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漱芳斋的悲催生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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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康对晴格格大献殷勤？”景娴看着暗卫交上来的报告说道。心说没有了紫薇格格这个防腐剂，福尔康的爱情已经开始过期了。
    “慈宁宫那边小心点儿，漱芳斋那边怎么样了？”景娴说道。
    “是，属下还发现，还珠格格手下那名叫紫薇的宫女不一般。”暗卫说道。
    “继续盯着，有什么事情继续上报。五阿哥那边怎么样了。”景娴继续问道。
    “回主子，北五所那边，东一一已经送去了一个性子比较活泼的姑娘。”暗卫说道。东一一，景仁宫的代号。
    “那五阿哥是什么反应。”愉妃果然是个上道的，傻子才会直接和五阿哥说不能和你妹妹在一起这些话。既然手上有资源，就直接送过去呗。天底下像小燕子这种性格的多得是，既然五阿哥喜欢那就满足他。
    “五阿哥没有推脱，只是让那个姑娘负责一些琐碎的事情。”暗卫说道。
    “继续观察，有什么情况及时上报。”景娴说完，暗卫便离开了永寿宫。
    看来小燕子和五阿哥这对cp还是很好拆的啊。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
    俗话说得好：只有时间才能了解爱情的伟大。又如歌中所唱，只有经过时间的淬炼，才能慢慢悟透爱的箴言。
    爱情，不管你是轰轰烈烈还是细水长流，都是需要时间的。还珠中五阿哥和小燕子为什么爱得死去活来的？
    愉妃被蝴蝶了，五阿哥没有个亲娘管着，养母更是没有，在一个人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最关键时期，他身边只有那么两个傻缺一般的队友。能在紫禁城中活下来，那只能归功于主角光环+金手指的双重加持。
    小燕子从被射进皇宫，一直都是个受宠爱的。那时的后宫，令妃横着走，皇后灰溜溜，再加上皇上犯抽抽，一个完美的大环境，一个和平的紫禁城就这么被制造出来了。
    可是现在的小燕子，现在的令妃，只是乾隆的一个靶子，只是一个吸引人注意力的靶子。
    满人入关已经很久，但是反清复明还是存在。天地会白莲教什么的一直都是皇帝最头疼的，从康熙年间的朱三太子再到后来的种种，民族之间的矛盾一直都有。虽然老百姓只在乎自己是不是吃得饱穿得暖，但是心智还是属于未开状态，说白的就是容易被人骗。
    从乾隆十年到现在，虽然乾隆也多次反腐倡廉，但**这东西，只要有官场就一定会出现的。
    政治从来都是复杂的，这里面的层层关系，不是杀了一两个贪官就能摆平的。大清能有一个雍正，但是却不可能一直都有雍正。
    景娴佩服雍正，但是他那种做法实在是用命来搏的做法，不适合大范围推广。
    治国，还是要学会以柔克刚，学会从多方面去考虑。就像满汉之间的矛盾，这么多皇帝喊满汉一家，但是又有谁收养了汉女？
    小燕子的出现，对乾隆来说是一个契机，一个向汉人示好的契机。他从来都没有承认小燕子是他的女儿，小燕子只是他的义女，仅仅是义女。至于紫薇，一个连去哪里认亲都不知道的人，如果不是有前身的记忆，乾隆真的不想承认这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脉。
    没有了乾隆抽风式的溺爱，没有了横着走的令妃的忽悠，没有了和五阿哥日久生情，时时刻刻在一起黏着的儿女情长。纵然小燕子天真烂漫，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百花齐放的后宫，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比较活泼的普通的女人。
    愉妃给五阿哥送去一个宫女，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孩子大了，身边有宫女服侍是很正常的，而后太后又让景娴送去了两个宫女。三个女人，各有各的本事，或天真或温柔或善解人意。五阿哥虽然没有沉迷与女色，但是三颗美丽的小白菜，没过多长时间就被拱了。
    漱芳斋里，小燕子面见太后以后，紫薇得到了一顿板子和一地碎碎的玻璃心。紫薇的身体本就不好，挨了一顿板子，再加上天寒地冻，最后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不过正是这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想了很多，也让她看到了更多。
    首先是绝望了，当初在热河的时候，尔康说得很好听，只要自己进宫，得到皇上的关注，并且让皇上喜欢上自己，放不开自己，那就可以认爹了。
    可是自从在热河见过一次皇上以后，紫薇就再也没有和自己这个爹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更不用说用琴棋书画让他关注自己了。还有就是，宫里的生活，远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虽然小燕子说在漱芳斋自己和她一样，让奴才伺候她，可是谁理这些？漱芳斋的李嬷嬷已经不止一次说让自己注意奴才的本分了。
    奴才的本分？紫薇现在最不能听的就是奴才两个字，原本的金枝玉叶，现在却成了一个人人都可轻视的奴才。
    原以为尔康会来看自己，可是现在自己都受伤半个月了，尔康也只是遣人送来伤药。人从来就没有踏进过漱芳斋。
    “紫薇，该吃药了。”正在紫薇独自落泪的时候，金锁端着药进来了。
    宫女住的地方本就简陋，就算是景娴没有克扣她们的份例，漱芳斋的炭还是不够用，所以现在的宫女的屋子是还是很凉的。即使大家已经把炕头让给紫薇住，但她觉得很冷。
    “拿走，咳咳我不想吃咳咳反正这病也好不了了咳咳”紫薇说着把头别到了一边。这都快一个月了，病还是这样，也许这次真的挺不过去了。这样也好，这样就能见到娘了。
    “小姐，你是在气金锁直呼你的名字吗？”金锁喊了一声小姐，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她当然知道直呼紫薇不合规矩，但是这是皇宫啊，如果自己贸贸然地喊小姐，那紫薇的命也就没了。
    “金锁，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进宫，或者说我就不应该认爹。”紫薇盯着金锁说道。
    “小姐，金锁求您了，您先把药喝了，咱们先把身子骨养好的才是正事儿啊。”一直以来，金锁都是拿紫薇当亲人看的，现在紫薇这么作践自己，她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爹没有认着，信物也没了，现在爹就在眼前，可是这路却越来越难走了，还有尔康，现在也不来漱芳斋了。金锁，我只有你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紫薇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说道最后突然抓住了金锁的手，大声地说道。
    “金锁，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离开我。”紫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指甲已经在金锁的手上抓出了伤痕。
    “我不会离开的，小姐，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姐，你只要好好喝药好好养身子，金锁绝对不会离开的，来，咱们快喝药。”金锁强忍着疼细声对紫薇说道。
    “好好好，我喝药，我喝药。”紫薇就像个孩子一样，端起药碗就要喝。
    “小姐，来，金锁喂你。”金锁含着眼泪说道。没想到刚过一个月，自家小姐现在已经成了这副样子，身上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现在脑子却想不开了。不过即使这样，自己也不会舍弃小姐的。
    紫薇喝完药之后便睡着了，金锁给紫薇掖好被子，又给她擦了擦脸，便带着药碗离开了。漱芳斋的人本来就少，现在因为小燕子抄宫规，除了李嬷嬷，所有的人都过去帮忙了。小燕子本就是一个没有多少墨水的人，虽然有五阿哥等人帮忙，但是乾隆也不是吃素的，抄好的宫规全被打了回来，而且还下了一道旨意，小燕子的宫规数量翻一倍，而且必须是她自己写的，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才能出漱芳斋。一旦再发现有人帮忙，那小燕子和帮忙的全部要受罚，小燕子的刑罚加倍。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五阿哥有心给小燕子做枪手，但是小燕子拒绝接受，开玩笑，这可是要受罚的。
    现在漱芳斋的下人已经全都上阵，小邓子小卓子裁纸，明月彩霞一个磨墨一个收拾小燕子弄出来的残局。可就是这样，小燕子完成的也很慢。
    “烦死了烦死了，这个什么宫规怎么这么多字啊，我又不是紫薇，怎么会这些？紫薇也真是的，当初要是她也帮忙，现在我用得着受这个苦？”小燕子最不喜欢的就是看书写字，现在让她拿笔那就是要她的命。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上次不过关是大家帮忙的原因，要是当时紫薇帮忙，也许现在自己已经过关了。可是她也不想想，紫薇被送回漱芳斋的时候已经不能起身了，就算是想帮小燕子抄宫规，她也得有那个力气爬起来。
    “格格，紫薇现在还不能下床呢。奴婢已经做了小点心，您先用些点心再抄。”金锁听小燕子提到紫薇，眼中一暗，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紫薇的身体怎么这么弱，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她现在怎么样了？”小燕子说道。
    “吃完药已经睡下了，格格您还是先用些点心。”金锁现在只想赶紧离开漱芳斋，她心寒了。
    小姐，这就是你拜了皇天后土的姐妹，这么长时间了，她做过什么？只有在宫规抄不完的时候才会想起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小燕子只觉得自己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还管什么金锁，抄书是王道。
    “是。”金锁把漱芳斋的门关好，然后走进了漱芳斋的小厨房，这个时候除了漱芳斋的正室，也就是小厨房暖和一些。金锁看着灶里的火苗，又想到了躺在床上的紫薇。她现在对紫薇认爹已经不抱希望了，只希望紫薇能赶紧好起来，有命才能活着啊。想着想着，金锁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这丫头，怎么在这儿哭起来了。”金锁正哭着，李嬷嬷走进了小厨房。屋里太冷了，李嬷嬷打算煮些姜汤驱寒。谁知一进门就看见有宫女在哭。
    “李嬷嬷，我没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金锁见李嬷嬷进来，忙擦干眼泪说道。
    李嬷嬷本就是得过且过的性子，为人处事的随遇而安，给她赢得了好人缘，虽然当初被分到漱芳斋，但是她也过得很好。不管是当初一起过来的明月彩霞，小邓子小卓子还是后来来的紫薇金锁，她都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而她的这一举动也赢得了漱芳斋众人的尊重。
    “这天儿是越来越凉了，嬷嬷做些姜汤，一会儿你也喝点儿。可怜见的，紫薇那丫头还好吗？”李嬷嬷说着，手上也没有停。
    “还是老样子。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时间谢谢您。”金锁说道。紫薇是个宫女，就算是有病，也不会有太医给你看，也就是托人找个相熟的太医院学徒给看看，太监宫女生病有药，但是很差，如果不是李嬷嬷当时找来熟悉的医官，又把自己攒下来的药材拿给紫薇用，现在紫薇只怕已经
    “傻丫头，咱们都是皇家的奴才，如果还不互相帮衬着，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嬷嬷本就是个不争的性子，有口饭吃就知足了。在宫里过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早就看清了。以后就这么过着也好。倒是你和紫薇，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怎么在热河做了宫女呢？”李嬷嬷说道。外人都说是皇恩浩荡，给还珠格格找了一个玩伴儿，但格格公主的玩伴那都是宗室的格格，哪有进宫做宫女的？
    “”金锁没有说话，应该说她不知道说什么，进宫认爹？这是做梦都不能说出来的。
    “就算是包衣奴才，但是也可以嫁得体面的。”李嬷嬷说道，也难怪她多想，紫薇和金锁本就是美人坯子，又是皇上的宠妃的亲戚弄进宫的，谁知道是不是打得爬龙床的主意呢，可是这龙床真的是这么好爬得吗？
    “包衣奴才？嬷嬷，什么包衣奴才？”从进宫起，金锁就听过好几次，心中一直都有疑问，自己和小姐都是宫女啊，怎么会和包衣奴才扯上，这个词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
    “你这孩子脑子是不是累傻了，咱们进宫做宫女的，不都是包衣奴才，都是入了奴籍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入了奴籍又怎么样，日子还不是自己过出来的。”李嬷嬷说道。
    “奴籍？”金锁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她隐隐意识到，当初入宫也许真的错了。
    “是啊，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咱们包衣旗也出过不少的能人的，不过叫出来总归是不好听，包衣包衣，就是满人的奴才啊，就算是以后抬旗了，这也是一辈子的污点，洗都洗不掉。”李嬷嬷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老婆子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今儿个嬷嬷说这些活有些逾矩了，不过金锁，咱们既然是皇家的奴才，就要谨守本分，但嬷还是那句话，日子是自己过的，就算是奴才，也可以过得很幸福。这就要看你怎么想了。”李嬷嬷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嬷嬷本就是很喜欢金锁的，模样长得好不说，还会做各种活计。所以在平时李嬷嬷是很喜欢和她说话的，而且有什么事情也会提点她。但是李嬷嬷没想到的是自己这时候说的话会让两个女孩子的以后的生活发生变化。
    完了，小姐是金枝玉叶啊，现在竟然成了一个奴才，成了一个奴才！！李嬷嬷后面说的那些话，金锁早就听不进去了，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金锁，金锁？你这丫头又怎么了？坐那儿歇会儿，一会儿等姜汤熟了多喝点儿，这天气这么冷，别再病了，身子骨是自个儿的，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李嬷嬷说道。
    “哎哟，今儿个可真是累坏了，明月，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金锁和李嬷嬷聊着聊着，已经过了很长时间，而小燕子也想起了吃点儿东西，明月和彩霞也趁着这个时候出来歇会儿。虽然活儿不重，但是天天对着顶头上司，任谁都会觉得压力山大的。
    “谁知道呢，格格可是要抄二百遍宫规的，我现在看着那本宫规，头都大了。不过现在咱们在格格跟前伺候没这么冷了。”彩霞说道。
    “那我宁可出来，这哪有个格格的样子啊，规矩什么乱七八糟，也就是李嬷嬷有耐心，要是换成永寿宫的容嬷嬷，现在早起冲突了。”彩霞嘟囔地说道。
    “只可惜了紫薇和金锁，怎么会被还珠格格看上，做宫女有什么好的，要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谁会把孩子送进宫？紫薇还识字呢，怎么也进宫当宫女了？”彩霞接着说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紫薇和金锁还真的是少见的美人，要是当初跟了哪个主子，现在没准儿也是小主了。”明月说道。
    “现在也好啊，格格以后是要被指婚的，我看啊以后紫薇以后会做试婚格格的，到时候不就是个主子了。”彩霞笑着说道。
    “小蹄子，是不是没事儿干了，竟然在这里编排起主子来了。”李嬷嬷听两个人说得越来越过分忙出言制止道。再没有规矩，那也是主子，不是一个奴才能编排的。而且这里面还有紫薇和金锁的事情。
    “李嬷嬷。”明月彩霞本就是想来小厨房找些吃的的，没想到还没进来就被抓包了。
    “是不是又想重新学规矩了，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别以为没人就敢说，要是再这么大胆，等回头挨了板子可别怪嬷嬷没提点你们。”李嬷嬷说道。
    “嬷嬷。我们知道错了，您在做什么啊，分我们点儿。”两人也知道自己错了，先是认错，然后便拉着李嬷嬷撒娇。
    “天儿凉了，老婆子熬了姜汤，一会儿你们也喝点儿。金锁啊，一会儿你给紫薇也送一碗过去。”
    “是。”金锁现在还在想李嬷嬷刚才的话。只是呆呆地说了一声。
    “唉。”李嬷嬷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忙活手里的活儿。
    “金锁，紫薇怎么样了？你让她好好养着，身子是自个儿的，养好了才是正道。”因为金锁的关系，明月彩霞对紫薇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而且紫薇认字，有时候两个人有这方面的事情也会请紫薇帮忙。刚才两个人在外面这么编排她们，现在真的有些拉不下脸了。
    “还是那个样子。”金锁低声说道。
    “说实话，我进宫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着像紫薇这么标致的人儿，模样长得好不说，还识字。”彩霞说道。
    “是啊。”明月也附和道。
    “彩霞，刚才你说试婚格格是什么啊。”刚才两个人说得话金锁都听进去了，应该说现在和紫薇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她都会认真去听。
    “这”编排归编排，现在当着金锁的面，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没话了。
    “我。”李嬷嬷知道今儿个这事儿不能善了了，说出来也好，省得金锁再乱想了。
    “公主大婚之前，宫里都会送一名试婚格格去额驸家，这是祖宗规矩，等公主大婚以后，试婚格格就跟着公主，帮衬着公主，这试婚格格一般都是内务府挑的，不过紫薇和格格的关系这么好，以后做试婚格格的可能还真是挺大的，而且紫薇又识字，也能帮格格管管家。”李嬷嬷说道。
    “那以后试婚格格要是嫁人了怎么办？”金锁问道。
    “傻丫头，试婚格格身子都给了额驸，以后就是额驸的侍妾了，还说什么嫁人啊。”李嬷嬷说着抛出了一个炸雷。
    “不过这样也好啊，以后吃穿不愁了，也算是个主子了。”彩霞傻傻地说到。
    “哪有这么好做的，过得好不好先不说，以后有了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今儿个嬷嬷说的一些话有些逾矩了，但有一点还是要和你们说说。”说着李嬷嬷瞅了瞅外面。
    “嬷嬷你快说啊。”大家都很焦急地说道。
    “宁做小家妻，勿做大家妾。”李嬷嬷郑重地说道。“行了，这姜汤也差不多了，你们赶紧喝点儿，一会儿还有事儿做呢。”
    “是。”大家回道。
    “金锁啊，一会儿喝完了给紫薇送一碗过去，这姜汤驱寒效果最好了。”李嬷嬷说道。
    “是。”金锁答道，但是脑子里早已乱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