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坑人的程处默

    清晨
    秦怀玉早早地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套拳法，随后享用了黛玉送来的早餐。不久后，阿宝带着一个小姑娘走进了院子。
    “公子，我帮她葬了她爹之后，这小丫头就赖上咱们了。”阿宝有些不满地说道。
    小姑娘紧张地摆手解释：“小公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要赖着您。您帮我埋葬了我爹，我愿意当牛做马来报答您。求您别赶我走，我很勤快，什么活都能干。”
    秦怀玉看到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生出了怜悯之情。他对小姑娘说：“那你就留下来吧。从今天起，你叫晴雯。等会儿跟我去花园，那边有我昨天买的几盆花。你以后的任务就是照顾那些花，明白了吗？”
    “明白了，公子！”晴雯恭敬地回答。
    秦怀玉又补充道：“还有，你以后也不用叫我小公爷，和阿宝、黛玉一样，叫我公子就行了。”
    “明白了，公子。”晴雯点头答应。
    秦怀玉带着晴雯来到后花园，指着辣椒和棉花对她说：“这些是我的宝贝辣椒和棉花，你要精心照顾它们。等辣椒红了，棉花开始脱落，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我会重重赏你。”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前院传来：“怀玉兄弟！俺老程来了！”
    只见程处默大步走进花园，大声说道：“怀玉，你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他身后的小厮们跟着吆喝，七八个人搬着盆栽，一下子就把花园装点得满满当当。
    那些白叠子盆栽格外引人注目，每盆都精心栽种着一种花卉，色彩斑斓，令人眼前一亮。
    “处默，你家花园里种了这么多白叠子吗？”秦琼从书房里走出来，看着眼前这番景象，有些哭笑不得。
    “那没有，这里边还有尉迟宝林家和房遗爱家里的呢。反正他们也用不到，我就顺便一个拜访就全拿来了。”程处默解释道。他顿了顿，又说道：“对了，外边还有几盆五颜六色的花，怀玉你看看，你要么？不要我就搬回家了。”
    “什么鬼？”秦怀玉和秦琼都被程处默的话震惊了。这小子竟然从这么多人家里拿走了花卉吗？真是造孽呀！
    “处默，我劝你还是把花还给人家吧。”秦怀玉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还，这肯定不能还。在我老程家，就没有还出去的东西。今天我要是把这花还了，明天就得被我爹打死，所以还是不可能还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程处默坚决地拒绝。
    秦怀玉一听他这么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答应让白叠子在花园里安家，其他的花卉则一概不要。
    于是，这一大堆盆栽就在花园里安了家。晴雯每天兴致勃勃地给它们浇水、施肥、修剪，忙得不亦乐乎。而秦琼和贾夫人也会时不时地过来看看这些花卉，欣赏程处默的这份心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些白叠子在晴雯的精心照料下茁壮成长。棉花也快要成熟了，到时候可以做一床温暖的棉被，真是美滋滋！
    朝堂上，
    李世民端坐龙椅，问道：“众位爱卿，今日可有本奏？”
    房玄龄等人站出来，回答道：“陛下，臣等有本要奏。近日，程咬金的儿子程处默闯入臣的府中，将臣心爱的花园毁于一旦，其中许多珍贵花草被偷走。”
    房玄龄继续说道：“陛下，臣深知程咬金一直为陛下所倚重，为国尽忠，战功赫赫。然而，教子无方，导致程处默行事乖张，无法无天。此等行径，不仅令人痛心，更会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臣请陛下对此事予以严惩，让程处默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同时，臣也希望陛下能够提醒程咬金，多多关注儿子的教导问题，以免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李世民听完，眉头微皱，疑惑道：“还有这种事情？”他转向程咬金，问道：“知节，处默为何要去各位大臣家里摘花呢？”
    程咬金站出来，一脸无辜地说道：“回禀陛下，臣也不知道处默为何会去老房他们家里。但是，如果花草真的是处默破坏的，他一个小辈，借花玩几天，等玩腻了，自然会还给他们。臣并没有教他偷花，这点请陛下明察。”
    他的话引起了一片哗然。房玄龄气得手指发抖，指着程咬金说道：“好你个程咬金，铁证如山的事情，你都能如此狡辩！你可知廉耻二字如何写？”
    程咬金嘻嘻笑道：“房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俺老程虽然粗鲁，但咱可是守法的好人，什么时候去偷过花了？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房玄龄被程咬金的无赖嘴脸气得说不出话来，朝堂上的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
    尉迟恭看不下去了，插话道：“程咬金，你强词夺理也得有个限度。你儿子偷了我们几家的花，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借的了？”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反驳尉迟恭：“大老黑，你可别乱说。我家那小子我知道，他还没胆子去偷东西。他要敢偷，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尉迟恭被程咬金的反应弄得有些愣住。周围的群众也开始议论纷纷，觉得程咬金太过狡辩，对儿子的错误不负责任。
    房玄龄深吸一口气，决定采取另一种策略来处理这件事。
    他高声说道：“既然程咬金你不承认教子无方，导致程处默破坏我等花园，那我们把程处默叫来，当面问问他为何要这样做。”说完，他转头对李世民行礼，“陛下，请招程处默上殿，询问他为何偷花。”
    李世民微微颔首，随即命令旁边的侍卫召见程处默上殿。
    没过多久，程处默来到大殿之上。李世民以严肃的口吻问道：“程处默，你可知罪？”
    程处默偷瞥了一眼他的父亲，又快速瞄了眼旁边面带怒色的房玄龄等人，心知偷花一事已经败露。他赶紧低头，诚惶诚恐地答道：“臣知罪。”
    李世民眉头微皱，继续追问：“你为何要偷摘花园中的花？”
    程处默沉默片刻，然后恭敬地回答：“回禀陛下，昨日小子与怀玉在西市游玩，见怀玉兄弟喜爱那白叠子，便自告奋勇答应为他多寻一些。”
    房玄龄上前一步，质问道：“你为何不送你自家的花，反而偷我家的？”
    尉迟恭也附和道：“就是，你这是何道理？”
    程处默解释道：“房伯伯，你们误会了。那些白叠子确实是宝林和遗爱送给我的，并非我偷的！”
    房玄龄听了程处默的话，虽信儿子会做此事，但仍不依不饶地问：“既然白叠子是遗爱送的，那你搬走我家的牡丹和幽兰作何解释？”
    程处默尴尬地摸了摸头，说：“小侄见那些花开得极美，便想借回家观赏几日。既知是房伯伯的心爱之物，小侄即刻便归还。”
    房玄龄见程处默态度诚恳，便不再追究，转身向李世民行礼道：“陛下，事情已然明了，请陛下定夺。”
    李世民审视着程处默，沉声问道：“程处默，你可知错？”
    程处默跪在地上，垂首道：“臣知错。”
    李世民继续说道：“既知错，下去后首先将房爱卿的牡丹和兰花归还，并赔偿受损的花园。再罚你三个月不得出门，闭门思过。”
    说完，李世民转向房玄龄等人问道：“此处理办法，各位可有异议？”
    众人齐声回答：“陛下圣明！臣等遵旨！”
    李世民挥手道：“退朝！”
    众人齐声高呼：“恭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