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苦海方丈试老祖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忘前川照常六点钟起床，看了一眼四仰八叉睡在床上一只胳膊还耷拉在床下的姜灵。抬了抬眼，走过去，把手给放了上去。便出了门，清楚地第一缕阳光闪过了忘前川的眼前...
    忘前川一下子便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儿...
    那时也是秋天，周围都是红杏树，一位少年在一位老者的指导下不停地练功。
    忘前川清楚那个人就是自己，那个孩童就是自己，只不过感觉好像那一段记忆隔了太过久远了。远的让他有些迷失方向...为了寻找自己的记忆。
    忘前川照着那记忆中一闪而逝的场景，炼起了功来。
    身板笔直，踏步有力。一腿横扫，一手前压。左推右拿，气概不凡。引动落叶起舞，动作缓慢却绵长有序。苦海和尚先从这房中走了出来，拿着一根笤帚说道：“年轻小伙子，你这太极拳不像是正统太极拳啊。”。
    “太极？”，忘前川念道。
    “小伙子，你不是连你练得拳术都不知道是什么吧？”，苦海和尚甚是惊讶。
    昨夜，和姜开明彻夜谈的就是忘前川，姜开明说喜欢忘前川是一点，而姜开明真正要收忘前川为徒的目的就是。忘前川全身的筋脉达到了一个近乎完美地境地，是个练武的奇才。虽说姜开明没看出忘前川有灵台，可是气海是有的，这个隐藏不了。
    当然，忘前川这身子的全部部件，每一个细胞都是考虑着天地的顺应道理，当然是绝佳的资质了。
    苦海和尚看忘前川半天不回话，显然这小子真的不知道自己练拳的路数。苦海和尚也是一位练武的武僧，基本上的功夫，在他这里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看来这个失忆的小子，以前还是拜过师傅的。可是这一手太极拳，并不是武当山的正统传承，是个野路子。想着想着苦海和尚拿着扫把的手便开始痒痒，说道：“来，就由贫僧跟你过上两招。”。
    苦海摆着架势，拿着笤帚，笤帚划过地面。一笤帚横扫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个落叶。正好忘前川也想看看自己这一手被称为太极的功夫到底是什么，顺手拿起了在一旁大叔边儿的簸箕。
    身形惯性的便开始舒缓了起来，周身惯性地扶起了一层涟漪。
    苦海和尚眉头微微一皱，心说：“这小子，会用气啊。虽然不强烈但是这种气力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练不出来的。”，感觉甚是有趣，便喝道：“小伙子，看这一招。”。
    笤帚斜着划过地面，地面的落叶被这一招全部震动弹了起来。随着，苦海和尚笤帚的整改以及盘练下，变成了一个“叶子球”就是叶子聚在了一起成了一个足球大小。
    轻轻一拨，顺着气力，操着忘前川便飞了过去。
    “咻~”......
    忘前川拿着簸箕便想着接住这个球，簸箕向着胸口一挡。只感觉其中有着一股逆向的吸力，让他的身形不由地向着“叶子球”的方向扑了过去。
    脑海中闪过了画面，他之前受过这种力的吸引。左臂的肌肉猛然放松了下来，右手却是一紧。
    ：武术中玩儿的就是这一手，运气，联通筋脉，见招破招，见招拆招。
    一收一紧间，“叶子球”上逆行气流被泄了下来。
    这一招泄力，让苦海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一招明明已经接触了他的身体，他是接触之后，才想起的办法。他的记忆里面到底还有什么东西。
    如此一试，便可以清楚地知道眼前这年轻人到底会多少种的功法以及运气方法。苦海和尚在这金城山上依然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忘前川把那个“叶子球”卸掉了力量之后，叶子便平平地落在了他的簸箕里。他心里面也高兴，没想到自己有这种本事儿！
    可是正当高兴的时候，苦海和尚，踏步便走了过来。忘前川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周身运气细节，很微妙，好像他本身就可以看出别人的运气法门。
    脚抬提向上猛地一踩，一脚就把忘前川手中的簸箕给踢飞了出去。自然而然，簸箕中的落叶也撒向了天空，落叶在天空吹拂不下。
    苦海和尚，一手顺着忘前川的手腕，便摸向了忘前川的脸。其中没有杀伐之气，这只不过是一位老者想试探一下这眼前年轻人的真实实力。
    说起来也奇怪，苦海和尚这么一出手。忘前川记忆便有了画面，虽然是不同的人，但是他们所使用的的招数与这眼前的苦海老者是一样的。
    忘前川靠着左手一拦脸颊，顺势推手。直直地攻向了老者的面门，忘前川只是按照记忆里面的出手，完全就没有剩力。苦海和尚差点被这一招推手吓死，身子一侧躲了过去。
    空中产生了一个气波，打散了纷纷落下的黄叶。苦海这才意识到，这小子楞啊，不会留劲儿。他以前学过的招数，怎么是按照人的命门打的。
    苦海和尚暗暗出了一口浊气，看来自己试招归试招。这个年轻人失忆了，保不准记起来什么东西，别真的自己一个不小心被这小子打到了半身残疾就划不来了。
    忘前川却不知道自己差点把这老头的命给要了，只是感觉越发的好奇道：“方丈，来嘛，再来啊！”。
    苦海和尚捏了一把汗，准备来一招大的。
    “好！”。
    周身运气，有着气体徘徊四周，空中落叶，停留，旋转。忘前川站在院中只感觉一种吸引力，站稳马步。想象破解招数...刚刚吃亏了一下，让苦海和尚有了抱负之心。这一招已经不属于单纯的身法，在炁源者眼里这便是术法，在古武者眼里。这便是内功凝练...
    枯黄的树叶，在这阵引力中，不断的粉碎成渣。散发出了一道有一道的涟漪，引力形成，让忘前川的脚步越加不稳。可是忘前川却在这一段中，在记忆中提取了一种很是不好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