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传授序列

    一天的训练结束了，离羽准时来到了黄煌办公室的门口。
    他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屋里坐了三个人，离羽倒也认得，正是黄煌，李成旭，以及前几日见过的吴所为。
    黄煌站起来，为离羽介绍，“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我跟小羽早认识了。是吧小羽？”吴所为打断了黄煌，最后一句是对离羽说的。
    “是啊，在华章上吴教授还送了我一只序列生物。”离羽并不知道吴所为和黄煌是什么关系，所以只能以教授称呼了，这么叫怎么也不会错。
    李成旭也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离羽，正是那柄剑刃。“记录做完了，这是你缴获的，现在交给你处置了。”
    当时离羽拿到剑刃后，直接上交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拿回来。
    见离羽没伸手，老爷子玩味的抛了抛。“怎么，不要啊？”
    “这个，真的能给我？”离羽还是不敢确定。
    “又不是什么战略物资，研究也研究透了，还留着干嘛，放博物馆啊？武器当然要给有用的人用。”见离羽还在纠结，叹了口气，“你不要就卖给我算了，我私人出一万元。老头子虽然用不到，但也是个稀奇货，摆看还是不错的。”
    “那个，如果可以那我想要。”面对这位仙者，离羽觉得自己怂爆了。
    李成旭把飞剑拍在离羽手上，摇摇头走了出去，“我先走了，实验室明天就给你弄好。”
    “好嘞老爷子您慢走！”吴所为挥挥手，但也没送送的意思，拉着离羽就坐下了。
    “我现在是你们这域的特约教授了，明天我的学生就会带着七彩住到这来，开心不开心呀？”
    “您不是还在研究序列生物吗，怎么会搬到这来？”
    “第一阶段的研究完成了，序列生物开始规模生产了，用不到我。”吴所为撇撇嘴，“当时我提出序列研究他们不要我，现在好几所大学邀请我去当教授，我就是不去，这些势利眼。正好黄煌在这，我也来凑个热闹，安静的研究一下序列。来小羽，叫师伯~”
    平时泰山崩于前都能正襟危坐的黄煌此刻坐不住了，一巴掌怼开吴所为，道：“别听他的，这是我孙子，你叫师侄。”
    “唉？”陷入了两位长辈的拌嘴中，离羽夹在中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
    “好了好了，不闹了。”吴所为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小羽啊，你老师的分子内反应的研究到了瓶颈，要重新梳理，所以我们决定教你序列。”
    黄煌示意离羽坐到他旁边，打开了他的台式电脑。虽然老式电脑没有三维电脑，投影电脑等新型电脑功能多，也不好用，但胜在稳定，搞研究的人基本都是选择台式电脑。
    “你来看，”黄煌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都是图片。“这些是仙子显微仪下的序列生物，你看看。”黄煌把鼠标给了离羽，让他自己翻阅。
    图上密密麻麻，由无数个黑点组成。即使没有密集恐惧症，离羽也打了个寒颤。
    图上就是密密麻麻的点，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最起码离羽没有看出什么特别。
    早就不耐烦的吴所为挤了进来，一屁股把黄煌顶开，凑到离羽旁边。“你看啊，实验时把仙气清空太麻烦也没必要，所以这是所有的仙子。而这些。”他拿过鼠标，把图片放大，“看这，还有这，对比一下，这里是有节奏顺序的。”
    顺着吴所为的手指看去，离羽果然发现了不同。他拖动着画面，渐渐的在脑海里有了个印象。记下了大概的轮廓，最后把图片一点一点缩小，终于看出了图案。
    龟背有四爪，鹰嘴，头顶有角。背上有蛇缠绕，无磷，黝黑。可不正是古代刻在祭祀器皿上的玄武纹吗？
    “这是……玄武？”离羽试探性的问着。
    “孺子可教，没错，这正是送你的那只玄武的仙子图。”吴所为摸着不存在的胡子，大感欣慰。
    “那为什么他这么肥？”
    “咳咳，”吴所为一脸尴尬，“这不是实验误差吗，这也是我们要研究的，再说肥肥的很可爱不是吗。当然还有其他原因，等你看完这些图片我再跟你说。”
    离羽点点头，继续翻阅着图片。
    这张是龙……这张是麒麟……这个，两个头的蛇，是山海经的肥遗？这又是什么，也是山海经里的？
    吴所为看着离羽换图的时间越来越快，甚是欣慰的笑了。
    “怎么样？看得懂了？”见离羽翻到了最后一副图，吴所为才开口询问。
    “没懂。”
    “唉？”
    “那些奇奇怪怪的是什么，我就认识一个肥遗，其他也是山海经里的？”
    这时轮到吴所为惊讶了，“你没看过山海经？”
    “我……应该看过吗？”离羽有点懵。
    “山海经是瑰宝啊，”吴所为有些激动，“他凝结了古代序列生物研究的结晶！你以为他是乱写的吗，他记载了实验环境，实验条件，还有排列图和成品！这么厚一本得有多少年去一点点实验啊，你居然不看！”
    “我，我回去就看……”离羽缩在一旁都不敢动。
    “当然得看，”吴所为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本翻烂了的山海经，随便翻开了一页，摊开在离羽面前。“你看，这一条，”他指着其中一行，“有小人国，名靖人。再看旁边几页，没有再叙述地点，所以这大人国，这个神棃，都是一个条件下生产的序列生物，”吴所为又往前翻了几页，“地点在这，这统写了，大荒东经。下面有条件描写：有甘山者，甘水出焉……下面这几行都是描写了条件。”
    等离羽看完了，吴所为又翻回到了靖人那页，“然后就是这些插图，这些像简笔画的其实就是仙子排列图，但这样的图较少，大多数都是成果图，可能太丑，作为失败品，没有绘出排列图。”吴所为叹了口气，“而且现在环境的变化，这些地方大多都是不存在了的，所以我们只能按照描述去尽量布置，这肯定有误差，也就是你那玄武那么胖的原因。”
    吴所为合上了书，把它递给离羽，“回去看完他，不要求背下来，但说到的时候必须有映像。”
    说得都差不多了，黄煌示意离羽可以回去了。
    离羽起身，正准备走的时候又被吴所为拉住了，“对了，你看的时候可以稍微试试控制仙子排列。当然我不认为你现在就能制造出序列生物，所以你可以看看古代那些甲骨文，金文，甚至西方的魔法阵，可能有惊喜哦。”
    离羽眼睛一亮，“您是说……”
    “嘘，这是下一阶段的内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