联邦社保金的行为，也是不大不小的一件功绩啊。
    “或许，还不止如此。”
    同事汤姆提醒道：“我看过信件后，顺手查了一下这个弗兰克加拉格，发现他就是一个没有工作的酒鬼，金吉加拉格的死，必须好好调查一下。”
    “你是说……”
    艾比神情严肃了起来。
    冒领联邦社保金和蓄意欺骗联邦工作人员，的确都是重罪，但是和蓄意谋杀，又大大不同了。
    “不错。”
    汤姆点头道：“这个弗兰克没有什么生活来源，又酗酒，如果没有金吉加拉格的房子和社保金，他就是一个流浪汉。
    为钱杀人这种事情，对于酗酒的他来说，几率太大了，所以你如果再去，一定要和塞林杰探员一起，并且将这些猜测都告诉他，确保安全。”
    “恩，你说的对。”
    艾比一惊，放下包坐好，在电脑上一阵操作，找到了几天前当地电视台采访养老院的新闻，看见里面那个老太太的脸，不由冷笑一声：“果然是找人冒充的！”
    “大卫塞林杰。”
    “你好，大卫，我是艾比。”
    “嗨，艾比，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几天前我们探访的……”
    艾比亲自确定了信封上的内容是真的后，立刻拨通了联邦探员大卫塞林杰的电话，将所有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会联系南区警方，立刻查证的。”
    大卫塞林杰精神一震。
    这种潜在谋杀案，才是容易出功绩的案子，不过必须首先通知当地警方。
    别看联邦调查局很高大上，但是和各地警方互不统属，这种发生在当地，没有跨州的案件，联邦调查局是没有管辖权的。
    当然，因为是大卫提供给当地警方的，到时候破了案，他也有一份功劳。
    南区警局。
    啪啪！
    “伙计们，有案子了。”
    警长拍手，将众警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把事情一说，然后分派任务道：“马丁，托尼，你们负责这件案子，现在立刻去将弗兰克加拉格逮捕，带回警局。”
    “是，警长。”
    “是，警长……”
    一个青年警员面露迟疑之色。
    警长视而不见，提醒道：“这件案子有联邦探员关注着，弗兰克加拉格冒领社保金和蓄意欺骗联邦工作人员这些重罪都已经查证了，所以你们要做的就是，漂亮的查出弗兰克加拉格和金吉加拉格之死的关系，不要给我们警方丢脸，明白吗？”
    “是，警长！x2！”
    一辆警车驶出南区警局。
    “托尼，开心点。”
    “马丁，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
    黑人警员马丁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弗兰克加拉格这个老混蛋，在我们片区是出了名的，他干出任何混蛋事，我都丝毫不惊讶。
    我也知道你喜欢他家的大女儿菲欧娜，你是怕她伤心，还是怕她因为你逮捕她爸爸而敌视你？”
    “都有吧。”
    托尼苦笑。
    还是畜男的他，对于漂亮、贤惠持家、却又放荡不羁的菲欧娜，实在没有多少的抗拒能力，这么多年来，菲欧娜一直是他的女神，他一点都不关心弗兰克的死活，只是担心女神菲欧娜。
    马丁摇头道：“你想错了，这件事情，对于你和加拉格家的孩子们，都是福不是祸，加拉格一家我们都熟悉。
    弗兰克铁定牢底坐穿了，情感上，除了老四黛比有些影响，其他加拉格家的孩子其实无所谓的。他们只是担心房子被收走。
    菲欧娜或许会担忧她一手养大的这些弟弟妹妹，因为没有监护人，而被儿童保障机构领走，但是这样一来，她这些年身上的重担也放下了，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
    而其他被领走的孩子们，或许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像现在这样，有弗兰克和莫妮卡这样一对烂人爸妈拖拽，小小年纪，一个个都是偷摸拐骗的老手，要不是给你面子，早就被抓近少管所了，这样的成长环境，长大后，99%是和弗兰克一样，烂死在南区贫民窟里面了。
    还不如现在这样，大家分散，各不拖累，运气好的，聪明点的，如利普加拉格，只要不作死，有很大几率彻底摆脱南区的。”
    “你说的对。”
    托尼叹服，但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因为菲欧娜一旦没有这些弟弟妹妹的拖累，和他走到一起的几率只怕更小了。
    “呵呵。”
    马丁瞥了一眼托尼，不再多劝，反而笑嘻嘻的自语道：“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谁做了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