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与耿炳文会师南郑

    高福兴的农民军在攻击汉中不利的情况下想要回转军队，然他没想到，南郑已经被古大力攻取。
    此刻的情况是，他进退不得。
    提起高福兴，历史上对此人有一些记载。
    196年（明洪武二十九年）二月沔县衙书吏高福星兴联合南麓云雾寺的羌族和尚田九成、农民黄金刚奴、何妙顺等，以白莲教为号召组织群众，揭竿而起。
    田九成自称“汉明皇帝”，年号“龙风”，高福兴称“弥勒佛”，黄金刚奴、何妙顺皆称“天王”。
    沔县教谕王朴得知田九成等起义的消息，立即向宁羌卫所（设在今甘肃徽县）告发，官军发兵追捕。
    田九成率义军转战于今宁强南山一带，以马面山为据点，作法练功，壮大力量。
    时值连年饥荒，四方灾民纷纷响应，前来投奔。义军势力很快扩大到阳平关，屡败官兵，声势大振。他们乘胜溯嘉陵江北上，攻克略阳县城，杀死知县吕昌。又北克徽州，诛杀学正彦叙彬。义军威振陕甘，各兄弟民族和其他劳苦民众闻风来归。
    明太祖朱元璋闻报大惊，朝廷急令武定侯郭英、长兴侯耿炳文率兵，日夜兼程前来围剿义军。经过数月激战，终因双方众寡悬殊，义军连吃败仗，复回师宁强城关一带，后有退守后河（即今宁强金家坪乡草坝场村，为玉带河支流马昌河谷地），高福兴被俘。
    田九成撤至原根据地马面山，收罗残部，深沟高垒以拒敌。官军势如潮水冲杀而至。田九成率众与敌血战，双方死伤惨重，尸骨山积。风寒霜厉，大地萧索，义军缺少衣食，矢尽力竭，田九成及其下属被俘者4000人，朝廷“诏诛同谋，遣散胁从。”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就此告终。
    这次起义虽历时短暂，失败惨烈，但朝野震动颇大。明王朝深虑本境据秦蜀要冲，右控阶文，左倚汉沔，况山大林深，地势复杂而险要，自秦汉以来，西南有事，此处首当其冲，诚为兵事易发地带。故在平定田九成起义的第二年，派遣指挥姜观在羊鹿坪（今宁强县城）拓荒筑城，建造官府，把宁羌卫所从徽州南迁至此，屯垦以备边患。自此，宁羌即为汉中西部一军事重镇。
    高福行，一生有三个职业。第一，县城的末流书吏，第二农民军首领，第三，信奉白莲教，自称弥勒佛。
    当然，这些都是史书上记载的。
    然而这些都是历史的记载！历史上可没有记载古大力率领着新军，用长枪打退了他的农民军。
    然而，郭英也并没有想历史上所说，是平乱的将领之一！不过，耿炳文却出现在了我在明朝的日子的历史内。
    话说在南郑城，全军戒备，直到夕阳斜下之时。
    高福行并没有在来攻击！不过，古大力他们却等来几个人物。他们就是古大力一直在等待消息的长兴侯耿炳文，驸马郭镇，驸马谢达。
    原来，汉中城吃紧，他们是率军驰援汉中了。
    就在古大力他们打退农民军以后，他们在回军跑到了汉中城下。
    他们与汉中城内的守军共同与高福兴的农民军在整整打了一个下午。
    下午的时候，农民军终于支撑不住，全线开始撤退！耿炳文根据情报，判断高福兴等定是回军南郑了。
    没曾想，耿炳文领兵来到南郑之后，没见到农民军，却见到了古大力的新军，和大明的军旗。
    也就是说，高福兴的农民军消失了。
    明军开进了南郑城。
    原先耿炳文听说了古大力的名号，本来没有在意，可他见古大力的军中就这么点人马，居然顶住了七八万的农民军，心中不禁想要迫切的见一见他。
    这个人是开国元勋，在军中的威望很高。故而，古大力亲自出了县衙迎接。
    耿炳文，胡须皆是灰白色，面孔深刻严肃，正如他带兵打仗一般模样！严肃有余，灵活不足，只会一味的防守。
    古大力当先，身后跟着新军的领导班子。古大力率先行礼。“耿老将军，早闻耿老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请受晚辈一拜。”
    古大力单膝跪拜，耿炳文急忙扶起他。耿炳文托着古大力的双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不住地点头。“好啊好啊！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古将军以少胜多，从古至今，能有几人做得到。”
    众将军都是随声附和着。古大力谦虚的一笑，抬手请耿炳文先行进府衙休息。
    “耿老将军取笑了，来，请老将军进衙休息。”
    耿炳文是头一次见到古大力，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会如此的年轻！不觉心中的佩服更是深了一些。
    军中无好宴，众将军简单的吃了一口晚饭，席间，古大力时不时的和耿炳文套着近乎。
    众将军喝酒了，然谁也没敢多喝。
    耿炳文三杯酒下肚，话匣子开了。“古将军，你与犬子年纪相仿，然功业却要远胜我那不消子。古将军如不介意，可屈尊与犬子交个朋友呢。”
    耿炳文主动来套近乎，古大力自然乐意。满面笑意的古大力道。“如此甚好甚好啊！有道是虎父无犬子，我还想与令郎偷学老将军兵法几式呢。”
    席间的玩笑，耿炳文听后，看着左右的众将，笑着摸着胡须道。“好啊！有机会，我们二人倒真是可以在兵法上做一番探讨的。”
    古大力急忙起身抱拳道。“如此，晚辈就在此先谢过老将军抬爱了。”
    耿炳文起身急忙请古大力入座，席间，一片愉快祥和的气氛。
    这顿饭没吃多长时间，古大力送耿炳文回房休息，毕竟他年纪大了需要多休息。
    送过耿炳文，古大力就骑马出去巡视了一圈。途中，遇到了郭镇，谢达两位驸马。
    于是三人下马谈天。古大力看着谢达开玩笑道。“谢兄，你有所不知吧，只从你走后，汝阳公主就天天找庆宁去借酒消愁，她可是很想念你呢。”
    谢达虽然已经为人夫，为人父，但听了古大力如此露骨的话，不禁也是面色微红，神色多少有些不还意思了。
    谢达摸着头道。“其实我也很想念她。”
    古大力随即和郭镇对视了一眼后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谢达涨红脸道。“笑什么！你们就不想老婆吗！”
    “想啊！”古大力和郭镇都死笑道，稍后，他补充道。“可没你那么爱脸红。”
    气愤谢达挥拳要去揍怪话连篇的古大力，古大力知道他是装样子，于是急忙拿出他的拳头。“好了谢兄，我错了，你消消气，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谢达收回了拳头。“这还差不多。去那啊。”
    古大力抬头却直一个方向，二人抬头看去，只见是一座在南郑城中建起的楼阁式八角塔楼，高五层。
    别看是五层，其实它并不怎么高。三人就去了此处，把马仍在一旁溜达，三人坐在了塔下。
    古大力看着它，见它无门，不由得问道。“唉，你们说，这塔怎么不建一座门让人上去呢？”
    二人都是笑了，郭镇笑道。“古贤弟你真爱看玩笑，这是为了祭拜河神的宝塔，怎么你想进去做河神不成？”
    古大力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说到了河流，古大力不免说道。“唉你们说，那些农民军忽然消失，会不会与河有关系呢？”
    明军自从在汉中，南郑两地击败了农民军后，就开始八面出击，去寻找，消灭农民军的残余！
    然而，四周纷沓而来的情报显示，哪里都寻不到农民军。
    就是说，虽然落败了，但为数已然甚多的农民军，在一个下午之后，平地里消失了。
    古大力之所在挑选这个地方座，其实和研究军情没有关系，他只是忽然觉得心很乱，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
    可偏偏静下心来的古大力就说起了农民军的事情。
    既然说起来，三人真的像模像样的开始研究。郭镇说道这些农民军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然而他们对于丛林和水战十分的在行！
    所以，朝廷能派古大力来，也真是耿炳文，郭镇，谢达等在河上和丛林内，吃了农民军的亏。
    古大力听了郭镇简述他们失礼的经过后，谢达忽然笑道。“唉你们说啊，那些乱党会不会真如古贤弟所说，变成了王八，游进了河内逃走了？”
    “你以为是西游记？说边王八就变王八啊？”古大力笑道。
    西游记虽然是明代的，但是成书也是近百年之后的事情了。所以古大力说起西游记之后，二人都是愣了。
    这二人虽然都没有科举的功名，但是也算得上饱学之士。二人忽视了一眼，还是郭镇道。“古贤弟，你说的西游记，是什么书？这世上似乎没有啊。”
    古大力自知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找话题支开了这一茬。二人也没有太在意关于这部书的事情。
    “郭兄，谢兄，你们说他们会不会转进溶洞里面或者借组某种地下洞穴之类的方法逃走了呢？”
    二人面面相觑，谢达道。“古贤弟，你说虽然有点道理，可这里地质决定这些地方的溶洞等处都是天然形成！里面的环境十分复杂凶险，想要借助这些地方逃走恐非易事啊。”
    郭镇附和道。“是啊！在这千里西北山川之地，洞中有洞，且地下河十分多！川流复杂，说不定还有什么我们从未见过的怪物呢！”
    一说到此，三人的幻想之门大开。于是面面相觑道。“最好他们被地下的什么怪物杀死！也省的我们大老远的来这里吃风受苦了。”
    三人再是相视一笑。
    说完了这个话题，也就很了。西北的夜色，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古大力看来，有一种陌生的异国感觉呢。
    古大力站起身，松了松筋骨道。“二位兄长，明天有兴趣和我一起出去转转吗？”
    “你要去哪里？”
    古大力笑道。“我想带着新军，在西北地界来一个武装游戏，怎么样？”
    谢达笑道。“来时已听闻古贤弟的军马乃神军也！既无危险，我等自然是要去的，正巧我们也要四处走走呢。”
    “那好，我们明日就去汉水玩玩去怎么样？”古大力道。
    谢达没有意见，郭镇则开玩笑的道。“你老兄不会是想乱党从汉江走，直捣京师吧！”
    古大力佩服郭镇的想象力，他摇着头道。“如果他们敢如此做，我敢打赌，他们一定是疯了。”
    在一番交谈之后，古大力辞别二人回了新军的指挥所，南郑县衙。
    进入县衙一问得知，耿炳文醒了之后，为了以防潜在的危险发生时能及时指挥军队，已经去了城外的驻军帅帐休息。
    古大力很佩服他的敬业精神，也就没有埋怨他的不辞而别。
    去后衙，找到了正在院子里拿着扫把发愣的张月辰。
    古大力见她如此模样，笑着走去。“月辰，大晚上的怎么想起扫地来了？”张月辰抬起头，把扫把仍在一旁，拍了拍手。
    “哪有，我是忽然兴起，拿着家伙是比划了几招而已。”
    二人稍后同去了廊子下安坐。古大力看着远处精致。西北多山，多沙，故而在古大力的眼里，地面要比江南黄了许多。
    古大力与她说了明日要移师汉水的事情。
    南北之间的局势微妙，张月辰心中自然清楚，听他如此说话，不禁微笑。
    “月辰，你笑什么？”“呵呵，我是在想，你是不是想要操练一下新军水战的能力呢？”
    古大力摸了摸她的脸颊道。“小宝贝，你真聪明。”张月辰笑着拨开了他的手。“哎呀你别动手动脚的，叫外人看着多不好。”
    古大力急忙老实了手脚。
    “其实，我是有几手准备的，一来就是你所说，然军队感受一下在船上打枪的感觉！二来也是想去哪里碰碰运气，万一能遇到农民军，不正好给他们一勺烩了嘛。”
    张月辰笑着摸了摸鬓角的秀发。“你倒是想的周全！可你还没有说第三点呢。”
    古大力愣了，笑着问道。“第三点？没有第三点了啊。”张月辰嘴角微翘，靠着他的身体在往里挪了挪。
    “你三点就是，趁机游玩一番嘛。”
    古大力搂住张月辰。“对啊！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月辰，不瞒你说，这段日子的军旅生活实在太苦了！也真是委屈你了，所以我们就同船去汉水中游玩一番，舒缓一下苦闷的情绪也好啊。”
    张月辰撇了撇嘴，笑着歪着头靠在了古大力的肩膀上。“有你在，哪里都不苦。”
    “月辰…”古大力搂着她，柔声的呼唤着。张月辰微微闭上眼睛，口中轻语。“你知道嘛，开始的时候，我…然而现在我离不开你了，所以你这辈子都别想在甩了我。”
    “我舍不得你，怎么可能甩了你。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呢吗！”“想什么呢啊？”
    “我在想。”古大力亲了一下张月辰脸颊道。“我在想把你吃，好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张月辰忽然睁开了眼睛，坐正了身体，抬起双手板住他的脸颊。
    “干嘛?”
    张月辰看着他，忽然笑了。“你要把我吃了。。我好伤心。”古大力也笑了。“为什么啊？”
    张月辰撇嘴嘴角道。“你把我吃了，不就等于要把我杀了嘛！哼，好狠的心，要…”
    不等张月辰在把话说下去，古大力接茬道。“要谋害亲娘子。哪有，你想多了，我只是刚刚表达的有些过火了而已。”
    “好吧，我换一个吃！我是想把你搂在怀里，捧在手心了，拿绳拴着你，叫人永远也别想逃离我的魔掌。”
    张月辰笑着拍打着古大力。“好啊！还要拿绳拴着我！你当我是大黄狗嘛！烦人，讨厌。”
    古大力笑着和她打闹了一番，此刻，她也不顾及会被人看见了，只是开开心心的和古大力玩闹了起来。
    在如此荒凉的夜晚，本有些寂寞的心，在此刻，都已经蜕变成了无尽的欢悦。
    古大力和她玩的累了，就送她回房间。
    “月辰，好好休息，明天要行军了，不许在熬夜看书了。”
    张月辰拉着房门，回首笑道。“知道了，你也找点休息吧。”“好，那晚安。”“嗯？。。好吧。”
    话说，一夜平安的渡过，在到了第二日的清晨。古大力率军出了南郑，正式把南郑的接管权交给了耿炳文。
    到了别，全军疾行，就到了汉水江边。
    上了战船，出江开始航行。平安是马军陆军见长，水中出战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多少心里没底。
    “侯爷，在江中要是遇到了农民军，也不知我们手中的枪还好使了吗？”
    古大力此刻正拿着一支长枪，他瞄准江面，比划了一番后道。“平将军，我此来正是为了此事。”
    古大力就和他们说起了自己想要趁此时机，拉队伍去江中无人的地方做看枪的训练。
    平安听后笑了。“侯爷，属下多一句嘴，这枪的准确度还很水中有关系？”
    古大力道。“当然了，你看我们在江中，晃晃悠悠的，自然瞄准的感觉不如陆地好啊！所以，今天就带着诸位将士，体验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