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隔而歼之

    想着西汉的七国之乱，联想到自己大概就是“晁错”古大力居然笑了，而且很诡异的笑了。不但是笑了，心里还想着自己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能笑得出？不觉自恋的佩服起自己来了。
    朱允文正愁眉不展的想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猛一抬头，见古大力站在远处，低着头，自己不知在合计什么发笑，不觉恼羞成怒。
    “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好！朕就把你交给燕王！”
    古大力猛一听，忽然回过味来，下的手足无措。“皇上。。不可啊。。你可别！微臣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死啊！”
    朱允文是见他发笑说的气话，瞧他手足无措的模样，顿时气也消了许多。“行了行了！本以为找你商量商量，既然如此，你回去吧！朕，自己考虑考虑。”
    古大力看情形，心中大概明白朱允文是犹豫了！岂能就这么走了！于是抱拳道。“皇上，微臣斗胆说一句，不知道.”
    “讲来！”
    古大力皱着眉头。”皇上您可听说过汉朝时候的七国之战！”一句话，朱允文马上醒悟了!瞧着古大力有一会没说话，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头。
    “朕岂不知那个故事！汉帝那时候抱有幻想，杀了晁错！最终，一场反对朝廷的战争还是没能避免！”
    古大力点头道。“是啊！微臣，常以史为鉴！心中刚刚想起那件事，不觉深究根本，只为了两个字！利益！”
    朱允文不觉站起了身子。“利益！姑父，你继续讲。”古大力朗然道。“是皇上。所谓利益，就是一个人私欲！是人都会有私欲！燕王也是如此。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为！私欲就像是无底洞，皇上您永远也是无法满足他们的！所以！微臣以为！杀不杀臣，这不重要！关键之事在于！皇上您如何发动这场战争！如何能在最好的时机发动这场战争！”
    朱允文听罢苦笑了一声，招呼古大力近身来做。一盏明灯，二人相视而坐。朱允文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然而，北方不可小觑，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真是不敢率先发动这场战争的！”
    欲盖弥彰！历史上的朱允文常犯的毛病！古大力笑道。“皇上您忘了！微臣不是已经在北方打了一仗了吗！”
    朱允文一拍额头。“对啊！我怎么把这个事情忘记了！”于是朱允文下定了的决心。“也罢！我是一国之君！做事岂可犹犹豫豫！姑父你说罢！我们什么时候打！怎么打！”
    古大力在这一刻觉得有必要说一说一个故事！已间接的告诉朱允文一件重要的事情！
    “皇上，在开战之前，微臣想讲一个故事。”
    朱允文见他如此，笑了笑。“好吧！你讲来。”
    这个故事，还需追溯到秦朝。
    秦末，陈胜、吴广农民起义失败后，楚地义军分两路攻秦。项羽在关东(指函谷关以东地区)聚歼秦军主力；刘邦乘隙攻入咸阳。秦亡。依据楚怀王“先入定关中者王之”(《史记·高祖本纪》)的约定，刘邦欲称王，派兵驻守函谷关，以防诸侯入关。同时，宣布废除秦朝苛政，与关中父老“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史记·高祖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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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于巨鹿歼灭秦军主力，取得诸侯上将军地位，实力雄厚。亦率诸侯军40万、秦军降卒0万直奔关中。中途，项羽恐秦降卒哗变，在新安将他们全部坑杀。元年十二月，项羽命英布攻破函谷关，进驻鸿门，意图消灭刘邦集团。刘邦军不足10万，自料力量不敌，竭力拉拢项羽的叔父项伯请为调解，并亲赴鸿门，表示诚意，动摇了项羽决心。战争没有立即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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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二月，项羽凭藉其在军事上的压倒优势，裂土分封18个诸侯王，恢复封建割据。自立为西楚霸王，定都彭城。封刘邦为汉中王，定都南郑。将关中分为三部，封秦降将章邯、司马欣、董翳分别为王，企图通过他们控制关中，将刘邦困锁在边险地区，刘邦采纳萧何建议，确定了收用巴、蜀.还定三秦。东向以争天下的方略。四月，忍忿前往汉中就国。途中烧毁所过栈道，防止诸侯军偷袭，并借此表示无东向之意。以麻痹项羽。项羽亦于同时班师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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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未破项羽封王的田荣于齐地起兵反楚，门立为齐王，项羽发兵击齐。刘邦乘项羽无暇西顾和三秦王立足未稳之机，“决策东乡，争权天下；”(《史记·高祖本纪》)。令萧何收取巴、蜀租赋补给军队，以韩信为大将、曹参为前锋统兵数万，积极部署东进。八月，汉军潜出故道，袭击雍地，进围章邯军于废丘。同时分兵攻取陇西、北地、亡郡，迫降塞王司马欣、翟王董翳，迅速还定三秦，袭占关中大部地区；随后，命部将薛欧出武关向楚地进军，被楚军阻于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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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在两面受敌的情势下，采取先齐后汉方针，继续攻齐，主力被牵制在齐地。刘邦再度抓住战机，一面巩固关中，一面扩张势力，亲自率军由函谷关出陕县东进。迫降河南于申阳、韩王郑昌；魏王豹率军归附，继而俘虏殷王司马门，迅速占领了今河南及山西中、南部广大地区，造成东进的有利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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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年四月，刘邦乘齐、楚两军胶着之际，在洛阳接受董公“兵出无名，事故不成”，“明其为贼。敌乃可服”的建议，以项羽杀害楚怀王为口实，为义帝报仇讨逆为政治号召，联络各地诸侯王，率联军56万攻楚，一举袭占楚都彭城。项羽留部将继续击齐，自率精兵万疾驰南下乘刘邦陶醉于胜利，毫无戒备之际，以少胜多，大败汉军，收复彭城。刘邦仅率数十骑突出重围，逃回荥阳。此役，汉军被歼数十万，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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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邦战败，诸侯纷纷背汉向楚。为摆脱被动局面，刘邦争取英布，重用韩信、彭越，从各方面联合反楚力量。军事上，则利用荥阳、成皋有利地形，分兵扼守险要，以争取时间，发展自己，待机再战同年五月，刘邦在荥阳得到萧何征得的关中兵员补充，韩信亦率援军赶到，在荥阳东战败楚军，阻遏了楚军西进攻势。楚汉双方在荥阳、成皋一线相持，战局相对稳定。六月，刘邦回返关中，引水攻破废丘，消灭章邯，尽占关中。随之采取立太子、赦罪人、立法令、设县邑，加强边塞守备等措施，以建立稳固的后方基地。八月，又回到荥阳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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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初，楚军对汉军正面防线发动攻势，数次切断汉军运粮甬道，攻占荥阳、成皋。刘邦败逃关中。为调动项羽，分散其兵力，摆脱固守城池，被动挨打的局面，刘邦采纳谋士辕生建议。于五月率军出武关，兵至宛(今河南南阳市)、叶(今河南叶县西南)。项羽急于寻汉军主力作战，果然率军自荥阳、成皋南下宛、叶。汉军坚壁不战。此时，彭越攻占楚后方重镇下邳(今江苏睢宁北古邳镇)，迫使项羽回师解救。汉军乘机迅速北上，收复成皋。六月，项羽回军，对汉军发动第二次攻势，再占荥阳、成皋，并挥军西进。汉军败至巩县(今河南巩县西南)，深沟高垒，阻击楚军。为减轻正面压力，刘邦遣刘贾，卢绾率兵万增援彭越，在楚后方攻城略地，断楚粮道，迫项羽第二次回兵东击彭越，汉军再次收复成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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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年八月，魏王豹踞河东(郡治安邑，今山西夏县西北禹王城)反汉，威胁汉军侧翼。刘邦先派郦食其游说未成，即命韩信率军进攻。韩信突袭安邑，生擒魏豹。刘邦继而采纳韩信“北举燕、赵，东击齐，南绝楚少粮道，西与大王会于荥阳”(《汉书·韩信传》)的建议，给韩信增兵万，开辟北方战场(参见韩信破代、赵、燕、齐之战)。同年闰九月，韩信首先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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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十月，越过太行山，与赵军战于井陉口（今河北井陉东南)(参见井陉之战)，韩信一反常规，背水设阵，大败赵军。随之乘势不战而降燕。四年十一月，又大破齐、楚联军于潍水之滨，平定齐地。至此，韩信东进000余里，从东、北两面形成对楚军的战略包围态势，直接威胁楚大后方。三年十一月，刘邦在正面对楚作战的同时，遣谋士随何游说九江王英布叛楚附汉。英布据有九江(郡治寿春，今安徽寿县)、庐江(郡治舒县，今安徽庐江西南)二郡，具有相当实力。英布归汉，项羽侧翼危急，忙遣龙且进攻九江军。刘邦达到了在南方牵制、分散楚军之目的。项羽第二次率军东击彭越，兵至睢阳(今河南商丘西南)，闻汉军再次收复成皋，急忙引兵回救。汉军据险坚守，双方在广武(今河南荥阳东北)形成对峙。是时，楚军北有韩信据齐地威胁都城；腹地有彭越游动作战，又须分兵南据九江，以致兵力分散，腹背受敌，粮草匮乏，欲战不能。刘邦则据荥阳、成皋之战坚守不战。四年八月，楚军粮尽，被迫与刘邦订立和约“中分天下”(《史记·项羽本纪》)，划鸿沟(古运河，位于今河南荥阳以东)为界，东归楚、西属汉。楚汉两军在荥阳、成皋一线相持两年零五个月后，休兵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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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九月，项羽遵约东撤，刘邦亦欲西返。张良、陈平认为“汉有天下太(大)半，而诸侯皆附之。楚兵罢(疲)食尽，此天亡楚之时也”，建议“不如因其机而遂取之”(《史记·项羽本纪》)。刘邦遂背约，向楚军突然发起战略追击，并约集韩信、彭越南下合围楚军。五年十月，刘邦追击楚军至固陵(今河南太康南)，因韩信、彭越按兵不动，未如期会师，遭楚军早击，大败，被迫坚壁自守。刘邦从张良计，分别给韩、彭割地封王。十二月，调集韩信、彭越、英布、刘贾等各路大军40万人，将10万楚军包围于垓下(今安徽灵璧，一说今河南淮阳、鹿邑间)(参见垓下之战)。楚军兵少食尽，屡战不胜。夜闻楚歌四起，军心瓦解。项羽率800骑突围南逃，刘邦派兵追击。项羽至乌江(今安徽和县东北苏皖界上的乌江镇)兵败自刎。垓下一战，刘邦全歼楚军，获得最后胜利，建立了西汉王朝。
    讲完了楚汉争霸的故事，古大力淡淡地道。“微臣虽然学问不多，但知道一个道理，已人治过！人才最为重要！刘邦之所以能成就帝业，人才的重要是重中之重！”
    “所以微臣是想.”说到此，古大力神色有些尴尬。朱允文才出了个大概，笑了笑。“你我是亲戚，我们是一家人，有何话不能说！”
    古大力想了想，忽然掏出了朱元璋给自己的兵符和自己的印信。“皇上，微臣给您此二物是要表一个决心！微臣并不是为了权利.”
    朱允文拿来兵符看了看笑道。“有话就说啊！怎么如此的吞吞吐吐！我不会怪罪你的！”
    古大力得了这句话，笑道。“微臣是想把新军的将领拆散，分开在个个面对北方的重要城市中！已放燕王他们发动袭击！在稳住阵脚之后！朝廷在派大军一鼓作气！拿下北平府！”
    朱允文没有说话，想着古大力新军的一个个将领，平安，盛庸，宋忠，杨秀清，铁铉！发觉出了平安，其他人看并不堪大用之兆！
    想到此，朱允文轻声的道。“那么，你要把他们分派到何处镇守呢？”古大力脑中开始联想起靖难之役的情形。
    战事之初，因北方诸将多燕王旧部，降燕从战者甚多。燕军先后下通州、蓟州、怀柔等城，宋忠等战死。八月，朱允炆以太祖旧将耿炳文（擅长于防守）为大将军，率师三十万伐燕。先锋抵雄县，为燕师所袭，九千人全部战死。复战于真定（今河北正定），又大败。朱允炆遂以勋戚李景隆代耿炳文，调兵五十万伐燕，筑垒九门，围攻北平。十月，朱棣亲自率精骑袭大宁，执宁王朱权及其妃妾世子，得其部朵颜三卫骑兵（相当于雇佣兵，均为蒙古骑兵，战斗力极强），兵力骤增。李景隆乘虚攻北平，但不能克（朱棣长子朱高炽镇守，用冰冻住城墙，使李景隆无法破城）。燕王师自大宁返回后，于郑灞大破李景隆军。朱允炆被迫罢兵部尚书齐泰、太常寺卿黄子澄职，以缓燕师。建文二年四月，双方又战于白沟河，李景隆再次战败，燕师乘胜围攻济南。山东参政铁铉固守济南，以逸待劳，燕师久攻不下，败还。九月，朝廷升铉为山东布政使，改命盛庸代李景隆。十二月，盛庸率师与燕军会战于东昌（今山东聊城），燕师大败，主将张玉战死。建文帝于三年复齐、黄职。二月，燕师再度南下。三月，败盛庸于滹沱河，再败吴杰等于藁城。朱允炆以放逐齐、黄为名，使其外出募师勤王。当时，燕师虽多胜，但损失颇重，而朝廷军源颇广，燕军于河北、山东一带所攻下的城邑，兵回后又为朝廷兵所据。同年底，有内臣自京师告密，朱棣知南京空虚可图，决计改变战略，于四年正月率师南下。四月，连破何福、平安师，五月克泗州、扬州。建文帝遣庆成郡主至燕师，乞割地求和，燕王不许。六月，江防都督陈瑄以舟师降燕，燕师渡江，下镇江，直逼南京。谷王朱橞与李景隆开金川门降燕，南京城陷，宫中火起，朱允炆不知所终。
    古大力提议把众将分派到山西山东河北河南，在外接蒙古，起根本目的是张开一张半截的网！把燕军阻截在北方动弹不得！在徐图之！
    朱允文听了古大力仔细的描述，拉着古大力来到了地图之前，抬手画了一个半圈。“姑父，你是是把燕王他们孤立出大明的版图之外！然而多路兵马徐徐前进，在找机会！一举击破！”
    古大力面对着地图，点了点头。“是的皇上！皇上英明。”
    朱允文笑了笑，一颗虚虚的心忽然充满了自信！一拳砸在了墙壁的地图之上。“好！就这么办！”
    古大力是放弃了居庸关等北平府的外围，把朱棣等分立出大明的版图！其实。。对着这个计划，他自己心中都没有底气！
    然而，古大力还留有后手！那就是他一直着手准备的最终必杀之计！
    朱允文此刻心中憧憬着抓拿住朱棣时候的情景，笑着道。“姑父，诸位将军走了，你的新军可怎么办啊！”
    古大力自然有办法，口中笑道。“微臣为了皇上何惜一支军队！微臣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