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闲话不多讲，且说少陵等人第一次在饭庄举行特别“宴会”的当晚，几个丫头和小伙子在饭庄里就这么“酒足饭饱”后，大家打扫完清洁即回家。柳贝贝和当天一块儿来打工的那个女娃，先走了。小良打定主意，想给小周和小李当这个“媒人”。便对小周说：“少陵，我这会要去看电影，咱和我在读大学时住一个寝室的陈小三几个人一起去。我和三儿他们一起走。我搭他们的自行车去，我这摩托车就交给你啦。你帮我骑回去。顺便把小李送回家吧。我们回家的路相同，都是邻居。顺道。”原来小杨、小周。润琳几人的家都在一条路上。三家住的大院，分别都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少陵听后觉得行。不过，还是问了问：“那，电影散场后，你咋回家呀？”“我们一块看电影的弟兄有自行车。也可以顺道把我送回家。你转去送了人后，把摩托车停到我那院子门卫那里就是。”“好吧。”小小花狐猩便道：“得呢，那就这么着吧。”两人正说话间，几个骑自行车的小伙子就来到了小周和“狐崽”跟前。他们招呼小杨一起走，小狐崽子便和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骑上自行车，一路吆喝着跑开啦。小杨搭乘在一个哥们儿的车的后座上快速离开了。小狐崽子临走时，还玩皮地转过身来，向小周抛了一个媚眼儿。见小良离去，时间也不早啦，少陵就牵着润琳的手说：“时候不早啦，我们也回去吧。”随即，二人上了摩托车润琳坐在车后座上，少陵叫声：“注意抓紧我。咱开车了。”“恩。”随着女娃的应声音，车子便动起来啦。小李第一次和异性同坐摩托车。，俩人又这么贴近，所以，刚开始时，丫头有点不好意思。只抓着后生腰两边的衣襟。过了不一会儿，小李身子随着车子的一个拐弯，就往后一仰，女娃就不觉吃惊地叫出声来。小伙子扭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即放慢车速，对丫头说：“小心啦，你这样很很危险，赶快圈紧我的腰。”“恩。”姑娘面腆地点点头。笨笨地、紧紧地圈着男孩的腰，小周这时，从小妮子脸上的那一抹红霞中明白了些什么，即对润琳说：“你不要怕，这种时候，不讲什么男女避讳。你看！”少陵边说，边指着身旁两辆将要从自已侧面经过的摩托车的其中的一辆上，坐在后座紧箍着前面男驾驶者的那个女孩说：“他们就没管这些。”坐车搂个腰没啥。就他们，我还认识、是同学校的同路。搭她的是她姐夫。另外一輌摩托车上的女人是她姐姐。开车的是她姐夫的男同事。”听小周这么一劝，又受临近的车上之人的“教唆”和示范，润琳的害羞感就消失了。小李迟疑了一下后，就用手搂住周少陵的腰，少陵和邻车上的人打过招呼后，就对自已的“乘客”下“命令”：“抱紧我的腰杆，我要加速了。”小李就紧抱着“驾驶员”的腰，小心翼翼地把头、脸靠在男孩的后背上。随着车速越加越快，润琳就把少陵抱得越紧。女娃又有些害怕摔倒、又有和异性近身接触的羞怯。少陵搭女孩坐着行驶了一会后，“乘客”适应了。原先紧张的情绪渐渐消除了。抱着“司机”的动作也自然、大方了很多。小伙子也感觉到了姑娘这心理和动作的变化。也不觉松了口气。他笑着对润琳说：“怎么样？不害怕了吧！”丫头答应了一声：“是。”后生说：“这就对了。这玩意儿，多坐两次就好啦。”俩人开心地笑笑。一路上很轻松。小妮子将头靠在少陵背上，双手搂紧后生的腰。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和异性肢体接触，让小李自已觉出自个儿的心跳加速了。小李此刻，从两人这身子的贴近中捕捉到了男娃身上的一种气息。那是青春的、阳刚的，是充盈于天地间、令万物得以生长的朝气。女孩子有些喜欢这气息了。小李耳朵随脸贴着小伙子的背。听着小周心脏跳动的咚咚的声音。感受到小伙子呼吸时那匀称的起伏。和血液流淌时的有力的脉像。那呼吸的起伏，如波浪掀起。那血液的流淌如大海的波涛，滚滚奔涌。这是天地给预世间万事万物生长的力量。这力量磅磗巨大。自此，丫头感到自已需要这种力量来推动自已走人生之路。润琳靠着少陵的背，觉得安全多啦。再也不怕摔倒了。此时，女娃好像感到，自已依着的不是男娃的后背，而是一座大山，一座自已可以依靠的大山。自这一刻起，姑娘再也离不开跟前的年轻异性啦。而且，小李也不想离开他啦。那带领大家吃剩菜、剩饭的情形，又在眼前泛起。这让小李认识到，小周是一个节俭的人。是个以后能带着一家过实在而平静日子的人。小妮子心里暗问自已：“你不正是想要找这样的人过日子吗？”她也对自个儿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而感到吃惊和不好意思。随即收住思绪，观看着这个城市沿途的美景。小周也有和小李同样的感觉。他觉得这个女孩子跟很多女娃不同。不像有的丫头，娇生惯养。润琳在饭店打工时，那能干、麻利的影像，又在小伙子的大脑中浮现出来。小周又联想起在夏令营时俩人呆一块儿的事情。桩桩件件是那么让他印象深刻，一辈子都忘不掉。少陵边想边暗道：“讨个李润琳这样的女子做老婆，不错。她能把家里家外的活都做好、把家打理好。这样的女娃，也能给咱这样的大大咧咧的男人一个温暧的窝。嗯，看情形，先探探她的虚实。就这么办！”此时，姑娘靠在男孩背上，让小伙子感到一种温暧。让后生觉得，这温暧和自已在母亲身上感知到的热乎有些相似，又有明显的不同。这令后生娃子心里升起一种甜甜的感受。同时，少陵还在丫头身上仿佛嗅到了一股强烈的馥香。那是春天万物生长时才能散发出的怡人的气味。是莺飞草长的季节，百花盛开时，产生的醉人的馨味。这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大冬天，很难得。周少陵一时不语了。尽情地闻着这迷人的暗香。俩人就这么骑行着，良久，女孩才从这如梦如幻的感觉中恢复过来。小李望着两边道路上的景致，觉得很新奇、很美。女娃以前很少在夜晚上街去逛。没见过如此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的唯美画面。李润琳看着这些夜景，心里高兴。就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她对同行的人说：“太美啦，以前没注意。哎，周少陵，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什么忙啊？”“麻烦你多停留一会儿，耽搁你一点时间，我们拐到闸东广场去瞅瞅逛逛。听说那里新建好了全城最大的音乐喷泉。到那儿去的人多，我想去瞧瞧，凑凑热闹。”被小妮子这么一鼓动，少陵也就顿时玩心陡起。