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伍仟看破煞体戾

    妇人有些惊异，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忘前川先是给黑虎安排一个地方坐下，之后走到那个妇人耳边，说道：“话说理短，咱可不能拿人家家人说道。您孩子在呢，若是不在，我真能砸到您的头上，您信吗？”。
    妇人当即羞愧不容言表，人世界都说着华夏五千年的传承。礼仪之帮，其实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一些人的快言快语才导致一些人叛变与恶行。凡事儿皆有因果，不是无地自谈。
    忘前川走了回去，刚刚那一砸，表明了忘前川地态度。意思是，我不是和你们一伙的，一直都不是。现在人欺软怕硬到达了一定程度，才会让恶行更加强烈。若是每个人都可做到，该出手时就出手，那世界该是多么的美好。不过这文书只不过是一介书生空谈笑语罢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才是人之性情。
    黑虎与忘前川坐在一张桌子上，铃铛当即就板起脸来。问道：“你收拾归收拾，你把他带到店里来，还砸坏我们店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忘前川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不就是威慑嘛！我赔还不成。徒儿掏钱！”。
    伍仟正吃着饭，刚吃进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师傅，为啥我赔钱啊？”。
    “因为你是我徒弟。”，忘前川是理直气壮。
    伍仟心里不痛快，但是只能照办，问道：“多少钱啊？”。
    “一个杯子二十。”，铃铛没好气地说道，这谁都听的出来是一句气话，因为黑虎的来到让铃铛的心情很不好。人之性情，人之恩怨，也不足为道。
    “二十啊？”，伍仟掏着自己的口袋有些为难道。
    随后，黑虎说话了，是朗声一笑道：“哈哈哈，我陪我陪...”，作为走江湖的老路子，黑虎最懂什么时候还说什么话。有时候人是矛盾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要说这便是人情世故，可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坎就是过不去。
    “陪你大爷，嫌你的钱脏！”，铃铛直接就回怼了回去。
    黑虎今天两次吃了闭门羹也不好说些什么了，只好乖乖地闭上嘴。因为忘前川的一声招呼：“吃菜！”，气氛才稍微缓和。
    四周众人不停地打量着这儿，凸显了人类爱看热闹地表现。有些位已经吃完了，都站起身来，看到这儿也纷纷坐了一个踏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后面得在加上一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闲庭信步，起诗吟赋。
    看这两人一个不愿意掏，一个掏不要，得了自己做冤大头吧。
    从内兜中拿出四张百元大钞，忘前川，说道：“赔钱，加菜！”。
    铃铛故作不情愿地接过忘前川手中的钱，说道：“所有菜式两倍价钱。”。
    “随你！”，忘前川淡淡一笑，心中暗想反正就四百块钱，你随便上。
    铃铛这姑娘虽说率真，但是确实好心眼，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从他傻笑的黑虎。一狠心一咬牙，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还是打八折吧。”。
    “由你。”。
    最后一声，轻哼，铃铛走进了后厨之中。
    黑虎是给忘前川比了一个大拇指，说道：“兄弟，家教的挺严啊，你媳妇吧！”。
    这句话，好像被后厨的铃铛听到了。
    “快了！”。
    而忘前川却淡淡说道：“过客。”。
    黑虎点了点头，也就没接话茬。
    ......
    时过境迁，一行人吃完了饭，在忘前川的一顿不要脸地死磨硬泡之下。这位大小姐最终还是收留了黑虎。
    黑虎：原名：郭庞贤，在城西十字路口，丁字桥往上走的郭家堡村住，算是本地居民。家中有妻，二女，一家四口，住在屋檐之下。父母在当年河水泛滥其间，因为家住在边上，给淹死了。
    有个大哥是当官的，可是弟弟实在不成气候，也就断了联系。所谓绝命天涯都是苦命人，不该说谁不好，也不该说谁对。反正都是世间的造化。
    忘前川帮助他，就算是给自己积些功德。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出来的时候，铃铛加上了忘前川老年机的电话号码。反正联系不联系的再说，关系不要断了。其实今天铃铛所说的话，她自己都没当真，只不过性格就是那样一个性格，直来直往。
    这几天好像是雨季，那里都在下雨，吃个饭的功夫。雨又一次停滞不前的下了下来，哗啦啦的雨声带着夜色朦胧间地几分稀疏，让人感觉有那么一丝的孤独。
    因为忘前川没个地方住，又收了一个徒弟。801路公交车只在星期六日才会开放，就是说忘前川还得在这个地方带上一些时日。既然收了个徒弟，就先住在他那里吧。
    伍仟其实是来出来闯荡的，他认为自己阅历太少，很多东西都摆不上台面说话。于是准备进修，人生的旅途便是一场进修，人一生都在学东西，所以人老是块宝的民间俗语，便很有道理了。
    两人没有带雨伞，坐在公交车站旁，等候着末班车的到来。
    “师傅，你多会儿，叫我真东西啊？”，伍仟哆嗦着身子，确实有些冷。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师防徒三年，师防徒三年。”。
    “这么久啊...”，伍仟微微呼出一口气道。
    “也不久，我记得当年我师傅凌云道人在教我的时候，放了我六年才教我东西的。”。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我下山的第一目的就是去杀人。”，忘前川喝了一口冷气慢慢道。
    伍仟是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师傅，你到底杀过多少人啊？”。
    “为什么这么问？”，忘前川一撇头问道。
    “我被外界不知是谁开启后的异人异术便是可以看到人身上的煞气。”。
    “你能看到我身上的煞气？”。
    伍仟摇了摇头，说道：“不能，但是这边更奇怪了，一个人体内存在的煞气，可是外界却散发不出来，证明他对...”。
    忘前川忽然打断了伍仟的话，道：“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